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野】任建昌丨陪你一起看老鱉蓋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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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野】任建昌丨陪你一起看老鳖盖草原

老鱉蓋大草原歸藏在我的記憶深處,隨歲月朝朝夕夕的拉長,滄桑了初見的形象。有時她也會在我的夜夢中露一露頭,但卻輕飄飄的激不出什麼意味深長的感覺,天一亮,就又把她扔了回去,像無聲無息一樣不見什麼動靜。幾千年幾萬年了,老家的人們一直如著我的重複,愛打理時她美得是一幅畫,不愛打理時,就誰也沒有人提。其實我們都很愛她,記得那年中秋,我見到她時驚詫得瞪大了眼睛。

要說她廣袤,也顯誇張。但她的張揚確實不小。

【视野】任建昌丨陪你一起看老鳖盖草原

清晨,初升的陽光從東山的埡口擠上來,照靚了芝麻堖的彩虹世界,她呈現的新奇,驚豔了無數的鳥鳴。各色鳥兒們為新的一天的開始爭相賣弄著綺麗的演藝,有搔首弄姿,有作歌起舞,有呼朋引伴。有時也會有一隻或者兩隻小鶉兒,出格的從黃楝樹碩大的樹冠叢中彈出來,去高空和雲彩一起停留,她們迎著風,似乎要做一做雜技人的亮相,在悠悠的天幕布展一幅很出效果的三維畫圖。

老鱉蓋的白草絨毛茂盛到了頂點,她匍匐著葳蕤的姿態,像一隻肥大的綠毛龜一樣,蟄伏在芝麻堖的崗頂上,淡看著所有的風塵起落。兩隻小鶉兒在她的高空秀夠了影子,丟下一片雲彩又飛了回去。老鱉蓋大草原的排場沒有生動的呼應,卻因了兩隻小鶉兒的生動的走勢,生動了不少。微微的風擦著山腰自西邊的壑子嶺、濺水溝吹了過來,利利瑟瑟的揉抹著老鱉蓋的白草絨毛,它蠕動著,漣漪般一凌一凌的皺褶成微笑的紋路,很有詩意的漫散著猶如書家揮灑的巨幅。

【视野】任建昌丨陪你一起看老鳖盖草原

一滴秋露黏在草莖挑起的葉梢上晃悠,映襯的晨光交雜了好幾個意思,草的樣子從風裡鑽進來又從風裡跳出去,讓露珠的晃悠晃悠得一塌糊塗。一隻草蛾墜在草穗兒的一側,墜彎了一細莖稈,清風推著它,翹翹它的翼翅,悠悠的小樣子活拓一妖豔的少女在鞦韆上盪漾。一隻小螞蚱緩慢的移動著身子,瑟縮著清冷的晨光,毫無靈性的歸納自己的肢爪,任秋風、露珠、草蛾百般挑逗,但它堅持著堅定的決心就是不蹦不跳。欺騙和被欺騙均在這裡上演,但都嬌美得永不上當。沒有慾望沒有目的“敵我”關係,就像兩片雲彩打架,彼和此的衝撞只是為了擁抱一場和平的雨。

【视野】任建昌丨陪你一起看老鳖盖草原

雨沒有下,兩片雲彩飄在老鱉蓋的正上方,壓根就沒有打架的預備。突然,幾聲嘶喊擊打著濺水溝的邊沿,一頭驢奔突著竄了過來,打了幾個響鼻,直衝鱉蓋而去。一個半大小夥子,提著攏頭韁繩追趕在後邊,距離越拉越遠,他喘息著衝我笑笑就直追他的驢去了。驢穿過不遠處的一片黃楝樹林已遠得無影無蹤,小夥子無奈在一棵樹下,看著一群鳥飛沒了音訊(不用擔心,驢是識路的,瘋夠了知道回家)。草原,被驢趟過的那一壟亂象,橫七豎八的發抖,要恢復原狀,則需要一個春天的重新來過。晨陽漸高,高大的黃楝樹影子往回拖了不少,我的影子還在草叢裡跟著擺動。那個草蛾兒飛走了,螞蚱歡實的蹦跳著忘記了曾經的決心。雲彩駕著西風東移,到了老家的上空就不走了。有兩隻大鵑兒落在老鱉蓋的旁邊的岩石上,頭上直立的翼冠像扣著一頂尖尖的帽子,好瞧的好看的,都在對答的鳴叫聲裡陶醉了。

村部的大喇叭正在播放富美鄉村的號召……

大草原,你在老鱉蓋上,聽得真真切切,你需要一場雨嗎?

—— The End ——


任建昌 暱稱水木沁園,中國詩歌學會會員,中國硬筆書法協會會員,林州市作家協會會員。曾獲“中國夢·勞動美”林州全市職工詩詞創作一等獎,中華散文網“相約北京”詩歌創作一等獎,2016年獲全國文學藝術精英人物稱號,作品散見於《星星詩刊》、安陽日報、人民日報民生週刊、羲之書畫報、中國作家網、中國詩歌網、紅旗渠文學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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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呂志勇 劉俊生 馮元慶 呼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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