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以降職提醒年羹堯,年羹堯為何還執迷不悟?

老代精神711


清世宗將年羹堯由撫遠大將軍兼川陝總督調任杭州將軍、用嶽鍾琪接替年羹堯的川陝總督是提醒年羹堯嗎?本人可不這麼認為!類似的事情康熙六十一年就曾經發生過。康熙六十一年,清聖祖駕崩,清世宗在即位的當天便發出了兩道聖旨:一道是廷寄,命大將軍王允禵立即回京奔喪、由延信(肅武親王豪格孫)“護撫遠大將軍印”(代理撫遠大將軍)。一道是密詔,命川陝總督年羹堯火速趕往青海大營,與延信共同主事。

清世宗為何會選擇堂兄延信代理撫遠大將軍?原因很簡單,延信與允禵關係一直比較融洽,延信後來倒臺也是因為與允禵過從甚密。說白了,用延信接替允禵,允禵心理上更能夠接受,而且也更容易放鬆警惕、不至於鋌而走險,畢竟兵權並沒有被清世宗收回,掌握兵權的是和自己關係融洽的堂兄延信。但清世宗並不放心延信,於是便有了給年羹堯的那道密詔,讓年羹堯與延信共同主事,實際上就是用年羹堯架空了延信,徹底控制了駐紮在青海的允禵所部。

是不是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清世宗用年羹堯長期的副手嶽鍾琪接替年羹堯、將年羹堯調任杭州將軍與當初用延信接替允禵簡直如出一轍。只不過嶽鍾琪相對於清世宗而言比延信要靠得住一些,所以便沒有再用其他人架空嶽鍾琪,僅此而已。說白了,清世宗此舉無非兩個目的:一、削奪年羹堯的兵權。二、麻痺年羹堯,讓他覺得清世宗只是為了削奪兵權、並沒有打算置自己於死地,從而避免了年羹堯鋌而走險。清世宗可不是一個仁慈之人,都已經下決心拿下年羹堯了,還提醒他?您覺得可能嗎?

年羹堯調任杭州將軍前後

在將年羹堯調任杭州將軍之前發生了幾件大事:一、清世宗將年羹堯曾經彈劾並定了“斬監候”的蔡珽赦免、升任左都御史,由蔡珽出面彈劾年羹堯。二、清世宗借“夕惕朝乾”的文字錯誤發難,小事化大、公開表達了對年羹堯的不滿。三、清世宗將年羹堯的親信陝西巡撫胡期恆和四川提督納泰免職,削弱了年羹堯對川陝兩省的實力控制力。隨後便發生了年羹堯調任杭州將軍之事,這一系列事件並不是獨立的個案,而是前後連續、一氣呵成的有預謀行動,說白了就是為了拿下年羹堯!如果清世宗有意給年羹堯一個機會,根本無須如此“小事化大”,不是嗎?

一石激起千層浪,蔡珽的彈劾、清世宗的態度、年羹堯親信的免職和年羹堯的調任,給朝野傳遞出了一個濃烈的政治信號——清世宗要對年羹堯下手了!於是,群臣彈劾年羹堯的奏章像雪片一般飛向了養心殿……從清世宗赦免蔡珽到最終拿下年羹堯,前後總共只有八九個月時間,到將年羹堯調任杭州將軍則只有三多個月而已!要知道,彼時可不是現在,交通、通信非常不便,排除這些因素,實際上清世宗處理年羹堯的時間非常短。很顯然,這就是早有預謀的,根本不是什麼給年羹堯機會、提醒年羹堯!

清世宗為何要拿下年羹堯

清世宗拿下年羹堯,表面看是因為後來議出麼那九十二款大罪,更多人則認為是因為年羹堯功高震主。其實這都不是主要原因,年羹堯功高不假,但遠沒有到郭子儀那樣震主的地步,功高震主的郭子儀尚且可以全身而退,更何況年羹堯?弱論權勢,怡賢親王胤祥的權勢恐怕要遠勝年羹堯,而且他還是清世宗的親兄弟、理論上的皇位競爭者,但胤祥同樣沒有遭到清洗,清世宗反而對他信任有加!

