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沫若 情傾龍海三個“文寶”

水仙花能夠作為龍海市三大名片之一,話得從我國傑出的作家、詩人、歷史學家、考古學家和著名社會活動家郭沫若說起。郭老對水仙花情有獨鍾,在他的詩集《百花齊放》中,專門為水仙花創作了一首詩,如下:

碧玉琢成的葉子,

銀色的花。

簡簡單單、清清楚楚,到處為家。

我們倒是反保守、反浪費的先河,

活得省、活得好、活得快、活得多。

人們叫我們是水仙,

倒也不錯

只憑一勺水、幾粒石子過活。

我們是促進派,

而不是促退派,

年年春節,

為大家合唱春歌。

可以判斷,郭老這首詩創作於1958年高舉三面紅旗大躍進年代。也許,郭沫若深諳宋代漳州老知府、理學大家朱熹——朱文公的寫詩作文“文以載道”理念,緊跟了當時的政治形勢,將“多快好省”建設社會主義的熱情,用“促進派”的角色,溶入對中國十大名花——水仙花的謳歌詩意中,這是政治上的作文取向。但是,郭老在寫詩藝術上仍然飽含"雙百"精神,以連貫的排比疊進手法,以全新的思維模式和樸實的語言風格,賦予水仙花作為吉祥如意“迎春花”品格特徵!

每當,您作為漳州人或龍海人,年年觀看春節聯歡晚會,驀然閃現在電視裡桌面上有"水仙花"盛意,您一定會產生一種親切感!

咱們的水仙花,而不僅僅有“婀娜多姿,冰肌玉骨,芬芳馥郁”的可視感,更有其“樸實純潔接地氣”的文化蘊含!

如今水仙花的原產地在龍海市九湖鎮圓山東麓,自1986年起,漳州市市花水仙花也被公推直選為“福建省省花”和“中國十大名花”。水仙花之所以這麼出名,是因為它是農耕時代的古老外來文化雅品。唐朝段成式的《酉陽雜俎》寫道“奈只出拂林國”。拂林國是我國古代對東羅馬的稱呼。“奈”是阿拉伯音譯,也就是水仙花。史載唐明皇李隆基賜給楊貴妃大姐,也就那個敢於“素面朝天”上朝見皇帝的虢國夫人十二盆紅色水仙花,這賜物可能是從西域傳來的。“素面”是沒有化妝,“朝天”是朝見天子——皇帝,虢國夫人因為自然素美,無需“淡妝濃抹”化妝,也“總相宜”去見妹夫唐玄宗李隆基,這一點天然美是皇帝樂觀興趣的,正如現在漳州龍海村姑,不用化妝站在村莊不遠的那兒,比起廈門來的那一群“塗面膏點唇紅”的時髦女,似乎更吸引男性的眼球,落落大方未經矯揉造作的美,這才是合乎天道,深諳地理人倫陰陽而楚楚動人——人類自然文化光彩!

在龍海市九湖鎮域內,以世界最大的3萬畝連片荔枝成海稱雄,以享譽京都港澳的“八卦蘆柑”貴為珍寶。然而,在百花叢中,1987年5月6日入選中國十大名花的“水仙花”卻一花獨秀。中國漳州水仙花的產地,位於百花村西北方向2公里的漳州圓山東南麓的蔡坂、新塘、洋坪、下庵、田中央和大小梅溪村一帶,栽培面積3200畝,居全國之首。目前,國內除福建省平潭島、上海崇明島等地部分種植外,以漳州(九湖)水仙花種植面積最大、栽培專業技術最純、水仙花的品質最好。因此,在某些意義上說,漳州(九湖)水仙花可代表中國水仙花,漳州因而是中國水仙花現在的原產地。

