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警方經過調查,合理推測出,疑似被害人因檢舉信而遭人滅口

書名:《迷案背後》

關鍵詞:懸疑靈異

簡介:

派往河哲縣檢察院掛職的歐陽海,在介入一起命案偵查中發現背後僱兇者系一鄉鎮書記,其因貪腐證據被受害人發現,從而僱兇滅口。在對該鄉鎮書記展開偵查過程中,歐陽海歷經了或明或暗的殺人滅口此起彼伏、或敵或友的各方勢力輪番登場,一個殺手背後,一張黑網若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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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試讀:

與此同時,刑警隊那邊查到了王朝名下的信用社存摺在今日上午10時在清源路信用社櫃檯被取走4萬9,取款人遮蔽顏面並且刻意迴避攝像頭,沒有拍攝到取款人信息,由於取款金額在5萬元以下,銀行按規定也沒有留下取款人的身份證複印件。經詢問櫃員,只能提供一些身高胖瘦之類的信息,對破案作用不大。經調閱取款人簽字的取款憑證,除了一個“王朝”名字的簽字外,沒有留有指紋,經詢問櫃員得知,該人辦理業務時一直帶著一副白手套,一些司機師傅習慣開車戴手套,因此櫃員也沒有太在意。

“此人有重大作案嫌疑!”已來到河哲縣公安局刑警隊的案情分析室、看著銀行監控的陳初洲說,“山坳處現場、王朝家中和銀行都沒有留下這個人的相關情況,反偵察能力不是一般的強啊。我們的對手很狡猾。”

歐陽軒若有所思,沒有答陳初洲的話。

“歐陽?你想到了什麼?”

“科長,上午10時左右,銀行裡辦理業務的人應該不少吧,那麼,這個人要取款,應該會排隊,這樣他就應該在排隊取號機上取過排隊號,那麼,取號機的觸摸屏,戴著手套是無法操作的,他要想按出號碼,一定在這裡摘下了手套按的號碼……”

“取號機一天裡按的人那麼多,估計指紋早就被覆蓋了。”

“那一定,不過,既然他摘了手套按的取號機,號碼紙打印出來後,他總不會再戴上手套再去把號碼紙抽出取號機,這樣,號碼紙上可能會留有這個人的指紋!”

“喂,明秋,你們還在銀行嗎,好,快從監控調出這個蒙面人進入銀行的時間和辦理業務的櫃檯,在取號機上找到這個人抽取的號碼,在他辦理業務的櫃檯上找到這個號碼紙!現在距離他辦理業務的時間相隔還不夠4個小時,號碼紙應該還在櫃檯……”聽了陳初洲和歐陽軒的話,魏錦韻馬上給還在銀行的王明秋副隊長下命令。

歐陽軒翻閱了幾份外圍調查詢問筆錄,村民們基本都能證實王滿所說的情況,在市院反貪局工作的經歷讓他特別注意到了鄉書記白月平欺霸鄉里和貪汙徵地補償款的說法,“科長,公安那邊有沒有找村支書核實一下王滿等幾個村民提到的鄉黨委書記貪腐的事情?”

“沒有,對於公安來說,這事兒和本案關係不大,他們也不會去深究,追查貪腐是咱們檢察院的分內之事,咱們把這個線索轉交給咱們院反貪局,讓他們去摸查。”

歐陽軒想了想,至少目前沒有什麼證據能證明王朝夫婦被殺與鄉黨委書記貪腐有關聯性,況且這個白月平貪腐之事是否屬實,還需要核查,這會兒的確不能貿然下結論。

“王朝說要給村民們討公道,也不知道他採取了什麼措施沒有,會不會惹禍上身啊。”

“王朝也就是一介平民,想幫鄉親們拿回應得的補償,他也不會有什麼過激舉動的,我估計最多也就是收集一些材料信息,寫寫舉報信。”

“舉報信……對了科長,勘驗王朝家裡的時候,我記得寫字檯上有一摞稿紙的。”

“有稿紙又不能說明就一定寫過舉報信啊。”

“科長,我要求對這摞稿紙進行檢驗,如果最近用這摞稿紙寫過舉報信,那一定留有字跡壓痕!”

