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的鄰居發生過什麼故事嗎?

在吃蛋炒飯


自從住上樓房以後,與鄰居基本上就沒什麼交集了,彼此家中的大門,什麼時候看基本上都是緊閉著的。

一年前,我家樓下的人搬走了,隨後就搬來了一家人,爸爸,兒子,女兒,沒有媽媽。

對了,還有一條大黃狗。

之所以提到他們家,就是因為經常能看到他們,因為他們家的門經常會敞開。偶爾見到的時候會點頭打個招呼。

剛開始的時候還好,慢慢的覺得這一家人有點奇怪。先是沒多久,就見不到他家的女兒了,然後,他家的兒子又帶著女朋友回來了。經常會看見他們兩個人出來遛狗。

兩個月後,這兩個人也見不到了。同時狗也不見了。

家中就只剩下爸爸了。

這個爸爸特愛喝酒,經常會弄的滿樓道都是酒味兒,那種很嗆的白酒味,也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酒?

有一次喝多了,竟然挨個敲我們這個單元的門,當時我不在家,可把我媳婦和孩子嚇壞了。最後敲到樓上的一家時,那家的男人出來理論,同樣是嚇壞了孩子,讓男人很氣憤,結果當然起了爭執,最後有人報了警,警察帶走了樓下的醉酒男。

第二天,樓上那家的玻璃就被人打碎了。至於是誰做的,大多數人都有個猜測,誰也沒有看到。

兩個月前的一天,下班回家時,經過樓下的時候,房門還是開著的,屋裡的人都是陌生的面孔,傢俱也都雜亂的堆在一起,地上黑乎乎的沒看清,不知是原

來的地板變成了這個顏色,還是地板被啟下來了。

是的,樓下又換人了,那個爸爸也不見了。

前後都沒住上一年時間。


晨楓說故事


那年高一暑假的一天,母親有事去了遠方的外婆家,我一個人百無聊賴,又正值精力旺盛的年紀,兜裡也還有兩片錢,於是決定到鎮上影碟片出租店溜溜。

當我逛了鎮上所有的影碟片出租店後,我為難了,因為看店的都是年輕的女人,其中有一個還懷著孕,而我想租點關於教育方面的片片,這要讓我怎麼開口啊?後來,我想那個懷孕的女人應該是見過大場面的,所以決定找她做這筆買賣。

當我再次來到她店裡的時候,店裡顧客還挺多,我需要等待機會,最好是隻剩下我一個人的時候,於是我裝模作樣地在她店裡這邊瞅瞅,那邊看看。

待了好半天,終於被我逮到一個沒人的機會,我憋紅著臉,趕緊上前問說,有沒有那種影碟片?女老闆沒聽明白,反問我,哪種片?我有點虛脫,但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還是硬著頭皮磕磕巴巴地繼續說,就是那種......那種......那種帶色的。女老闆這回總算明白了,她輕描淡寫地對我說,有啊,要幾張?我急忙向她伸出了兩隻手掌,她的臉上掠過一絲驚異,不過這也僅僅只是轉瞬即逝,而後就讓我等著。待我拿到片片交完錢後,我疾速地走了,彷彿跟做賊似的。

一路上,我興奮至極,急切地盼望著回到家,時不時還要拿出片片看看,一看便血脈僨張、面紅耳赤。

等我進了家門剛拿出碟片的時候,母親竟然回來了,頓時,我緊張不已、不知所措,紛亂之下,我隨手就把碟片往隔壁鄰居家扔了過去。母親見我一副慌張的樣子,便問我怎麼了,我回她沒事,就是被她突然的出現嚇了一跳。母親說她有東西忘帶了,回來拿一下就走。我暗自鬆了口氣,還好她沒看到。

在母親再次離開家門的時候,我趕緊跑到二樓的陽臺,急切地往鄰居家的院子裡張望。所幸的是,碟片在地上的一個角落裡完好無損,還沒被人發現。

情急之下,我立馬下樓出門,敲響了鄰居家。結果沒想到來開門的是鄰居家年輕的女主人,我頓感窘迫不已,不知該如何開口。而後來,我才知道她老公已經去了外地做工程,只留她一個人在家。

正當我不知所措的時候,女鄰居先開口了,她說:“有啥事嗎?”

