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恐怖故事——我看著你的眼,你卻在看著我的臉(中)

委屈,苦悶,在她的心裡築成了一道牆。

就這麼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內心的混亂怎麼也理不清。

天氣不是很涼,而且月光很美。愜意的晚上,卻沒有心情享受這時光,不得不說是一件憾事。如果碰到了最不願意碰到的人,那無疑是糟糕透了。這就是宋小言現在的處境,她見到了一個最不願意見到的人。

陳奎站在一個健身房的樓下,抽著煙,看著天上的月亮。這是王剛工作的健身房,以前宋小言也來過,也許的是心意指使,不知不覺竟然走到了這裡。真是天意弄人,竟然在這裡看到了陳奎。

但是現在的她已經不是曾經的那個畏懼的小女生,況且是在人流密集的地方,她不信陳奎有膽量做出什麼事情。

並沒有繞過他,相反,宋小言直奔著陳奎去了。心情煩悶的她,看到這個曾經傷害過自己的人,想到的就是要在他身上發洩出來。

還不及陳奎反應,宋小言拎著手中的包就砸了過來,正好砸在了他臉上。這時候陳奎才發現宋小言,先是一愣,接著竟然是不知所措。他臉上的表情幾經變換,有愛惜,有憐憫,有憤怒,有無奈,直到變成最後的堅定如鐵。

當然,這一切宋小言並沒有發現,她盡情的把手中的包當成武器,一下一下的砸在陳奎身上、臉上。大概有五分鐘,陳奎的臉上已經鼻青臉腫,宋小言也差不多用盡了力氣,逐漸停了下來。這時候發洩的差不多的她,才發現陳奎正用著一種極憤怒的表情在瞪著她,那一臉的橫肉,猶如惡魔。彷彿又回到了三年前,那惡魔的眼神讓她覺得自己就是赤裸著站在他面前。

現在宋小言已經沒有剛開始的勇氣,有些後怕。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陳奎狠狠的抱住她,用力的強吻著。

內心的世界瞬間轟塌,她再也無法忍受當初的痛楚,拼命掙扎。

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她竟然掙脫了陳奎的束縛,把他推到了地上。

再不停留,拼命的奪路跑去。

地上的陳奎彷彿是沒有緩過勁來,茫然,痛苦,懊惱與憤恨。

如此驚嚇的宋小言,再也不敢在外邊溜達,跑出一段距離,見陳奎沒有追來。直接攔了輛出租車,找到了一個離公安局最近的酒店住下。

躺在床上,彷彿靈魂被抽離,身體竟沒有一絲力氣。

也不知多久,經歷了極大精神折磨的她,恍恍惚惚的睡著了。夢裡,她見到陳奎提著一把滴血的刀,靜靜的站在她面前,兇狠的眼神,彷彿地獄裡飛出的惡鬼。而她卻絲毫補發動彈,無法喊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惡魔一點點向自己靠近。

在惡魔抬起屠刀的那一霎那,猛然從夢中驚醒,汗水浸透了床單。

她感覺自己有點頭暈,摸摸額頭,燙的嚇人。

現在,她只想找到王剛,靜靜的躺在他的懷裡,哭訴自己的遭遇,畢竟那裡又溫暖了自己三年的胸膛。

渾渾噩噩中,她坐著出租車,想要儘快的回到那個溫暖的小窩。

當她打開們的一瞬間,屋子裡的景象再也無法讓這個可憐的人堅持住,瞬間暈倒在了門外。

麻雀聲脆,宋小言睜開雙眼,周圍卻一片漆黑。她站在黑暗的中央,不知所措。此時,黑暗中出現了一個光點,她抓住這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拼命的朝那裡跑去。光線逐漸明亮,場景越見清晰。王剛站在客廳在朝她微笑,配著那英俊的臉龐,煞是迷人。

還沒等她走上前去抱住心愛的人兒,她發現在地上陳奎躺在血泊中,王剛的手中還提著一把嚐嚐的尖刀,就和昨天晚上夢到陳奎拿的那把一模一樣。

驚嚇讓她突然坐了起來,眼前的一切已經消失,此時的她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床外陽光很好,麻雀嘰嘰喳喳。

"你醒了。"

剛從夢中驚醒的宋小言,還沒發現周圍有人,被突如其來的話嚇了一跳。

"老五?",轉頭朝著聲音方向看去的宋小言,竟然看到了曾經被陳奎砍傷過的老五。

"好久不見,現在感覺好點沒?"

"我是怎麼了?"