“文書痕跡檢驗?咱們縣公安局恐怕沒有這個鑑定能力啊。”

“嘿嘿,科長別擔心,咱們請求市院介入,畢竟這個案子的這一份證據可能牽扯到一起貪腐案,在咱們檢察院的管轄範圍,請市院司法鑑定中心幫咱們做鑑定!”

經河哲縣檢察院檢察長葉忠福同意,歐陽軒當下帶著王朝家中的稿紙到南康市人民檢察院檢察技術中心辦理了物證移交鑑定手續,市院司法鑑定中心對王朝家中的稿紙進行了壓痕檢驗,發現該摞稿紙第一頁有上一頁書寫字跡的壓痕。經過對這些字跡壓痕進行顯現後利用計算機圖像處理技術進行字跡辨認,最終將上頁的書寫內容字跡全部顯現出來,果然是王朝對白月平的實名舉報信!而且落款日期就是王朝被害的7月20日,說明這封舉報信很有可能尚未被寄發,王朝夫婦就被害了。

在歐陽軒拿著南康市檢察院檢察技術中心的鑑定結論趕回河哲縣的同時,刑警隊查訪王金虎兄弟跟隨的“喜哥”有了新消息,公安幹警接到特情人員線報,‘喜哥’為鄰省A市人,大名叫李夢喜,有案底,曾因故意傷害致人重傷被南康市刑警隊抓獲,被判處6年徒刑,不過後來被減刑為3年就釋放了。因出手狠主意多經常受僱於一些幫派替人尋仇報仇或擺平事情。

“明秋,好樣的!”魏錦韻拿著提取來的編號為“A0037”的清源路信用社排隊號籤,高興的拍著王明秋的肩膀,“排除掉銀行櫃員的指紋,這張號碼紙上正反面兩枚指紋經指紋庫查詢,為一個人的食指和拇指指紋,是個有案底的傢伙,李夢喜!他一定就是所謂的‘喜哥’了!”

“隊長,通緝他吧?”王明秋說。

“馬上將情況報告局長,請求籤發通緝令!封鎖出縣公路,設卡查驗身份,派人在火車站堵截,將李夢喜身份信息傳給市公安局請求全市範圍圍堵,並同時請求市局向省廳彙報,將李夢喜身份信息發給鄰省公安廳,請求鄰省鄰縣一同協助堵截李夢喜!”

王明秋獨自一人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從抽屜底層拿出一部手機,打開後蓋插上一張sim卡,按下了一串號碼。

“老大,說話方便嗎?”

“你說。”

“李夢喜可能逃不掉了。”

“能走掉就走,不能走掉就消失。”

“白書記的事,市檢察院得到消息了。”

“沒有證據就不會有事,月平那邊,我會交代他注意點。”

“李夢喜在王朝家裡沒找到那些材料。”

“那材料在哪裡?”

“……不知道。”

“蠢貨!你自己去找!”

嘟……嘟……嘟……

王明秋嘆了一口氣,用手機又撥出一個號碼。

“李夢喜,你恐怕走不了了。你在銀行排隊號碼紙上留了指紋。”

“你幫我擺平。”

“擺不平了,局裡已經在通緝你了。”

“那我不走了。”

“嗯。你不要再回你住的賓館了,不要上街,打個黑出租,一小時後到唐莊鐵路橋下見,我帶你換個地方躲起來。”

王明秋掛了電話,摸出一把小鑰匙,打開了椅背後的文件櫃底層抽屜,拿出一把五四式手槍,檢查了一下彈夾,滿滿的。

這把手槍是前些年打掉一個涉黑團伙時繳獲的,槍號被刮花了,王明秋私自將其截留了下來。

李夢喜,你自己蠢,就別怪我了。

唐莊鐵路橋下是一片樺樹林,王明秋把車停在路邊,將手槍別在大衣內側,沿著橋下的臺階上了鐵路橋,匍匐在橋面上,掏出手槍,向自己的車周圍瞄了瞄,掏出手機給李夢喜打電話:

“你到了後別讓出租車靠近鐵路橋,自己走過來,我在公路旁邊的別克車裡。”

“你不在車裡,在橋上,還帶著槍。”

“操!”王明秋一躍而起,“你在哪裡?出來!”

