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英雄救美,初步得到了田芳他們的信任,混到了他們的地盤

小說:他英雄救美,初步得到了田芳他們的信任,混到了他們的地盤

邊江這一喊,左右兩邊抓著他的人,條件反射般鬆了手,意識到邊江是在詐他們時,邊江已經一甩肩膀掙脫了。邊江身體靈活,跑得也快,沒等那幾個大塊頭出手,已經跑出了人堆,但很快就發現,那幾個人並沒有追過來。而與此同時,五六個男人走進巷子,個個吊兒郎當的,有的人胳膊下面還夾著一根長長的東西,用布裹著,看著像砍刀。走在最前面的那人掃了邊江一眼,跟在他身後的人想上前攔住邊江,但那個人一擺手,制止了其他人。

邊江趕緊讓開,讓那些人從自己身邊過去。等那些人過去後,邊江快走兩步,來到了巷子口,緊接著身後傳來乒乒乓乓的打鬥聲。很快,打鬥聲消失,田芳的聲音傳來:“放開我!”一個嗓子跟破鑼似的中年男人答道:“放了你?那怎麼行!芳兒,你說,要是我在你這脖子上來一刀,會怎麼樣呢?嘖嘖,就是你長這麼好看,殺了怪浪費。要不咱來個先奸後殺,也讓你死而無憾啊?”說完淫笑起來。

邊江忍不住停下來,溜著牆根往回走,慢慢靠近了些,觀察著那邊的情形。只見田芳已經被對方領頭的抓住了,男人死死勒著她,一把彈簧刀貼著她的脖子,田芳的人不敢輕舉妄動。田芳卻冷靜地說:“隨便你,反正你今天敢傷我一毫,明天柴哥就能把你們老窩給端了,你最好想清楚了。”

“呦呵,口氣不小,那就試試嘍。嘿嘿嘿!”男人說著伸出舌頭,要去舔田芳的臉。她呼哧喘著粗氣,衝著男人的臉吐了口唾沫,然後把頭一扭,沒讓男人碰到自己。那破鑼嗓子惱羞成怒,立刻把刀子緊緊貼上田芳的脖子,雪白的肌膚上立刻出現了一條血線。“你們到底要什麼?”田芳的一個手下終於按捺不住了。“住口,大嘴!讓他們殺了我,看他們是不是真有種!”田芳立刻呵斥自己的手下。破鑼嗓子微微一笑:“好啊,那就成全你!你們幾個回去跟柴哥說,要麼合作,要麼退出,想搶我們的貨只有一個下場,死!”

在刀子劃破田芳的大動脈之前,邊江已死死抓住了那個人的手腕。他腳步輕,速度快,加上暗巷裡光線昏暗,以至於這夥人都沒注意到邊江已經過來了。邊江用力一扭破鑼嗓子的手腕,彈簧刀立刻掉在地上,邊江伸腳一踢,彈簧刀就被踢飛到了角落裡。田芳則掏出隨身攜帶的小刀,猛地刺進了那人的大腿根部,然後刀柄一轉;那人頓時發出一聲慘叫,隨即伸手掐住了田芳的脖子。

巷子裡已經再次亂作一團。邊江一腳踹在那人的後背上,抓著他的衣服猛地拖到一邊,救出了田芳。田芳劇烈地咳嗽著,邊江始終護在她的身前,幫著田芳對付破鑼嗓子的手下。田芳則悄悄觀察著邊江的一招一式。有了邊江加入,田芳這邊打贏那夥人只是時間問題。

就在這時,巷子口傳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那破鑼嗓子臉上頓時浮現得意的笑容。

“快撤!他們的後援來了!”田芳大聲喊道。邊江反應過來,一把抓住田芳的手,朝著巷子外面跑去。這是一條死巷子,出去的路就這一條。而對方的人已經從車上下來,氣勢洶洶朝著他們走來。邊江大致看了下,少說也有十幾個。邊江知道,自己這樣赤手空拳,硬闖出去難度不小,眼睛快速在巷子裡掃了一遍,一眼就看見一個廢棄的墩布杆放在牆根,邊江順手抄起來,朝著那群人打去。

