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只能教她抓鬼的基礎功法,最頂級的功法,要自己綜合運用

小說:他只能教她抓鬼的基礎功法,最頂級的功法,要自己綜合運用

眼見唐天被嚇成這個樣子。簡靈嵐幾乎沒有笑死。她笑得小臉通紅,紅撲撲的小臉,可愛得要命,可惜唐天沒有這個心情來欣賞。她笑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在唐天那幽怨的目光中收住。她用她那白白的手指搭在唐天肩上,似乎這樣才能讓她自己站穩。

“好吧好吧。我不再笑你了。一些事情你自己也見識過了。知道它們的厲害了。我們現在回去也不一定能找到它了。”簡靈嵐好不容易緩過氣,一本正經地說著。

“我要更進一步,學習更高深的法術,我一定要學會單獨抓鬼。”唐天的意志很堅決。“如果不學好法術,怎麼能幫助春得,怎麼能保護她呢?”

“不過我能教你的,只能是一些基礎的功法。最頂級的功法,是要自己綜合運用的。還是等師傅回來再教你好了。不過我教你的基礎,一定都要學仔細,容不得一點差錯。”

頓了頓,她又說:“平時教你的東西,都是基礎,你只要學會了,配合這些功法。一定會有不錯的效果的。”

“現在適合你的功法。都是基礎類的,基礎打好了,不愁不能登頂。你的身體是純陽道身,適合學習破魂訣,記住,要循序漸進,不要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輕則走火入魔,重則小命不保。到時我也救不了你,就算師傅回來也沒有用。你自己可要好自為知了,千萬不要急。有不懂的地方,你就跑來問我。”簡靈嵐仔細叮嚀道。

俗話說,知恥近乎勇。現在唐天就處在這樣的狀態了。不知道的時候說不知道的話,知道了又是另一回事了。每個人都是這樣,總要有一些東西刺激到自己,才會有前進的動力。僧人有一種說法,叫做:頓悟。

就在唐天發奮圖強的時候,簡靈嵐也沒有停下來,要麼是誰誰誰家裡出了什麼狀態,誰又夢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簡靈嵐忙得團團轉。建樓房看風水這些事,也有人來請簡靈嵐。鄉下地方,建小樓葬人等,更是少不得麻煩她了。她一個女孩子家家,總是接觸這些事情。所以。縱然她美若天仙,依然是追求者極少,不得不說,這也是一份遺憾。

簡靈嵐的朋友好像極少,要麼是客戶,要麼就是親戚,還有就是親戚的朋友,如警察局的陳窮,簡靈嵐叫他陳姐。平常來往的朋友幾乎沒有。這也難怪,畢竟她的工作太特殊了。一般人是唯恐避之不及。將心比心,一般人都不敢與鬼怪這些東西有所接觸。除非是實在逼不得已。

曾經就有這麼一個人,他老是感覺自己家裡有一個人,每天回頭都能看到一樣。仔細去找卻又死活找不到。於是專門跑來找簡靈嵐,可惜的是,簡靈嵐跑去他家,看了半天,什麼也沒有發現,一點不正常的地方都沒有找到。足足在他家呆了兩天兩夜,然而這期間,他居然說,感覺不到有鬼了,看來純屬是疑心生暗鬼,他自己還以為是簡靈嵐驅鬼技術高呢,高高興興地付了診金。還一個勁地直誇簡靈嵐了不起,害得簡靈嵐無話可說。

當然,也有一些人可能是真正碰到了鬼的。當他跑到簡靈嵐清潔公司的時候,一個勁地冒虛汗。慢慢地說著他的恐怖故事。簡靈嵐仔細地聽著。生怕漏掉了重要的細節。

他說他叫魏東,在公司裡,沒事就能看到一個女人,是誰不知道,反正就是看不到她的臉。沒事就在他們公司出現。沒事就和他說話,奇怪的是他的同事全看不見,就他一個人能看到。他簡直是要瘋了。逼得沒辦法。這才跑到簡靈嵐清潔公司求救。一般人碰到這事,總是沒有辦法的。誰又不是呢。就像人得了病不能自己治一樣。何況天師比醫生少了不知幾十幾百倍。