“我不會出來的,辛虧我提前過來熟悉環境,不然要死在你的搶下了。什麼藉口?李夢喜拒捕被擊斃?”

“你出來,我又沒有要殺你,我得防著你被人跟蹤。”

“得了吧,殺人滅口這種事我也在行,你的小算盤我還能看不出來?”李夢喜說完就掛斷了電話,躲在樺樹林裡警惕地看著王明秋的一舉一動。

“媽的!混蛋!”王明秋剛準備朝樺樹林方向大罵李夢喜,又怕被人聽到,恨恨地朝鐵路路基的石子狠命一踢。

不行,得把李夢喜找出來,他要是去自首了自己就完了。

王明秋舉著槍下了橋,走進樺樹林,夕陽將他的影子拉得老長。“出來吧,我們談談。這裡也就這片林子能幫你遮擋遮擋,這稀稀拉拉的幾棵樹也擋不住你的。”王明秋想著只要一步一步的搜索,逼著李夢喜在移動中弄出一點兒響動來暴露自己的目標後一槍擊斃。

“出來吧,我開車帶你過封鎖線,你藏在後座,有我開車,封鎖線上的警察兄弟們不會查我的車的。”

該死的李夢喜,不會是已經離開了吧。

“李夢喜,你遠走高飛了,我們才安……啊……嗚……”

李夢喜從王明秋背後的一棵老樺樹後閃出,用一條皮帶狠狠地勒住了王明秋的脖子,胡亂掙扎中的王明秋朝身後放了一槍,至於是不是打中了李夢喜,王明秋得去另一個世界尋找答案了。

槍聲引來了附近唐莊村的村民,當村民看到一具手裡拿著槍、脖子上掛著一條皮帶的穿著警服的屍體時,毫不猶豫就撥打了110。

魏錦韻帶著人趕到樺樹林後,沿著王明秋身邊的一串滴落狀血跡很快找到了因子彈貫穿腳踝跌倒在樺樹林深處的李夢喜。

“大哥!王明秋死了!”

“我知道。慌什麼!”

“可那個李夢喜還活著!被警察關在醫院裡,大夫說還沒斷氣!他可是什麼都知道,他要是和警察招了,我們怎麼辦啊!”

“他能知道什麼!他只知道王明秋僱他殺人,他又沒有拿到你我的什麼證據!你最近和王明秋通過話沒有?把通過話的手機卡剪碎,丟馬桶裡沖走!”

“大哥,現在王明秋這個內應也沒了,王朝收集的那些個材料,現在更是搞不清到底在哪裡啊!”

“王明秋死了也好,他死了我們暴露的可能性就小了。你的賬目都按我說的做平了沒有?好,讓你那選礦廠最近老實點,去把停旨嶺的村民們好好打發打發,破財消災,多花點錢安撫安撫,尤其是徵了那溝裡的那塊地那戶人家,多給點錢,堵上人家的嘴!”

“那得花老多錢了啊大哥!”

“蠢豬!都這時候了你是要命還是要錢!記住,什麼都不要承認,和你周圍身邊的人把口徑都統一了,其他的,你不用擔心!”

“大哥,我聽您的。”

“還有,這都初夏了天氣還這麼冷,怕是今年溫度低,溝裡那些果子你好好照顧著,不能減產了!上面的人都等著呢!”

“哎,大哥這您放心,只要我活著那些個果子就死不了!”

“你死了那些果子也得保證足量給我拿來!”

“哎,哎!”

白月平掛了電話,一邊擦著腦門上的汗,一邊發動起他的路虎極光,一溜煙向停旨嶺村溝裡那片“風流果”樹林駛去。

魏錦韻派了三批幹警輪流執勤,嚴格把守李夢喜的特護病房。手術後麻藥漸漸散去的李夢喜甦醒了過來,魏錦韻在病房裡親自訊問了他。

——我叫李夢喜,1982年3月17日出生,2004年因幫人報仇,把人打成重傷被判徒刑6年,期間認識了當時還是獄警的王明秋,王明秋幫我辦了幾次減刑,我坐了3年牢就出來了,我是個知恩圖報的人,專門去謝過王明秋,他說也不圖我什麼,以後讓我幫忙別推脫就是了。