"我去照王剛有點事,結果卻看到你暈倒在了家門口,就把你送到了醫院。"

"王剛呢,王剛怎麼樣了?陳奎。。。"焦急的聲音上氣不接下氣。

終於宋小言想起來,他開門的時候,看見王剛倒在客廳上,身下一片血跡,陳奎拿著把水果刀,站在他邊上。

"小言,希望你能有心裡準備,我會把我直到的都告訴你。"老五心情沉重的說道。

"你快說,你快說,王剛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已經。。。"她不敢再去想想,那個心愛的男人,是否已經遭道了陳奎的毒手。

"他。。。唉。。。他沒死卻又死了。"

"什麼死了又沒死,你道底知道些什麼,趕快說呀。"

"我可以說,希望你也能接受這事實,聽完我說的你再做打算吧。"

前幾天王剛給我打電話說他們健身房裡認識了一個醫生,說他們有個可以再生神經的課題正在研究,而且有了很大進展,很快就要道臨床試驗階段了,而且90%的概率可以成功,現在正在找實驗對象。王剛想到了大學被砍傷的老五,就和醫生說明了情況,想讓老五來當這個實驗對象。開始時候醫生死活不同意,說這個是科研機密,不能找外人來試驗。王剛死纏爛打說了一個晚上好話,才讓醫生答應要老五來做實驗。王剛對於老五也是心存愧疚,如果真有這樣的好事,那也算補償老五了。

老五本來他對自己的生活沒有太大希望了。因為腿瘸了,找不到媳婦,工作又受歧視,只能回家裡開了個小超市,一天天應付著過。聽到王剛的消息,心裡也是非常激動,當天就過來了。晚上兄弟兩個喝的痛快,想起大學往事,也是唏噓不已。

不巧出來的時候碰到了陳奎,也算的上是冤家路窄,但是想到法律已經懲罰他了,就沒想怎麼樣。不成想,陳奎卻是新存怨念,和一塊來的三個人就把兩個人給硬帶上車,拉走了。本來老五腿有問題,王剛一個人也打不過四個,再加上連個人都沒少喝酒,沒了力氣,根本沒辦法掙扎。

陳奎把他們帶到了郊區的一個廢棄工廠,把他倆綁在凳子上。

"真是老天有眼啊,讓我又碰到你兩個廢物,看看今天老子不廢了你倆,再關上個兩年,也讓你們嚐嚐監獄的滋味。"

"放屁,陳奎你幹盡壞事,怎麼沒一輩子被關在監獄裡呢。你不知道把,這兩年我也沒閒著,早對你查的一清二楚。你販賣毒品,放高利貸強怕女大學生賣淫。告訴你,我手裡的證據,如果交給警察,不判你個死刑也得是個無期。趁早把我兄弟倆放了,去自首。否則,你就等著再進監獄吧。"

"喲,想不到你小子還有兩下子,那既然這樣就更不能放你走了。嘖嘖…白瞎了這副好皮囊了,可惜,要他媽能給老子身上,這能玩道多少女學生,想想就他媽美。"

王剛也是一時嘴急,如果陳奎知道有他的犯罪證據,自己和老五凶多吉少。自己真是傻逼,害的老五這次不是丟一條腿那麼簡單了,恐怕命都得交代這裡。

"說吧,想怎麼死呀?"陳奎一臉蔑視,彷彿在想著怎麼弄死兩隻螞蟻。

王剛通過這兩年的調查,才知道陳奎是個亡命徒,他極大可能會殺了他倆滅口,但是又沒有其他辦法,只能眼睜睜看著。

"奎哥,不如這樣吧,把他們電死,然後偽裝意外成觸電身亡,神不知鬼不覺,警察也查不到。"陳奎的一個跟班說到。

"好主意,就這麼辦,幹盡去拉電線。"

很快幾個手下就把電線拉好了,陳奎手裡拿著兩截電線,在王剛眼前晃了晃。

"小子,當初要不是你,我也不會進了局子裡。現在又來調查我,你的死完全都是因為你的多管閒事。放心,你的小媳婦,我會好好照顧的,聽說現在上了研究生,你們同居了好幾年。雖然不如學生妹清純,不過肯定是更成熟了。哈哈"

電線一點點伸過來,還有陳奎那得意忘形的笑聲。

王剛掙扎著,"陳奎,你不得好死,你的罪行早晚會有人知道。你就等。。。"話沒說完,電線已經捱上了他,湊巧不巧,他腿碰到陳奎的瞬間,電線碰到了他身上。連帶著陳奎也是一陣顫抖。陳奎小弟嚇壞了,連忙拉斷了電閘。

雖然就是幾秒中,陳奎倒在了地上,王剛也癱軟的倒下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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