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站崗的時候都幹過什麼奇葩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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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兵連下連後,站彈藥庫崗,冬天。彈藥庫在部隊營區最偏僻的一個角落,離營房大概有三、四里路。周圍都是荒草地,南方的草有半人多高,有一個崗亭用於避雨。每班崗兩個小時。有一次站半夜的崗,是中間那一班。這一班崗是最討厭的。因為睡得正香被人叫起來。下了崗以後,又睡不了多長時間就起床了。當時還是新兵,膽小,才十八歲。一個人站崗,四周黑乎乎的,風一吹,荒草嘩嘩直響。心裡是真害怕,手裡抱著56式衝鋒槍不敢稍有懈怠。當時士兵都不允許擁有手錶,只有幹部可以帶。也不知道是幾點了,感覺過了很長時間。突然聽到遠方隱約有腳步聲,踢裡啪啦的,因為也不確定,所以也沒敢吭聲。直到腳步聲越來越近,害怕了。就大喊了一聲:口令!對方沒搭理我。心裡越發的害怕,又大喊了一聲:口令!對方還沒搭理我,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我第三次大喊:口令!與此同時嘩啦一下我把子彈上了膛(平時子彈是不允許上膛的)。對方似乎聽到了子彈上膛的聲音,大喊:別開槍!是我,我是***。我一聽原來是隔壁班的一個老兵,比我早一年兵。來接崗的。把我給氣得對他破口大罵:你他媽再不吭聲,你信不信我把你一槍撂在這兒?他趕緊解釋,剛被帶崗的叫醒,迷迷糊糊的把口令給忘了。我暈……😓這是我站崗多年來最害怕的一次,因為當時還是新兵,第一次站彈藥庫崗。當時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以為有人來摸崗搶槍……😂


自己843


遇到的奇葩事情多了,有一年新兵獨立站哨,老兵一再叮囑要提高警惕,半夜老百姓的一頭驢跑出來了,由於天黑,看不清楚,問口令沒回答一彈夾打死了一頭驢!全團緊急集合了!還有一次演習,師長帶偵查營一個排查哨,問新兵你們班在哪裡?你們連長叫什麼?你們在幹什麼?新兵如實回答,師長說你帶的槍給我看看,新兵也給了!一晚上請了各個團警戒哨,營門自衛哨兩百多人!第二天各團直屬隊主官去領人,寫檢查!差點成集團軍笑話了




蛋然1笑


索性復原好幾年了,不妨回答你的這個問題。我當初入伍時,心中帶著對部隊的憧憬,在解放軍與武警之間,選擇了後者,這也導致後期站崗執勤這工作,成了家常便飯。

武警沒受改革之前,涵蓋面很廣,除了什麼水電、黃金、交通、消防、森林、邊防武警外、還有大家印象最深的維穩作戰為主的內衛武警,當然,我又屬於後者。

新兵三個月,步入軍營的菜鳥們,需要在這段時間內,迅速提升自己的體能,增強紀律意識,還有一些裝備的操作,也要迅速掌握。擁有這些本領,我就意味著在後期的連隊生活中,徹底助你不被那些老兵輕視,獲得認可。

說到連隊生活,它即是今後你在部隊的全部生活,也是你開始實行站崗日的苦逼開始。因為會有很大一部分菜鳥,在羽翼豐滿後被分配到後勤、車隊、機關、機動、連隊中去開始生活。嗯嗯,您又猜對了,我又屬於後者。

我所在的連隊負責一個看守所的看守任務,每天要面對監牆內的嫌疑人,看著他們每日只能活動在那一畝三分地,想想都會悶死。執勤站崗的位置

主要就是在哨崗上,不管白天或者黑夜,不管是嚴寒還是酷暑,從不斷崗。一班哨就是兩小時,直挺挺的,腿還不帶打彎兒,稍微有點偷懶,想動一動,監控室的班長馬上在喊話器上一頓罵……這就算了,最主要的每天還要面臨高強度的訓練,擒敵術中的倒功、槍械課裡的舉槍練習、正步聯繫中的定姿、體能課中的五公里、四百米障礙,這些都是會累死人的課啊!操勞了一天,身心疲憊之餘,還要擔負看守保衛任務,這是多麼的殘酷,多麼的磨鍊人心啊!