“沒......沒......沒什麼事情,就是......就是有一袋東西掉到你們家院子了。”我憋了老半天,才吞吞吐吐地把話說完。

“哦,那你自己進來找一下吧。”女鄰居爽快地說道。

“謝謝了......謝謝了......”我千恩萬謝,萬分感激。

“不用,小事兒。”她說。

於是,我輕手輕腳地走向碟片掉落的那個角落。但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剛剛還看到的碟片此刻竟然不翼而飛了,一瞬間我愣怔在當場。突然,女鄰居在我身後笑了,待我轉身過去的時候,她意味深長地說道:“你是要這個吧。”此時的女鄰居手上正提著我夢寐以求的那袋片片。

“啊......這個......”我一時語塞,滿臉通紅。

“什麼這個那個的,你就說這是不是你的,如果不是,我就拿去燒掉嘍。”她壞笑道。

“哦,是我的,是我的......”此時的我六神無主,經不起她的嚇唬,只得乖乖地承認了。

“這就對了嘛,要做個誠實的孩子。”她笑道,頓了頓,她又繼續說:“我說你一個小屁孩,怎麼能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這些東西就先擱姐姐我這裡保管著,等你以後長大了再來拿回去。”

“啊......姐姐,這些可都是租的啊,是壓了錢的。”我無奈地跟著她叫上了姐姐。

“那也得先放我這裡保管上一段時間,要不然我就告訴你媽媽。”她威脅道。

“那要多長時間?我得按時還啊。”我欲哭無淚地說。

“這個嘛,就要看姐姐我的心情了。”她慢悠悠地說。

“啊?這......好吧,好吧。”此刻的我毫無辦法,只得任由她擺佈。

後來,她總算有心情好的時候,最終把碟片還給了我。與此同時,她還告訴我,以後只要有租片子,首先都得讓她過目檢查,我迫於無奈只能答應。不過其實,她哪裡能知道我什麼時候有去租片片,但我卻鬼使神差地始終照著她的意思做,直到她離開家去了他老公的工地為止。





筷說吧


這個鄰居的故事,今天就不說了,但是我這邊有一個關於一個宿舍同學的故事,突然記起,想和大家分享一下,那是我高一的時候,那年冬天,是關於一個新轉校生的一段往事。

有一天晚上大家正在宿舍休息,半夜大概兩點左右,突然不知哪裡傳來鐺的一聲,把大家都從睡夢迷迷糊糊的吵醒了,因為環境比較黑,也沒注意有什麼異常現象,帶著無限睏意大夥就繼續睡著了。

過了一會兒,我打開燈準備起來上洗手間,猛然發現宿舍地上有個被子,是誰的睡像這麼差,大冬天的踢被子,便把目光向其他幾個床位掃視一遍,發現有個上鋪的床位被子好像沒有(我在下鋪),便準備過去幫他將被子撿上去。我走過去掀開被子的映入眼簾一幕把我驚呆了,那個新轉來的同學躺在地上,半邊臉上全是血,一個眉毛那一片區域整塊肉往外翻著,這情景著實嚇了我一跳,我深吸一口氣,緩解下緊張心情,定睛一看床鋪和躺在地上的同學,也才終於明白了,料想這哥們兒應該是不小心從上床滾了下來,掉下來時頭朝下,臉磕在了地上,不僅磕破了臉,同時人也給摔暈了過去,然後又被掉下來的被子蓋在了身上,便有了我當時開燈的那一幕。

事不宜遲,當即叫醒我的兩個好兄弟, 我們三個一起簡單收拾了下,便把他攙扶著往校門口的那個診所送。到了診所之後,喊了好久,終於診所的大夫帶著滿臉倦意打開了門,他仔細看了看傷囗,覺得傷勢太重,不敢看,建議我們直接轉送到市第一醫院。那時還不像現在,不管在哪裡,手機叫車幾分鐘就到,很是方便,當時只能四處找出租車,於是他們倆照看著受傷的同學,我便到各個路口四處找出租車,學校所在位置當年還沒開發出來,所以很荒涼,車非常難找,輾轉了三個路囗,才遇到一輛出租車,也不管費用多少了,趕緊帶著車去送我們去醫院。千難萬阻終於算是把他送到了醫院,掛了急診,醫生也做了相關診斷和處理,我們這才鬆了一口氣。