貪贓枉法、囂張跋扈,對於年羹堯這樣的人而言從來都只是小節,不足以成為清世宗清洗他的理由,漢相蕭何甚至還曾經以“貪贓枉法、與民爭利”向漢高祖表白自己沒有野心。功高震主,就更加無從說起了,年羹堯不過就是平定了羅卜藏丹津的叛亂而已,只不過是清世宗出於政治需要才將年羹堯的這一軍功無限放大了……年羹堯還遠沒有到郭子儀“挽狂瀾於既倒”的地步,某種程度上甚至還不及晚清的曾文正公。郭子儀就不去說了,晚清的曾文正公一個漢臣,尚且能夠全身而退,更何況一個年羹堯?

年羹堯最大的錯就錯在手伸得太長了,把手伸向了朝廷的人事任免!時人甚至將其與隆科多相提並論,稱二人提拔的人為“年選”“佟選”。賞功罰罪,本應雷霆雨露、皆為天恩,結果卻成了年羹堯的私相授受。這是什麼?赤裸裸的結黨,結私黨!一個手握重兵、節制四川、陝西、甘肅、青海三省四地的撫遠大將軍開始培植私人勢力了。試問,哪個皇帝還能睡得著覺?別說是清世宗這樣在政治鬥爭的刀山火海里趟過來的帝王,恐怕沒有哪個皇帝能夠容忍這種行為!說白了,清世宗拿下年羹堯就是為了提前除害。從年羹堯把手伸向朝廷人事任免的那一天起,他的命運就已經註定了。胤祥為什麼能屹立不倒?原因其實很簡單,他從不培植私人勢力,一切都在陽光下曬著,清世宗用起來自然放心!這恐怕才是清世宗最終決定拿下年羹堯的原因所在。

綜上所述,年羹堯該做的、不該做的事情都已經做了,清世宗通過調任杭州將軍提醒他已經沒有意義了。至於所謂年羹堯為何執迷不悟,其實不是他執迷不悟,而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做什麼都已經於事無補……從清世宗將二人矛盾公開的那一天起,開弓再無回頭箭,年羹堯被拿下只是時間問題,不是年羹堯這個時候收手或者裝孫子就能逃過的!

年羹堯有無可能善終

從歷史的發展來看,從年羹堯被調任杭州將軍起,群臣對年羹堯的彈劾紛至沓來,許多清世宗原本不知道的東西也被曬到了陽光下。實際上,這個時候清世宗已經騎虎難下了,就算有心饒年羹堯一命,這個時候也已經很難了。九十二款罪狀中三十多款都是死罪,年羹堯能得一個全屍,已經是清世宗開了天恩了。

當然,年羹堯如果在雍正二年的巔峰時期就激流勇退,或許還是可以善終的。為什麼這麼說呢?舉兩個例子:一、在敦肅皇貴妃年氏臨終前清世宗實際上已經在著手處置年羹堯的。因為年氏病重,清世宗為了讓年氏走得不那麼糟心,硬是延後了對年羹堯的處置,甚至還將年氏晉封為了皇貴妃。而且,年氏去世後還得以入葬泰陵地宮,在她之前皇貴妃入葬帝陵地宮只有胤祥的生母敬敏皇貴妃章佳氏唯一的特例,清世宗如果反感年氏,大可以不給她這個待遇。但清世宗給了,這就說明清世宗對年氏還是有感情的。

二、年羹堯死後,清世宗並沒有將事態擴大化,年氏一門只死了年羹堯和他的一個兒子年富,年羹堯的父親、哥哥都沒有受到實質性牽連,僅僅削爵、革職而已。不久之後,年羹堯的哥哥年希堯官復原職。父親年遐齡去世後也被清世宗恢復了一等公待遇,但不世襲。就連年羹堯被流放極邊幾個兒子,一年多之後也全部被清世宗赦免、交給年遐齡管束,將孫子交給祖父管束,等於是無罪釋放了……