出獄後認識了王金虎王銀虎弟兄,這兩個不學無術的混混打架倒是好手,道上的弟兄們幫著我介紹了不少業務,還是幫人擺平事兒,對不起,我不會告訴你這些道上弟兄們的情況,人生一世要講義氣。

5天前,王明秋找到我,說有人出100萬,讓我去平一件事兒,兩個任務,一是殺王朝夫婦滅口,二是把王朝家中關於白月平貪腐的證據材料拿出來,要求是這件事只能我一個人知道。我這才知道他已經調入河哲縣公安局任刑警隊副隊長了。

不,我沒有問是誰出錢僱我的。這是規矩,不該問的我不問。

我跟蹤了王朝3天,摸清了他們夫婦的作息規律,也瞭解到了王朝一直在調查白月平侵吞陶樂鄉停旨嶺村村民的高速公路徵地補償款的事情,在王朝夫婦外出採購的一天我潛入他們家裡,找到了藏在天花板裡的這些證據材料,裡面有王朝從縣裡複印到的徵地補償款發放名單、有村裡老支書的證言材料、有修路前徵地時張貼的補償標準公告,最厲害的是居然還有鄉里徵地補償款截留挪用的賬目複印件。

另外還有些白月平以極低的價格強佔村民在山溝裡的土地的契約,還有選礦廠有白月平股份的證明材料,以及將耕地變更為荒地以便建選礦廠的簽字文件。

我知道這些證據的份量,我打定了主意不會把這些材料交給王明秋,對,這些材料是我的護身符,我知道我很有可能事發敗露後被抓,我蹲大獄沒有白蹲,好歹懂得了如果被抓,我拿出這些舉報材料,也算立功,能讓我自己免於死刑。

那天深夜,我和王金虎王銀虎開了一輛低價買來的盜搶麵包車來到陶樂鄉停旨嶺村外,待深夜後潛入村子,我在車上等,讓金虎銀虎兄弟翻牆進入王朝院子,撬開屋門將王朝夫婦劫持上面包車。

我囑咐王金虎兄弟把王朝家裡翻亂,將現金和首飾之類的東西連同王朝的唯一一個工資存摺全部帶走,偽造出搶劫的現場後將王朝夫婦帶入村後停旨嶺山的山坳裡。

我讓王金虎王銀虎兄弟在山坳裡挖坑,趁此機會我悄悄的去把停在山坳外的麵包車的剎車油管剪斷,對,王金虎兄弟必須死,因為這事只能我一個人知道。

坑挖好了後,我們把王朝夫婦從車上拖了下來,逼問了存摺密碼後就把他們活埋了。

殘忍?我不覺得。

我和王金虎兄弟說事後給他們一人20萬,這兩個傢伙臨死前還開心的不得了。

埋完王朝夫婦後,我們上車準備離開,車開到山坡最高處時,我讓停車,我說要下來打掃腳印和車轍,讓他們兄弟先走,當然了,他們就真的永遠的走了。

我用樹枝掃乾淨了我的腳印,留下了王金虎兄弟和王朝夫婦的腳印,這樣能迷惑你們一會兒,認為是王金虎兄弟殺了王朝夫婦,然後王金虎兄弟出車禍死了。

我真的沒想到這麼快你們就破案了。

是我大意了,去信用社取錢時本來一直帶著手套,我注意到了每一個細節,刻意遮擋了面部,專門帶著手套辦理的業務,卻忽略了這個該死的取號機和號碼紙。

是,就算是不給王明秋那些白月平的證據材料我也有80萬可以拿,完全可以不必為這4萬9冒險去取錢。但是你們瞭解王明秋嗎,他很有可能一分錢也不給我,這4萬9我是實打實自己肯定能拿到的,這幾天我不能白忙乎。

他讓我拿了錢就走,一刻也不在河哲縣停留。當時要是聽了他的,可能也就遠走高飛了。當時我想去給王金虎他老婆留點錢再走,這麼一耽擱,就成了現在這幅德行。

白月平的那些證據材料,我現在不會告訴你們放在哪裡,我要在法庭上講,在大庭廣眾之下獲得立功來爭取救贖我自己。對,我信不過你們這些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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