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故事(轉載自網絡)

盜墓故事(轉載自網絡)

明朝末年,朝廷亂政,危機重重,太監獨攬大權,戰爭不斷,民不聊生,盜賊猖獗。

據聞,那時曾有一個很有名氣的盜墓團,人稱"盜鬼門",這盜墓團啊,專門盜墓,盜的都是那些陵墓寶物,不過那賊團頭子帶著幾個人,在一次盜墓中,就沒一個活著回來。

而且那地方死的啊,據說都是那擅長盜墓的人。

那地方位於今北京房山長溝鎮的墳莊村,那座陵墓偌大無比,當地流傳著一則古老的傳說,說那墓內葬的是韃摩王,韃摩王的棺槨壓著通往涿州的海眼,一旦觸動韃摩王的棺槨,便會海浪翻天,帶來滅頂的災難。

可這讓"盜鬼門"的人知道了,他們還真不信這邪,那盜鬼門首領帶著他最為出色的三名手下,為首的那人叫做薛長道,出自於"摸金門",這頭子學會了觀風水星象,算卦象,便離開門派,自立門道,這一次來,他帶了三名手下分別叫左弦子、右八字、聆暝子,這左弦子倒沒什麼本事,這右八子平時專門研究機關算術,而這聆暝子,警覺性非常的強。他們這一路打聽著,尋到了那墳莊村。

這墳莊村說來,也只是一個小村莊,這村莊就住著幾十戶人家,離那縣城也有好幾十里路,周圍環山繞水,青蔥綠樹,這讓薛長道有些懷疑,這地方看似也沒有什麼異常之處。

那四人當天住在旅店,準備明天開始行動。

"我說你們啊,可千萬別打那陵墓的主意,可真的是會死人的啊。"那裡的掌櫃嘆了口氣說道。

他們已經見過太多的人打著這個主意過來,但無疑,沒有一個是活著出來的。

"這您就別擔心了,我們可是大名鼎鼎的"盜鬼門",至今還沒見過有我們盜不了的陵墓呢,此番過來也正是想見識見識。"

"那地方啊,邪門的很,前些陣子也有一些人過來,但到現在,就沒見過那人的蹤影了,怕是,死在了那裡頭。"

四人一聽,微皺眉頭,沒死人的古墓倒還好,一旦死了人的話,這古墓怕是更為兇險了,"你對這古墓有什麼瞭解?"

"哎,說來話長,這古墓啊,我們祖祖輩輩都不敢進,但這古墓發生的事,也鮮有所聞,我只知道那山裡頭,有一條很奇怪的道路……"掌櫃鬼鬼祟祟,小聲道。

"哦?說來聽聽。"薛長道眉毛一挑,看著他。

這時掌櫃笑眯眯地伸出手,食指和大拇指相互摩擦,薛長道頓時會意過來,也不多言,隨手一兩銀子顯掌中,那掌櫃眼冒金光,哆嗦著拿起那銀子,手滑進口袋。

在掌櫃的一番話下,眾人對這陵墓也是瞭解了不少,這陵墓只能在白天下去,一旦到了晚上,就會有奇怪的事情發生,至於為什麼,掌櫃也不知道,一旦到了晚上,這山也不能上,據說,曾有一個人晚上在山上聽到了鬼泣聲,他當場嚇得臉都白了,直衝下山,把這件事告訴了村裡人後,沒幾天就死了。

不過掌櫃說的他們還是半信半疑,既然晚上不能去,那便白天。

那道路藏的很隱秘,若不認真搜索,還真不易發現,果然,在掌櫃的帶領下,眾人算是找到了那密道,其隱藏在重重草木之間,所過之處荊棘遍生,不過這荊棘長得也是奇怪,似乎只在這密道周圍才有。

"我只能帶你到這了……"掌櫃說道。

四人看著這密道,碎石夾草,道路上雜石遍地都是,向來這密道也有好長歲月,他們點了點頭,之後那掌櫃的一溜煙就沒了人影。

"真是膽小。"左弦子冷道。

"我看這密道盡頭已被堵住,聆暝子你先在外頭把守,我跟左弦子,右八子下去開鑿。"