於是,我們就給他爸爸打電話,希望他爸爸過來處理接下來的事宜,畢竟我們白天還要上課,而且作為交往甚少的同學,做到這樣已經很不錯了。便給他爸爸打電話說明情況,爸爸聽到電話,似乎並不緊張,朦朧的話語中好像很為難的樣子,有點不願過來,我們不同意,要求他必須過來處理,後來他沒辦法,便讓他們的一個親戚(那位同學的舅舅)過來處理,他舅舅也是磨磨蹭蹭到上午十點左右終於趕來了。當時我們也著實被震驚了,完全搞不明白什麼情況,怎麼會這樣,按理說遇到這樣的事,家人應很著急,第一時間趕到處理才對,人與人的想法竟是如此不同。於是,見到他舅舅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臉色的,和他舅舅交接完醫院事宜,我們便趕緊離開了。

當時我們兄弟仨都感覺特鬱悶,自己的孩子傷成這樣子,而且也不遠,只有十幾里路都不願意趕過來,也真的是很不解呀。後來,那同學養好傷後不久便輟學走了。

一個久遠的往事,一個不解的世態人情,與君分享!


冰緣雪狼


在廣東租房,有一天隔壁搬來一家3口貴州人,夫妻倆人加上一個差不多20左右的女兒,男的挺高大的那種180+,老婆跟女兒長得一般還矮最多150左右,男的工地上班每天要早起大慨5點20左右起床,說話聲音還很大,每天起床做早餐吃完就上班,自從他們來了我上班就不用鬧鐘響了,天天被吵醒,老婆跟女兒進工廠的晚上10點左右下班,下班回來還要吃晚飯,每天沒有12點後安靜不了,他們一般說的家鄉話,聊天從來不顧及別人是否休息了會不會影響別人,最後被我投訴房東了就收斂一點,她們大慨住了一年搬走了,這一年每天聽他們說貴州話,我基本上全能聽懂了,還會說一些不是我刻意聽他們說話,實在是他們聊天聲音太大了,男的從1樓打電話5樓都能聽到。搬走之後現在搬來了倆單身女孩,1層樓加上我就3個單身女人住,挺安靜的衛生也乾淨。


回憶戀愛de你


2004年我結婚了,一個月前鄰居小情侶也結婚了。

第二年女兒出生,巧的是鄰居小喬七天前也生了一個兒子。兩家老人還開玩笑說是要定娃娃親呢。

月子裡遇到一件煩心事,奶水不足,寶寶幾乎吃不飽。可能自己比較瘦,天生奶水少,試了很多方法,都不見效,家人都很著急。只能補貼奶粉。小喬知道後就讓她婆婆天天來抱我女兒去喝她的奶水(她奶水很多)。這讓我們一家人都感激不盡。用她的話說,吃不完也是要扔掉的。對她來說可能只是舉手之勞,對我女兒來說卻是寶貴的口糧啊!所以直到現在我都對女兒說:你有兩個媽媽。


我們那裡有個習俗,月子裡不能去別人家串門,只能各自在家待著。儘管這樣,小喬還是給我莫大的幫助。她是醫生,懂的比我多。經常打電話告訴我如何科學做月子,如何產後恢復,如何護理新生兒,在她的指導下我各項指標恢復的不錯。我有現在的好身材,好身體都歸功於她。

事隔多年,可每每想起仍然感激不盡。願你一切安好!


