1993年從深圳大學畢業後,馬化騰進入尋呼業的龍頭老大潤訊,當時的工資是1100元。馬化騰想開公司做網絡尋呼業務,於是他邀請了他的深圳大學同學張志東。張志東是技術天才。馬化騰和張志東創辦公司後的一個月後,騰訊的第三個創始人曾李青加入。曾李青中學是在廣州華南師範大學附中讀的,本科讀的是西安電子科技大學。曾李青是市場奇才,一次馬化騰和曾李青一起去談判,結果別人把曾李青認作了馬化騰,因為曾李青派頭十足,更加像老闆。年底的時候,又來了許晨曄和陳一丹。
他們五個創始人就是我們說的騰訊五虎,是指深圳市騰訊計算機系統有限公司的五個創始股東。CEO馬化騰,CIO許晨曄,CTO張志東,COO曾李青,CAO陳一丹。
各自的股份分配比例是:
馬化騰:首席執行官,出資23.75萬元,佔47.5%。
張志東:首席技術官,出資10萬元,佔20%。
陳一丹:首席行政官,出資5萬元,佔10%。
許晨曄:首席信息官,出資5萬元,佔10%。
曾李青:首席運營官,出資6.25萬元,佔12.5%。
我們知道,很多企業在創立的時候,創始人喜歡佔股51%、67%以上,為什麼騰訊五虎沒有這樣分配股權呢?
後來馬化騰回憶說,這樣分配股權的原因有3個:
第一,根據合夥人的分工和能力分股權。
馬化騰在接受多家媒體的聯合採訪時坦誠承認,他最開始也考慮過和張志東、曾李青三個人均分股份的方法,但最後還是採取了創業團隊根據分工和能力分配不同的股份,產品、技術、運營是騰訊的三個支柱,所以負責相應模塊的合夥人拿到的股份就高。
後來有人想加錢、佔更大的股份,馬化騰說不行,“根據我對你能力的判斷,你不適合拿更多的股份”。
因為在馬化騰看來,未來的潛力要和股份相匹配,不匹配就要出問題。如果拿大股的人不幹活,幹活的人股份少,矛盾就會出現。
第二,創始人一定要出主要的資金,佔大股。
馬化騰說,企業“如果沒有一個主心骨,股份大家平分,到時候也肯定會出問題,同樣完蛋”。所以創業早期的資金主要由馬化騰來出,佔大股。
第三,要一股獨大,但不要一股太大。
馬化騰說“要他們的總和比我多一點點,不要形成一種壟斷、獨裁的局面。”
2.關於合夥人決策
一般來講,合夥人組成的股東會議是公司的最高決策機關,負責對公司的重大事務做出決策。那麼,騰訊是不是也這樣循規蹈矩呢?5名合夥人的話語權是如何行使的呢?
與很多企業以股東會為中心不同,騰訊的最高決策會議是總辦會議制度。這是一個非常獨特而又有意思的制度創新:
第一,管理層和合夥人一起開會。
總辦會的參加者是5名合夥人和各核心業務部門的主管,人數是10-12人,後來調整為16人。作為最核心的決策會議,所有參與者無論日常工作多麼繁忙,都必須參加。
第二,馬拉松式開會。
經常開會的人都知道,會議時間控制的越短越高效,而馬化騰卻偏偏喜歡開馬拉松式會議。總辦會每兩週召開一次,上午10點準時開始,一般都要延續到凌晨2-3點,是個體力活兒。這是有原因的,通常,總辦會上的每個議題提出以後,馬化騰都不會最先表態,而是聽取每個人的態度和意見,所以會特別耗時間。
第三,賽馬制度。
騰訊的核心資源是流量,流量的分配權掌握在“總辦”手上。各事業群的負責人在業務拓展上有最大的權限,但是流量命脈始終由最高決策層控制。這樣一個權力分配製度促進了內部“賽馬機制”的形成,各事業部“一旦做大,獨立成軍”成為騰訊內部不成文的規定。這一制度,後來為騰訊帶來很多“意外”的創新,比如QQ空間、QQ遊戲乃至微信,都不是頂層規劃的結果,而是基層業務單元的獨立創新。
第四,會議沒有表決制度。
人力資源部主管奚丹等人說,“十來年裡,沒有一次決策是靠表決產生的。”關於部門業務的事項,責任主管的意見很受重視,“誰主管,誰提出,誰負責。”關於公司整體戰略的事項,以達成共識為決策前提;若反對的人多,事項便會被擱置;而一旦為大多數人所贊同,反對者可以保留自己的意見。這一過程中,馬化騰並沒有“一票贊同”或“一票否決”的權力。
第五,很難說最終決策是基於理性做出的,還是熬不住了憋出來的。
參會者說,幾乎所有重要的決議都是在午夜12點以後才做出的,那時候,大家都太疲勞了,常常有人大喊“太困了,太困了,快點定下來吧”,然後就把一些事情定了下來。你能說,這些決定是理性的決策嗎?但是你如果說它不是理性決策,可是它偏偏造就了一個如此牛逼的商業帝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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