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风流才子,却为女人皈依佛门,洗尽铅华,用一生道破红尘玄机

他是风流才子,却为女人皈依佛门,洗尽铅华,用一生道破红尘玄机

曾几何时,不经意间就哼起了“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这首歌只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变的更加好听、更有韵味!这是歌的作者就是大名鼎鼎的李叔同,号“弘一法师”。他的人生分为两部分:在俗:风流倜傥的花花少年,内心却迷茫;在佛:普度众生的得道高僧,心怀天下。

1880年旧历九月二十(光绪六年),李叔同出生于天津故居李宅,他家世代经营盐业与银钱业,这是当时利润最高的两种生意,其父李世珍是同治年间的进士,曾官吏部主事,后辞官承父业而为津门巨富。他的母亲王氏是家中的三房姨太,十九岁生下他时,父亲已经六十八岁。

他是风流才子,却为女人皈依佛门,洗尽铅华,用一生道破红尘玄机

父亲给他起名字叫李文涛,字叔同,乳名成蹊,出自史记中那句: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据传闻,他降生之日,有一只喜鹊口衔松枝放在产房的窗户上,所有人都认为这松枝是佛赐祥瑞,儿子将来必是栋梁之才,李叔同也一直将这根松枝随身携带,并时常对着它祈祷。

他父亲去世时,晚清重臣李鸿章不但登门祭拜,而且亲自为丧仪“点主”,李家的声望在此达到巅峰。时年,李叔同年仅5岁,他童年时期就展现出惊人的聪慧,尚在学舌之际,就能跟着老父亲摇头晃脑地背诵对联,他六岁启蒙,十岁熟读诗书,十三岁学训诂书法,“年十三,辄以篆刻和书法名于乡。”十五岁就诵出“人生犹似西山日,富贵终如草上霜”这样的绝句。

他是风流才子,却为女人皈依佛门,洗尽铅华,用一生道破红尘玄机

不得不说的是,李叔同虽然生活优渥,自幼天才,但也有因大家族而生的苦闷。父亲早逝,母亲是个偏房,身为庶子的李叔同在大宅院中的日子并不好过,年方17的二哥李文熙必须要挑起家族生意的重担,而年幼的李叔同,则被寄予了光耀门楣的期许,由于母亲的谨小慎微,兄长的严格教导,大宅门生活的封闭无趣,让李叔同早早地产生了叛逆心理,可是随着年纪渐长,他对经国济世的正经学问丧失了兴趣,反而喜欢上了唱戏这类“贱业”。

从此也开始了李叔同风流的名声,李叔同十八岁时遵奉母命与俞氏(津门茶商之女)结婚,这桩婚姻有着包婚的性质,俞氏长叔同两岁,所以婚后的李叔同并没有表现出对俞氏有多大的性质,相反,李叔同在唱戏的这一期间认识了杨翠喜,她是一个戏子,从相遇的那天晚上起,李叔同每晚都要到她唱戏的天津福仙楼戏园为她捧场,散戏后便提着灯笼陪送她回家,一路谈情说爱,你侬我侬。

他是风流才子,却为女人皈依佛门,洗尽铅华,用一生道破红尘玄机

李叔同在戏剧方面本就有深厚的底蕴,于是他为她讲解其所演绎的戏曲中的历史背景、人物性格,甚至手把手指导杨翠喜舞台身段和唱腔。但造化弄人,好景不长,李叔同身为豪门才子,他的家庭又如何能容许他爱上一个妓女戏子?在母命与爱情之间挣扎徘徊了很久之后,他放弃了爱情,与初恋情人伤感地分手。又一说是庆亲王奕劻之子载振到天津,看上了杨翠喜,段芝贵以巨资将杨翠喜买下,献给载振。李叔同痴情落空,后来看破红尘遁迹空门。

杨翠喜是他唯一爱过的女人,却也是玷污了他的爱情的女人!失落的李叔同当晚就乘船回上海!《辛丑北征泪墨》便是在他狼狈的逃回上海之后整理的,也正是因为这本羁旅散文抚慰了他受伤的心灵,让他重新走出了往日的伤痛,也让他在上海的文艺界风光了好些日子。旧爱不复,新爱已至!沪上名妓李苹香就此闯入的他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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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她的激励,李叔同考上了南洋公学。并完成了《法学门径书》和《国际私法》的翻译,中国近代法学最早的翻译著作,李叔同开始不断地尝试新鲜事物,绘画、音乐、舞台剧等等都让他如痴如醉,1911年4月,李叔同学成回国,到高等工业学院任图画教员,回国后时局却变了,一夜之间,桐达李家破产了,《送别》就在此逆境下产生的!

可就在这时,一个前所未有的打击几乎击溃了李叔同——李叔同的母亲因为积劳成疾,年仅46岁便在开春之时离开了人世,李叔同的母亲对于李家来讲仅仅乃一介妾室,按照族规来讲,去世时棺材也不得入家门,李叔同对这践踏尊严的族规深恶痛绝,他偏偏要给母亲一个牌面。他将母亲置身于西式礼堂,没有眼泪,没有铺张,让母亲在上帝的祷告下安然离世。

经历了母亲的离世,李叔同心中便再无波澜,对于这片土地或许也再无眷恋之情,他的心变得异常决绝,抛下了妻儿还有李萍香,踏上了东渡日本的客船。李叔同成为了美术学院的一名新生,也就是在这里,李叔同认识了自己的日本妻子——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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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子是李叔同作画时的模特,经历丧母之痛的李叔同企图沉迷于作画来忘记痛苦,也正是雪子为他抚平了伤痛。在雪子的陪伴下,他开始不断尝试新的事物,他开始学习乐理,绘画,舞台剧,甚至是反串女角色,出演舞台剧《茶花女》中的玛格丽特,在日本的一切都让他如痴如醉。

可是异乡再好,到底抵不过母国,他与雪子在成亲之后,便携日本妻子回到中国杭州。回到母国之后,看到家中破产败落,一蹶不振,自己在杭州的日子又是如此的清淡寡和,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便开始了想要归隐的想法。弘一法师内心虽有愧疚,却仍未流露只言片语,转身投入佛门。

他不忘佛门初心,一路普度众生,救济贫苦,研究佛法。在修篱种菊的寺院里,弘一法师潜心佛法,向前来祷告的人们传播真经,在寺院围墙之外,他又给战火中的人们带来希望。半世风流半世僧,一旦将俗念放下后,唯剩有万般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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