銀滿金秋


二十多年前,我在東北的農村曾經有過一個貧窮而又不完整的家,我的鄰居是一對兒聾啞夫妻,他們生有一個女兒叫小雨,不但沒有殘疾,卻又聰明又伶俐。我家就是她的後花園,不管家裡有沒有人都照來不誤。如果看到我在家就哥哥長哥哥短的一整天不離左右,不但要為她準備吃喝,吃什麼還必須是她說的算。\r

時間在四季更替間前行,我也從學弟完美晉升為學哥。這是我上大學以來第一次回到這熟悉而又陌生的的家。田地和屋舍、院落,都由親戚打理。摸摸並不冰冷的炕,看看一塵不染的屋子,心裡溫暖了些許。放下行李和路過集鎮時買的散大米,坐在炕沿上發呆。\r

“哥?真的是你回來了呀?給——”\r

看著眼前捧著海棠果的女孩不加思索的說到:“噢——?是小雨啊?一年沒見,已經是個大姑娘啦!呵呵呵……來,坐這兒!你應該上高中啦吧?”\r

“沒呢!今年中考的,等入取通知呢!”\r

“怎麼樣?”\r

“不怎麼好,四百多分兒,比預期少了很多。”\r

兩個人就像多年沒見的朋友,話來話往喜聲笑語的聊著云云……\r

“馮雨?你的入取通知書!馮雨——?家裡有人嗎?”\r

“小雨?好像是郵遞員給你送入取通知書來了,快去!”\r

小雨去取通知書一直沒回來,我也沒在意。一天、兩天,第三天的上午我正蹲在屋前刷鞋子,看見她無精打采的走向自家的大門。\r

“小雨?你這幾天幹啥去啦?怎麼才回來?”\r

她向我這邊看了看,縮回正預推開大門的手,朝我這兒走來。失魂的站在我面前一個字還沒說已是淚人。\r

“別哭?怎麼啦?有什麼事和哥哥說說,不怕?噢?”\r

“哥哥,我上不了高中啦!我——我爸說沒有錢供我上學。我媽說明年給我找個對象,結婚以後還能幫襯家裡。這——幾天我一直奔走各個親戚家,本想讓他們說服我爸,可是他們也和我爸媽一樣的想法。”\r

聽完小雨抽抽涕涕的說完,我也是從裡到外的不知所措。想想我這些年,雖說比不上她家的種種,最起碼一切都由自己做主。雖然上高中那會兒,親戚也勸我讓我在家好好務農,平時出去打打零工,到時娶個媳婦安安穩穩過日子,可並沒有人出來竭力阻撓。相比之下,我還是幸運的。有可能這就是人們常說的——上帝為你關上一扇門,也會為你打開一扇窗吧!\r

面對小雨的情況,我也只能竭力去勸說,可是什麼樣的話語才能打開她的心結能?太陽落下又從東邊升起,在炕頭和炕稍的兩個人整整聊了一天一夜,我看看東邊升起的紅日說到:“這樣吧!我多少還有些積蓄,給你交學費和生活費還是夠的,以後的花銷我回去每個星期天和寒暑假當家教,再加上我出租田地的錢,我們倆節省著花應該充裕。”當我把話說完回頭看她時,她已經閉上紅腫的眼睛睡著啦💤。\r

如果你的後面有一條狼狗追著咬你的時候,跑的總是比平時快很多。在危機感中工作和學習,根本感覺不到勞累和痛苦。她每年寒暑假都會來看我,由於我太忙加上吃住問題,最多一兩天就走啦。\r

小雨高考結束以後,來到我任教的學校呆了二十多天,臨走時對我說:“哥,現在我也可以打工養活自己了,家裡的親戚看我考上了大學,也分分前來資助我。以後你可以輕鬆些,沒有我的拖累,你就不要那麼拼命啦。以後,只要放假我就來看你,欠你的我會用一輩子還你。”說完,邁著青春的步伐越走越遠……\r


避風臥雪


自從隔壁新搬來一戶人家,我就感覺怪怪的。

    二房一廳,我是看著他們搬進去住的。表面上好像是小倆口和一個老人,但自從搬進去之後,我就再也沒有看到那個老頭出過門。

    男人每天和上班族一樣,工作日上午七點半出門,下午六點多鐘回家。女人除了上午買菜,下午扔垃圾之外,也很少出門。有時候偶爾在電梯裡遇到,他們也都是靜靜的站在電梯的角落裡,連眼神也不和別人交流。

    大概在他們住了一個月左右的時候,有一天女人出門扔垃圾。她吃力的提著一個大大的黑垃圾袋,看上去很沉。我這個從小就是紅領巾,就主動上去提出要幫忙。誰知道女人的臉上閃過一絲慌張,連聲拒絕了我的幫助。

