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晁盖之死疑点很多,看小编来慢慢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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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呼延灼眼见得晁盖中箭,此时自己断后,曾头市庄兵皆在身后厮杀,那箭却从偏前方射来,此断然不是曾头市人所为。又兼临行前宋江曾有交待,呼延灼自是心知肚明。当下且不管他,先敌住曾头市要紧,以免自己陷入曾头市,白送了性命。

拢住军士,边杀边退。那边林冲穆弘听得此处厮杀声甚紧,情知不妙,急带了军士来迎。两下里会合了,声势顿壮。曾头市大获全胜,退兵不追。

按下林冲呼延灼等候宋江将令不表,单说这晚晁章在梁山大寨,半夜里忽得一梦,晁盖身形若隐若现,对晁章道:“为兄我遭人暗算,兄弟自己知道即可,切不可与外人道。我死后兄弟作速下山,切不可追查,以免丢了性命,切记切记。”待要再问,晁盖猛推一把,晁章‘噗’地跌倒,却是南柯一梦。

醒来拭去额头冷汗,晁章疑惑不定。苦苦捱到五更时分,听得外面纷纷攘攘。晁章忙起,外面看时,却是刘唐、三阮、杜迁、宋万六个头领带几十喽啰,车上躺着晁盖送回山寨来。

晁章分开众人,急去看视,只见晁盖面颊肿胀,人事不省,不由眼泪簌簌而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宋江吩咐先将晁盖送入后堂,急传大夫。道是中了毒箭,已入膏肓。众头领齐放悲声。

悠忽间晁盖慢慢睁开眼来,见众头领皆在,费力伸手,晁章最近,忙握了晁盖手。

晁盖环伺,手指轻动,在晁章手心写字。晁章心知定有蹊跷,用心感受,却是一个‘忍’字。

堪堪写完,见晁章点了点头。晁盖转向宋江等人,道:“贤弟莫怪我说:若那个捉得射死我的,便教他做梁山泊主。”话音既落,一口气转不上来,就此含恨九泉。众头领无不齐放悲声。

世上人也当真可叹,就如晁盖,如果早让位于宋江,谅来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自己挡了别人权路尚且不知,被除去只是早晚的事。不过有些即使让了位,也不见得就能善终,如翟让之于李密,虽让位仍不免被杀。再比如有些有能力之人,一生不动一刀一枪,却让许多有才能的人聚在身边,由此可见,成大事并非只是勇武,唯有德有才且又有机遇才行。

晁章悲伤过后,肚内寻思,哥哥明知宋公明权势甚威,为何说出此番话来?

宋江安排了守灵,眼色里跟吴用打了招呼,二人来至宋江帐中。

宋江道:“军师也曾听到,天王哥哥说捉的射他之人可为泊主,虽知你我在梁山声望,却提也不提,是何用意?”

吴用道:“哥哥且放宽心,前日里已备下了史文恭毒箭,谅众兄弟谁也不疑。”

宋江道:“你我皆一介书生,如何是那史文恭敌手,这梁山之位,怕与你我无缘。今日众头领尽皆听到,却哪里还得手脚去做?”

吴用道:“山寨之中,任谁威望也不及哥哥,哥哥当下只需咬定此乃史文恭所为,众兄弟当齐听号令,并力与天王哥哥报仇雪恨。即便谁捉得史文恭,谅也不敢与哥哥枪这寨主之位。”宋江听吴用如此说,方才放下心来。

又问道:“军师却是派何人射来,此人以后定得重用才是。”

吴用心思电转,只怕宋江为防泄密,恐日后对自己和那行刺之人不利,于是呵呵笑道:“哥哥动问,本应如实相告。只是这位兄弟不愿他人知晓,是以让小可发了毒誓,不得外传。并非小可有意欺瞒哥哥,实是有难言之隐。”

宋江听吴用此说,明知再问也无济于事,说了句军师辛苦,自去晁盖灵前守护。

不多时,林冲呼延灼等十四位头领回至山寨,听得晁盖已死,到灵前哭祭已毕。宋江将林冲拉至一边,动问晁盖受伤经过。林冲自带了一半人马守寨,不知晁盖如何受伤,言说呼延灼等六人知情。宋江见林冲言之凿凿,放下心来。

吴用跟戴宗是相熟的很,早知端倪,当下自作不知,看宋江问林冲呼延灼等,也不管他,自在晁盖灵前守着,安排众头领早搭灵棚,请来僧人念经超度,不表。

且说曾头市内早有细作报来,言道梁山贼寇晁盖被毒箭射杀,那箭上却是史文恭名字。曾弄道:“众人皆知史教师用箭甚少,即用时,也断无刻字之理,更何况史教师堂堂男子,岂会用毒箭。此定是有人栽赃,教师不必在意。”

史文恭哈哈笑道:“史某顶天立地,自不屑于做此等事,现既与梁山贼寇为敌,却也不惧多这个黑锅。”

颜柯道:“教师还是小心为好,贼人势大,吃了如此大亏,恐不会善罢甘休。只是小可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却是帮不上什么。”

