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傳中的三大疑團,至今沒人能解釋的通


水滸傳中的三大疑團,至今沒人能解釋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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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武松可曾對潘金蓮動過真情?

俗話說:“好吃不過餃子,最親不過嫂子”。從武松環抱腿夾孫二孃的嫻熟動作來看,雖不說是久經歡場,卻也是識得歡娛之人。面對嬌姿欲滴的嫂子直勾勾、火辣辣、麻酥酥的誘惑,是男人都會血脈賁張,熱血沸騰,更何況是以血性著稱且正值血氣方剛之年的武松。所以,武松當時的暴怒是有原因的,絕非僅是單純的道德洩憤,更多的是想通過盛怒來掩飾渾身充血後興奮異常的尷尬。武松對潘金蓮毫無疑問會有生理的衝動,但也絕不僅僅停留在慾望的層面。從武松踏入家門的那一刻起,嫂子潘金蓮就給予了武松無微不至的關懷和體貼入微的照顧,看著年紀相仿的嫂子,如同翩翩飛舞的彩蝶在眼前飛來舞去,淡淡的體香穿過武大郎腋臭的封鎖緩緩泌入鼻孔,輕舞飛揚的裙角有意無意地拂過武松面頰時,正值求偶期的武松怎能沒有心跳加速、小鹿撞懷的戀愛感覺?

潘金蓮是無辜的,她的婚姻本身就是一個惡毒的陰謀,而武大郎在享盡豔福之後,卻仍不肯給身下的玩偶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依舊用道義和所謂的愛情霸佔著潘金蓮這塊良田,任其荒蕪卻不容其他雨露的滋潤;潘金蓮是美麗的,在清河、陽穀兩縣都堪稱縣花,連品味一向甚高的西門大官人都為之仰慕,甚至不惜鋌而走險,陪上身家性命;潘金蓮是火辣的,在武大郎遙遙無期的精神摧殘和淺嘗輒止的挑逗撥撩下,無所顧忌且極其亢奮的潘金蓮面對充滿陽剛的武松,沒有絲毫少女的嬌羞和掩飾,用成熟女人極具視覺衝擊力和感官刺激性的直率、奔放,牢牢抓住了隱藏在男人心底的慾望之弦。潘金蓮的委屈,武松都明白;潘金蓮的美麗,武松也知道;潘金蓮的火辣,武松更是早就心動。但兄弟之情,手足之愛卻如同一道無法逾越的天塹生生地阻斷了武松對潘金蓮的愛慕之心。倘若換一個場景,誰又能否認武松與潘金蓮不是琴瑟和絃的登對佳偶?只是如此淺顯之事,許多衛道士們卻熟視無睹,一廂情願地認為武松是一個不識人間煙火的天外來客,對於潘金蓮的體貼、美貌和極具殺傷力的勾引會心如止水,無動於衷,把一個本不是懸案的事情人為地變成了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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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宋江鉅額財產來源之謎.

文不能提筆安天下,武不能上馬定乾坤,連上床播灑雨露都呼呼帶喘的宋江卻能夠譽滿天下,揚名四海,成為天下英雄的偶像,這本身就是一件匪夷所思之事。在那個沒有互聯網和水軍的年代,宋江不可能像芙蓉姐姐一樣擺幾個“S”型造型,或者像冠希哥那般修一次筆記本電腦便能紅遍天下。在那個隨便去個什麼地方都需要十天半個月的時代,宋江想要聲名鵲起,並長年佔據江湖人物排行榜的顯要位置,無論如何都要花費大筆的金錢。可能有人認為宋江資金雖少但都花在刀刃上,比如對武松和李逵,因此取得了比柴進更高的江湖地位。這一點筆者也不否認,可是即使是刀刃也是需要大筆金錢的。不要以為個個都會像武松、李逵那樣知恩圖報,天下的白眼狼多了去了!武松、李逵只不過是海量投入基礎上的收穫個例而已。要想在大宋範圍內支撐起宋江“仗義疏財”的巨大金字招牌,至少需要成千上萬個武松和李逵。所以,任何認為只要花得巧,花得妙便能實現宋氏知名度的人,完全就是脫離實際的痴人說夢。現在這麼發達的傳媒,美國總統競選都要花費天文數字,全靠口口相傳的古代,如果沒有鉅額資金積年累月的推動是根本無法實現宋江如此宏偉的宣傳攻勢的。