從以上兩點也可以看得出,清世宗對年羹堯和年氏家族並沒有太多私人恩怨,相反因為敦肅皇貴妃年氏的原因,對年氏家族還相當照顧。聯想胤祥的境遇,如果雍正二年年羹堯在巔峰時期能夠激流勇退,或許還是可能得以善終的,甚至可以繼續位極人臣,只是沒有兵權而已……只可惜,年羹堯飽讀詩書、進士出身卻沒有看清形勢,最終落得個不得好死的下場,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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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個性使然,年羹堯本人就是一個非常招搖的人,自己的妹妹是皇上的妃子,自己立了軍功,這個時候大清朝上下,沒有一個人替代他,這也是我們經常所說的不可替代性,假如你在一個公司,能力很強,從外面也很少找到你這樣的人才,那麼多多少少你心裡也會有些得意的。年羹堯就是得意過了頭,皇上貶官讓他去看大門,他居然穿著了皇上賜的黃馬褂,這一點就說明他的招搖。

2、年羹堯不懂聖意,這可能跟他一介武夫的性格有關係,不注重細節。比如說,雍正提醒年羹堯的方式就是勸勉一下他,他就沒在意。皇帝跟年羹堯說有人參他,自己沒有處理,這意思是讓他收斂,但他覺得這是皇帝寵幸自己,實際上皇帝是在提醒他。

3、年羹堯身後人多。年羹堯得勢後,很多人求年羹堯升官發財,這些人跟年羹堯都是一條船上的,這些人也不想讓年羹堯倒了,所以憑著自己人脈廣,年羹堯更跋扈了。


歷史有趣聞


雍正三年(1725年)十月,雍正皇帝突然下了一道硃批諭旨,內容聽起來令人匪夷所思。諭旨上硃批道:

一件大奇事!年羹堯之誅否,朕意實未決。四五日前,朕寬意已定,不料初三白日,一虎來齊化門外土城關內地方,報知提督,帶新滿洲,虎已出城外河內葦草中。新滿洲到已晚,伊等周圍執槍把火看守。半夜忽然突出,往南去,從東便門上城,直從城上到前門下馬道,入大城,並未傷一人,立入年羹堯家,上房。至天明,新滿洲、九門等至其家,放鳥槍;虎跳下房,入年遐齡後花園中,被新滿洲追進,用槍扎死。有此奇事乎!年羹堯,朕正法意決矣。如此彰明顯示,實令朕愈加凜畏也。朕實驚喜之至!奇!從古罕聞之事也。朕元年得一夢景,不知可向你言過否?白日未得一點暇,將二鼓,燈下書,字不成字,莫笑話。

就在這道“半夜打虎”的諭旨傳出兩個月後,朝廷議政大臣和刑部向雍正皇帝提交了年羹堯將大罪九十二款,說他貪腐成性,僅是買官賣官的贓款,換算成人民幣,就有2億多。

早在雍正三年三月,出現了“日月合璧,五星聯珠”的所謂“祥瑞”,群臣稱賀,年羹堯也上賀表稱頌雍正夙興夜寐,勵精圖治。但表中字跡潦草,又一時疏忽把“朝乾夕惕”誤寫為“夕惕朝乾”。雍正抓住這個把柄借題發揮,說年羹堯本來不是一個辦事粗心的人,這次是故意不把“朝乾夕惕”四個字“歸之於朕耳”。並認為這是他“自恃己功,顯露不敬之意”,所以對他在青海立的戰功,“亦在朕許與不許之間”。接著雍正先將年羹堯的親信甘肅巡撫胡期恆革職,署理四川提督納泰調回京,使其不能在任所作亂。四月,解除年羹堯川陝總督職,調任杭州將軍。其後一貶再貶,直至十二月,賜年羹堯獄中自裁。年羹堯父兄族中任官者俱革職,嫡親子孫發遣邊地充軍,家產抄沒入官。公元1726年(雍正四年),叱吒一時的年大將軍以身敗名裂、家破人亡告終。

年羹堯雖然立下過赫赫戰功,但是這個人也是有缺點的,他最大的缺點就是擺不正自己的位置。當時雍正還是四阿哥的時候,和年羹堯、隆科多交往甚密,其實在那個時候,年羹堯就已經在皇子們爭奪皇位的內亂中,投向了當時還是雍親王的雍正,甚至和雍正稱兄道弟。但是在雍正繼位後,這位年大將軍,似乎習慣已經養成,平時被慣壞了的脾氣是一點也沒變,甚至“人無臣禮”,雍正雖然嘴上不說,其實心裡也已經看不慣了。

