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用是在保唐還是在滅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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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斷李克用是不是保唐,不能依據他是不是為唐朝出過力,也不能看他是否姓李(唐皇室賜的)、更不能因為他兒子建立的政權是不是以“唐”為國號;畢竟如果真的要以這三項為依據的話,滅掉西晉、開啟五胡亂華局面的劉淵父子稱得上是“大漢英雄”了。

我們先梳理下李克用乾的事情再下結論。

李克用家的發跡史:協助唐朝廷鎮壓起義

公元868年,戍兵龐勳等人發動起義,佔據徐州後,脅迫唐朝廷要求授予節鉞(即要當一方大員)。而唐懿宗的回應是則派右金吾大將軍康承訓等人前去平叛,後者申請帶著沙陀三部落使(這是個官職)朱邪赤心等附屬於唐王朝的少數民族兵馬同行。

在其後的平叛戰鬥中,每逢惡戰必定充當前鋒沙陀騎兵極為勇猛,曾經以3000鐵騎大破敵軍三萬人。公元869年底叛亂平定後,為了嘉獎朱邪赤心的大功,唐懿宗將其召進朝廷,任命為左金吾上將軍,並賜名李國昌。這個沒有問題,畢竟大唐一向心胸開闊,願意為自己效力的各族人民,都是唐王朝的子民。

公元870年底,李國昌被任命為振武節度使。而他的兒子李克用則擔任沙陀副兵馬使,駐紮在蔚州。

趁著農民起義反唐的急先鋒

公元874年唐僖宗在位時,爆發了王仙芝、黃巢等人領導的農民起義,唐王朝焦頭爛額,調動各路藩鎮平叛。而身在蔚州的李克用,在雲州沙陀兵馬使李盡忠等人的協助下,殺害大同防禦使段文楚後擁兵自立,脅迫朝廷任命自己為大同節度使。這夥人的目的可不簡單:

今天下大亂,朝廷號令不復行於四方,此乃英雄立功名富貴之秋也。

就是要自立山頭,趁著亂世成就一番霸業。

其後李國昌假意要大義滅親,主動請纓前去收復兒子,然而他一回北方,立即連同兒子一起造反,以為憑著振武、大同兩大節度的兵力定可以成就一番偉業。

可惜現實很骨感,公元879年,在蔚/朔等州招討都統李琢、盧龍節度使李可舉、吐谷渾都督赫連鐸等人的打擊下,李國昌父子一敗塗地、兵馬盡失,他倆帶著宗族人員北逃躲進韃靼人的地盤苟延殘喘。

改頭換面的李克用立下大功,成功進入體制內

隨著起義軍勢頭越來越猛,唐王朝壓力越來越大,急需更多的打手為自己衝鋒陷陣。公元881年,李克用在代北監軍陳景思的舉薦下得以回到中原,率領萬餘韃靼軍人開始為唐朝平叛效力。

接下來的情節大家就比較熟悉了,公元883年,由於李克用打擊起義軍、收復長安功勞最大,被命為河東節度使;第二年,他南下大敗黃巢,逼得對方自殺;下一年,鳳翔節度使李茂貞、邠寧節度使王行瑜、鎮國軍節度使韓建進京挾持唐昭宗,李克用率軍勤王,擊敗三方,救出唐昭宗,被封為晉王。

接下來,李克用與他的仇人、競爭對手朱溫(朱全忠)連年兵戈相向,成為爭奪天下的頭號敵人。公元907年,朱溫稱帝建立後梁;李克用則仍沿用唐朝年號,以復興唐朝為名與朱溫對剛。下一年,李克用病死。他的兒子李存勖在公元923年滅後梁、建後唐後,追諡自己的老爹李克用為武皇帝。

鑑於上,筆者認為李克用既不是保唐、也不是滅唐;國人信奉“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在風雨飄搖的唐末,像他這樣的野心家,無不希望自己能趁亂成就一番事業。至於用何種方式、哪種包裝,那就要視實際形勢以及競爭對手的策略而定。他跟朱溫並沒什麼區別,只不過後者佔據了實力優勢,下手比較急切而已。至於他的兒子為什麼以唐為國號,這只是一種收買人心的手段,就跟滅西晉的匈奴人劉淵父子將自己的政權命名為“漢”一樣。