    恰好這時候電梯到了,為了避免尷尬,我就跑過去幫她按住電梯。她費力的把垃圾袋拖進電梯,撩了一下頭髮,低聲說了句謝謝。

    我這個人是個話癆。一見她開口說話,我就控制不住自己,連珠炮似的向她發話,可她只是禮貌的用‘嗯’、‘是’、‘啊’來回應。看上去很不耐煩的樣子。

    等下了樓,我在小區門口的小店裡買了點東西。等出來的時候,剛好看到女人進了樓道。

    等我經過小區的垃圾箱,看到旁邊放著的大垃圾袋,正是女人剛才的那個。因為好奇心作祟,看著左右沒人,我決定打開看看。

    站在垃圾袋旁邊,我從口袋裡掏出來打火機,點了一根菸。然後假裝繫鞋帶蹲在垃圾袋旁邊。

    我拿手指捅了捅,垃圾袋裡面軟綿綿的。離的近了,聞起來好象是放餿了的包子的味道。我把垃圾袋解開一看,還真的是一袋子發了黴的包子。這女人沒事在家做這麼多包子幹嘛?

    沒等我想清楚怎麼回事,從我身邊經過了兩個路人。擦肩而過的時候,其中一個人突然摟著我的肩膀,低聲說:“不許喊,跟我走,我們是公安局的。”

    NM,我就翻個垃圾袋,用的著拿公安局來嚇唬我嗎?

    我剛想把那小子推開,不料他卻在我脖子上用手指頭捅了一下。我只覺得一陣眩暈,就昏睡了過去。

    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還真的在公安局。那二個抓我來的小子也在。我問他們是怎麼回事?

    他們也不回答,只是拿刑警的證件給我看了看。然後問了我幾個問題。在確定我是人畜無害的好人之後,就警告我以後不要管對面鄰居家的事。也不準和他們有任何來往。假裝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希望我以國家利益為重,盡好公民義務,配合他們工作。然後就把一頭霧水的我給放了出來。

    難道這家人都是犯罪分子?包子裡面難道是人肉餡?怪不得這麼久沒看到那個老頭出門。我感覺渾身發冷。想到天天和殺人犯住在一起,怎麼還能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

    之後我每天出門之前,都先在貓眼裡看好隔壁沒動靜才出門,防止和鄰居碰面露了餡。

    那天下午也是倒黴,我中午在同學家喝酒。天上下著雨,同學就開車把我送到地下停車場。我和同學告別後進了電梯。剛上到一樓,鄰居女人就走了進來。

    她看了我一眼,沒說話,就靠在電梯的一角。我心裡有點害怕,心跳的厲害。好在酒喝了不少,就假裝頭暈靠在另一側。心想等捱過這一分鐘,回到家就好了。

    電梯到了三樓,突然嘎吱一聲停住了,緊接著應急燈就亮了。我被嚇的一打哆嗦。

    女人平時看著柔柔弱弱的,這時候臉色鐵青,惡狠狠的盯著我看了一眼,又四周打量了起來。

    我被她盯的心裡發毛,就鼓著勇氣說:“這個電梯經常壞,等一下就好了。”她點點頭,沒說話。

    接下來的幾分鐘,我們倆都沉默了。電梯裡靜的象個封閉的棺材。

    我想拿根菸出來抽。剛把煙叼在嘴裡,打火機還沒點上。就聽到外面有啪啪啪的數聲槍響。

    女人一聽到槍聲,立刻衝到我身邊,拿著個硬梆梆的東西頂都著我的後腰。我連忙把雙手舉了起來。不用她提醒,我也知道是手槍。

    過了沒幾分鐘,電梯的門就開了。還沒等我看見外面的情況,就有一顆催淚瓦斯彈扔了進來。然後外面就傳來了擴音喇叭的喊話聲。“劉亞男,你已經無路可逃了,快點放下武器,舉手投降!”

    雖然被嗆的咳嗽個不停,但我還是怕外面誤傷,忙高聲喊道:“別開槍,這裡面還有人質呢!”