他打頭陣,靠著那個破墩布杆,披荊斬棘般,牽著田芳終於跑出了巷子,但田芳的那五個兄弟,卻只跑出來三個,瘦竹竿、大嘴和光頭。他們一直跑到最繁華的地方,身後追著他們的人才做罷。田芳把手抬起來,看著邊江:“喂,你打算拉著我的手,到什麼時候?”邊江連忙鬆開田芳的手:“不好意思。”

但剛才跟田芳牽手的感覺卻揮之不去。田芳的手,小小的,很柔軟,可能因為緊張,手心冰涼,讓邊江不禁有些心疼。聯想田芳的身世,邊江不敢想象,她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孩子在這種環境中是怎麼熬過來的。田芳沒再搭理邊江,焦急地看著來時的路:“二虎和剛子到底怎麼回事,還不出來。”

“芳姐,別擔心了,二虎最機靈,他們倆互相照應著,估計一會兒就回來了。”瘦竹竿無所謂地說著,點了根菸。“瘦子,都是兄弟,你就真的一點都不擔心?”光頭氣很不順,說著就把瘦竹竿的煙給滅了:“別抽了!”

“你!”瘦竹竿也不服氣,想幹架。

“夠了,什麼時候了還吵吵!”田芳呵斥一聲,兩人立馬都消停了,“他們人多,又都不是吃素的。我擔心他們真的會對二虎和剛子下狠手,得想想辦法……”田芳皺眉說道。

“哎,咱們在這兒瞎擔心也沒用,我看還是跟柴哥彙報一下吧,趕緊把附近的兄弟調過來,大不了跟他們拼了。”大嘴忙著出主意。田芳拿出手機,猶豫了一下,又放回了兜裡。大嘴一看田芳的表情,猛地一拍大腿,說道:“哎喲!該不會柴哥放棄咱們了吧,昨天就……”光頭一巴掌拍在大嘴腦袋上,警惕地看了邊江一眼,對大嘴說:“你個傻大嘴,瞎說什麼呢,消停會兒吧!”

邊江已經看出來點眉目,剛才發生的事情非同一般,不是團伙之間普通的小摩擦,而且昨天一整天沒看見他們出現,一定有別的事情發生。田芳沉思片刻,最後還是搖了搖頭:“對方派了這麼多人手過來,可能是為了震懾咱們,也可能就是為了引咱們抽調兄弟過來,總之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田芳還說,昨天遇到砸場子的,柴狗之所以沒管,是因為昨天對方都佈置好陷阱了,只要柴狗派更多兄弟增援,他們就會報警。

在他們說這些事情的時候,邊江一直保持沉默,乖乖坐在馬路牙子上。他觀察著這幾個人,已經對他們的性格有了大概的瞭解。光頭心狠手辣夠果斷,但缺點是脾氣不好,容易衝動,在這幾個人當中,算是說話比較有分量的。田芳最信任他。大嘴,是個逗逼,夠膽量,講義氣,就是腦子有點蠢。瘦竹竿,瘦子應該是最不受歡迎的,他為人尖酸,自私自利,連田芳都看不上他。但邊江估計在這群人裡,可能瘦子最會行騙。至於田芳,是這幾個人的頭兒,雖然她年紀輕,但很有威信,即使比她年齡大的也叫她“芳姐”,說明田芳平日裡對這些兄弟也不差。

“不過芳姐,這小子怎麼辦?”光頭看了一眼邊江問道。田芳看都沒看邊江,只說了一句:“他的事不急,一會兒再說,看好了別讓他跑了就行。”大嘴一聽,立馬跟邊江坐在了一起,拿出手銬就把邊江跟自己銬上了。“大嘴,你幹啥呢!”瘦子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要是讓警察看見你銬著他,肯定找咱們麻煩。”大嘴有點尷尬,立馬把外套脫下來一半,用衣服蓋住了手銬:“有什麼啊,這不行了?”