反正我是頂不住,特別是晚上睡得正香,突然被人輕聲叫醒,睜開眼睛一看,班長那張大臉映入眼簾,一束手電光打在他臉上,活脫脫的怪物史萊克!迷迷糊糊的穿衣,排隊,往哨樓走,遠處即將下哨的小夥子興奮的如大猩猩般開始嚎叫。

接過哨後,現場呈現出“明月高懸掛頭頂,一人一槍一斜影”的淒涼場景來。這樣的慘,不算是慘,怕的是冬日夜間的冷,夏季酷暑的炎,還有最重要的寂寞作伴,當然我和我的戰友們,很多人選擇在夜裡對著監區唱歌,難聽不要緊,反正人少的可憐,但監區內的嫌疑人們就受不住了,他們可是能聽的真真切切。據班長透露過,還有一些神人選擇自己跟自己對話,這些都被值班室守著監控的班長偷聽過呢。

在部隊參與過站哨的小夥們還有一種本領,那就是立姿入夢,這個神級技能,我必須得好好吹噓一下,就是因為身心疲憊,或者是半夢半醒的原因,很多人在還沒堅持一個小時後,就徹底被睡魔打敗,稍微有點毅力的,會時不時的給自己幾巴掌,掐自己幾下,要麼就是吃點刺激食物來提神。當然還有一種,那就是徹底沉淪,稍稍側身將頭脫離監控的範圍,就開始閉目打盹,身體自然操持垂直於地面的姿勢。稍微堅持,就能撐到下哨……

當然,在這裡我還是屬於最後一種……

說了那麼多,這些都是屬於我的珍貴回憶啊!






快樂哈哈幫


昨天寫了條投機取巧戴防毒面具被燻得原形畢露的“溴”事,小編引誘,今天再來段站崗親歷。

站崗,特別是站子夜崗,那才是件最最最折磨人的差事。你想啊,訓練一天多累呀,沉睡到夜裡2~3點忽然中止了你的自然生物狀態,你得起床上哨,夏天還好點,冬天從熱被窩裡鑽出來就得進入冰天雪地,多難受!正在由於比較艱難,所以趣事頻出。今天再湊個熱鬧,說件發生在我身上的事。

我們當兵時每月就6元人民幣津貼,肥皂、牙膏、信封、信紙等生活用品一買基本就用完了,哪有錢買表。那時拿工資有家室的幹部都有不戴錶的,窮呀,經濟不允許。連隊站哨計時主要靠鬧鐘。

一開始領導非常相信同志們,認為革命軍人的思想覺悟都很高,放心把鬧鐘交到班裡,由班裡掌握使用。一開始還行,都挺自覺按排班輪流,2小時一換崗執行得滿好。

可是隨著氣候的轉涼,這個“鍾”也慢慢的不準了。先是提前15分鐘,一週半月後又提前了半小時,隨後天越冷提前的時間越長。活該我倒黴,這回輪著我了。這天是我上凌晨4~6點哨,剛好白天母親開會順道看我,給了我個半導體收音機,白天還沒趕上聽呢,上哨就帶上了。我興至勃勃的邊站崗邊聽收音機,挺愜意,聽了近一小時忽然聽到廣播報時“剛才最後一響,是北京時間3點整”,我一下懵了,唉,我是4~6時崗呀,怎麼才3點,應該是5點呀,聽錯了?這可怎麼辦,找班長去,可是全班、全排戰士沒一個有表的,去哪對時?萬一聽錯了不是找剋嗎?忍忍吧,反正聽收音機也挺新鮮,聽聽再說。一小時後又報點了“剛才最後一響,是北京時間4點整”,這回沒錯,千真萬確聽明白了,我提前2小時上哨了!