三人綽起鏟子便開始挖掘,看著這土有些松,所以幾人沒費多少力,左弦子一用勁手中鏟子下去,"咔嚓~"一個黑漆漆的洞口出現在眼前。

看到洞口,薛長道大喜,朝身後喊道,"聆暝子你過來。"

薛長道點燃火把,與其餘人一齊鑽進了洞裡,此洞口直通進墓裡的隧道。

一進陵墓,便有陣陣冷風吹過,手中火把忽閃忽閃,左弦子哆嗦了一下身子,警惕地看著周圍。

聆暝子耳朵微動,聆聽著周圍的一切。

右八子手腳在牆壁及地上摸索著。

左弦子則緊跟著薛長道。

"這密道似乎有其他人走過,有些地方沙子很密集。"左弦子忽然說道。

"應該就是掌櫃說的前些天來的盜墓者。"薛長道說道。

右八子手中往牆上一摸,突然說道,"此處有機關!"

三人立馬趕來,只見右八子一按牆壁,一陣悶沉的石聲響起帶著磨砂的聲音,只見前方石壁迎聲翻轉,出現了一條通道,四人靠著牆行去,剛進通道時,薛長道一橫手臂,攔住眾人,"等等,有些不對勁。"

"怎麼了?"左弦子緊張道。

"這門並不是翻轉著開,看腳下!"

四人目光迎去,登時身後冒出冷汗,他們前面的地面上赫然是一橫深不見底的石縫,足足有三尺,要是沒注意,一腳下去,那肯定是有死無生。

"這地方有些奇怪,大家要小心。"

一進通道,又是一股冷風吹來,吹得那火把有熄滅的趨勢,隱隱聽見有奇怪的聲音,似腳步聲,又仔細一聽,又似哭泣聲。

薛長道不以為意,繼續向前,忽而腳下一沉,他一驚,前方傳來"嗖嗖嗖"的聲音。

"趴下!"右八子喊道。

那箭幾乎是貼著他們臉飛過去的,好在有驚無險。

"沒想到這機關這麼靈敏。"薛長道抹了一把汗道。

那箭鑽進了身後的黑暗,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似乎,方才走過的路,永無盡頭。

"你看,這裡有個門!"左弦子突然喊道。

那門敞開著,有條樓梯繞牆直通下面,前方一片漆黑,哪怕是火把也沒法照亮,四人貼著牆行去,周圍只剩下他們的腳步聲,那腳步聲乍一聽著沒什麼奇怪,只有聆暝子額頭不知不覺出了冷汗,眼神深處出現了一絲驚恐。

這樓梯是繞著圈的,不過他們走著走著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他們無論怎麼走,都是繞著圈回到之前的位置。

"是‘鬼打牆’嗎?"左弦子哆嗦著嘴巴說道。

"不,如果是鬼打牆,那我們意識應該是處於模糊狀態。"聆暝子出聲道。

"這難道是‘懸魂梯’?"右八子在此時說道,臉色有些蒼白。

這懸魂梯有二十三層石階,可這二十三層石階卻是怎麼也走不到盡頭,這種機關術非常厲害,他到目前為止也沒有弄清楚。

"那我們……不就會被困死在這裡了嗎?"左弦子顫聲道。

"如果真是懸魂梯的話,那我們就只能跳下去了。"薛長道沉聲道。這懸魂梯他也是聽說過的,一旦走進懸魂梯這個迷陣裡,就會永遠地原地循環,直到死亡……

而且聽說,有些人死了,他的腳步聲,還會繼續在這裡徘徊……

這麼想罷,忽然"嗒"的一聲從他們的頭上響起,四人霎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心臟在急促地跳動著。

他們雖然盜過墓,但這種邪門的墓,他們還從未遇見過。

又是"嗒"的一聲響起,那腳步聲沉穩清晰,彷彿有一個人正從上面向他們走來。

眾人身後又是一陣冷汗冒出。

"怎麼辦?"

"這懸魂梯只有二十三層石階,不妨我們直接跳下去……"

"跳下去?!"

"只有這個辦法了。"

右八子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下面,直接躍下。

緊接著,薛長道也跳了下去。

"你們……聆暝子,你也要跳嗎?"

