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在樹林裡做見不得人的事…………我是的道士(祠堂怪事)中

老黑悄悄地退了出去,對於我剛才的決定他沒有什麼意見。

阿蒙經過昨晚的一通大睡,精神恢復了許多。對於昨天中邪的事情也忘的一乾二淨。

順子到是沒心沒肺的又跟他說起了昨天的經過,這讓阿蒙非常憤怒。從老黑口中瞭解到火燒柳樹坡的事情,就義憤填膺,非要去報仇。

阿蒙可是個猛人,雖然還有些虛弱,但鐵了心要開工,連順子都攔不住。

我也在這時收拾好情緒,給妻子蓋好鋪蓋,隨著他們一起去了柳樹坡。

幾個人在樹林裡做見不得人的事…………我是的道士(祠堂怪事)中

柳樹坡由於靠近河邊,溼氣太重,往往燒光了雜草後,柳樹除了燻的黝黑,其它毫枝無損。

由於祠堂要趕在黃道吉日前落成,時間有些緊迫,老黑非常著急。

其實要說急,我比老黑還要急切許多。按我估計羅女肯定是被柳樹坡的髒東西給攝了魂去。

必須先要將柳樹剷平,進行鎮壓,才能開壇做法,點馬燈招魂。

所以我親自掏腰包,在鎮上的加油站購買了六十升汽油。讓老黑他們火燒柳樹坡。

老黑一幫人接過汽油,緊鑼密鼓的籌劃放火事宜。

我也趁此期間從師傅那兒要了封教門推薦信,請求洞口縣的鬼眼仙娘要些開鬼眼的藥水。

一路汽車,大約過了兩個小時,趕到了仙孃家中。

此時鬼眼仙娘不在家,出去給人收嚇了(小孩受了驚嚇)。家裡只剩下兒媳婦帶小孩。

我請求她兒媳婦帶我去瞅瞅,她也很好說話,將小孩交給鄰居,帶著我一起過去了。

其實離鬼眼仙娘收嚇的地點也不遠,但由於身處縣城,道路四通八達,高樓大廈眾多。很容易讓人迷路。

她兒媳也是個好心人,坐了兩個站的公交車,一路帶著我找到了那戶受驚小孩的家中。

我隨著她進門,她老公也在這裡幫忙,就跑去對她老公說了幾句。

他老公了解了一些情況,走過來對我說:“等做完法再談。”

我“嗯”了一聲,點頭同意。

幾個人在樹林裡做見不得人的事…………我是的道士(祠堂怪事)中

鬼眼仙娘已是耄耋的年紀,身穿一身黑色大荷花衣褲。頭上白中夾雜了幾縷黑髮,皺紋佈滿了那張不大的臉,顫顫巍巍的黑斑雙手正拿著裝滿糯米的竹筒。

模樣看著已是半隻腳踏進土裡的人了,但風貌還顯精神。

她拿著米桶,旁邊的兒子將點燃的香插在米上。隨後就見她嘴中唸唸有詞。

等香燃盡,仙娘示意兒子殺雞。

她兒子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做事麻利,一隻十來斤的大公雞,一刀就抹了脖子。

頓時鮮血淋漓,仙娘急忙拿著米桶接了些鮮血。

接完血,中年人提著雞,就在堂屋的柱子,門檻,木窗上抹上了雞血。

仙娘也一隻手捧著米桶,另一隻手抓住受了驚嚇,正在哭鼻子小孩的手臂,用力插進了米桶。

那竹筒裡被雞血染紅的糯米,在手插進去後的幾分鐘由紅轉黑。小孩也在這時不哭不鬧沉沉的睡在了母親的懷抱。

仙娘將米桶放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對著小孩的父母說:“可以了,下次別大晚上的帶小孩出去玩。”

小孩父母連連點頭應道:“是……”

法式做完,小孩的父親包了兩個厚厚的紅包給了仙娘和中年人兒子。

看到一切落幕,我也將師傅給的推薦信送到了鬼眼仙孃的手中。

鬼眼仙娘那老眼昏花的眼睛讓我懷疑她有沒有陰陽眼。

只見她顫顫巍巍的將手中的信交給兒子讓他念給自己聽。

聽完,哆哆嗦嗦的對我說:“這事有些難辦呀……”

她的意思我明白,連忙從口袋裡掏出事先準備好的紅包。交到她手中說道:“給孫子買點糖果……”

仙娘呵呵一笑,眼睛被皺紋擠壓成一條縫。讚賞的說:“允龍古死了,沒想到還有這麼個有出息的徒孫。開鬼眼的事也不復雜,回家就給你弄點。”

所謂鬼眼,也就是民間所說的陰陽眼,佛教的慧眼,道家的天眼。有先後天之分。

先天鬼眼,一般存在於不通人事的嬰兒和一些精神異常的男女身上。

當然也有例外,不過對於現代人來說這種例外很少。那就是心靈純淨,沒有貪嗔痴雜念或瀕臨死亡陽氣低陰氣重的人身上出現。

其他如網上評論,看見鬼之類的大多都屬於幻覺。

而後天就不一樣了,大多得靠自己修煉。

話說修煉也很簡單,打坐,睡覺、側躺、釣魚……都可以修煉。

其實簡單點就是腦海裡不能有任何思想念頭,才有可能修煉成功。但就是這麼簡單的過程往往絕大多數人都修煉不來。

我也是一樣,畢竟腦海裡沒有任何一點念頭對於我來說那是不可能的。

當然除了修煉還有另外的途徑,那就是降低自己的陽氣,或者有什麼特殊的物體和藥物。比如我五歲時候的那隻碗,和陰氣重時碰到的靈屋老頭。

鬼眼仙娘之所以有鬼眼,那是因為祖傳的製藥方法。

那藥的成分我也不太清楚,但我猜測是一些通靈的動物或藥材配置而成,其中應該加了黑狗的口水,牛眼淚或眼屎、貓尿、蜈蚣和墳頭草之類的。純屬猜測,網友們不要去嘗試。

我開鬼眼的過程也很簡單,應該說是沒有過程的。一回到她家,仙娘就找了個小藥瓶,從一個大陶罐裡打一瓶濃稠烏漆嘛黑,又很刺鼻的藥水給我。

這種藥水用法簡單,按男左女右的方法,男的將藥水抹在左眼的上下眼皮就行了。

但一定不能滴在眼睛裡去,誰知道會不會引起發炎或眼瞎。

他們本想留我吃完午飯再走,但心急的我在得到藥水之後,就馬不停蹄的回去了。

我懷裡揣著鬼眼藥水,心情特別激動。但萬萬沒想到用完後剩下的大半瓶藥水,在深圳打工時,一盤牌就輸掉了。為了驗證效果,我們還玩起了筆仙,那又是個有趣的故事。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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