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路歷程(2020.02.05)

劉建孫


心路歷程(2020.0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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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3.05的早上,我八點前醒來。開著去陽臺的門的底部有從窗外透過來的陽光,陽光照在木門上,橫七豎八的有窗臺上東西的陰影。農曆的新年過去了十多天,陰陰沉沉的日子佔據了大部份的日子。人就是這樣,2019年的初春到初夏,一個讓雨水侵襲太多的日子又想讓日光曬曬,下半年的秋冬,一段陽光明媚的時節,又想來點風雨風涼涼。過年了,一年的最後一個日子,祖上取名為“除夕”,一年的開頭又叫“春節”,春節和除夕背靠的就是僅僅一個夜晚,它們一個來回卻要過上三百多個日日夜夜,跨過春夏秋冬的時節。我記住了“始終”,它們距離只是靠背的距離,就象圓規畫圓的起點到圓封閉時的終點。我不知道我們人生的超點和終點是否如圓,圓滿嗎?終點嗎?還需一個新圓?我們站在生命的始點,我們朦懂;我們站在生命的終點,我們祈求。我們不知生命的反面是什麼?但我們構築一個天堂一個地獄,我們都擠在去天堂的路上。

心路歷程(2020.0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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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二點多入睡。教書的老婆在客廳裡看電話,這個春節她看了起碼四部的電視劇,也發了好幾個疫情方面正能量的視頻,還把那把她很少用的搖椅搬到電視機的對面,不要象之前坐在木沙發上,現在可以躺著看,睡了看,看了睡。她說:“現在多睡少動削耗的能量少了,吃的也要少點,不然要減淝”。

我七點多醒來,就坐在書桌前,打開臺燈,清理一下眼角,戴上昨晚脫下的老花眼鏡,把目光注視到《祝福》的最後一頁。人的思想就象他的慾望一樣,不能一始到終。我又想起昨天看過魯迅的一個視頻,是蔣勳的《我為什麼喜歡魯迅》,蔣勳說魯迅把《藥》投稿給陳獨秀主編的雜誌上,陳獨秀寫信給魯迅,讓他加點光明點的文字,魯迅依咐了,在夏家兒子的墳頭插上一圈紅白小花。在課堂上老師沒給我他疏導過這方面的知識,也不知道為什麼魯迅要寫華家和夏家兩個兒子是代表“華夏民族”的。小說三要素的地點在就義的日本留學回國秋瑾的家鄉。

關於這殺頭這方面的內容我在《得到》的電子版書籍,寫史迪威的傳記中也有看到,史迪威在清末有兩次來中國,因內容太過血腥愚昧,我就不給予轉載。書名《史迪威與美國在中國酌經驗1911-1945》,我在想歷史都有深淵源的,那場五四運動的熱血和生命是否把過去的汙漬洗清,是否在我們的基因裡還有汙漬還有待我他去解剖,去在顯微鏡下去剔除,這是我們這一代和下一代沒經歷過腥風血雨的人的事了。

我摘錄魯迅《藥》的結尾作為本文的結束。我們希望這隻振翅的黑鳥脫胎成為報喜鳥,翔宇在我們頭頂。

“……,只見那烏鴉張開兩翅,一挫身,直向著遠處的天空,箭也似的飛去了。”

心路歷程(2020.0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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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上面兩圖拍於我的住所周圍,整個小區只有四個出口,其它出口已被封閉,一家兩天只容許一人出入。感謝值勤者,你的守護就象勵勵陽光,那能容得了烏雲。魯迅的圖片下載於網絡,背景音樂是雨和海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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