    劉亞男忍著咳嗽,低聲道:“你這人還挺會配合的嘛。”

    我忙回道:“警匪片我看的多了。大姐,只要你別衝動,你看弟弟再給你配合一個。”

    “外面的人聽著:她說不想誤傷人質,麻煩你們讓電梯恢復運行。再給安排一輛車到負一樓。等她到了安全的地方,就會放了人質。”我高聲對外面喊道。

    這時候催淚彈的煙霧已經散了,我被頂在面對著外面的位置。樓道里站了一排舉著盾牌的特警。他們身後一個當官模樣的拿著擴音喇叭說道:“你是誰?劉亞男在不在裡面?”

    我氣得哭笑不得,沒在裡面我能站在這裡,面對著十幾支長槍短炮嗎?

    “我叫XX,身份證號……,是住樓上1109的。我是一個無辜的市民。無意間捲入的這場衝突。這位大姐我也不知道她叫不叫劉亞男。但她手裡現在正拿著槍指著我。希望政府能滿足她的要求,保護無辜市民的安全。”

    對面的警察們沉默了一會,過了大約十幾分鍾,同意了劉亞男的條件。

    電梯緩緩下行,劉亞男低聲的對我說:“你配合的不錯,如果我能逃出去,可以考慮不殺你。”

    “姐,我當人質你放心。我右邊口袋錢包裡面有六百多現金,昨天晚上打麻將贏的,你別嫌少拿去花。銀行卡密碼都是六個六。你要是用的上也拿上。”我想了想,又補充道:“對了,姐。等一下你上了車,記得往沿江高速開。那條高速新開通的,監控少,肯定能逃的了。你隨便找個地方把我放下來就行了,我自己打車回來。”

    到了負一樓停車場,果然停了一輛沒熄火的警車在門口。劉亞男躲在我身後,貓著腰來到車邊。在她把我推進車的一剎那,我猛的用雙腿把她踹了出去,然後一把把車門拉上鎖死。

    只聽見呯呯兩聲槍響,劉亞男倒在了血泊中,白的腦漿和紅的鮮血噴在了車玻璃上。雖然我當時尿了一褲子,但我知道這是藏在暗處的狙擊手乾的。

    後來警察只告訴我說,劉亞男是國際販毒組織的一員。具體怎麼運作就沒有告訴我。只是讓我儘快搬家,省得遭到犯罪組織的報復。

    從那天開始,我就隱姓埋名,四處躲藏。靠著撿破爛來掩飾身份維持生計。






難得浮生閒半日


之前在外面工作,由於房租太貴,最終選了一間三室的合租房。有趣的事情來了,兩個房間,一個住著挺漂亮的女人,另一個住的卻是男人婆....!

至今還記得第一次看見他的場景....

那天休息,抽了空把房間剛佈置好,正當我準備出去覓食時,耳邊依稀聽見隔壁房間的開門聲,只見我突然閉上眼睛,心裡錚錚有詞的默唸道:“佛祖保佑,一定是美女...美女...”片刻...我對著鏡子稍微整理了翻,隨即轉身打開房門,一個箭步走了出來。看了眼此人的背影,發現身材,著裝都是上等。鑑定完畢,美女一枚!只見我用手拂了拂頭髮隨後開心的道:嗨,美女...我是今天新來的,一起去吃個飯認識認識唄?”她回頭看了我一眼,隨即嘴角微微上浮聲音輕柔的回道:“好啊!嗯...她估計也快下班了等她一起吧,我先出去下一會回來。說完便走了出去,誰知關門的同時盡然還對著我拋了個媚眼...

“難道她看上我了嗎,這也太突然了吧?我竊喜不已的胡亂猜測。可是總感覺哪裡..只見我搖了搖腦袋,緊接著又滿臉興奮的壞笑道:“不管了反正長得也不錯,不吃虧。先回去睡一覺,嘿嘿....”

時間悄然的過去..........

當我準備去上廁所時,忽然發現客廳坐著一位男人,正當我準備詢問他時,誰知那男人的聲音卻讓我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只見他用手抵著嘴,聲音略帶撒嬌的道:“剛剛不是和你說了嗎,一會回來,看你房門鎖住了就沒進去了...”聽完他說的話,我目瞪口呆,腦海頓時浮現出之前的情景,我竟然還準備...我摸了把額頭,盡然已經冒出了汗水!