史文恭道:“颜兄所言极是,梁山贼寇定会卷土重来。理应早做防备。”顿了顿又道:“颜兄在此无益,不如先到别处躲避一时,免得白送了性命。”

颜柯怒道:“教师将我当什么人!自我家人惨死,小可已是早该死的人,若非教师搭救,那日松林里早死了。苟活到今日,只盼能亲眼看贼人伏法,当此关头,岂能有独善其身之理。只今生死便与教师一起。擅离之话,再也休提。”

当下曾头市计议已定,每日里安排防守,日夜巡查。派细作四处打探。不表。

再说那水泊梁山之上,晁章原想听从哥哥晁盖吩咐,待晁盖入土为安之后远离是非之地,不曾想宋江吴用全然不将报仇之事放在心上,不由得咂摸出些什么来。只是晁章心内雪亮,在这山寨决不能到处打探,否则性命堪忧。是以只悄悄注意着,并不敢声张出来。

再说那大名府中,闻达与李成最为交厚。近日来新收留反贼卢俊义一名,乃是府上李固首告主人谋反,吃了卢俊义家财,还将那娘子贾氏也续了来,情知有料。因闻达曾得卢俊义好处,此时便想着好歹到死囚牢里探视一番,也不忘了异日受恩情义。

其实卢俊义娘子贾氏早与管家李固私下里奢遮,此情合府上下皆知,只瞒着卢俊义一人,就是那浪子燕青也耳边有闻,奈何没有真凭实据,不敢与卢俊义言明。彼时柳千丝回到大名,见自家宅院正在规整,匠人即说问管家贾固,正是调侃之意,怎奈得柳千丝不知内个情由,自然信以为真。

人手在世,不相干的人若想骗自己,自然费许多周折。而往往熟悉的不能再熟的,戒备心没那么多,更会被得手。男女之情尤甚。接触的多,机会也多,一个不留神,自家媳妇跟朋友或者闺蜜偷了自己老公的多了去,所以说妨外人易,妨身边人难。这李固不正是如此吗?

闲言少叙,闻达探监回来,李成邀了吃酒。席间论及卢俊义之事。闻达道:“这卢员外也当真有眼无珠,竟然救下这李固来,院里养的肥了,却反过来咬了自己。倒是那燕青小乙,颇有孟尝之风,矢志不渝的一心追随卢员外,可惜现在卢员外知道小乙忠心,却已晚矣。”

李成道:“那燕青我也知道此人,有些本领,只是李固与贾氏私通,满府皆知,他却为何不说与卢员外,也不来阻拦?”

闻达道:“说起小乙,此人虽忠心,但却胆小些,不是那做事的人。”

李成亦道:“可惜卢员外堂堂一条汉子,却养些无用之人。”

二人嗟叹不已。只是受了李固不少银子,又有梁中书批下死命文书,自也不敢多言,但有些可惜言论,只在私下里谈论罢了。

闻达道:“今日这个叫做什么拼命三郎石秀的,当真是英雄好汉。”

李成道:“是呀,仅凭一人之力,将敢劫法场,若是换做燕青,恐早跑远了。石秀乃真英雄也。”

几日后,宋江统领梁山军马打下大名府,惊走梁中书,将卢俊义营救出来。

晁章在山寨见宋江吴用数月过去,竟全然不提报仇一事,每日里见宋江把众头领呼来喝去,显是一寨之主,心下不爽。待见得宋江带了大队人马兵发大名府,又见公孙胜似乎与那宋江不对付,遂来至公孙胜寨中。

道:“公孙先生请了。”

公孙胜道:“晁章贤弟何事?”

晁章见左右人等甚杂,道:“请先生借一步说话。”

公孙胜随晁章来至晁盖灵堂,喝退其他人等。晁章道:“我家哥哥挺尸数月,却不见头领谈及报仇之事,不知先生以为怎样?”

公孙胜道:“宋江哥哥前往大名府营救卢员外,待得胜回山,自会打破曾头市,杀那史文恭报仇雪恨,贤弟可耐心稍待几日,待宋头领回来,贫道与头领和军师商议。”

晁章道:“先生真以为是史文恭所为吗?”

公孙胜一震,道:“此话怎讲?”

晁章道:“先生可记得祝家庄栾廷玉吗?”

公孙胜道:“那栾廷玉也是一条好汉,只可惜不能为我梁山所用,贫道如何不记得。”

晁章道:“今日在我哥哥灵前,不敢期瞒先生。我与那栾廷玉乃八拜之交,此人对史文恭颇为推崇。武艺高强,品行端正,莫说不会使暗箭伤人,即使用箭,也断不会刻了自家姓名,毒箭之说,更是荒唐。况黑夜里交战,史文恭在背后追赶我家大哥,如何将那箭射在面颊,莫非那史文恭是神是仙,箭偏会拐弯不成?”

公孙胜也早有疑虑,只是没有真凭实据,又兼山寨多有宋江耳目,一直隐忍不发,今日晁章说起,料得已有所获。道:“兄弟说的甚是有理,依你看来,何人所为?”

晁章话不过几句,惊的公孙胜呆了。自此心灰意冷,远离梁山,自去寻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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