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的样子,秋天都有

邂逅初秋,那是一股吹进你心里的清凉,温润又不失妥帖地,将适合的空气置于你的鼻尖,落在你的心头。


我喜欢的样子,秋天都有


夏天的闷热和暑气,渐渐退出舞台,立秋节气一过,即将进入新的时空中,探索、认识、感受未知的世界。最明显的便是雨,一场秋雨一场凉,没错的。雨后透着新鲜和清爽,我伏案窗前,贪婪地吮吸着秋的气息。


整理书桌,发现了多年前关于“秋”的习作,读来,竟觉得毫无违和感,在这个时间节点,遇见这样的文字,倒也觉得是美事一桩。


我喜欢的样子,秋天都有


清晰地记得,那是高一的第一学期,语文课上讲了郁达夫《故都的秋》,甚是迷恋,上课看,下课看,在心里反复推敲、演绎、体会那种情感,于是晚自习写随笔感想:


第一次读《故都的秋》,竟把握不住文章的主线,这着实令我着迷,郁达夫,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文章第一句话便直奔北方的秋,说北方的秋“特别”,特别得清、来得静、来得悲凉。在了解郁达夫写此文的背景后,便觉得这个人极有意思,却又极其可怜。有意思的是竟“不远千里,要从杭州赶上青岛,更要从青岛赶上北平”,只是想“饱尝”秋味;可怜的是,十余年都没有真正领略过秋,不过这也是时局所限罢了。


郁达夫坚定、执着、勇于斗争,他与朱自清、鲁迅都是浙江人,和朱自清不同的是,郁达夫勇于突破文人常有的懦弱,和鲁迅不同的是,郁达夫的文章少了一些理性的批判,多了一些情感的体会,这样的小资情调也令我着迷。


郁达夫爱秋,像他这样一个特别的人,连爱秋的方式也与常人不同。他的文字,是悲是喜,愚笨的我弄不清楚,经过老师讲解指点,才若有所悟。


故都的秋,想必也有其深意,可能与当时的政治形态有关吧,我不敢妄自揣测,乱了前辈的英明。


我最喜欢小院赏秋那一段,小小的院落,不大,甚至有些破败。但就是这样的小院,郁达夫竟能体会到十足的秋味——碧绿的天色,驯鸽的飞声,漏下的阳光,喇叭似的牵牛花······郁达夫陶醉了,我也陶醉了。


郁达夫于1945年9月17日被日本宪兵秘密杀害,一位文坛明星无声陨落。但郁达夫也是幸福的,他死的季节,是秋。但愿他坚持“秋天,无论是什么地方的秋天,总是好的。”


郁达夫爱秋,秋可知道?


我喜欢的样子,秋天都有


我喜欢的样子,秋天都有

这便是秋天的天空~


我喜欢的样子,秋天都有


我喜欢的样子,秋天都有


我喜欢的样子,秋天都有

这一地的繁华,与君共享


当初那样稚嫩又真诚的文字,仿佛一直在提醒我,不要失去那颗感受生命跳动、永远保持敏锐的、温热的赤子之心。做自己的英雄,不要成为生活的俘虏,认真宠爱自己,温柔地对待生活。


立秋,感受生命、感受四季变换、从失意中寻找诗意。按照本心去生活,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地,坦坦荡荡,乐观率真,感受生命之大美!遇见秋天,邂逅秋意!

我喜欢的样子,秋天都有

我喜欢的样子,秋天都有

我喜欢的样子,秋天都有


我喜欢的样子,秋天都有



最后,献上郁达夫《故都的秋》,聆听留在历史中的回音~

我喜欢的样子,秋天都有

我喜欢的样子,秋天都有

我喜欢的样子,秋天都有


秋天,无论在什么地方的秋天,总是好的;可是啊,北国的秋,却特别来得清,来得静,来得悲凉。我的不远千里,要从杭州赶上青岛,更要从青岛赶上北平来的理由,也不过想尝一尝这“秋”,这故都的秋味。
江南,秋当然也是有的;但草木雕得慢,空气来得润,天的颜色显得淡,并且又时常多雨而少风;一个人夹在苏州上海杭州,或厦门香港广州的市民中间,混混沌沌地过去,只能感到一点点清凉,秋的味,秋的色,秋的意境与姿态,总是看不饱,尝不透,赏玩不到十足。秋并不是名花,也并不是美酒,那一种半开,半醉的状态,在领略秋的过程上,是不合适的。
不逢北国之秋,已将近十余年了。在南方每年到了秋天,总要想起陶然亭的芦花,钓鱼台的柳影,西山的虫唱,玉泉的夜月,潭柘寺的钟声。在北平即使不出门去罢,就是在皇城人海之中,租人家一椽破屋来住着,早晨起来,泡一碗浓茶,向院子一坐,你也能看得到很高很高的碧绿的天色,听得到青天下训鸽的飞声。从槐树叶底,朝东细数着一丝一丝漏下来的日光,或在破壁腰中,静对着象喇叭似的牵牛花(朝荣)的蓝朵,自然而然地也能感觉到十分的秋意。说道了牵牛花。我以为以蓝色或白色者为佳,紫黑色次之,淡红色最下。最好,还要在牵牛花底,教长着几根疏疏落落的尖细且长的秋草,使作陪衬。