漳州水仙花始種於明朝景泰年間。據龍海市九湖鎮蔡坂村《張氏家譜》記載,明朝景泰年間(1450—1456年),在河南汲縣為官的族人張光惠告老回鄉時,船過洞庭湖,從水面拾得兩顆水仙花頭,帶回家鄉,在圓山腳下的琵琶坂種植。此後水仙花日益繁衍,擴至鄰村,至清代末年,面積已達800餘畝,並開始返銷吳越等地。正如後期《龍溪縣誌》所述:“閩中水仙花龍溪為第一,載其根(鱗莖)至吳越,冬發花,時人爭購之。”1932年,在香港經商的兩位漳州人陳潤生、林主達集資合辦公司,從九湖鎮蔡坂、新塘等村精選一批水仙花運出發售。因水仙花有“宜色、宜人、宜早報春”等特點,便起了一個“宜春”的雅稱為商標,在香港當局登記註冊,市場也逐漸擴展至南洋、歐美等國家。於是,“宜春”水仙花大為聞名,又因九湖水仙花產地歷屬漳州,外銷水仙花必經漳州埠頭髮運,故亦稱“漳州水仙花”。

漳州水仙花之所以獨步花壇,聲譽遠播,在於水仙花產地“中國富士山”——漳州圓山獨特地理、氣候條件。在圓山東南麓,早晨的太陽正好照在山腳下的花田上,下午的斜陽被圓山擋住了射線,向陽、遮蔭兼而有之,冬暖夏涼。山下,九龍江西溪和山谷泉澗縱橫交錯,水源充足;花田土壤鬆軟,系砂質壤土,加上地下有溫泉流淌,即使在天寒地凍的季節,也能保持適宜的地溫。水仙花在這樣優越的環境下成長,因而品性十分優異。除了優越的地理條件外,更由於這裡花農有著豐富的種花經驗和栽培技術。他們嚴格掌握節令,採用三年複種和人工閹割等獨特技術,來促進水仙花頭增大、成熟,因而產生的水仙花葉形似蟹爪,每個鱗莖一般能長出三至七支花箭,最多達十一支;每支花箭可開發五至七朵花蕊,最多可達十餘朵。

水仙花屬百蒜科,是室內觀賞花卉。九湖出產的水仙花主要有兩種,一種單瓣花,中間長有一個酒杯狀的金黃色副花冠,名為“金盞銀臺”,俗稱“酒盞水仙”,清香濃郁;另一種復瓣花,卷皺的花瓣層層迭迭,上端素白,下端淡黃,雅號“玉玲瓏”,俗稱“百葉水仙”。這兩種水仙花形態俊雅,應時而發,是世界公認的多花水仙類中開花最多、香味最優的一種,被許多古代詩人喻為“國花”之花。水仙花不僅能散發出沁人心脾的芬芳,更能“據形授意”,雕刻出各種各樣,維妙維肖的藝術造形,有如“桃李爭春”、“鴛鴦戲水”、“金雞報曉”、“孔雀開屏”、“雙龍戲珠”等水仙盆景,在每年農曆春節前後開花,被人們視為純潔、美好、吉祥的象徵。

許多人知道周恩來總理喜歡海棠花,其實他也喜歡水仙花。且看1959年春,鄧穎超給赴蘇聯訪問的他寫信說:“來:帶給你的水仙花和家書一封,想已到達?你忙得怎麼樣,覺要多睡,酒要少喝,澡要常洗,這是我關心惦記的,回來要檢查哩。”3月31日周恩來回信:“超:西子湖邊飛來紅葉,竟未能迅速回報,有負你的雅意。忙不能作藉口,這次也並未忘懷,只是懶惰該打。”“雅意”便是水仙花無以倫比的特色。水仙花以其素潔清雅,超凡不群,猶若碧波中婷婷玉立的仙子,故有“凌波仙子”的稱譽。她那“含香體素欲傾城”的美姿,“不許淤泥侵皓素”的品質,“不怕曉寒侵”的精神,以及“只憑一勺水過活”,“年年為眾唱春歌”的風格,都受到了人們的讚頌。清代康熙皇帝在《御製見案頭水仙頭偶作二首》裡皇心大悅地吟道:“翠帔緗冠白玉珈,清姿終不汙泥沙。騷人空自吟芳芷,未識凌波第一華。”第二首是“冰雪為肌玉煉顏,亭亭如立藐姑山。群花只在軒窗外,那得移來几案間。”宋代理學家朱熹早在《賦水仙花》中讚歎道:“隆冬凋百卉、江梅歷孤芳。如何蓬艾底,亦有春風香!紛敷翠羽帔,溫豔白玉相。黃冠表獨立,淡然水仙裝。弱植愧蘭蓀,高操催冰霜。湘君謝遺褋,漢水羞捐當。嗟彼世俗人,慾火焚衷腸。徒知慕佳冶,詎識懷貞剛。淒涼《柏舟》志,惻熗《終風》章。桌哉有遺烈,千載不可忘”。寒冬臘月,只有清香飄逸的水仙花,敢與獨發芬芳的臘梅相媲美。當代著名老畫家賴少其生前到漳州百花村深入民間體驗生活,為水仙花揮毫作畫時也不禁讚譽道:“婷婷玉立龍江濱,白裙綠裳黃頭巾;臉不敷粉嫣然笑,明月清風播芳馨。百花村裡水仙花,不慕榮華不染塵;五湖四海飄然去,還是漳州一美人。”