邊江沒忍住,撲哧笑出來,連忙低頭掩飾自己的笑,不過還是被身邊的大嘴給聽到了。他一臉不悅看著邊江:“笑啥,有啥好笑的?”邊江趕緊擺手,恢復嚴肅,但眼裡仍然透著笑意:“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大哥,我就是覺得你們這群人挺歡樂的。”大嘴白了他一眼:“歡樂個頭啊,你小子的命現在可還懸著呢,芳姐只要下令說弄死你,我們哥兒幾個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就算我看你小子不錯,到時候照殺不誤!”邊江連忙點頭說是,並說田芳不會要自己命的。大嘴斜著眼睛,一臉疑惑,小聲問邊江:“你咋知道,算過命啊?”邊江就說,自己剛才救了兄弟幾個,田芳不會殺他,而且沒準兒還有別的任務要交給自己呢,不然早就放了。

大嘴抿著厚嘴唇,想了想,點點頭:“倒是有幾分道理,你小子不但能打,想不到腦袋還挺靈光!”邊江連忙擺手:“大哥過獎了,不過那幫人是什麼來頭?這不是柴哥地盤嗎?他們怎麼還敢造次?”邊江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問。大嘴開始還不太願意說,看看田芳,顯得有些猶豫,最終還是壓低聲音,對邊江說道:“芳姐不讓我亂說,但我看你是塊好材料,以後跟著我混,前途不可限量,但你得聽話。我跟你說的這些,你可別去亂講。”大嘴的樣子特別老道,說話時眼睛眯起來,煞有介事地用深邃的眼神看著前方。邊江連連點頭,說保證不會跟別人說。

“其實那夥人啊,屬於另一個團伙,他們的老大叫黑龍,跟柴哥是朋友,有他們自己的地盤。但是柴哥最近接了一筆大買賣,那傢伙就眼饞了,想分一杯羹。柴哥當然不樂意了。結果那傢伙就派人來找事,想把柴哥整得沒脾氣了,好跟他們合作!”大嘴說完,邊江若有所思地點著頭,說了句:“嗬,真複雜。”

大嘴咂了一下嘴,點頭說道:“可不,我跟你說的這些都不算什麼,這裡面的利益啊,牽扯大了去了,而且柴哥和那老大,兩人都掌握著對方的把柄呢,只不過現在是僵持階段。”邊江就好奇地問:“柴哥做的那筆生意是什麼啊?”邊江隨口一問,沒想到大嘴怎麼都不肯說了,一邊皺眉,一邊擺手,讓邊江別再問了。邊江不可思議地張大了嘴巴:“不會吧!”說完這句,他趕緊把聲音壓低,“是不是跟毒品有關?”大嘴並沒有說是,也沒說不是,只用眼神示意邊江別再問了。

十來分鐘後,田芳實在等不下去了:“走,回去看看,估計那群人已經走了。”他們重新回到那條昏暗、骯髒的小巷子附近,田芳讓光頭先過去查看了一下,等光頭確定那些人已經走了以後,他們才一起走進巷子。食物腐敗的氣味混著濃濃的血腥味兒,令人作嘔。瘦子咳嗽兩聲,用手揮了揮,說道:“怎麼這麼大血腥味兒,他們倆不會出事了吧。”大嘴瞪了他一眼:“靠,別烏鴉嘴。”其他人都沒吭聲,氣氛異常緊張。田芳打開手電,走在最前面。邊江和大嘴走在最後面。