聆暝子點了點頭,也跳了下去。

左弦子看著下面深不可測,還在猶豫要不要跳。

忽而頭上"嗒"的一腳步聲,他嚇得臉泛白,大叫一聲,直接跳了下去。

幾個身影從空中劃過,重重落在地上,在周圍蕩起了沉重的回聲。

薛長道摸著腿,痛吟幾聲,不過還好,總算是沒摔死。

手中火把已熄滅,薛長道取出火石一點燃火把,正想轉身,突然之間,透過火光,他看見了恐怖的一幕。

那駭人的殘骨,一雙空洞的眼睛直直盯著他,嚇得他驚恐倒退幾步,結果莫名撞到身後的東西,一扭頭,已是毛骨悚然,那橫著的,竟是棺木!

"你們在哪?"他嚇得失神喊道,忽然旁邊一道聲音傳來,那熟悉的聲音讓薛長道內心稍微平穩下來,身為一個盜墓者竟然會被這些東西嚇到。

"這呢。"

那人應聲走過來,是右八子,右八子此時左手直直下垂,毫無力氣,怕是跳下時摔折了。

"你手……"

"沒事,先找到其餘人再說。"

兩人在周圍一番搜索,只找到了聆暝子,聆暝子沒受到什麼傷,但左弦子卻不見了蹤影。

"左弦子他……"

"待會再尋也不遲,你們看這棺木。"

薛長道指著那五口棺木說道,四口棺木圍繞著一口棺木,最中心那口棺木應該就是那所謂的韃摩王了。

聆暝子上前,忽然一股冷風吹過,身後似乎閃過了一個身影……

"誰?聆暝子突然喊道。

"怎麼了,有人嗎?"右八子疑道。

"應該是錯覺……"

薛長道繞著這五座棺材轉了幾圈,這五座棺材竟然都撬不開,想來是有什麼機關,徘徊之際,他突然看見了地上刻著許多奇怪的印文,這些印文……若沒有猜錯,這應該是五行開陣,這五行開陣,分別是金木水火土,每行所對應的方向不同。

要將五口棺木移動到其所對應的地方才能夠開啟主棺木。

但是一旦對應錯誤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不過幸好早有準備,薛長道拿出手中八卦盤,只見指針鈴鈴叮叮作響,轉了十幾圈再穩穩定住,其所對方向定是金西木東水北火南土中。

事不宜遲,三人合手將那棺木移動到相應的位置,這棺木很沉,廢了好大勁才將四口棺木移動到響應位置。

"咔啦咔啦"的機關運行聲音響起,四頭棺木所在位置一沉,而中間的主棺木被抬起了半分。

他們一起撬開了棺蓋,蓋子"怕啦"的一聲,露出了一條縫隙,一陣臭氣撲面而來,薛長道屏住呼吸,下意識抓住縫隙,欲拉開棺蓋,突然間,一團奇怪的氣霧噴出,直打在薛長道的臉,薛長道並沒有太在意。

棺蓋已開,薛長道一看裡面,一愣,竟是空空如也!

其餘四棺木也是如此,這些屍體都去哪裡了?

正當他奇怪之時,右八子忽然說道,"你看在那個角落還有一個棺木。"

三人即刻前去,待他們一開棺蓋時,便是驚恐萬分,觸目驚心,那裡面躺著的竟是左弦子!

此時的他已無生息。

"怎麼可能?!"

"快跑!"聆暝子大喊道。

但是已經遲了,"轟隆"聲響起,一塊巨石從空中落下,將右八子生生壓在了石下,已不知死活。

聆暝子和薛長道往另一個地方跑去,期間聆暝子看了一眼薛長道,這一看不要緊,硬是把聆暝子嚇的定住。

"你的臉……"聆暝子失聲道。

薛長道的臉上已佈滿了黑色血管,滿目猙獰,已是毒發至身,命不久矣。

"聆暝子,你一定要活著逃出去。"臨死之際他說了這最後一句話,隨後雙手一落,便無聲息。

聆暝子突然笑了,笑的那麼淒涼。

身後一個身影閃過。

"其實我早就該知道。"話說完,他的身子直直倒下。

"可惜遲了啊。"一道聲音傳來。

在黑暗中走出幾道身影,其中一人正是掌櫃。

"這是第幾個了?"

"第十七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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