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用一句話讓恐怖故事更恐怖?

曉雅在努力


"媽媽,你看,那邊有幾個阿姨對我笑呢,她們穿的衣服跟你穿的不一樣的。"五歲的家樂坐在媽媽的摩托車後說。我順他所說的方向看去,什麼也沒有。可能是天黑了看不清楚。

家樂回到家,他叫我打開電視機想看動畫片。我打開電視機,剛好有一個廣告,是一個女孩穿著紅色的旗袍拿著一瓶酒。家樂就說:"媽媽,我剛才看到那幾個阿姨穿的就是這種衣服,還是不同顏色的。"

我以為家樂看到的是那些在酒樓做諮客的女孩,並不放在心上。第二天晚上,我騎摩托車帶著家樂,當經過相同的地方,家樂又說:"媽媽,那幾個阿姨向我招手,她們叫我過去。"

我特意停下車,順著家樂指的方向望過去,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堵圍牆圍著一大片待建高樓的平地。

我忽然心裡一驚,莫非家樂看到了髒東西?我不敢再停留,帶上家樂,開車飛快地回家。這一晚,我心緒不寧,家樂洗完澡就睡覺了,誰知他半夜忽然發高燒,嘴裡還喃喃自語,"你帶我去哪呢,阿姨,我要媽媽。"

我嚇了一跳,拼命地叫:"家樂,你醒醒,媽媽在這呢。"我趕緊拿毛巾給他敷,還喂他吃退消藥。過了一段時間,家樂退燒睡著了,我卻徹夜難眠。

第二天一早,我送了家樂上學,趕快找我媽並告訴她,家樂的事情。她聽後大吃一驚:"你說那地方圍牆內的平地,解放前,是一些妓女得了性病沒錢治,她們就在那地方搭一些棚子等死。聽老一輩說,那些妓女死的時候,痛苦萬分,哭聲淒厲,心中仿似有無數怨忿。所以每到清明,七月,重陽的時節的夜晚,很多人走過那堵牆都彷彿聽到很多女人哀怨的哭聲。"

"小孩的眼睛有時候會看到髒東西,家樂可能撞邪了。我們趕快買些祭品去拜祭一些,不然,家樂就事多了。"

我聽了媽媽的話,頭皮就發麻了,但為了家樂,唯有和媽媽去買祭品,等到傍晚的時候,我和我媽拿著祭品走進那片還沒蓋房子的荒地,雖是覺得周圍陰森恐怖,有些害怕,還是按我媽的要求做,也希望真的可以安撫亡魂,讓家樂不再受打擾。

拜祭之後,我刻意接家樂繞遠道回家。有一次忘了,走過那裡才記得,特意提速飛馳而過,回到家我問家樂:"剛才有見過什麼特別的人嗎?"

"媽媽,你說穿旗袍的阿姨,前幾天她們走了,說我還小,不跟我玩。"

我開始相信,那次拜祭真的有效,但實際是不是就不得而知了。最重要的是家樂沒事,我這當媽的就放心了。






愛美的信徒V1


工地老趙講訴:那年,我們工地在山上,很危險,一年時間,有五個人摔下了山崖,找到他們時已經完全沒有人形了,記得最後一次是一個28歲的小夥子,開著三輪車就墜下去了。

我和工友們找了一白天也沒找到人,只找到三輪車,人呢?

直到半夜12點,在山崖最深處才找到了他,他半裸著掛在一顆松樹上,人看起來沒有任何外傷,但是已經沒有呼吸,隨行的村子裡一個村醫看了看說,沒救了,拉回去吧!

這小夥子平時好活賣力,人也很精神,我們不知道該怎麼向他家人說,但又不能隱瞞,那時候沒有手機,山上也沒有電話可以聯繫到他家人,工長決定讓我和老李一起,開著三輪車把他的遺體先拉回山下十幾公里的縣醫院,到了那裡再聯繫他家人。

半夜了,我開著三輪車,老李本來應該和遺體一起在三輪車上的,但他害怕,我也有點害怕,所以就讓他坐在我旁邊,我們把屍體放在車上蓋了個工程布就下山。

山路顛簸,周圍又黑漆漆的,不時還傳來野貓和貓頭鷹的叫聲,我們雖然兩個人,但卻還是覺得毛骨損然,一路上我們兩個一直談話,都不敢看看後面的死人,心裡想著早點把他放到醫院,聯繫好他家人就行了。

可是,走了不到半路,三輪車因為顛簸的山路,輪胎被鋒利的石頭割開一個口子,哎,倒黴!只好兩人下車一起換輪胎,邊換邊聊天,好讓心裡的恐懼稍微平靜一點,沒想到老李突然叫了起來:“老趙,見鬼了,屍體不……不……見了”。

啊!我藉著老李打火機的微光往三輪車上看了看,屍體沒有了,只有工程布還在!