晃動的手電光照在坑坑窪窪的地面上,邊江隱約看見前面地上躺著一個人,緊接著傳來痛苦的呻吟聲:“芳姐……救我……”田芳立刻跑了過去,大嘴也急了,帶著邊江跑了起來。“二虎!”田芳蹲在地上的那人身邊,看他的傷,二虎的腹部插著一把匕首,流了不少血。田芳扭頭對光頭說:“你幫二虎按著傷口。”她說完一個人朝著巷子裡頭跑去,邊跑邊叫“剛子”,但沒有找到。田芳只好跑回到二虎身邊,問他:“剛子去哪兒了?”二虎的眼淚掉下來,有氣無力地說:“芳……芳姐,剛子他,傷得特別重,那些人把他拖走了……”二虎說完,朝著邊江這邊看過來,眼神十分可怕。

很快,邊江發現二虎不是在看他,於是順著二虎的目光看去,最終落在了瘦子的身上。田芳咬著牙,陰沉著臉,沒再多說什麼,讓光頭和瘦子一起把二虎架了出去。他們沿著馬路走了二三百米,來到一輛停在路邊的麵包車邊上。田芳拉開車門,讓所有人上車,她坐進駕駛室,發動了汽車,並讓光頭給一個叫“小劉”的人打電話。光頭撥通一串號碼,對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二虎的傷情。之後田芳開得飛快,約半個小時後,車停在一家小診所門外。

診所裡黑著燈,看起來早就關門了,但田芳一鳴喇叭,診所裡的燈亮了,隨即,捲簾門也升了起來。門裡走出來一個年輕男人,不到三十歲,穿著白大褂,一看就是診所裡的醫生。田芳跟他打了個招呼,邊江才知道,這人就是“小劉”。光頭和瘦子先下車,幫著小劉把二虎抬到了擔架上,所有人一起進入了診所。

二虎直接被抬進了後面的診室裡,其他人則在大廳裡等候。邊江小心翼翼地問大嘴:“這診所也是柴哥的?”大嘴點點頭,說像二虎這種傷,一旦去了正規醫院,肯定有人報警,招來不必要的麻煩,而且今天這種事情經常發生,有個固定的診所也不稀奇。這時田芳看一眼邊江,對大嘴說:“走吧,屋裡說去。”

光頭把卷簾門重新放下,並關上了大廳裡的燈。邊江回頭看了一眼,被大嘴猛地一拽:“別看了哥們兒,你來了這兒就別想跑了。”田芳走進一間辦公室,其他人也都跟著進了屋。她坐在了沙發上,一言不發,表情凝重,最終,把目光落在邊江的身上。“名字。”她冷冷問道。大嘴趕緊捅了捅邊江:“問你呢,叫啥?”

“邊江。”

“哪兒的人?”

“槐安的。”

“來漢都做什麼?”田芳繼續問。邊江撇了下嘴,吊兒郎當地說:“還能幹什麼,掙錢唄。”田芳又問:“以前幹什麼的?我看你還有兩下子。”邊江斜著肩膀站著,眼睛往斜上方看了看好像在回想,然後他掰著手指頭跟田芳說:“我幹過的事啊,那太多了,你看啊,我賣過房子,擺過攤兒,哎,還拉過皮條呢!至於功夫嘛,我小時候在武校待過兩年,就稍微會一點。”

“呦呵,還拉過皮條?你咋不上天呢!以為我們傻啊?”光頭說著就要上拳頭了。“哎。”田芳一抬手,制止了光頭。她不動聲色地盯著邊江:“你剛才那幾下子,可不是小時候上過兩年武校就能練成的。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實話。”邊江一臉無辜:“我說的是真的啊!”