第二個缺點就是貪戀美色。傳說當時年羹堯帶兵平定西藏戰亂途中,夜夜美酒佳人。當時看中了一個地方官員的女兒,硬是讓那個官員的女兒侍寢,還讓那個官員給自己看門站崗,可憐那官員是敢怒不敢言。這些事也傳到了雍正的耳朵裡,當時的雍正只是睜隻眼閉隻眼,這使得年羹堯更是肆無忌憚。還有個缺點就是貪財。據傳,當時年羹堯官高權重,貪汙了數百萬之多的銀兩。而在當時,雍正剛剛登基不久,正在穩固自己的地位,懲處貪贓枉法也是一項重要的治國大事,所以雍正也早有除掉之心。

所以年羹堯執迷不悟還是因為自認軍功卓越,這份榮寵也是當之無愧的,於是任用、安插私人、結黨營私、蔑視同僚,妄用禮儀,天子御前箕坐,無人臣禮......終於觸到了雍正帝的底線。


重岐真好


大家應該都看了雍正王朝,這部電視劇,或者看了相關資料,每個人理解的不一樣,看法也就不一樣。 年羹堯(1679年—1726年),字亮工,號雙峰,中國清朝名將。清代康熙、雍正年間人,進士出身,高官顯爵集於一身。他運籌帷幄,馳騁疆場,曾立下赫赫戰功。公元1724年(雍正二年)入京時,得到雍正帝特殊寵遇。但翌年十二月,風雲驟變,他被雍正帝削官奪爵,列大罪九十二條,於公元1726年(雍正四年)賜自盡。

雍一些人認為年羹堯是自己作死的,自立皇帝,還與一些人商議謀反之事,有的學者也持此說,認為“羹堯妄想做皇帝,最難令人君忍受,所以難逃一死”。在封建時代,君臣大義是不可違背的,做臣子的就要恪守為臣之道,不要做超越本分的事情。

那麼雍正為什麼非要殺掉年羹堯呢?這個問題其實是所有封建王朝一個通病,就是臣子的權力過大,做皇帝的總是不放心。年羹堯掌握了軍權,立了那麼多功,在朝中乃至全國都是赫赫有名,有點功高震主了。對雍正來說任此繼續下去的話,年羹堯對他勢必是一個威脅。

關鍵雍正也曾警告過他,只是那時候的年羹堯已經盲目自大了,心裡已經不清楚誰才是老大了…最後的結局就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最後的年羹堯也落了個死的下場。正所謂: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平時就寵你


年羹堯自幼讀書,頗有才識。康熙三十九年(1700年)中進士,改庶吉士,授職翰林院檢討。曾多次擔任四川、廣東鄉試考官,累遷內閣學士。

康熙四十八年(1709年),升任四川巡撫,成為封疆大吏。

康熙四十九年(1710年),斡偉生番羅都等掠奪寧番衛(治今四川省冕寧縣),殺死遊擊周玉麟。上命羹堯與四川提督嶽升龍剿撫。嶽升龍率兵討之,擒羅都,年羹堯至平番衛,聞羅都已擒,引還。川陝總督音泰彈劾年羹堯延誤軍情,應該撤職上命留任。康熙五十六年(1717年),越巂衛(治今四川省西昌市東南)屬番與普雄(今四川省越西縣)土千戶那交等為亂,年羹堯遣遊擊張玉剿平之。

康熙五十六年(1717年),策妄阿拉布坦遣其部將策凌敦多布入侵西藏,殺死拉藏汗。四川提督康泰率兵出黃勝關(今四川省松潘縣),軍中譁變,引軍而還。年羹堯遣參將楊盡信撫諭大軍,密奏康泰失兵心,不可用,請求親赴松潘協理軍務。上嘉其實心任事,遣都統法喇率兵赴四川助剿。