一股被欺負和戲耍了的怒火一下從腳跟竄到了頭頂,真把我激怒了。我衝進宿舍,順手扯亮了燈,用剌刀挑掀了交哨戰友的被子,咆哮著直問他“你幾點交的哨?”。事出太突然,一屋人睡眼惺忪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有躺著,有坐著,驚嚇大的已經光著腳站地上楞著了,齊刷刷的瞪著兩眼望著我,別的班也先後亮起了燈。

還是副班長老練,他下床後迅速攔在了我與交班戰友中間,兩手攥住了我的槍管(56式半自動步槍),笑咪咪的對我說“兄弟,大風把你刮回來了”,同時順手把槍給下了。這時候大家都圍擾了上來,鄰班也來了不少看熱鬧的,排長也來了。

排長問“怎麼回事?”,我特別憤怒的把事情原委說了一遍,剛一說完,得到了在場戰友們一致的同情,輿論一下偏袒到了我這一邊,大家一致要求要堅決追查和嚴辦。

人家排長就是排長,沒理我們瞎嚷嚷,讓我們班長去司務長處先對時間,同時命令其它班的人回去睡覺,我們班的人穿衣服起床,這個覺是睡不成了。一會兒班長回來了,只說了一句“4點20分”。得,完勝,我沒冤枉交哨的人!班裡連夜開會追查,不一會兒天亮了。

後來嘛,執勤鐘被固定放置在了連部玻璃窗外,進不了連部的人摸不著那隻“該死”的鐘。管理也統一由連隊文書執行,擰發條、對時間都是專人負責了。這一鬧,連隊處分了3個被查到往前撥時間的人,我也在全連軍人大會上作了態度不好用刺刀挑戰友被子的檢討。

直到我離開那個連隊,再也沒有發生過前撥站崗時間的事了!但是,這並不等於大家都規規矩矩站哨了,么蛾子還多著呢!有機會再聊。


塵垚4


02年西藏邊境守橋,盤查過往行人身份證,遇一村民身份證照片模糊,而且T恤上有拉登頭像,登記信息的戰友便多盤問了幾句,那小夥脾氣有點抖,嗆了起來,旁邊又圍了幾個人上來,老子一看勢頭不對,馬上假裝把81-上膛(其實是空槍),命令他們幾個靠牆站好搜身,身上沒搜出什麼危險品就放他們過去了,回想起來有點後怕,萬一真是那什麼的人,我兩個人恐怕就成烈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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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在武警部隊服役,站崗的奇葩事還真不少,給大家說一說。

一是詭異的快步走鬧鐘。當兵的時間那段日子最苦?都知道是新兵營。每天早六點至晚十點,十多個小時的訓練學習真是累人,能端端正正坐著看一場老電影都是奢侈的享受。每晚以排為單位還要排一小時夜間巡邏哨。大冬天的在被子裡迷迷糊糊就被上一班的叫起的滋味真不好受。某天早上,站五點鐘這班崗的新兵按慣例05:55叫起了值班,值班六點整吹起床哨,完了一看不對才五點整。把哨兵叫來一看他用的鬧鐘是六點,出鬼了?哨兵因為新訓時不準戴手錶,是共用一個鬧鐘。可能是當晚夜崗的某個或某幾個新兵耍了小聰明,為了多睡會覺把鬧鐘拔快了。估計是多人作案一人拔快了十幾分鍾,原本以為就自己聰明,沒想到人家也不傻。哈哈,反正後來沒查出結果。

再說下我們一位來自潮汕的班長,人長得短小精幹,一米六多,一百一十多斤,看著個頭不大,衣服一脫全是肌肉,比得過健美先生了。這個班長特別愛上下半夜的營區流動哨。一小時的時間,人家是步行巡邏,他是營區狂奔,還邊跑邊練下拳腳。這身肌肉就是這麼練出來的。後來一次帶隊外出跑五公里,一個二貨在隊例外喊一二一,他上前制止也不聽,結果一腳就一腳,把那貨送進了醫院。班長和部隊賠償了醫療費兩萬多。人材唉!

