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因遭人毒打,他在醫院昏迷不醒,傷勢十分嚴重

小說:因遭人毒打,他在醫院昏迷不醒,傷勢十分嚴重

韓少輝整日喝的爛醉如泥,這夜,他獨處一人在街上游蕩,強烈的眩暈感讓他不得不停下來,扶住電線杆,喉嚨處一癢,胃腔內的食物反了上來,“哇”的一聲,嘔吐物淌了一地。他累了,連續幾天的夜生活導致他疲憊不堪,他蹲坐在馬路邊,突然,不遠處,兩道刺眼的燈光,由遠及近,照的他喘不過氣來,他用胳膊擋住眼睛,剛一起身,一輛轎車一腳剎車,停在他身邊,四五個蒙面小青年跑下車,不由分說,圍住韓少輝就是一頓暴打……

韓少輝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遍體傷痕,鼻孔和嘴角流出鮮血。現在發生的這些事,他早就有預感,有些人不願意看到他平安無事,看到他瀟灑快活,欲將他置之死地而後快,他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快的讓他來不及防備,就險些命喪街頭。

深夜,馬路上來往的車輛已經不多了,他努力讓自己的身體翻過來,趴在人行道上,堅強的往家的方向爬,鮮血順著他的爬行路線,不斷地向前延伸,直到第二日黎明,被人發現。

韓少輝被路人送到了袤州市第一人民醫院急救室。當日,袤州市公安局刑偵大隊大隊長盛世傑和幾名同事,前來醫院探望他,病房內,躺在病床上的韓少輝仍然處在昏迷之中,他頭上裹著紗布,點著呼吸機,輸著夜,盛世傑等人前腳剛踏進病房,就被值守的小護士攔住了,好說歹說之下,小護士被他們的同事情誼感動,並將隨身帶來的鮮花和慰問品放在床頭,輕輕地說了一句:“少輝,你要挺住,接下來所有的事,就全靠你自己了。”說完,盛世傑向他鞠了一躬,並轉身對小護士說道:“你們一定要照顧好他,拜託你們了。”走出病房後,他對身旁的兩名同事道:“你們守在這裡,儘量配合醫生檢查,有什麼情況記得隨時向我彙報。”說完,盛世傑轉身離去。

市郊某處,成魁老巢,成魁坐在他的“辦公室”內,蹺著二郎腿,連續幾日沒有剃鬚的他顯得有些滄桑,他身邊手下的手裡接過已經點燃的香菸,目光轉向另一旁,問道:“良子,事情辦的怎麼樣,沒把那個姓韓的小子打死吧?”那個外號叫良子的手下立刻躬身向前道:“照魁哥您的吩咐,兄弟們給那小子留了口氣兒,這回好歹是替魁哥您出了口惡氣。”成魁聽罷,一邊點頭,一邊道:“那就好,告訴兄弟們,我給你們放幾天假,哪都別去,都給我老實兒的待著,待這段兒風聲過了,你們有的是效力的機會,都回去歇著吧!”說罷,他起身,離開了他的“辦公室”,前往佛堂。

同樣是市郊,常耀宗的花園別墅內,這幾日無所事事的他悠然自得的在自己的泳池旁乘涼,平日裡無事的時候,讀報,也是他的愛好之一,當他得知市公安局被辭退的警員韓少輝被人毆打至醫院的消息後,他氣急敗壞地將報紙扔在地上,轉身將坐椅踢翻,罵了一句:“媽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後,一怒而去。

葉飛這幾日沒閒出病來,自從昨日自己與常耀宗的一番談話之後,自己就像變了個人一樣,變的惶惶不可終日,他整日被關在一個小屋子裡,雖然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但他覺得,自己就好比是一個被判了死刑隨時等候被槍斃的犯人,沒有自由,沒有目的,渡日如年。他知道,常耀宗為什麼要將自己隱藏起來的目的是什麼。葉飛心裡知道,越是平靜,就越可怕,常耀宗在等,一旦等來了機會,那屬於他常耀宗的一個時代,將會來臨。

常耀宗回到自己的臥室,一屁股坐在床上,他大罵成魁不義氣,因為他知道,他常某人就是再混,也做不出公開挑釁警方底線的事情來,做出這種混蛋事的,除了成魁,不會有別人,他知道,警方也正在尋找證據,成魁這一出手,定會惹怒警方,那樣,就會拔出蘿蔔帶出泥,一旦警方掌握了所有證據,就一定會將他們連鍋端掉。常耀宗越想越氣,他打開房門,對門外的手下道:“去,把邢三兒給我找過來。”

這個邢三兒就是常耀宗手下的一個狗頭軍師,也是常耀宗犯罪集團的二號人物,這兩個人不到緊急時刻,是不會單獨碰面的。那手下領命,不大一會兒,邢三兒衣衫不整地出現在常耀宗的面前。常耀宗把手下的其他人全部支開。於是,一個令他們自以為完美的一箭雙鵰之計應運而生。

常耀宗的情婦顧清瀅,平時極少與常耀宗單獨在一起,說她是常耀宗的情婦,那也只不過是名義上的,說白了她就是一個擺設,平日裡,常耀宗哪怕在外面找女人,也不願意單獨的與顧清瀅在一起。就像關葉飛一樣,對這個女人,常耀宗從來都是不冷不熱,除了能給予她溫飽之外,別的,什麼都沒帶給她,讓她一個人甘守寂寞,獨守空房。老同學葉飛的意外到來,讓她產生了要和葉飛一起逃離這個魔窟的想法,可是葉飛又怎麼可能會看上自己呢?

邢三兒離開常耀宗的臥室後,常耀宗立刻拔通了成魁的電話,正在自己的佛堂裡焚香拜佛的成魁聽到了腰間“嗡嗡”的手機震動聲。但他有個習慣,在拜佛的時候不接受任何人的打擾,哪怕是發生了天大的事情,也要等他做完了佛事再說。

常耀宗見成魁根本就不接自己的電話,本來心情就不大好的他氣憤地將手機扔在地上,大罵道:“TNND,這個小王八蛋!成不了大事。”他氣的來回踱步,幾分鐘後,他大罵摔門而去。

成魁理罷佛事,心情無比高興的他從手下手中接過當天的報紙,看到韓少輝被打的消息後,高興的他竟忘記了剛才的來電,他嘴角微微上揚,對他的手下道:“今天我的心情格外好,去,告訴兄弟們,中午我要大擺宴席,我要犒賞‘三軍’,哈哈哈……!”

市第一人民醫院,已經連續昏迷了幾天幾夜的韓少輝終於甦醒過來,就在韓少輝昏迷的這幾天,市公安局一刻也沒有休息,他們沒日沒夜地調查韓少輝被黑社會毆打一案,由於當事人一直處於昏迷狀態, 這使警方的調查陷入瓶頸之中,當聽到他甦醒過來的消息後,負責偵破此案的盛世傑等人興奮不已,他們當即驅車前往醫院,探望韓少輝。

然而,韓少輝雖然醒了過來,但仍不能開口說話,病床上的他看著眼前的這些“同事” 們,眼淚順著纏在自己面部的紗布,流了下來……

幾日後,成魁的老巢,已經連續近半月的“休整”後,這夥亡命徒終於要蠢蠢欲動了,就在成魁出門準備登車的時候,負責在暗中監視成魁的常耀宗的得力心腹撥通了常耀宗的電話:“大哥,他上車了。”

老奸巨滑的常耀宗聽到心腹的“彙報”後,兩頰又泛起了他那招牌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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