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時刻,因為一場聚會,我和男朋友分手了

一、

廚房裡傳來老媽富有節奏的切菜聲,太陽透過窗子直射進來,照得整間屋子明晃晃。

今天是我和徐楊分手的第三天,我揉揉發酸腫脹的眼睛,拿起手機,看見躺在黑名單裡的灰色頭像,那句習以為常的“寶貝兒,早安”,從此與我再也無關。

三個多星期以前,我和徐楊還是親密的男女朋友關係。

公司年會結束第二天,他開車送我到長沙火車站,目送著我上了火車,發了很多條信息囑咐我一路注意安全。

疫情時刻,因為一場聚會,我和男朋友分手了

經過幾個小時的顛簸,我回到了河北老家,進屋第一件事就是訂下最早一班返回長沙的火車票,希望能早日見到徐楊。

然而事與願違,就在臨近春節的那幾天,一場新型冠狀病毒肺炎很快席捲了武漢。不久後,這座自古被稱為“九省通衢”的樞紐城市為了控制病源,採取了封城措施。

疫情時刻,因為一場聚會,我和男朋友分手了

這次病毒傳播速度迅猛,外加春運人流密集,疫情很快蔓延遍佈全國。

各地政府為了保障人身安全,紛紛制定措施。

小區村委會積極響應政府號召,每天天還沒亮,執勤人員就開始拿著喇叭吆喝:“少串門,不聚餐,沒事少往外跑,出門務必戴口罩”。

漸漸地,小區樓下除了幾個愛曬太陽的大爺大媽,幾乎看不見玩耍的孩子,偶爾經過幾個戴口罩的行人,甚至鮮少聽見幾聲狗叫。

二、

每天新聞公佈的確診病例與日俱增,公司上班時間也一再推延,在老媽的威逼利誘下,我不得不乖乖地在網上退了那張返回長沙的車票。

見不到徐楊本人,我只能通過打電話和頻繁的微信消息聯繫他,除了表達深切的思念,更多的還是想提醒他多注意,因為在他的家鄉,向來特別注重春節聚會串親戚的風俗。

2月1日那天早上起床,我像往常一樣給他發了一條微信,但是等了好久,也沒收到他的回覆。

每隔兩分鐘我就看一眼手機,直到太陽落山,依然沒收到他的回信。

於是,我撥通了他的電話,他接通了,電話那頭一片嘈雜,他的聲音也是一副醉醺醺懶洋洋的樣子,彷彿隔著聽筒,我都能聞到陣陣刺鼻的酒味。

疫情時刻,因為一場聚會,我和男朋友分手了

我驚呆了,這個時候了竟然還在聚會吃飯,你是不是沒長腦子?我生氣地吼了他一句。

沒想到,電話那邊傳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你這女娃,還沒有結婚,就想把我的兒子管得服服帖帖。”

我一聽聲音,確定是徐楊的爸爸無疑,隨即換了溫和的口吻繼續回答:“叔叔,現在正是疫情爆發期,您和徐楊都要注意安全,最好別聚會了,而且您出門千萬要戴好口罩。”

“我說你這女娃有完沒完,老子身體好得很,不像你們那麼怕死,真是掃興得很,掛了!”

三、

電話“嘟嘟”地響著忙音,我的淚瞬間不爭氣地流了下來,手指幾次停留在城市服務的投訴舉報按鈕上,試了幾次,最終沒能狠心按下去。

自從我退票後,老媽擔心我會偷著跑回長沙,各種暗中觀察,看到我的異樣便關切地問發生了什麼事。出於委屈,我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她。

老媽聽後嘆了一口氣說:“我看他們就是不講理,在這種特殊時刻,如果做不到大義凜然,但至少要有所顧忌,別給別人和自己添亂。”

那天我徹夜失眠,腦海裡不斷浮現關於徐楊的各種畫面,心痛到窒息,淚流到決堤。

再三考慮後,我做了個長痛不如短痛的決定:給徐楊發了分手信,並把他拉入了黑名單。

事實證明我的決定雖不夠英明,但足夠正確。

就在昨晚,公司的一個女同事將徐楊朋友圈幾天前發的視頻截圖給我,我才幡然醒悟,原來我一直被他分組設置成動態不可見!

疫情時刻,因為一場聚會,我和男朋友分手了

這世界上唯有兩種東西不可直視,一個是直射的太陽,一個是比病毒還可怕的人心。

當我陷得特別深,很有可能會輸得體無完膚!

如果我繼續花費心思在一個比病毒還可怕的人身上,又何止是荒廢了感情?




恰逢節氣是立春,吃完老媽做的春餅,我心情大好,又拿出手機刷新了抗擊肺炎的頭條熱點。

我想,用不了多久,這場瘟疫就會慢慢散去,畢竟這是民之所向,萬眾所盼的大事。

疫情時刻,因為一場聚會,我和男朋友分手了

我也始終相信:沒有一個冬天不會過去,沒有一個春天不會到來!

<strong>根據真人真事整理改編,感謝讀者朋友的支持,喜歡請留下您寶貴的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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