據有關專家研究,水仙花不僅有高雅的藝術欣賞價值,而且有極高的醫療藥用價值。《廣群芳譜》說它“根味苦微辛、寒滑無毒,治癰腫及魚骨梗;花作香澤塗身,理髮,去風氣”。伊斯蘭教創始人穆罕默德說過:“倘若你有兩個麵包,請把一個麵包賣掉,然後買一株水仙,因為麵包填肚皮,水仙能養心”。“花香治病”這種新奇療法,我國早已有之,清代醫學家吳尚光所著的《理論駢文》一書中明確指出:“七勝之病,看花解悶,聽曲消愁,有勝於服藥者矣”。水仙花蕊所含的丁香油粉、荼甲醇、卡醇、桂皮醇、芳香油分子與人體鼻腔粘膜之嗅覺細胞接觸後,刺激神經,從而產生了舒適愉快的感覺,使人心情舒暢,精神鎮靜,是一切人造香氣所不可比擬的。難怪圓山腳下的道場康仙祠有詩云:“仙家無藥艾長安,坂下有花香世界。”

這麼說,水仙花可稱味療藥品也是精神補品。從文化層面上說,水仙花還象徵著廉潔、清正、純樸、鄉愁的德治文化。因為郭沫若在讚美水仙花的詩歌中,不吝其意而提到水仙花的特質——“簡簡單單、清清楚楚……只憑一勺水、幾粒石子過活”。

《福建日報》原漳州記者站站長王作民先生,曾經寫了一篇《郭沫若的漳州情結》文章,文章說到郭沫若對漳州之情,集結在“一花一碑一木偶一鑄幣”,花即水仙花,木偶也就是布袋戲。那麼碑還是在九湖木棉村的那個“木棉千古一碑存”,傳載了發生在漳州的一個重大歷史事件。郭沫若先生所情傾惦念的漳州“四個一”文寶,除了“木偶劇”以外,水仙花、木棉庵、朱成功石碼銀元等三個“文寶”都發生在龍海市。

那年那天,郭沫若先生路過漳州,在茶餘飯後談起宋代大奸臣賈似道被浙江會稽縣尉鄭虎臣殺死在漳南十里木棉庵的歷史事件,並詢問木棉庵舊址保護情況。當時的龍溪地委領導臨時決定請郭老前往龍海縣九湖公社木棉大隊參觀考察。郭老仔仔細細地看了木棉庵及周邊古榕樹下的碑刻,興致勃勃地說“在馮夢龍編纂的《古今小說》裡,有一章《木棉庵鄭虎臣報冤》,所描寫的故事就發生在這裡。”當時,他又看了附近的紀念亭,高興地讚揚這裡文物保護得很好,歷史上忠君報國、春秋大義的儒家文化。在考古學方面,還有一件出自石碼的文物,郭沫若先生做過了重要貢獻。