康熙五十七年(1718年),年羹堯令護軍統領溫普進駐裡塘(今四川省理塘縣),增設打箭爐(今四川康定)至裡塘驛站,增設四川駐防兵。上嘉年羹堯治事明敏,巡撫無督兵責,特授四川總督,兼管巡撫事,統領軍政和民事。

康熙五十八年(1719年),年羹堯以敵情叵測,請赴西藏為備。廷議以松潘諸路軍事重要,令羹堯毋率兵出邊,檄法喇進師。法喇率副將嶽鍾琪撫定裡塘、巴塘。年羹堯遣知府遲維德招降乍丫、察木多、察哇諸番頭目。

康熙五十九年(1720年),上命平逆將軍延信率兵自青海入西藏,授年羹堯定西將軍印,自拉里會師,並諮詢年羹堯孰可署總督者。年羹堯言一時不得其人,請以將軍印畀、護軍統領噶爾弼,而移法喇軍駐打箭爐,上用其議。巴塘、裡塘本雲南麗江土府屬地,既撫定,雲貴總督蔣陳錫請仍隸麗江土知府木興;羹堯言二地為入藏運糧要路,宜屬四川,從之。木興率兵前來收地,至喇皮,擊殺番酋巴桑,年羹堯疏劾。上命逮木興,囚雲南省城。八月,噶爾弼、延信兩軍先後入西藏,策凌敦多卜敗走,西藏平。上諭羹堯護凱旋諸軍入邊,召法喇還京師。年羹堯不久遣兵撫定裡塘屬上下牙色、上下雅尼,巴塘屬桑阿壩、林卡石諸生番。

年羹堯才氣凌厲,恃上眷遇,師出屢有功,驕縱。行文諸督撫,書官斥姓名。請發侍衛從軍,使為前後導引,執鞭墜鐙。

年羹堯的失寵繼而遭禍是以雍正二年(1724年)十月第二次進京陛見為導火線的。在邊疆時,蒙古王公和額駙阿寶見到年羹堯必須跪拜。在赴京途中,他令直隸總督李維鈞、陝西巡撫範時捷等跪道迎送。到京時,黃韁紫騮,郊迎的王公以下官員跪接,年羹堯安然坐在馬上行過,看都不看一眼。王公大臣下馬向他問候,他也只是點點頭而已。更有甚者,他在雍正面前,態度竟也十分驕橫,“無人臣禮”。年進京不久,雍正獎賞軍功,京中傳言這是接受了年羹堯的請求。又說整治阿靈阿(皇八子胤禩集團的成員)等人,也是聽了年的話。這些話大大刺傷了雍正的自尊心。

十一月,年羹堯結束陛見回任後,接到了雍正的諭旨,上面有一段論述功臣保全名節的話:“凡人臣圖功易,成功難;成功易,守功難;守功易,終功難。……若倚功造過,必致反恩為仇,此從來人情常有者。”在這個硃諭中,雍正改變了過去嘉獎稱讚的語調,警告年要慎重自持,此後年羹堯的處境便急轉直下。[3]

分析年羹堯失寵獲罪的原因,大致有以下幾點:

第一,擅作威福。年羹堯自恃功高,驕橫跋扈之風日甚一日。他在官場往來中趾高氣揚、氣勢凌人:贈送給屬下官員物件,“令北向叩頭謝恩”;發給總督、將軍的文書,本屬平行公文,卻擅稱“令諭”,把同官視為下屬;甚至蒙古扎薩克郡王額附阿寶見他,也要行跪拜禮。對於朝廷派來的御前侍衛,理應優待,但年把他們留在身邊當作“前後導引,執鞭墜鐙”的奴僕使用。按照清代的制度,凡上諭到達地方,地方大員必須迎詔,行三跪九叩大禮,跪請聖安,但雍正的恩詔兩次到西寧,年羹堯竟“不行宣讀曉諭”。更有甚者,他曾向雍正進呈其出資刻印的《陸宣公奏議》,雍正打算親自撰寫序言,尚未寫出,年羹堯自己竟擬出一篇,並要雍正帝認可。年羹堯在雍正面前也行止失儀,“御前箕坐,無人臣禮”,雍正心中頗為不快。

