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著細針的保姆,獰笑著逼近了宋相思。
她四肢發軟,根本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保姆捻起長長的尖針,另一隻手抓起了自己的食指,沿著甲片與指尖的縫隙,狠狠地插了進去!
宋相思發出了無聲的慘叫。
十指連心,更何況那根足有半指長的尖針深深地扎進了她的血肉裡,只留下最後一個小小的針鼻。
保姆似乎還覺得不足,又挑出了一根更細更尖的,對準了宋相思的另一隻手指,再一次用力——
鮮血像斷了線的珠子,在宋相思的身邊匯成一汪淺淺的血泊,猶帶餘溫。
可她的心卻一寸寸地涼了下去。她還記得被人販子送到那個瘋子身邊的時候,一直握著自己的那隻手,明明那麼溫暖,還有悄悄被塞進她手心的那顆糖球……
可如今,只剩下了一片觸目驚心的冰涼。
宋相思自黑暗中,猛地驚醒。
闖進她眼簾的,是一個男人
他的喉嚨裡發出“嗬嗬”的聲音,掛在嘴角的口水,混著惡臭的氣息,幾乎要滴到宋相思的臉上,讓她渾身寒毛直豎,驚恐得恨不得馬上從這個男人身邊逃離。
巨大的憤怒和屈辱,瞬間湧上了宋相思的心頭。
在藥物作用下變得滾燙的血液激流著,她怒目欲裂,用力到脖子上的青筋都顯現出來,恨不能立刻就將顧笙歌生吞活剝。
這個眼神,無疑惹怒了顧笙歌,她快步上前,“啪”的一巴掌就甩到了宋相思的臉上。
“怎麼,你還以為你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宋家大小姐?”顧笙歌一把扯住宋相思的頭髮,冷笑道,“實話告訴你,曾經輝煌的宋家,現在早就不存在了!你這個所謂的‘千金小姐’,現在狗屁不如!”
女人的話衝擊力不亞於鐵拳,一句接一句,砸的宋相思甚至都忘了憤怒。
怎麼可能?
在藥物作用下變得滾燙的血液激流著,她怒目欲裂,用力到脖子上的青筋都顯現出來,恨不能立刻就將顧笙歌生吞活剝。
這個眼神,無疑惹怒了顧笙歌,她快步上前,“啪”的一巴掌就甩到了宋相思的臉上。
“怎麼,你還以為你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宋家大小姐?”顧笙歌一把扯住宋相思的頭髮,冷笑道,“實話告訴你,曾經輝煌的宋家,現在早就不存在了!你這個所謂的‘千金小姐’,現在狗屁不如!”
女人的話衝擊力不亞於鐵拳,一句接一句,砸的宋相思甚至都忘了憤怒。
怎麼可能?
宋家是何等龐然大物,哪怕是被公認為天縱奇才的展盡揚,對上宋家,也要仰而視之。
顧笙歌卻得意地笑起來,她直接從床頭櫃旁抽出一張存放許久的報紙,甩到了宋相思的臉上:“宋相思,別想著自欺欺人了,你的宋家,早就在你被盡揚囚禁後的第二個月,就土崩瓦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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