簡靈嵐和魏東約好,晚上再到他的公司去。當到了晚上的時候,簡靈嵐沒有叫唐天,就這麼匆匆過去了。然而,簡靈嵐隱伏多天,都沒有看到這樣一個女人。簡靈嵐甚至懷疑是這個人故意說謊了。但是魏東拍著胸脯說是真的。真叫人真假難辯。

然而就在這一天晚上,突然找不到魏東這個人了。簡靈嵐很是奇怪。正好這時唐天的破魂訣也有小成。於是便一起來到公司。然而公司的人都說並沒有這樣一個人。簡靈嵐大是奇怪。隱隱約約中,感覺好像有什麼古怪在裡面。

夜深人靜的時候,唐天躺在床上,不覺就迷迷糊糊了。只覺得自己就拿著桃木劍在房間裡警戒,忽然,聽到一聲奇怪的獰笑,唐天仔細一看,發現對方是一個陌生的男子,奇怪奇怪,一般男的,死了很少變鬼,多是女鬼多。這個男子揮著一根棍子向唐天打來,唐天大是奇怪。他能感覺到對方的意圖,對方這架勢是不留活口啊。棍子直刺向唐天的心臟。

唐天急忙運用剛學會的身法一躲,大叫一聲:“小子,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唐天,專門來捉你們這些妖孽的。”然而對方並不回答唐天的任何話,只是自顧自地一個勁地說著,拿命來,拿命來。唐天怒了。一邊躲一邊還擊。對方只顧拿著棍子向著唐天不要命般地進攻。唐天沒有辦法也只有拼力防守反擊,一旦逮到機會便向對方反刺一下。

桃木劍雖然不夠鋒利,但是這玩意是鬼物的剋星。有個詞叫做“如湯沃雪”,感受一下這相生相剋的程度,應該是極為貼切的。

然而事情有點出人意料了,雖然唐天刺了對方很多很多下,可是對方就是不倒,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唐天嚇了一大跳,活見鬼了嗎?大叫一聲,突然跳起。渾身冷汗淋漓。仔細一看,原來自己正在房間裡,原來是不知不覺睡著了,自己居然做了一個噩夢,也不知道是啥意思,周公解夢自己也沒看過,不懂。

唐天想,這世上哪有殺不死的東西,即使它是鬼物,只要找到相剋的物質,那也沒有克不了的,熱水澆在雪上,那個才叫做相生相剋,不死不休。他現在學習了很多的天師知識,經驗和眼光已經不是菜鳥可比的,當然這還得感謝簡靈嵐的諄諄教誨。

簡靈嵐聽到唐天的大叫,一陣風般跑了過來,一聽說唐天只是做噩夢,倒是沒有笑他。只是用手探了一下他的額頭,又說最近隱隱有很多怪事發生。偏偏一下子找不到頭緒,叫唐天有事沒事都要小心點,別到時候掛了沒有人幹活之類的。唐天直接無視最後一句。

然而,第二天,整個江海市,好像隱隱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一樣。一大清早警察局的陳窮給簡靈嵐打了一個電話,出了怪事,要她務必去現場看一下。唐天對自己這莫名的第六感,實在是不得其解,自己這還沒說出來呢,當然算不得烏鴉嘴。