只見我於不論次的呆笑道:“真..太讓我驚訝了..那啥..我先去公司一趟,這是我的號碼,一會聯繫!”說完便馬不停蹄的朝著門外奔去。


娛樂娛玩家


鄰居嘛,總會有一點故事的。很多年以前,我們鄰居家的女孩離婚了,好像很抑鬱,整天把自己關在家裡不出門。而她父親在外地工作,常年不回家,她母親不知幹嘛,那個時候也經常不在家。所以她的寂寞可想而知!那時候也沒有網絡啥的,她可能難以忍耐,就隔牆咋呼我媳婦,把我四五歲的女兒從房上送過去,她買了小吃食,哄著陪她玩。過了一個時辰,招呼著,從房上送我女兒下來。當時我媳婦沒在家,她看我笑,還緋紅臉頰。我當時雖然有點感覺,但是不敢想的太多,何況按輩分,她是姑姑呢,雖然早就出了五服六服了。而且一連好幾天她都要我女兒去玩,有時候我送女兒過去,她送回來,總是臉紅紅的,目光閃爍著看我。我也懵懵懂懂的,該幹嘛幹嘛。可是過了一些天,就不來找我女兒玩了,我也沒在意。直到一個晚上,我發現一個外號老紅的傢伙,在她家門口偷偷溜出來,被我碰到,我很懷疑,就徑直走過去,斥責老紅幹嘛,是不是想偷人家東西?老紅與我一起長大,年齡差不多,輩分比我還小一級。他看我生氣的樣子,有些窘迫,就小聲對我說:我是偷人不偷財…我回味一下才恍然大悟!至今我還想,自己真傻!


中華新詩經


上小學時住在我們左邊院子的鄰居是個二三十歲的單身男人,叫柱子。因為一直沒有結婚就一個人搬出來單過了。

柱子也曾從外面領回來過兩三個外地的女人,說著我們聽不懂的方言,但那些女人基本上都待不了幾天就走了。或許是嫌棄柱子個子又矮長得又醜,嘴巴又笨吧!

那個年代村上有電視的人家並不多,而柱子家則有一臺彩色電視機,所以村上的小夥伴都喜歡圍在柱子家看電視。我和麗麗有時候也會跟著小夥伴一起去看。

麗麗喚柱子為二舅,住在柱子的大哥家。柱子的爹孃跟柱子的大哥一家生活在一起。

有一陣時間麗麗一放學就往柱子家跑,有一次我無意中問麗麗看什麼電視呢,跑得這麼勤。麗麗說是一男一女光著身子又親、又舔,做著很奇怪的動作。

那個時候我們還在讀小學二三年級,很多事情只覺得好奇並不知道代表著什麼。 聽麗麗描述著那些片段,我一顆心也安奈不住了,直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這麼吸引人。然後有一天我跟著麗麗一起去了鄰居家。

結果一進去發現屋子裡圍滿了小夥伴,有些是村上比我大幾歲的小朋友,大家都在認真地盯著放在大桌子上的電視機看。柱子則躺在一邊的小床上也興趣盎然地觀看著。

電視機裡放的畫面我只看了一眼就覺得羞紅了臉,雖然不知道意味著什麼,但總感覺是很不好的東西。結果我才看了一會兒,關著的門突然打開了,麗麗的姥姥怒氣衝衝地進來了。

麗麗的姥姥先是關了電視,然後順手拿了一把掃帚就往柱子身上抽。邊抽邊罵他不是東西給這麼小的孩子放這種東西看。


麗麗的姥姥打罵了一會兒柱子又過來轟我們,說:小小年紀不學好,毛線都沒長齊呢,就看這些東西。

我們一群小夥伴嚇得四竄而逃。後來回家後我把這件事給母親說了,母親氣得也去鄰居家大罵了柱子一場。 不過不只母親,後來也陸續有幾家孩子的大人去柱子家把柱子罵了個狗血噴頭。

從那之後,再也沒有小夥伴去柱子家看電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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