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文學」趙怡柔 詩,酒香氤氳中的情懷



「校園文學」趙怡柔 詩,酒香氤氳中的情懷

詩歌從遠古逶迤而來,跨著千年的時光和我相遇,它是在酒香中氤氳的情懷。

初見,它是楚辭,骨子裡是流淌在楚地溫婉的水,屈原將它釀成一壺清酒,名為“美政”。他上下求索,他奔走哀告,可君王卻視若無睹,甚至用貶謫來懲罰這個“異類”。是啊,他是“異類”,在亂世之中,在紛亂之間,眾人皆濁他獨清。閉上眼細細品味《楚辭》,似能看到幾千年前楚地的秋色中,冷風蕭瑟卻吹不散他心中的愁苦,化不開心中的愁。愁苦發酵著這壺酒,使它經過數年的窖藏,開壇之時有著夢碎之聲,伴著細微苦辣卻百世流芳。連魯迅這般挑剔的眼光對它也收起了惡語:“其思甚幻,其言甚麗,其旨甚明。”屈原處在君主不明、奸佞成群的亂世,他是一朵青荷孤獨地綻放。在人生的最後時刻,他高歌一曲楚辭,挾著碎夢,獨向黃泉。

又見,它是唐詩。唐代,政治的清明和社會的繁榮與開放為唐詩的繁榮奠定了基礎。盛唐時期,朝廷甚至採取以詩取士的政策。也正是這一政策,送它登上王者之位。提到盛唐,就不得不提李白。當詩人和酒在一起,便產生了奇妙的化學反應。酒入豪腸,七分釀成了月光,剩下的三分鑄成劍氣,繡口一吐便成就了整個盛唐。他一改楚辭的溫婉,將豪氣和傲骨展現的淋漓盡致。貴妃捧研又如何,力士脫靴又如何,就連皇帝求詩,他也只是在酩酊大醉後,揮毫在太監背上寫下“雲想衣裳花想容”之後就棄筆拂袖狂笑而去。一身豪氣帶著巴蜀人的衝勁,即使受到權貴排擠而流放,他無半點怨言,只是以“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表明了態度。而後便尋訪名川大山,看綺麗風景,沉醉河山之中。唐詩,在他手中,在酒香的催化下,華麗綻放。

再見,它已變了容顏,成了宋詞。江南吳儂軟語和西北的豪邁粗獷二足鼎立。它是李清照窗邊孤飲的清酒,是辛棄疾帳中豪飲的佳釀。雖藉著不同的酒卻消著同樣的愁——“國運”。金人的鐵蹄踏破宋的關隘,宋被迫南渡。他們用這詞,藉著這酒哀嘆。宋詞,是繁榮的延續,亦是苦難的開始。

重逢,它染上了現代的氣息。在煙雨倫敦,在吳楚江南,發生著動人的故事。在這個和平的年代,在這些上帝親吻過的地方,他彆著康橋,他追著丁香。沒了紛爭,細小的點滴也值得歌頌。

時光釀成了回憶的酒,酒香氤氳著詩的情懷。

「校園文學」趙怡柔 詩,酒香氤氳中的情懷

作者簡介:趙怡柔,蒲城縣堯山中學高二實驗文科學生。

(指導老師:郭亞玲)評語:文章從楚辭到唐詩,從宋詞到新詩,用詩一般美妙的語言來寫詩歌與酒的淵源,使讀者在享受文字美的同時,對中國詩歌詩人有了更深的認識更真的感悟,並油然而生一種生在詩的國度的自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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