我兩當時就蒙了,難道因為山路顛簸,把屍體給整丟了?這可如何是好?

我兩在打火機微光下,向路邊看了看,沒有,忽然,我感覺有一隻手從後面拍了我一下肩膀,老李好像也感覺到肩膀有人拍他,我以為是老李,就說“老李,黑燈瞎火的,別嚇唬人,拍我肩膀幹什麼?

只聽見老李顫顫巍巍說道“老趙,我沒有拍你,你也把你的手從我肩膀拿開,嚇死我了”。

我下了一跳,覺得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我沒有拍老李,老李也沒拍我,是誰,是不是鬼,難道是詐屍了?

我兩隻有一個打火機,卻不敢回頭,卻聽到那個我們認為死去的工友用細微的聲音說“老趙,老李,你們兩個開車慢點,顛死我了。”

我和老李啥也不管了,丟下三輪車就往回跑,我褲子都溼了,老李也好不到那裡!

後來,我們談起這件事情都覺得不好意思,其實那個小夥子並沒有死,當時沒有呼吸,就覺得他死了,山路顛簸,使得他又恢復了知覺,,直到現在我和老李看到那個小夥子的時候,還是渾身不自在,但不管怎樣,他沒有死,沒有死就是最大的幸運!


夢龍出海


唐僧師徒來到一座山上 悟空去化緣了

八戒和沙僧去放馬了

片刻後來一個女施主 問唐僧吃齋飯嗎

唐僧說不吃 女施主說給臉不要臉 然後變成了一具白骨 長牙五爪的要吃唐僧

唐僧亡命奔逃 大喊悟空救我

悟空從遠方趕來 落在唐僧身邊 說 師傅不要怕 我來保護你 白骨精看見悟空 說到 你是悟空?

孫悟空仔細看看白骨精說 你是翩翩姐?

白骨精說 幫我殺了唐僧!

悟空本能的說 翹翹姐 瞧我的吧!

唐僧嚇得昏死過去……


故事典籍


聽說的一個真實事件,話說有位朋友的朋友是所謂的陰陽眼,下面就稱為A吧,能看見骯髒的東西。

故事是這樣的A與朋友結伴去異地旅遊,到了地方就各種行程安排滿了,到了晚上吃完飯後朋友喊他到地方的酒吧喝酒,喝完酒大概十二點到一點左右回酒店,恐怖的事情就發生了,話說A刷了房卡進到房間就感覺不對勁,但是當時沒吭聲,收拾起行李就到隔壁房間喊朋友一起退房了。

事後朋友不懂為什麼要退房A才說了真相,A說進到房間他就看到有個老頭從浴室往床邊“走” ,而且還跟A對視了幾秒後,指著A說:你不要以為我看不見你哦” 。A稱當時其實是強作鎮定,假裝沒看到,但其實這個髒東西是知道A能看見他!


小葉生


最真實的夢境,聽過一個人說了這樣一件事。

有一天晚上做夢,做了一個多重夢境,夢境很真實,真實到吃飯、上班。

晚上做夢的時候大概做了七重,最後的時候,已經開始洗漱上班了,真實到吃飯,開車上班,工作忙碌的幹了一天活兒準備下班,在回家的路上時,突然出現了類似黑洞的感覺,把人吸了進去。醒來後才驚覺自己是在做夢,坐到了天亮都沒敢再睡覺,深怕自己還在夢中沒醒過來。


悅心你我


恐怖故事之所以讓人感到害怕,是因為人類對於未知有一種本能的畏懼。

作為一個寫作者,如果要用簡單的一句話,營造一個恐怖的氛圍,莫過於向讀者描述一種已知事物的未知屬性或者狀態,從而讓人心裡產生畏懼,繼而產生好奇(因為人也是一種好奇的動物,對恐怖小說的熱愛是建立在對未知的好奇之上的)。


比如美國著名恐怖小說家斯蒂芬.金的《它》,開頭即是意境:

我記得恐懼始於一隻在大雨灌滿的水溝裡漂浮的小紙船。噩夢持續了28年才結束——誰曉得是不是真的結束了。

這一句話中,小紙船是我們每個人都熟悉的童年玩具,但其它的信息則含義不明:

為什麼水溝裡的小紙船會帶來恐懼?