正史漫談


李克用談不上保唐,但是也沒有滅唐之心,本質上就是為自身的利益服務。對大唐來說,李克用既是挽狂瀾於既倒的勳臣,同時又是懸掛在頭上的一把利劍,把唐僖宗逼成了流亡政府。所以,單從他的行為,很難看得清李克用的本性。

我們來看一看,李克用到底做了什麼,他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挽狂瀾於既倒的晚唐勳臣李克用

李克用的發跡,起源於平定黃巢之亂。黃巢攻克長安後,唐僖宗第一次踏上了流亡之旅,北起軍使陳景思率沙坨、吐渾、安慶軍勤王救駕,不料沙坨軍不聽招呼,半路發生騷亂,反成了亂源。陳景思痛定思痛,他上疏建議,起復沙陀人李克用,只有他才能鎮得住沙坨軍。

中和二年底,二十六歲的李克用率領一萬七千名番漢聯軍,兵髮長安。只用了四個月的時間,李克用就將號稱百萬之眾的黃巢趕出了長安。唐僖宗回到長安後,加封李克用為檢校司空、同中書門下平章事、河東節度使,任命他的父親李國昌為雁門以北行營節度使。

此後李克用又用了一年多的時間,徹底平定了黃巢之亂,讓已然倒下的大唐帝國再度還魂。可以說,沒有李克用大唐的歷史就縮短了二十五年。

李克用也因為平定黃巢的戰功,一躍躋身於晚唐的軍事大咖行列。

此後二十餘年,李克用又多次受命,征伐各路反叛勢力。朱溫反唐後,李克用多次奉命討伐朱溫。朱溫劫持唐昭宗,並篡唐自立後,李克用一直不承認後梁政權,依然沿用晚唐的最後一個年號天祐。

百般蹂躪皇權玩弄朝廷於鼓掌的李克用

這麼說李克用豈不是大唐的忠臣良將?唐僖宗肯定第一個表示不同意,雖然是李克用幫他摘掉了亡國之君的帽子。

中和五年,李克用聯合邠寧節度使朱玫,和鳳翔節度使李昌符,兵髮長安,逼得唐僖宗第二次踏上流亡之旅。

恨得剁碎腳跟的唐僖宗,對李克用不光沒有絲毫處置能力,還得低三下四地安撫。李克用見好就收,立刻掉轉槍口對準朱玫與李昌符。歷經三年,被折騰得奄奄一息的唐僖宗,艱難地再次爬回龍椅,不到一個月,年僅二十六歲的唐昭宗,在悲憤交加中駕崩。

罪魁禍首朱玫和李昌符都得到了懲罰,唯獨李克用又搖身一變,成了功臣。即位的唐昭宗在憤憤不平的大臣們慫恿下,決定聯合朱溫、赫連鐸討伐李克用,結果唐昭宗自取其辱:

“(張)浚及克用戰於陰地,浚軍三戰三敗,浚、建遁歸。克用兵大掠晉、絳,至於河中,赤地千里。克用上表自訴,其辭慢侮,天子為之引咎,優詔答之。”

政府軍不光被李克用打得滿地找牙,還被李克用上疏羞辱了一番,逼得唐昭宗只能向李克用認錯,並下旨優撫。這皇帝當得,還不如給李克用當孫子。

李克用羞辱皇帝不是個案,自其父李國昌開始,爺倆就仗著“鴉兒軍”的非凡戰鬥力,把皇帝玩弄於鼓掌。李克用猖狂到什麼程度,唐昭宗後來曾經準備任命張浚為相,被李克用一句話嚇住了:

“三年正月,昭宗復以張浚為相,克用曰:‘此朱全忠之謀也。’乃上表曰: ‘若陛下朝以浚為相,則臣將暮至闕廷!’京師大恐,浚命遽止。”

李克用雖不在朝,就能控制皇帝的行為:你敢任命張浚,你早上任命,我晚上就到長安請你喝酒!

請問,李克用是保唐的忠臣嗎?