田芳看著邊江,面無表情,眼神卻很犀利:“咱們都是聰明人,就別兜圈子了,說吧,到底有什麼目的?”邊江繼續裝傻充愣,說自己沒什麼目的,就是想在這兒混口飯吃。田芳聽完冷笑兩聲,眼睛沒再看向邊江,其他人也都跟著笑了起來。瘦子則來到邊江面前,咬牙切齒地說:“你以為自己是誰啊?不知道這兒誰說了算?要不哥今天教教你?”他嘿嘿一樂,伸出手抓向邊江的襠部。邊江反應很快,一下子抓住瘦子的手腕。瘦子吃痛,手一鬆,放開了邊江。

瘦子沒得逞,非常尷尬,抬起手來就想揍邊江。邊江只是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瘦子卻突然怯了,拳頭停在了半空中,最後喪氣地哼了聲,放下手,退到了一邊。邊江的身手,剛才他們幾個都見過;像瘦子這樣的,邊江一個打三個,不成問題。瘦子也不傻,自然識趣。田芳從包裡拿出一盒煙,抽出一根,給自己點上,淡定地吐著菸圈,透著幾分風塵味道,她眯著眼睛看向邊江:“這樣吧,我開門見山,你也別再藏著掖著了。我們第一次打你的時候,你完全可以跑掉,也可以反擊,但你連還手都沒還一下,你剛才又救了我們。為什麼?”田芳說完,邊江沒直接回答,卻來了一句:“能給我一根麼?”田芳把煙盒和打火機甩在面前茶几上,邊江彎腰,點上一根,皺著眉頭抽一口:“那芳姐覺得我是為什麼?”田芳盯著他,嘴角一挑:“我覺得你是故意接近我們的。”

邊江立即點頭說道:“對,我確實是故意接近你們的。”田芳皺起眉頭,調整了一下坐姿,身體微微前傾:“誰派你來的?”邊江一聳肩膀:“沒人派我來,是我自己想接近你們。”田芳不可思議地笑了一下,彈了彈菸灰:“那你想幹什麼?”

“加入你們。”邊江淡定地看著田芳,“我說了,我想吃這口飯。那就只有一個途徑,跟柴哥混,所以第一次你們找上我,我沒反抗,包括到現在也沒反抗,因為這是我的態度和誠意。”等邊江說完,大嘴忍不住豎起大拇指:“牛逼啊!”結果被光頭一巴掌拍在後腦勺兒上,大嘴才趕緊把大拇指收回去。

田芳聽完,連著吸了兩口煙,才點了點頭:“嗯,我明白了。可惜我只能拒絕你。因為我們不缺人手。看在你剛才救了我們的份兒上,之前的事情既往不咎。但你從哪兒來的,就還滾回哪兒去。”邊江看了看屋裡的幾個人,淡淡一笑:“芳姐,你們真的不缺人手嗎?要我看啊,你們太缺了。”田芳看著他,歪了歪頭,雙臂交叉在胸前:“為什麼這麼說?”

“剛子不是被人帶走了嗎?二虎也受了傷。這段時間,不如就讓我頂替他們,怎麼樣?”邊江十分誠懇,說話時還帶著善意的微笑。田芳陷入沉思,她的確看中了邊江的冷靜,還有不凡的身手,但總覺得不踏實,不敢輕易讓他加入,尤其是在柴狗不知情的情況下。田芳又看了看自己的幾個手下,眼下局勢緊張,面對敵對團伙的壓力,她這個“家”確實需要一個強一點的人加入。沉思片刻後,田芳終於點了點頭:“好,那就給你一個禮拜的時間,你來證明我的決定是對的。”

邊江馬上點頭說道:“OK!成交!”大嘴一看這架勢,連忙給他解開了手銬。邊江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謝了,兄弟!”大嘴傻笑:“說這幹啥,以後都是自己人了。”田芳把菸頭扔在地上,用腳踩滅了:“哎,大嘴,話別說太早。加入我們有個規矩,那就是不可以隱瞞自己的背景。邊江,你以前到底是做什麼的?”邊江開始猶豫,到底要不要說出自己曾經被開除的經歷。他拿不準。說出來的話,也許更討田芳喜歡。因為李剛說過被開除的人更容易仇恨國家,走上這條路。既然曾經考上過公安,就也有可能是臥底,那田芳會格外警惕,不利於自己之後的行動。所以必須謹慎,否則前功盡棄。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