為什麼會有28年之久的噩夢?

為什麼噩夢至今仍可能尚未結束?

最重要的是:

噩夢裡,“我”看到了什麼?

這樣一來,恐怖氛圍被完美營造,可怕的感覺躍然紙上,彷彿夢魘呼之欲出。

所以說,斯蒂芬.金不愧是恐怖小說之王。


再比如我們經常會看到的一句話:前方高能。

這同樣是使用一句話,調動讀者對未知的緊張感與期待感,可以說是痛並快樂著。

這種感覺,相信對恐怖文學的愛好者,可以深切體會到吧。

再次強調:前方高能。


最後是電影《木乃伊1》中經典的一句話:死亡只是開始。

這是我個人認為恐怖文學的最酷的語言。

人類怕黒,怕死都是來源於對未知的恐懼。未知導致人類缺乏駕馭的能力,缺乏自我保護的能力,缺乏安全感。

(說過了前方高能,我是一個誠實的人。)



【關注歷史,關注生活,我是夜未央】


萬里長空夜未央


悶熱的夏日中的一天,酷暑難耐。五個穿著紅肚兜的屁孩子鬧哄哄吵嚷嚷的在我床上鬧騰,翻來滾去,跳來跳去,嘴裡常著似乎是一首沒聽過的童謠,什麼篩豆子……問題是這些孩子我一個都不認識。我腦子轉了一個遍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這群孩子打哪來的,為什麼在我床上這般鬧騰,趕都趕不走。其中一個人把我席子一拉捲起席子就跑,差點把我摞翻下床,我憤怒著邊思考著,大腦喚醒了我。突然一軲轆坐了起來,我醒來了,意識到剛才是做夢,摸了一把臉都是汗。不對勁,我的床在自己彈動,彷彿有淘氣的孩子在床上跳動的樣子。我趕緊摸索著打開了燈,一瞬間一切又平靜了下來,也許剛才還沒有從夢裡的情景緩和過來吧,我這樣安慰自己。


荷下小鯉


怎麼回答伱才易懂。恐怖是要氣氛來拱托,多般用到陰森引怖,毛骨森然等詞語。這裡舉個例子,伱看了會更容易懂。

諾磷走在一條無人行走的道路上,兩旁的路燈閃爍得不停,昏黃的燈光下映得諾磷的臉鬼魅而蒼白。諾磷瑟縮了一下,繼續往前走,耳邊響起了一陣奇怪的聲音,他側耳細聽,像是小孩在哭泣,斷斷續續的,聲音如從地獄裡傳來一樣,空靈般的聲音讓諾磷毛骨聳然,心驚膽跳。他攥緊雙手,怦住呼吸,快步往前走,驟然,他的肩膀猛地被人拍了下,諾磷失聲尖叫,慌張地轉過頭來,卻看到一雙陰森森的白手抓住他的肩旁,一張無臉的人頭正與他臉貼臉的。諾磷嚇得雙腳直打哆嗦,眼一黑昏死過去。無臉人將套在頭上的無臉頭套取了下來,露出一張絕美的臉,女人鄙夷地冷看著諾磷“呸!還真不經嚇!”

從這段話,我們便看到我用了環境喧染,人物心理來寫出這段恐怖的段子。承傳轉結做到這四點便可以完美的寫出一段恐怖的話來。


梅有雙希


  “師傅麻煩到鍾南街88號。”

  “小夥子,你是不是記錯門派號了,鍾南街只有87號沒有88號啊”的士師傅扭過頭用沙啞的聲音問我。

  看著師傅的面孔我的內心一陣驚嚇:這名司機,臉白如粉,身瘦如鵠好似地獄的冤魂。

  “也許……也許吧!,那你把我放到鍾南街街口就行。”我心神不安的說道。

  鍾南街屬於我們市的郊區街的後面是一座荒山,印象中好像來過那裡,但是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我不敢坐在副駕駛,打開車門做到了後面,手裡攥著手機心想:“要是感覺有一絲不對勁,我就報警。”我連忙心裡安慰著我自己。

  車子緩慢的行駛著,我不經意間用眼撇了一眼後視鏡,發現師傅對我嘿嘿一笑。

  那個笑容在我看來陰森森的,嚇得我汗毛都豎立起來,激動的差點沒有一個報警電話就打了過去。

  “到了,小夥子下車吧!”