第二,結黨營私。當時在文武官員的選任上,凡是年羹堯所保舉之人,吏、兵二部一律優先錄用,號稱“年選”。他還排斥異己,任用私人,形成了一個以他為首,以陝甘四川官員為骨幹,包括其他地區官員在內的小集團。許多混跡官場的拍馬鑽營之輩眼見年羹堯勢頭正勁、權力日益膨脹,遂競相奔走其門。而年羹堯也是個注重培植私人勢力的人,每有肥缺美差必定安插其私人親信,“異己者屏斥,趨赴者薦拔”。比如他彈劾直隸巡撫趙之垣“庸劣紈絝”、“斷不可令為巡撫”,而舉薦其私人李維鈞。趙之垣因此而丟官,於是轉而投靠年羹堯門下,先後送給他價值達20萬兩之巨的珠寶。年羹堯就借雍正二年進京之機,特地將趙帶到北京,“再四懇求引見”,力保其人可用。遭年參劾降職的江蘇按察使葛繼孔也兩次送上各種珍貴古玩,年羹堯於是答應日後對他“留心照看”。曾經薦陝西布政使胡期恆及景灝可大用,彈劾四川巡撫蔡珽,上即以授景灝,又擢升胡期恆為甘肅巡撫。此外,年羹堯還借用兵之機,虛冒軍功,使其未出籍的家奴桑成鼎、魏之耀分別當上了直隸布政使和署理副將的官職。

第三,貪斂財富。年羹堯貪贓受賄、侵蝕錢糧,累計達數百萬兩之多。而在雍正朝初年,整頓吏治、懲治貪贓枉法是一項重要改革措施。在這種節骨眼上,雍正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身敗名裂

雍正三年(1725年)正月,雍正對年羹堯的不滿開始公開化。年羹堯指使陝西巡撫胡期恆參奏陝西驛道金南瑛一事,雍正說這是年任用私人、亂結朋黨的做法,不予准奏。

年羹堯曾經參劾四川巡撫蔡珽威逼所屬知府蔣興仁致死,蔡珽因此被罷官,經審訊後定為斬監候;而年羹堯的親信王景灝得以出任四川巡撫。這時雍正已經暗下決心要打擊年羹堯,蔡珽被押到北京後,雍正不同意刑部把他監禁起來,反而特地召見他。蔡珽陳述了自己在任時因對抗年羹堯而遭誣陷的情況,又上奏了年羹堯“貪暴”的種種情形。雍正於是傳諭說:“蔡珽是年羹堯參奏的,若把他繩之以法,人們一定會認為是朕聽了年羹堯的話才殺他的。這樣就讓年羹堯操持了朝廷威福之柄。”因此,雍正不僅沒有給蔡珽治罪,而且升任他作了左都御史,成為對付年羹堯的得力工具。

二月初一庚午日(1725年3月15日),出現了“日月合璧,五星聯珠”的所謂“祥瑞”,群臣稱賀,年羹堯也上賀表稱頌雍正夙興夜寐,勵精圖治。但表中字跡潦草,又一時疏忽把“朝乾夕惕”誤寫為“夕惕朝乾”。雍正抓住這個把柄借題發揮,說年羹堯本來不是一個辦事粗心的人,這次是故意不把“朝乾夕惕”四個字“歸之於朕耳”。並認為這是他“自恃己功,顯露不敬之意”,所以對他在青海立的戰功,“亦在朕許與不許之間”。接著雍正更換了四川和陝西的官員,先將年羹堯的親信甘肅巡撫胡期恆革職,署理四川提督納泰調回京,使其不能在任所作亂。四月,解除年羹堯川陝總督職,命他交出撫遠大將軍印,調任杭州將軍。

年羹堯調職後,內外官員更加看清形勢,紛紛揭發其罪狀。雍正以俯從群臣所請為名,盡削年羹堯官職,並於當年九月下令捕拿年羹堯押送北京會審。十二月,朝廷議政大臣向雍正提交審判結果,給年羹堯開列九十二款大罪,請求立正典刑。其罪狀分別是:大逆罪五條,欺罔罪九條,僭越罪十六條,狂悖罪十三條,專擅罪六條,忌刻罪六條,殘忍罪四條,貪婪罪十八條,侵蝕罪十五條。