保唐還是滅唐?晚唐軍閥時代的縮影

那麼,李克用是不是滅唐的罪人呢?至少從他本人的意圖上看,李克用沒有滅唐的計劃。

乾寧二年,李克用再度兵臨長安,唐昭宗嚇得趕緊打點行裝,準備重走唐僖宗長征路。此時發生的一件小事,暴露了李克用的心跡:

“是時,晉軍渭北,遇雨六十日,或勸克用入朝,克用未決,都押衙蓋寓曰:‘天子還自石門,寢未安席,若晉兵渡渭,人情豈復能安?勤王而已,何必朝哉?’克用笑曰:‘蓋寓猶不信我, 況天下乎!’乃收軍而還。”

有人勸李克用乘機兵入長安,蓋寓及時勸阻,李克用說,連蓋寓都不相信我這次是來勤王的,天下還有誰相信我呢?於是收兵退出長安。

由此可見,李克用雖然百般蹂躪皇權,但是確實無心取代大唐自立。朱溫稱帝后,李克用也一直拒不承認,依然沿用大唐正朔,也說明了這一點。

那麼,我們該如何看待李克用反差巨大的行為呢?

其實也不難理解,晚唐藩鎮割據,皇權已經無法左右各大軍閥勢力,軍閥們為了自身的利益,對中央的命令通常是選擇性接納,對自己有利就執行,不利就反對,甚至聯合利益同盟軍,對抗中央。

李克用也不例外。本質上,李克用與皇帝成了利用與被利用的關係,李克用借用皇帝的號召力為個人謀福利,皇帝借用李克用的軍事實力,打擊不聽話的軍閥。

各大軍閥之間,以及軍閥與朝中政治勢力之間,形成錯綜複雜的利益糾葛,早上是同盟軍,晚上就可能變成對手,局勢瞬息萬變,唯一不變的就一個字——利!

所以,李克用從來沒有用心保唐,他保的是自身的利益,當李唐的價值完全消失後,他肯定也會毫不猶豫地拋棄李唐這杆旗。

李克用為何一直沒有滅唐?也很簡單,一是李唐作為李克用對付老冤家朱溫的價值依然存在,他無法完全擺脫李唐。而是李克用本質上是軍事家,不是政治家,他像一個掰苞米的熊瞎子,不停地憑蠻力縱橫天下,卻始終不能將自己的成果,堆砌成功業,思維模式依舊停留在低層次的利益紛爭之上。

綜述

綜上所述,李克用談不上保唐的忠臣,也不是滅唐的罪魁,他只是晚唐藩鎮割據時代的一個縮影,為了自身利益,憑藉個人強大的軍事實力,遊走在各方利益之間,以謀取個人利益最大化為目標的驕兵悍將而已。宋祁對李克用的評價最為中肯:

“至克用逢王室亂,遂有太原。虜性惇固,少它腸,自負材果,欲經營天下而不克也。兵雖勝,然數敗;地雖得,輒復失,故熟視帝劫遷,縮頸羞汗,偷景待僵,不亦鄙乎!賴其子慓銳,抑而復振。是時,提兵託勤王者五族,然卒亡朱氏為唐滌恥者,沙陀也。使克用稍知古今,能如齊桓、晉文,唐遽亡乎哉?”

尋根拜祖


李克用,唐朝末期割據一方的軍閥,是代北節度使李國昌的兒子,後唐莊宗李存勖的父親。

李克用十五歲跟隨父親出征,擅長騎射,作戰驍勇,時常衝鋒陷陣,軍中稱他為“飛虎子”。唐僖宗中和元年統率沙陀軍南下,鎮壓黃巢起義,後再次受敕勤王,迫使黃巢退出長安,在收復長安的戰爭中李克用的功勞最大,被授河東節度使,後又率領河東軍鎮壓黃巢起義軍,迫使黃巢自殺,多次戰爭中黃巢就是死在李克用的手裡。

李茂貞、王行瑜及韓建三個大帥進京,挾持了皇帝唐昭宗,李克用又再度率軍勤王,大敗了三帥,救出了唐昭宗,李克用被加封為晉王。數年後,李克用長期割據在河東,持續的對抗佔據汴州的梁王朱溫,這時成為爭奪天下的最大對手,朱溫卻代唐稱皇帝,建立了後梁,李克用沿用了唐朝的天佑年號,以復興唐朝為名與後梁王朱溫爭雄,第二年李克用得病而死,被葬於雁門,李存勖建立後唐後,追諡李克用(自己父親)為武皇帝,廟號是太祖。


