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鄂“兩地書”戰“疫”比翼飛

徐永太是當塗縣人民醫院神經內科醫師,2月9日,作為當塗縣第一批援鄂醫療隊的一員抵達武漢,經過培訓後於2月12日在武漢市體育館方艙醫院正式上崗。妻子劉怡是當塗縣公安局年陡派出所的一名輔警,同樣在家鄉疫情防控線上戰鬥。

考慮到徐永太的工作太忙,記者便聯繫上劉怡,沒想到她也是忙得不可開交。記者在釆訪中得知,徐永太工作時不能帶手機,也很少有時間給妻子發微信,有限的幾張工作照,也是別人用方艙醫院內的公共手機拍的。而劉怡除了工作外,家裡還有兩個孩子,一個5歲半,一個一歲半。劉怡反覆說,她和丈夫都是在普通崗位上做普通工作的人,做的也都是應該做的事。從劉怡處蒐羅到的皖鄂“兩地書”似乎還不夠多,瞭解到的背後故事那麼平平常常,但已足以讓人感悟到戰“疫”比翼飛的憾心力量。

皖鄂“两地书”战“疫”比翼飞

你馳援武漢,我守護家鄉,戰鬥中的相思最珍貴

“你們在家還好吧?現在除了你,就是老的老、小的小了。”到了武漢已是深夜,臨睡前徐永太不忘給妻子發來微信,字裡行間充滿了愛憐。

“家裡有我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兩個孩子和老人,等你平安歸來。”妻子劉怡的回覆安慰中充滿堅定。最後還叮囑丈夫“一定要穿尿不溼,不要不好意思,媽也這麼說。”

“2月12日正式上崗,一個剛建好的體育館方艙醫院,從沒見過這樣的醫院,四百多張大通鋪病床整齊排列著,我想象著這裡住滿的場景,深切感受到了疫情形勢的嚴峻。一下午的時間就送來了三百多個病人,給他們每個人問病情,寫病歷,有些忙亂,不一會兒已是晚上十一點,第一天就這麼結束了。”收到丈夫微信,劉怡回覆了5個字“好好休息吧。”

“2月14日,只隔了一天沒來醫院就發現床位全滿了,共448個床位。我分管的病區有46個病人,一上崗就聽交班醫生說我的病區裡昨天有個病人病情加重轉走了,我還沒來得及記住他的名字,住哪個床位,而他空下的位置早已被新的病人填補,心情有些沉重。可是時間不允許我想太多,我能做的就是陪伴現在的46位病患直至康復。”這次劉怡回覆了4個字“為您點贊!”

這是徐永太在武漢給妻子發來的微信中字數最多的兩條,可能是因為忙於救治病人,也可能怕寫得太過詳細讓妻子擔憂。就是這些從繁忙中擠出來的隻言片語,徐永太也堅持不發朋友圈,因為年邁的父母還不知道兒子馳援武漢的事情。

說起回覆丈夫的微信為什麼總是那麼短,劉怡說:“寫多了,怕流露出自己內心的脆弱。當時丈夫做決定時,我內心確實有點矛盾,擔心他的安危,兩個年幼的孩子需要父親的陪伴,但在這危急時刻,我們是愛人更是戰友,要風雨同舟,我能做的就是消除他的後顧之憂,鼓勵他勇敢向前。”

皖鄂“两地书”战“疫”比翼飞

你救治病患,我保護鄉親,相思中的戰鬥最給力

雖然丈夫沒在微信中說有多勞累和風險,但劉怡依然能感受到丈夫的承受和付出,丈夫本來就是一個內心強大卻不善於表達的人。瞭解丈夫的工作自然還有別的渠道,劉怡格外關注起來自武漢方艙醫院的新聞。

“在密不透風的厚厚的防護服包裹下,就連轉身、低頭這樣常規動作都顯得困難,汗水經常浸透全身,順著額頭流下來,防護服、護目鏡裡形成了水氣和水窪,連眨眼都要小心。嗓子乾渴沙啞都不能喝水,卻只能等下班。”新聞中出現的醫護人員雖然不是自己丈夫,但丈夫一定也是一樣的工作負荷。好在從方艙醫院傳出來的一條條暖新聞讓劉怡如釋重負:有病人主動申請做志願者,幫助護士一起發飯;病人看醫護人員戴著手套撕不了膠帶,便會主動過來幫助;值夜班時,病人會偷偷在卡片上寫上“加油,大家一定能夠勝利”;援鄂醫護人員越來越多,大家有了更多休息的機會……

當然,劉怡同樣也沒有把自己的忙碌告訴丈夫。每天早上6時40分準時起床,兩個寶貝還在夢鄉,看著她們熟睡的樣子,習慣地親了一口。7時20分洗漱完畢出發上班,每天要花費40分鐘在上班路上,8時到單位。換上制服後開始工作,疫情期間每天到單位第一件事,就是給所有同事測量體溫,然後按人發放口罩。防控初期主要工作是到轄區張貼各類通告、排查人員,這兩天轄區內好多企業向政府提交復工申請,需要一一審核,每家企業報送的職員名單,都要一一打電話詢問並核實。其間,還要見縫插針上報前一天的工作數據,統計所裡缺乏的物資於12時前上報給當地政府。忙碌的一上午終於結束,因為離家遠,中午不能回去,只能在單位休息一下。

下午,按規定是2時30分上班,但大多數情況下都會提前。把上午核對好的外來人口錄入系統,大約1個小時。接著要把群裡當天所發的巡邏照片整理出來,並附上說明打印好,紙質的存檔,電子版的報送當地政府。又是1個小時後,會收到當地政府提供的一天內各卡口和防疫點通過的人數,一般有3000人左右,如果有流動人口,還要進行核査。一天工作結束後,到家時已是萬家燈火。門開啟的那一刻,兩個寶貝一起跑出來迎接,親親抱抱中,劉怡一天的疲憊煙消雲散。

記者 吳黎明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