原來,漳州博物館收藏一種稀罕的銀元,正面鑄字“漳州軍響”,背面鑄有“足紋通行”,由於沒有標明年代,銀元上的花押又是用草書重疊寫成的,極難辨認,因而多年來考古學者和錢幣專家對這種銀元的鑄造者和通行年代無法確定,有人認為是清朝同治三年(1864年)曾國藩弟弟曾國荃率軍到漳州鎮壓太平天國李世賢部起義軍時鑄造的。亦有的認為是清朝同治二年(1863年),左宗棠任閩浙總督時,在漳州設廠鑄造的。正好後來有一年,郭沫若來廈門鼓浪嶼參觀鄭成功紀念館,也看到這款銀元,他通過對草書花押反覆琢磨,認定是由“朱成功”三個字組成的。

根據二十四史《明史》記載,鄭成功的祖上是從榜山洋西山北祖遷居錦浦橋爐山血脈,和億龍集團董事長鄭龍根這位“中國農民”近祖同根,他的祖公是明初從古縣遷居南安石井的。鄭成功原名鄭森,比古縣巧山村原黨委書記鄭森長少了一字“長”,當年有一位排四柱算命先生替鄭芝龍把脈森兒運程,說他兒子八字欠“木”,故取名“森”字。龍文區原空軍副師長是欠水也欠木,才叫陳木水,這一切都不離《周易》八卦頭。後來,鄭森懂事識字後,知道自己八字欠木,也自號“大木”。南明隆武帝朱鍵在福州即位時,曾賜他國姓“朱”,名“成功”,亦有奚落鄭森的母親——日本查某的意思(鄭芝龍娶日本美女生了鄭森,這是我猜的,因為“失敗是成功之母”),可以證明鄭成功祖地是在龍溪古縣的證據是,鄭成功之孫鄭克塽在《鄭氏附葬祖父墓誌銘》中寫道“先世自河南滎陽入閩,由莆居漳乃移居泉之南安,遂世為南安人。十一世飛黃公(鄭芝龍),十二世鄭成功……”

民間尊稱鄭成功為“國姓爺”或朱成功是有正史記載的。所以,郭沫苦斷定了陳列在鼓浪嶼鄭成功紀念館那些與漳州博物館同款式的古幣銀元,是“朱成功”花押銀元,結束了業界的長期紛爭,是一個歷史性的結論貢獻!

有人不禁會問,這批刻意“朱成功”的古幣銀元,是哪裡設廠鑄造的,這得感謝當今“老仙公”陳金土先生,他在送我的論文《試從古街印證月港的繁榮》中說到“順治九年(1652年),鄭成功在祖山、龍海橋、福勝橋、內社、大埕跟王邦俊總兵所率領的清軍打了五戰互有勝負,而於鎮門一戰,把清軍逐出月港地區(今龍海市海澄石碼榜山)。當時,鄭成功在石碼大埕(今龍海市政府所在地)明太師鄭深道的鄭氏家廟去祭祖,在內社關帝廟後建立練兵場,故內社關帝廟後的草坪被稱為鄭軍埔,並在石碼大埕設工廠鑄造銀元錢幣,建立南明鄭氏的臨時政權。”這明未清初的石碼大埕,就是這款被郭沫若先生鑑定過,並且發文刊在《歷史研究》專刊上的朱成功“漳州軍響”錢幣銀元鑄造地。石碼大埕,福地也是財地呀!怪不得後來有一位龍海工商局長,取用大名叫“財福”也,這都不離地方文化,也不忘歷史傳承!