雍正說,這九十二款中應服極刑及立斬的就有三十多條,但念及年羹堯功勳卓著、名噪一時,“年大將軍”的威名舉國皆知,如果對其加以刑誅,恐怕天下人心不服,自己也難免要背上心狠手辣、殺戮功臣的惡名,於是表示開恩,賜其獄中自裁。

年遐齡及年羹堯兄年希堯奪官,免其罪;斬其子年富;諸子年十五以上皆戍極邊。年羹堯幕客鄒魯、汪景祺先後皆坐斬,親屬給披甲為奴。雍正三年十二月十一甲戌日(1726年1月13日),叱吒一時的年大將軍以身敗名裂、家破人亡告終。 雍正五年(1727年),雍正帝赦免了年羹堯諸子,交年遐齡管束。






半城柳色月黃昏


歷史的有趣之處就在於,無論怎樣更換年代的外衣,都改變不了問題的本質。通讀歷史會發現所有的事物都是有他內外的規律的,雖然會有些偶然的事發生,但是大體上是不會變的。

年羹堯之所以有狂妄的表現是有兩個原因的。

一,雍正的太過寵幸,說個不好聽的話,他在需要年羹堯的時候寫給年羹堯的信,字裡行間透著肉麻,那密切的感覺,遠遠超出一般的君臣之間的交流,西北大傑後雍正更是登峰造極說是給千古後代做一個君臣的典範。如此的皇恩浩蕩,把年羹堯繞的頭都暈了!

二,年羹堯所做出的貢獻也確實有他狂妄的資本,電視劇中說西北大傑用了兩年,其實僅僅是半個月就平定了。年羹堯確實是不可多得的帥才,他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也正是他能力出眾才會讓雍正不放心了。最後雍正是在秘密的情況下忽然發難,讓年羹堯的副將嶽鍾琪頂替了年羹堯。事實證明嶽鍾琪的能力確實不去年羹堯。當然那是後話。

歷史上的年羹堯是文武雙全的,他不會不知道功高震主的道理,而事實上,也絕對沒有電視劇中說的那樣的不堪。其實無論他做啥,命運已經無法改變,只有一個原因使年羹堯也落了個死的下場。那就是: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年羹堯讓雍正感到了威脅,一旦有這個威脅,年羹堯必死無疑!


痴絕的


雍正二年,年羹堯平定了青海叛亂,讓雍正皇帝在穩固皇權的道路上大踏步地前進了一步。繼擁立之功後,再立平亂戰功的年羹堯,被雍正皇帝視為“恩人”,並要求“世世子孫及天下臣民當共傾心感悅”,給予了其無可復加的恩寵。

在雍正皇帝“爾不為超群之大臣,不能答應朕之知遇”的指導思想下,雍正皇帝希望和年羹堯之間做到千古君臣知遇的榜樣,彰顯朝堂和後世。此時的年羹堯,位極人臣、權勢滔天、聖眷正隆、一時無兩。

但在雍正三年四月,這對“君臣知遇”的榜樣之間,卻生出了公開化的矛盾。

《清實錄·世宗實錄》記載了雍正皇帝對時任“撫遠大將軍”的降職決定:

雍正三年。四月。己卯。年羹堯或系自恃己功、故為怠玩。或系誅戮過多、致此昏憒。如此之人、安可仍居川陝總督之任。朕觀年羹堯、於兵丁尚能操練。著調補浙江杭州將軍。

杭州將軍,雖為從一品地方駐守武職官員,和年羹堯此前的官職在行政級別上並無太大差別,但杭州將軍之“統轄一省八旗駐防軍隊”的職權,和其之前節制西北四省的大將軍比起來,乃系妥妥的降職處理。

雍正皇帝在雍正三年對年羹堯的“降職處理”,經過影視劇《雍正王朝》的演繹和雍正皇帝的“正面修辭”,被認為是雍正皇帝對恃寵而驕、狂悖枉法之年羹堯的最後提醒,是雍正皇帝念在其“謀逆雖實,而事蹟未著,尚有青海之功”下,對年羹堯最後一次的恩寵。