北国的槐树,也是一种能使人联想起秋来的点缀。象花而又不是花的那一种落蕊,早晨起来,会铺得满地。脚踏上去,声音也没有,气味也没有,只能感出一点点极微细极柔软的触觉。扫街的在树影下一阵扫后,灰土上留下来的一条条扫帚的丝纹,看起来既觉得细腻,又觉得清闲,潜意识下并且还觉得有点儿落寞,古人所说的梧桐一叶而天下知秋的遥想,大约也就在这些深沉的地方。
秋蝉的衰弱的残声,更是北国的特产;因为北平处处全长着树,屋子又低,所以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听得见它们的啼唱。在南方是非要上郊外或山上去才听得到的。这秋蝉的嘶叫,在北平可和蟋蟀耗子一样,简直象是家家户户都养在家里的家虫。
还有秋雨哩,北方的秋雨也似乎比南方的下得奇,下得有味,下得象样。
在灰沉沉的天底下,忽而来一阵凉风,便息列索落地下起雨来了。一层雨过,云渐渐地卷向了西去,天又青了,太阳又露出脸来了;著者很厚的青布单衣或夹袄的都市闲人,咬着烟管,在雨后的斜桥影里,上桥头树底下去一立,遇见熟人,便会用了缓慢悠闲的声调,微叹着互答着的说:
“唉,天可真凉了----”(这了字念得很高,拖得很长。)

“可不是么?一层秋雨一层凉了!”
北方人念字,总老象是层字,平平仄仄起来,这念错的岐韵,倒来得正好。
北方人的果树,到秋来,也是一种奇景。第一是枣子树;屋角,墙头,茅房边上,灶房门口,它都会一株株地长大起来。象橄榄又象鸽蛋似的这枣子颗儿,在小椭圆的细叶中间,显出淡绿微黄的颜色的时候,正是秋的全盛时期;等枣树叶落,枣子红完,西北风就要来了。北方便是尘沙灰土的世界,只有这枣子、柿子、葡萄成熟到八九分的七八月之交,是北国的清秋的佳日,是一年之中最好也没有的Golden Days。
有些批评家说,中国的文人学士,尤其是诗人,都带着很浓厚的颓废色彩,所以中国的诗文里,颂赞秋的文字特别的多。但外国的诗人,又何尝不然?我虽则外国诗文念得不多,也不想开出帐来,做一篇秋的诗歌散文钞,但你若去一翻英德法意等诗人的集子,或各国的诗文的Anthology来,总能够看到许多关于秋的歌颂与悲啼。各著名的大诗人的长篇田园诗或四季诗里,也总以关于秋的部分,写得最出色而最有味。足见有感觉的动物,有情趣的人类,对于秋,总是一样的能特别引起深沉,幽远,严厉,萧索的感触来的。不单是诗人,就是被关在牢狱里的囚犯,到了秋天,我想也一定会感到一种不能自己的深情;秋之于人,何尝有别,更何尝有人种阶级之分呢?不过在中国,文字里有一个“秋士”的成语,读本里又有着很普遍的欧阳子的秋声与苏东坡的赤壁赋等,就觉得中国的文人,与秋的关系特别深了,可是这秋的深味,尤其是中国的秋的深味,非要在北方,才感受得底。

南国之秋,当然是也有它的特异的地方的,比如廿四桥的明月,钱塘江的秋潮,普陀山的凉雾,荔枝湾的残荷等等,可是色彩不浓,回味不永。比起北国的秋来,正象是黄酒之与白干,稀饭之与馍馍,鲈鱼之与大蟹,黄犬之与骆驼。
秋天,这北国的秋天,若留得住的话,我愿把寿命的三分之二者去,换得一个三分之一的零头。


我在时光的恒无际涯里徘徊、摸索前行,只为在茫茫人海中,与你相遇!

所~以~!你不关注下吗?

我喜欢的样子,秋天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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