名士張海


安史之亂後,大唐王朝進入藩鎮割據的時代,隨著王朝不斷走下坡路,尤其是在黃巢起義後,這種狀態越演越烈,從而使得西北邊疆沙陀人有了施展拳腳的大舞臺。

在唐末和五代時期,沙陀騎兵可謂赫赫有名,他們戰黃巢、敗朱溫、克幽燕、破契丹,最終問鼎中原,建立了後唐、後晉、後漢三個局部統一的政權。

(沙陀人)

史學界對沙陀民族的評價卻褒貶不一,有人說以李克用為首的沙陀軍事集團是大唐帝國的保護神,他們助唐僖宗收復長安,救唐昭宗於“三鎮之亂”,成功為大唐帝國續命幾十年。

然而還有很多學者認為覆滅唐朝的不是朱溫,恰恰就是對大唐忠心耿耿的沙陀軍閥李克用。由於沙陀人在五代時期建立了政權,尤其明末清初時,以王夫之為代表的學者認為:若沙陀者,介吐蕃、回紇之衰,自雄於塞上,固將繼二虜而與中國為敵者也;國昌老而克用興,目已無唐,固將奮袂而起曰,是可取而代也。沙陀可以主中國,則契丹、女直、蒙古之強倍於沙陀者,愈無不可也,而禍延於無極矣。

沙陀本是西突厥別部,原名“處月”,因居住在沙漠周圍,又被稱為“沙陀突厥”。西突厥被滅後,沙陀人稱為大唐子民,受安西都護府管轄。安史之亂後西域淪陷,沙陀又被迫歸附了吐蕃。

漢族居住的中原地區,由於地理環境和歷史等原因,不管是生產力還是社會發展水平都遠超周圍四鄰,就像學者說的那樣:“這些富裕的文明中心對歐亞中部大草原的較為貧窮的遊牧部落來說,就像一塊磁石,有著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沙陀人仰慕中原的富足,又加之不願忍受吐蕃和回鶻的剝削,於是選擇重新回到大唐的懷抱。他們的“東歸”要比清朝時期的土爾扈特人更慘,三萬多族人從西域出發,在吐蕃大軍的圍追堵截之下,最終只剩幾千人,不過他們卻成了大唐帝國最後的依靠。

(唐昭宗)

“萬邦來朝”歷來被中國皇帝視為最有面子的功績,沙陀人被安置在水草茂盛的鹽州,即今天的呼和浩特、鄂爾多斯一帶。沙陀騎兵彪悍,但最鼎盛時也不過一萬多人人,之所以能夠將勢力深入中原,一切還要從黃巢起義說起。

黃巢作亂時,各地藩鎮為了自保都無心剿匪,黃巢在流竄中迅速做大,最終叩開潼關的大門,拿下了長安。黃巢做大後,官軍從不願剿匪變成了不敢剿匪。情急之下,唐僖宗只得求助於邊疆的少數民族,李克用才能領兵入關。

同官軍的畏敵如虎不同,沙陀騎兵一到前線,戰局就立刻發生了扭轉。李克用打得黃巢抱頭鼠竄,最終在山東的狼虎谷自殺身亡。僖宗之後,李克用又為昭宗平定了“三鎮之亂”,因此進爵“晉王”。

(李克用)

朱溫篡位後,有人曾“勸武皇(李克用)各王一方,俟破賊之後,訪唐朝宗室以嗣帝位,然後各歸藩守”,然而李克用的回覆卻讓各路諸侯汗顏不已:

“誓於此生,靡敢失節,仰憑廟勝,早殄寇仇。如其事與願違,則共臧洪遊於地下,亦無恨矣。”、“所承良訊、非僕深心,天下其謂我何,有國非吾節也。”

李克用的忠君思想也影響了他的兒子,李存勖成為晉王后也有很多人勸他登基,但均被拒絕。直到李存勖完成了父親的遺願,滅亡了朱溫的後梁才以唐宗室自居,國號為“唐”。

(後唐莊宗李存勖)

清末明初學者們痛恨沙陀軍事集團主要因為他們為後世的契丹、蒙古和女真開創了入主中原的先例。其實沙陀的崛起完全源自於他們的主動吸收中華文化,天下大亂之時,權臣貴胄們要麼叛變附逆,要麼篡位自立,反而只有一萬多人馬的沙陀忠心恪守忠君之道。在為唐朝征戰四方時,沙陀軍事集團湧現了一大批軍事將領,這又為後來“沙陀三朝”的建立打下基礎。

