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江蘇儀徵人,物理化學家和教育家,曾是南京大學教授 。

李方訓(1902年12月25日-1962年8月2日),江蘇儀徵人,物理化學家和教育家,中國科學院學部委員 ,南京大學教授 。

1921年李方訓考入金陵大學化學專業;1925年畢業後留校任教;1928年赴美國西北大學學習;1930年獲博士學位後回國執教於金陵大學;1947年代表中國化學會出席英國化學會100週年慶祝會和國際純粹與應用化學聯合會的學術會議;1948年美國西北大學特邀他赴美講學,並授予他榮譽科學博士學位;1952年被任命為南京大學副校長 ;1955年當選為中國科學院學部委員;1956年9月作為中國代表團的首席代表參加在葡萄牙召開的第十五屆國際純粹與應用化學聯合會的學術會議;1959年患高血壓、心臟病後仍頑強堅持工作;1962年,李方訓病情加重,經多方醫治無效,8月2日在南京逝世。享年60歲。

李方訓長期從事電解質溶液性質及理論的研究,對格林亞試劑的反應機理,離子在水溶液中的物理化學性質,如離子熵、離子的極化和半徑以及混合電解質溶液中離子活度係數等,做出了貢獻。他先後在金陵大學、南京大學任教30餘年,為中國培育了大批人才。

他是江蘇儀徵人,物理化學家和教育家,曾是南京大學教授 。

1919年"五四"運動的革命浪潮席捲全國,李方訓認為舊中國貧窮落後的根源在於政治腐敗和科學落後。因此,他決心用自己的所學走"科學救國"、"教育救國"之路。

1921年,考入金陵大學,並選擇了化學專業,1925年畢業,留校任教。

1928年,赴美國西北大學學習,1930年獲博士學位。當時正值"九一八"事變前夕,中國人民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他為發展祖國的科學和教育事業,婉言謝絕了導師的挽留,毅然回國執教於金陵大學,不久又擔任理學院院長,當時李方訓年僅28歲。此後30多年中,他一直工作在祖國的科學研究和教育事業崗位上。

1937年"七七"事變後,華北淪陷,南京岌岌可危,金陵大學內遷成都。在抗戰8年期間,國民黨政府政治腐敗,民不聊生,加上日軍飛機狂轟濫炸,不僅教學處於困境,且許多科研工作被迫中止。李方訓的生活十分拮据,但在夫人林福美教授的大力支持下,仍利用一切可能的條件致力於教學、科研和培養研究生的工作。正如他在一篇論文的後記中所說:"抗戰時期,藥品缺乏,實驗困難,因此必須別開途徑,從前人所做實驗之數據中尋找新關係,引起理論上的探討,並指出今後實驗之途徑。"就這樣,他以其廣博的理論知識為基礎,以驚人的毅力使科研工作繼續下來。為了查閱文獻,他經常徒步往返於成都5所高校之間。大量工整的手抄本,記錄了他那一絲不苟的治學態度和刻苦鑽研的精神。每當空襲,他總是首先帶著科研資料與紙筆躲進防空洞內,繼續他的思考、計算和寫作。通過系統地研究電解質溶液中離子的物理化學性質,得到了一批有獨創性的成果。在這期間他連續發表了有關離子的水合熱,水化熵,離子的表觀體積、等張比容、離子的極化和半徑、離子的抗磁性和磁化率等十幾篇論文。他的科研成果和克服困難的毅力受到國內外同行的讚譽。

1947年,李方訓代表中國化學會出席英國化學會100週年慶祝會和國際純粹與應用化學聯合會(IUPAC)的學術會議,參加了各種學術活動,並和當時世界知名的學者如鮑林(L.Pauling)等建立了友誼。

1948年,美國西北大學特邀他赴美講學,為了表彰他在電解質溶液理論方面的卓越貢獻,同年授予他榮譽科學博士學位,並贈予金鑰匙。

1949年,李方訓再次謝絕美國和澳大利亞等國科研和教學機構的邀請,堅決留在祖國。與此同時,他的夫人林福美也謝絕了導師的挽留,克服重重阻力,從美國回到祖國的懷抱。

李方訓在政治上追求進步。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之前,他不滿國民黨政府的黑暗統治,同情革命,在白色恐怖下多次積極支持、營救進步學生。例如1935年12月,"一二九"學生運動波及南京,金陵大學進步學生起而響應,學校遭到國民黨軍隊的包圍,形勢緊張。李方訓不畏強暴,與八位教授一起出面交涉,迫使當局撤走軍隊,保護了學校中的進步力量。在南京解放前的歷次學生運動中,他作為學校的負責人,想方設法應付國民黨政府的鎮壓和搜捕。他處境的艱難和維護革命力量的行動,深受愛國師生的關懷和敬佩。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祖國欣欣向榮的景象使他深受鼓舞。

1952年南京大學與金陵大學合併,李方訓被任命為南京大學副校長。他除了擔任化學專業的教學和科研工作外,還承擔了全校的教學和科研的規劃工作,任務繁重。

1955年,他當選為中國科學院學部委員。

1956年9月,他作為我國代表團的首席代表參加在葡萄牙召開的第十五屆國際純粹與應用化學聯合會的學術會議。在當他發現有人妄圖製造兩個中國時,當即提出抗議並率團退出會場,挫敗了敵視新中國的陰謀。

1949年,參加中國民主同盟,1955年起任民盟中央委員。

1959年,由於長期繁重的工作使他積勞成疾,患高血壓、心臟病,但他仍以頑強的毅力,堅持工作。

1962年5月20日,南京大學的校慶日,他抱病閱讀了大量文獻,做了題為《電化學的六十年》的長篇專題報告,從阿倫尼烏斯(Arrhenius)一直講到當代溶液理論的新進展,從國外的動態講到國內的情況,並展望了今後國內發展的遠景。他以翔實的材料和精闢的論斷,贏得了廣大聽眾的熱烈歡迎。但沒有料到這就是他最後一次的公開學術報告,兩個多月後他就因心肌梗塞而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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