話說回來,在石碼往西十五里,漳州城南十里九龍嶺下的那排碑文,歷史文化或許更加厚重一些,所以,郭沫若先生來漳州視察時特地走了一趟,說的是南宋末年,朝政腐敗,民不聊生。右丞相賈似道私向南侵的蒙古忽必烈求和,答應稱臣納幣,詐稱“大獲全勝”,騙得理宗信任後被封為太師、平章軍國重事。他強購民田為“公田”、濫發“關子”(紙幣),把持朝政,甚至一次竟以金紫衣道人託夢(說殺賈者為姓鄭氏也)為由,罷免朝中所有姓鄭官吏,一律除去備錄進士中鄭氏名錄等等。德祐元年(1275年),元軍沿長江東下,朝野震驚,大臣群起彈劾賈似道誤國之罪,謝太后為平服人心,把賈似道貶為廣東高州團練副使,因高州路遠,無人願押送,只有任滿回鄉的會稽縣尉鄭虎臣挺身而出,自承苦差。鄭虎臣押送賈似道從仙霞關入閩,經建甌、泉州,於十月深秋入漳,漳州太守趙介如原是賈似道的門客,有受薦推用之恩,連忙出城迎接,籍慰三天,大獻殷勤。過一天,鄭虎臣押送賈似道出漳州城南“五里亭”,經九湖內寮驛道,這時,如果用元代詩人馬致遠的詩《天淨沙·秋思》來描繪鄭虎臣的心情,我想是這樣的:“古藤老樹昏鴨,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斷腸人天涯。”一陣秋風吹拂之後,他頓有所悟:“賈老賊爪牙遍天下,說不定有朝一日重新掌權,則禍國殃民……”,遂萌生殺機。離城二十里,九龍嶺鄉關日暮,鄭虎臣押賈似道投宿木棉庵,夜半三更,賈似道“病篤,洩瀉欲絕,虎臣知其服腦子求死。乃雲‘好教他袛憑地死’,遂錘數下而殂。”並用草蓆把賈似道屍體草埋於木棉庵側的雜地裡。鄭虎臣誅殺誤國奸相賈似道,為國鋤奸,為民除害,消息傳出,人人拍手稱快,千古流芳。明代抗倭名將俞大猷在木棉庵右側豎立一座長方形石碑,鐫刻“宋鄭虎臣誅賈似道於此”十個字,清乾隆十三年(1748年)龍溪知縣袁本濂重立。歷代騷人墨客到此憑弔遺蹟,無不謳歌忠義之士鄭虎臣為國除奸的壯舉,也無不唾棄奸相賈似道禍國殃民的行徑。碑旁刊刻明代王肇衡所題的七絕詩碑:“當年誤國豈堪論,竄逐遐方暴日奔,準道虎臣成勁草,木棉千古一碑存”,民國25年在碑前建有長形八角石亭一座,稱“木棉亭”,並有現代人刻寫的建亭碑記《木棉亭記》,如今碑亭均尚完好,被原龍海縣人民政府列為縣級文物保護單位。關於木棉亭鄭虎臣誅賈似道的題詠很多,如清代龍溪人張士楷正氣滿腔的詩云:

尚方斬馬定須攜,

討賊捐軀未滄悽;

往事已埋秋壑裡,

斜陽自轉木棉西。

徵蠻卻愛俞都護,

勒石猶標鄭會稽;

千古快心推此地,

春風莫遺杜鳴啼。

木棉亭乃儒家文化“匡扶正義”、“忠君報國”的象徵。至於木棉碑亭所處的木棉庵、木棉村,緣何名為“木棉”,陳僑森等著的《漳州掌故》(漳州市圖書館出版)稱:在宋朝,這裡已經以“木棉”作為地名,可見木棉之盛。而在我國,古代無木棉,只有絲棉,木棉村所種的木棉屬棉花,不是現在的稱英雄樹、攀枝花的木棉樹,而是多年生木本海島棉,稱“吉貝”(吉貝是馬來話kapok的音譯)。故南宋末年,名人謝枋得收到閩人劉純父惠贈的棉布時,以詩答謝曰:“嘉樹種木棉,天何厚八閩”。而北宋彭乘的《續墨客揮犀》載道:“閩嶺以南,土人竟植木棉,採其花為布,號吉貝布,或把棉花染成五色,織成花布”。如今,木棉村已沒有當年的“木棉樹”,卻有九龍嶺下看不盡的荔海桔林。

倒是縣城石碼錦江道和龍海一中校園,栽了不少木棉樹,春來花正紅,映在匆匆而過的遊人學子身上,顯得更有忠貞正氣或意氣風發,雖然此木棉非那木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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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沫若 情傾龍海三個“文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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