但筆者認為,對年羹堯的降職處理,乃系雍正皇帝對年羹堯不滿公開化的開端,更是對年羹堯殺心已定的重要標誌,絕不是用以提醒年羹堯的所在。

雍正三年四月,在雍正皇帝將年羹堯降為杭州將軍時,給予了“或系自恃己功、故為怠玩。或系誅戮過多、致此昏憒”的閃爍言辭。

但在這份諭旨之後,雍正皇帝於當月又接連下發了兩道旨:

一道是“遣吏部左侍郎史貽直、刑部右侍郎高其佩、前往審理年羹堯擅給鹽商印票”一案;

另一道則是責令年羹堯“明白回奏”此前“侍衛從軍,使為前後導引,執鞭墜鐙”、“入覲,令總督李維鈞、巡撫範時捷跪道送迎”、“蒙古諸王公見必跪,額駙阿寶入謁亦如之”等諸多僭越狂悖之罪。

啥意思?

也就是說,雍正皇帝將年羹堯降職處理以後,沒等年羹堯再有任何動作,沒給年羹堯任何的悔過之言行,就立馬展開了對年羹堯此前罪行的審查和清算。

而且,年羹堯在調任杭州以後,朝堂上下立馬展開了對年羹堯的彈劾浪潮。《清史稿·列傳八十二》有載:

山西巡撫伊都立、都統前山西巡撫範時捷、川陝總督嶽鍾琪、河南巡撫田文鏡、侍郎黃炳、鴻臚少卿單疇書、原任直隸巡撫趙之垣交章發羹堯罪狀,侍郎史貽直、高其佩赴山西按時捷劾羹堯遣兵圍郃陽民堡殺戮無辜,亦以讞辭入奏。

朝臣對年羹堯的“落井下石”之舉,雍正皇帝非但沒有給予理性認識和及時制止,反而“命分案議罪”,正式擺開了對年羹堯的清算行動,而且並未採取“數罪並議”的常規性處理,誓要將年羹堯的罪證多樣化、全面化、系統化。

更重要的是,在剛剛下達審理命令以後,尚未給出年羹堯具體罪證之前,雍正皇帝就急切的“罷羹堯將軍,授閒散章京,自二等公遞降至拜他喇布勒哈番,乃盡削羹堯職”。做完這些處理以後,雍正皇帝立即下令將年羹堯鎖拿進京,下獄待審。

如此種種,足以證明雍正皇帝根本就沒年羹堯任何的辯解機會,即使是“逮至京師,下議政大臣、三法司、九卿會鞫”,也只是安撫病情嚴重之年貴妃的情緒,給予年貴妃最後的恩寵。

雍正三年十二月,朝廷議政大臣才向雍正皇帝上交列有年羹堯九十二款大罪的審判結果,(此時,年貴妃的喪禮剛過),雍正皇帝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對年羹堯下達最後處理決定:

諭羹堯獄中令自裁。遐齡及羹堯兄希堯奪官,免其罪;斬其子富;諸子年十五以上皆戍極邊。


參考文獻:《清實錄·世宗實錄》、《清史稿·列傳八十二》


正說清代十二朝


功高震主是歷代王朝的大忌,很多明君也難免犯兔死狗烹的錯誤,年羹堯太過驕傲,他的妹妹也很跋扈,不知收斂,導致全家的敗落。這與年羹堯缺乏政治敏感性有關。

它啟發我們任何時候都要保持謙虛謹慎,戒驕戒躁的作風,這是毛主席教導我們的,是總結了兩千多年曆史的真理。


老王扒歷史


1.當局者迷,用在每個人的身上都恰如其分。

2.如果年羹堯能懂得韜光養晦、激流勇退,那這個人也就不能稱為年大將軍了。

3.時代造就英雄,亦淘盡英雄。

4.智勇雙全者寥若晨星。

5.狡兔死,走狗烹,概莫如是。


浦渡眾生


也許他內心以為,就憑他和雍正的關係,再加上他的蓋世功勞,雍正無論如何是不可能殺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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