快要退伍的老兵是不安排站崗的。有人看士兵突擊老白他們提前退役大哭說好假。我說說自己在部隊的最後幾小時。因為是機關兵有一年多沒站崗了,臨走那天半夜起床把單人宿舍整得乾乾淨淨,再到大門崗站一小時崗。這是我軍旅生涯為祖國站的最後一班崗。

😭😭


南海愚夫8370


從軍第一年在司令部警衛連,辦公樓那個崗太嚇人了!我單位屬於綠化過量的。現在配樓小崗,燈是聲控的,燈大一點就自己亮,崗亭四周都是玻璃,總感覺背後有人,這個時候突然正面有個無頭白衣飄過來!原來是穿白大褂的通信連副連!最噁心還有夜貓子叫,和小孩哭一樣!最後太害怕了就跑到邊上大辦公樓崗想和他換一下,沒想到他比我還害怕!因為一樓有個門通地下室,六層的地下室!風會從地下室吹上來,推動那個木頭門!太嚇人了!!!!


旁觀者看的最清楚


當兵三年,對於站崗感觸頗深,那時候晚上一共五班崗,最不喜歡第二班崗和倒數第二班崗,一是躺下沒睡著就起來站崗了,一是下了崗不知道睡不睡。說起站崗,那時候剛發生過好多的“笑話”,至今難忘。



新兵連的時候,我還是一個膽小鬼,那時候最害怕站車場崗,一大片空空的場地,離營區還很遠,而且據老兵說,那片車場以前是一片墳地。為了壯膽,我頭站崗買了一瓶白酒,放在大衣的口袋裡,害怕了就喝一口。半斤酒下肚,不僅不害怕了,還敢巡邏了。


但是後來被連長查哨逮到了,我以為連長會狠狠地批評我,倒是連長卻心疼的跟我談了好久,他告訴我,我們是軍人,頂天立定的軍人,祖國都需要我們去保衛,我們自己能膽小嗎?一個軍營男子漢,要明白自己的職業。一個真正的軍人,應該有擔當。

從那以後,我心裡總有一股底氣,我是一身正氣的軍人,什麼“妖魔鬼怪”都要讓路,站崗也再也沒有害怕過。


我是焱垚


這個疤是刺刀扎的,16年夏天半夜零到二的崗,夏天蚊子特別多而且半夜上崗還特別困,那時候要上刺刀立槍站崗,我實在太困了就迷迷糊糊的半醒半睡起來,那會蚊子也多總是在我面前亂飛還咬我,我迷迷糊糊中左手拍蚊子呢,一下拍到了右手立槍的刺刀上,當時那酸爽使我瞬間就不困了,血留了一手還不停地往外冒,我趕緊用對講機報告我的情況,俺班長知道後找下班崗的戰友提前把我接了下來,大半夜給我送當地醫院縫了四針。自此以後上崗再也不困了🙄🙄🙄



日常混吃混喝系列


我是師偵察營的,有一次部隊外出執行任務,我被抽調到師警衛班了,警衛班由偵察,通信,工兵,防化組成的十二人。晚上站崗是二個人,一個明哨一個暗哨。有一次半夜一點多,我發現有個人鬼鬼祟祟的站在樹旁邊,我悄悄的靠過去,大聲的喊到口令,那傢伙不急不慢的也不理我,我又靠近些發現他在打電話,幹部才可以用手機的。我把手電筒關掉,一直盯著他,他過個十幾秒就把電話掛斷了,然後問我是哪個單位的,又問我叫什麼名字,最後又讓我去其他地方看看。第二天才知道是師政委。軍務的°科長第二天也表揚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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