簡靈嵐立即駕車帶上唐天直奔警察局。寶馬如同旋風一般衝上馬路。

今天江海市的天氣真心不錯的,萬里晴空,陽光燦爛,還有撲面的清風。春姑娘曬得都眯縫起眼睛來了,公園悠閒的老人,愜意地享受著這陽光和風。

記憶裡,江海市的每個季節都不錯:春天,公園裡很多的杜鵑花在綿綿細雨裡面恣意飄搖,簡直是萬里江山一片紅的袖珍版,讓人不由沉醉在其中。

然而,在這美麗的季節裡,也許在黑暗中,不知隱藏著多少醜惡。這真是一個令人遺憾的事實。

話說唐天還是第一回主動進警察局,唐天平時只有辦身份證轉移戶口這些事的時候,才會想到去警察局,誰平時沒事專往警察局跑啊。給人看了也不好。像是進局子似的。

警察局的大門很寬,很乾淨,門口站崗的警員也很威武,腰間都佩有槍,還有警棍,站得穩如泰山、紋絲不動。看他們那股認真勁。唐天是真的打心眼裡佩服他們。唐天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自己做不到的,而別人能做好,就由衷地佩服人家。

冷不防被簡靈嵐拉了一把,“走啦,別看了,有什麼好看的。”

好吧好吧,您大小姐看多了自然不新鮮,俺是市井小民,見識少嘛,自然看個新奇。不過口裡也不與她爭。免得讓她不高興,老闆不高興,員工就沒有好果子吃了。這是唐天在公司裡學到的很重要很重要的一課。他相信,這個道理,在很多很多的地方都是適用的。

唐天被簡靈嵐直接拉到了人家的辦公室,辦公室無論男女警察看到簡靈嵐都跟她打招呼,看來她的人緣很好的樣子。唐天也跟著她後面,順便點個頭致意一下。一幫人看唐天的眼神有點奇怪,唐天真想大叫,你們誤會啦,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俺只是她的一個員工。或者說徒弟。

直到見到了陳窮,這個30多歲的女人精神很好,她的頭髮藏在大簷帽裡,只能看見遠山般的一雙柳葉眉,一雙大眼流盼生輝,她的鼻子又高又直,頗有一種巾幗英雄的氣質,身材高高瘦瘦,英姿颯爽。她不是局長,只是刑偵組的組長。她看著簡靈嵐,又看看唐天,臉露微笑,“我們的簡靈嵐小姑娘也知道帶男朋友了,不錯不錯。”

簡靈嵐臉一紅:“陳姐,您就別取笑了。我來這裡是有事向您請教。”

陳窮哈哈一笑,“警察局是什麼時候都有事,我知道你想了解的是什麼事。”她說完,拿過一份卷宗,指著上面的幾個文件:最近倒是有不少的怪事,情況全差不多,都是嬰兒失蹤案。幾乎全部發生在郊區一帶。說來這事透著古怪。”

“難道是拐賣人口嗎?人口不像貨物,能從貨車裡查出來。現在人口出入省境的流量這麼大,拖家帶口的也不少。人口這個事,如果沒有苦主,實在不好定案。現在有多家失蹤了嬰兒。這個問題上面很是重視,我們也正在著手調查。”一個像是助手的警員如是說。

聽到他這樣說,大家都陷入了沉思。這真是一個嚴重的麻煩。

每一個孩子都是家裡人的寶。這個問題說實在的實在很嚴重,何況現在多數是獨生家庭。話說回來。即使是有2個兒女,也沒有哪個父母願意失去一個的。兒女是父母的心頭肉啊。

陳窮又說了一陣子話,然後簡靈嵐就打算告辭了,說是有事了再聯繫。於是唐天和簡靈嵐剛要出來的時候,突然報警電話又響了。

一個女警立馬接通了電話,只聽得電話裡傳出一個女人的哭腔:“是警局嗎,我們的寶寶失蹤了。就在家裡面不見了,到處找遍了找不到。”

接電話的女警很鎮靜:“確定是失蹤嗎,會不會是親戚朋友抱去玩了。”

對面的聲音帶著哽咽:“到處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我們的孩子,我們住在地址是團結小區6幢106室,請馬上來看一看。”

“好的,您稍侯,馬上聯繫出警。”女警員掛了電話。

一幫警員立馬趕往苦主家。幾輛警車在前,後面跟著一輛寶馬。裡面自然坐著簡靈嵐,只是她原本好看的的眉毛已經差不多都擰到一塊去了。

這真是一個多事的季節,讓人不得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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