  聽到司機沙啞的聲音,我望了望四周,心想:外面那麼多人,他想行兇也不太可能。心裡頓時覺得剛才把師傅想成鬼也有點不好意思。

  “多少錢!”

  “45塊錢!”我是正規的出租車司機,不會連收費的,你放心。司機看我一臉緊張的表情給我解釋了起來。

  “我知道,我知道,給!不用找了,一把年紀出來跑的士也挺不容易的。”:說完我拿出一張五十塊錢便伸手遞了給他。

  


心念佳雨


最恐怖不過夢中夢!

相信很多80.90後都多多少少玩過幾款遊戲,我本人也是遊戲迷,讀高中時沒有什麼經濟來源,常常為了上網費苦惱,後來和幾個志同道合的哥們開始做遊戲代練,解決網費問題的同時也算是過足了遊戲癮。

遊戲代練十分辛苦,有時接連幾天不眠不休都很正常,高中畢業那會地下城與勇士特別火接單頻繁,那一段時間在家一呆就是十天半月不出門,倆耳不聞窗外事沒日沒夜打遊戲,那天我剛做完一單,薪酬結算後洗了澡,頓時感覺有點餓,看看錶已經晚上12點多了,這個點飯館基本都停業的,下樓買了泡麵就匆匆往回走,我家住過去那種老式樓房沒有電梯,年久失修樓裡燈基本全壞掉啦,有時候黑漆漆的完全靠感覺走。到了家開門半天找不到鑰匙孔,掏手機照時不小心把鑰匙掉在地上,蹲下去撿,這時一雙紅色皮鞋映入眼簾,我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抬頭一看是穿著一身白色連衣裙的玲,她也沒說話就這麼直直的上了樓,我趕忙起身開門順帶罵了一句“尼瑪的,走路不帶聲,半夜三更穿這麼漂亮,難怪會做小三”進門匆匆泡好面,也沒吃幾口就躺了下來,卻怎麼也睡不著,想起剛剛的事總感覺不對勁,玲住我家樓上,人挺漂亮,前幾年搬來的,樓上房子原主人是縣上領導,玲是領導的情人,後來那領導事發進了監獄,玲卻在房子裡住了下來,事情傳開後小區住戶都對玲指指點點,玲很少說話不與人往來,平時也不太出門,這半夜的回來不應該啊,我腦中不斷飄過玲白衣紅鞋的背影,翻來覆去輾轉難眠,一直折騰到後半夜迷迷糊糊起來,突然感覺有人壓在我身上掐住我的脖子,我意識逐漸清醒,但是怎麼也睜不開眼睛,開始呼吸困難,我想呼喊卻不能發出滴點聲音,感覺到自己在蠕動卻怎麼也起不來,這種感覺好像維持了很久也好像很短,我傾盡全力終於睜開了眼睛,眼前是一張鮮血淋淋的臉對著我笑,白色的連衣裙異常潔白,是玲,是玲,此時我感覺血液凝固,全身汗毛豎起,我不敢動也不敢叫,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她,不停的暗示自己這是夢,一定是夢,我鼓足勇氣憋足勁一個激靈坐起,目光掃過房間空蕩蕩的,夜靜悄悄一片,全身已被汗水浸透,果然是夢我暗暗呼了口氣,剛打算躺下,突然臥室門被打開,玲的臉探了進來,蒼白的臉沒有任何表情,可我能感覺到她在笑,我害怕的要命我想逃,猛然起身噗通一聲整個人趴在地上,地上一片冰涼,顧不得疼痛趕忙向門口望去,藉著灑落的月光看到門是關的,理了理思緒確定這次是真醒了,艱難爬起也沒什麼睡意啦,對著電腦一夜忐忑。

早晨下樓吃早飯,碰到小區一哥們聊起昨晚碰到玲的事,哥們一臉嫌棄的說“一大早上講鬼故事你得多無聊”,後來哥們又說“玲都死七八天啦,靈堂就在後院,可憐人被車撞的面目全非,算算昨晚該是頭七吧”,聽完我扔下早飯就向後院走去,靈堂已經開始拆啦,一大群人在忙碌,我看到了掛在中間的遺照,是玲,一身白衣裙,我看著她她看著我淡淡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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