這筆鉅款對於位卑職低、家境一般的宋江而言,無疑是筆天文數字。即使宋江在押司之位上大貪特貪,也很難“量一縣之力,而取天下英雄之歡”。倘若宋江果真有如此鉅款,早用來去打通皇親國戚了,何必年屆三十,在古代都快要抱孫子的“高齡”,還在一個小縣城的刀筆小吏位子上苦苦掙扎?宋江能夠譽滿天下,卻又甘居押司卑位,只能說明宋江確有大筆鉅款,但卻是一筆不能拿出來大手筆示人的見不得光的錢。所以,宋江不敢大膽拿出鉅款行賄,只能分散於天下積累人脈,亦算是變相的洗錢。宋江快速擁有富敵柴進的家財,只有一條捷徑可以走,那就是搶劫。比如前一年生辰綱的丟失,很有可能就是宋江領著朱仝(雷橫好賭,不可靠)、花榮,以及跟班孔明孔亮一起做的。宋江智謀的謀劃、朱仝武力的保駕、花榮神箭的狙擊,任誰押送也都是有去無回。第二年,因晁蓋一夥的染指,宋江為求穩妥把機會留給了晁蓋,沒想到最終還是將自己拉下了水,當然這只是筆者的猜想,至於真相如何,正如本文主題所示,永遠都將是一個懸案。

水滸傳中的三大疑團,至今沒人能解釋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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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晁蓋之死。

晁蓋之死如果孤立地看待晁天王一案,雖然存在許多疑團,但尚不至於成為引發千年爭論的敏感話題,可是如果加入了晁天王的特殊身份以及晁宋爭權的大背景,此案立刻變得山重水複、撲朔迷離,原本那些並不引人注目的細節也隨之發酵、放大,變得疑點叢生,耐人尋味。首先,來看被宋江鐵板釘釘的最大嫌疑人史文恭是否具備最大嫌疑。以史文恭比肩盧俊義的超然江湖地位,斷不屑於使用毒箭這種自降身份的下流手段。翻閱整部《水滸傳》,一流、二流甚至三流四流大將都沒有幾個使用毒箭的,為何已是天下翹楚的史文恭卻如此下流?況且這也不符合曾頭市“剿除晁蓋上東京。生擒及時雨,活捉智多星”的戰略初衷,並且如果晁天王果然是曾頭市所殺,曾頭市必將大吹大擂,並將宣傳口號改為“首戰誅晁蓋,再戰擒宋江”。曾頭市的沉寂也委婉地說明了一個問題:曾頭市根本就沒有把射殺晁蓋視為自己的功勞。再說晁蓋的反應,並沒有按照以往慣例,把寨主之位傳於二把手兼最親密的戰友宋江,而是設立了“若那個捉得射死我的,便教他做梁山泊主”的遺囑,分明便是為了將手無縛雞之力的宋江徹底否定,而將希望留給了自己的心腹愛將林沖。這份遺囑與其說是針對史文恭,倒不如說是針對宋江。在這耐人尋味的遺言中,或許也表達了晁天王對兇手的一種認定。第三是宋江的應對。晁天王傷重垂危,刻不容緩,宋江每日在床前啼哭,雖“親手敷貼藥餌,灌下湯散”,但不過用尋常湯藥惑人耳目也,根本沒有宋江背瘡發作時動員全山“使人尋藥醫治”的舉措。此時張順便在梁山軍中,卻絕口不提神醫安道全,也未見梁山有什麼實質性地求方問藥的舉措。再聯想之前晁蓋身負重傷,急需撤軍,呼延灼卻執意不撤,不顧及大哥的病情卻要堅等身在梁山的老二宋江發號指令。如此反常舉動聯繫在一起,顯然有人想要拖延晁天王的救治,雖不能鐵板釘釘說其中有宋江的暗中授意,但宋江一系的將領的確有人想借此東風完成晁位宋繼的願望。晁天王一案就如後世的肯尼迪遇刺案一樣,牽到了複雜的政治背景和許多顯赫一時的名人,對於這種足可以毀掉一個時代的案件,最好的辦法就是用一個替罪羊讓它永遠塵封。所以,最大嫌疑人史文恭自始至終一言不發即被處決,永遠堵住了這一懸案的唯一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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