(後唐疆域圖)


牧荑


李克用是在保唐還是還是滅唐,人們之所以會提出這個疑問,主要源於唐朝滅亡後,李克用的兒子李存勖滅掉後梁,建立了後唐,給人們錯覺是後唐似乎是唐朝的續。其實,這個後唐跟唐朝一點關係都沒有,不過是借大唐的名氣,籠絡人心罷了,李克用的李姓與李唐更是沒有一點血緣關係。


李克用本姓朱邪,沙陀族人,出生於今天的山西雁門附近。他從小善於騎射,15歲時,就隨其父朱邪赤心(後被賜名李國昌)出征平定龐勳起義,被唐懿宗賜國姓李。在這次平叛中,李克用衝鋒陷陣,因作戰勇猛,被人們譽為“飛虎子”。



李克用父子因平叛有功,其父李國昌被封為振武節度使,李克用也成為雲中牙將。從給李克用父親賜名李國昌,不難看出唐懿宗的良苦用心。他期望這父子倆能救大唐於水火,成為國家的中流砥柱。殊不知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李克用父子利用唐末的內憂外患,割據一方,擁兵自重,根本不聽唐朝中央政府的調遣。唐懿宗欲用調虎離山之計將其父子誘出老巢,下旨任命李國昌為雲中刺史,李國昌稱病不去。後來,父子倆直接跟唐朝撕破臉,李克用殺死大同防禦使段文楚,公開造反。唐懿宗派兵鎮壓,被李克用父子打得大敗而回,其父子又趁機佔領代州以北地區,與朝廷公開分庭抗禮,成為割據一方的大軍閥……



公元880年,黃巢率領農民軍攻陷長安,唐僖宗倉皇逃亡四川,並下旨各地節度使帥兵勤王。李克用開始率領沙陀兵與黃巢作戰,但這小子野性難改,因為一次朝廷撥的軍餉不足,竟然縱兵搶掠百姓,然後負氣而回。

正是用人之時,面對李克用的以下犯上,唐僖宗只能忍氣吞聲,對李克用又是安慰又是封賞,李克用這才回來繼續與黃巢作戰,並與叛將朱溫一起,成為鎮壓農民起義的兩支生力軍。黃巢起義被鎮壓後,李克用與朱溫成為唐朝兩支力量最強的割據勢力,是誰也不服氣誰。李克用是河東節度使,割據黃河以北,朱溫則佔領黃河以南。後來,在汴州的一次宴會上,李克用和朱溫因為利益之爭,互不相讓,李克用因此差點被朱溫殺死。從此,倆人成了水火不容的冤家對頭。



第二年,朝廷討伐河中節度使王重榮。李克用則站在王重榮一邊,指責盤踞關中的靜難節度使朱玫、鳳翔節度使李昌符結交朱溫欲滅己,因此進軍關中擊敗二人,圍攻長安,僖宗逃往鳳翔。李克用在長安大肆劫掠一番,回到河東,從此不在聽宣。

唐昭宗即位後,唐朝已經名存實亡,各地節度使都欲挾天子以令諸侯。李克用又扛起勤王的大旗,救唐昭宗於危難之中,因功被封為晉王。其後數年,李克用與朱溫之間,戰爭不斷,相互間成為爭奪天下的最大對手,老百姓因此流離失所,深受其害。後來李克用長期割據河東,與佔據汴州的朱溫對峙。公元907年,朱溫代唐稱帝,國號梁,史稱後梁。李克用仍用唐天佑年號,以復興唐朝為名與後梁爭爭奪天下。次年,李克用病死,葬今山省代縣。

縱觀李克用的一生,他是打著保唐的幌子,在偷偷壯大自己的實力。與朱溫不同的是:他沒有稱帝的野心,也沒有像朱溫一樣到處殺戮,只想做個稱霸一方的土皇帝。說白了,這兩個唐末的大軍閥都是一丘之貉,是滅亡唐朝的罪魁禍首。


洛水清風cuixiaosheng


我覺得,李克用實在保唐。因為朱溫也是在李克用生病後才對皇帝發難,且自始至終李克用都是忠於李唐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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