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5 自由圍城,活則突圍

《朗讀者》有一期曾說:生存還是毀滅,這是一個永恆的選擇題。以至於到最後,我們成為什麼樣的人,可能不在於我們的能力,而在於我們的選擇。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是海子的選擇;人不是生來被打敗的,是海明威的選擇;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是司馬遷的選擇。而我們在危機四伏的疫情期間,又該如何有意義地度過呢?

我選擇讀一本好書。猶如一杯香茗,沁人心脾;猶如一杯烈酒,令人酣暢淋漓;猶如晨光熹微,充滿朝氣。以下是我的讀書體會,願與各位讀者共勉。

曾經,我聽說過這樣一句話,人是孤獨的群居生物。當時頗覺震撼,而今,我卻更喜歡這樣詮釋:人是主動追逐群居的孤獨生物。這是我在品完《逃避自由》這杯醇厚的茶後最深刻的感悟。

自由是一種天性,更應該是無數先賢一生追逐的、甚至可望而不可求的夢想。可是本書卻直言“逃避”,不甘與脆弱之情盡在其中,令我驚詫之餘卻也脊背發涼。

可是,自由究竟是什麼?而我們人類為何還要深入細緻地研究它?甚至會一方面渴求,另一方面卻畏懼其存在?某個時刻,我甚至懷疑自由是否真的存在。弗洛姆先生這樣定義自由“自由是人存在的特徵,而且,其含義會隨人把自身作為一個獨立和分離的存在物加以認識和理解的程度不同而有所變化。”所以自由是具有相對性特徵的嗎?也是一個有個性、會百變的詞彙嗎?而我們人類又會在什麼時候將自己看做是獨立存在的個體的呢?對於這個定義,我疑惑重重。

首先解決一個問題——人在何時認識到我就是我。“由胚胎到真正的人的相對突然轉變,還有聯結母子的臍帶被割斷,標誌著嬰兒獨立於母體。”正如作者所說,這種獨立只是簡單意義上的身體的獨立,或者更準確來說,是母子倆身體的分離。畢竟,彼時的我們還享受著母親甜蜜的乳汁與溫暖的懷抱。只有在家庭、學校、同齡人、與大眾媒介的影響下,在我們進行初級社會化與繼續社會化的過程中,在我們逐步成長為一個社會人的路上,在我們情感與精神不斷強壯的時候,我們就擁有了自我,我們或許就擁有了獨立。

這是個人的獨立,那麼一個國家與民族的獨立呢?整個人類的獨立呢?當我們在為獨立齊聲喝彩時,我們又得到了什麼?一如我十八而志之年,以飽滿的熱情與昂揚的鬥志迎接所謂的獨立時,我離開了大內蒙,離開了我生長的那片土地,離開了我的家。在異鄉炎熱而漫漫的長夜裡,星光很稀疏,心情很單薄。無數的孤獨密密麻麻地向我襲來,我突然對獨立乃至自由產生了懷疑。

在我們不斷深化對這個世界的認知的時候,我們愈發感慨蒼穹之浩瀚,神州之廣闊,而我們猶如滄海一粟,星星點點,猶如柔軟的海草,隨著一陣陣巨浪飄搖,似乎無可奈何。

巴爾扎克在《發明家的苦難》中寫道“人懼怕孤獨。在所有的孤獨中,精神孤獨是最可怖的。”與世界聯繫的方式多類,有的或顯卑微,但也遠勝於孤獨。“宗教與民族主義,以及任何無論多麼荒唐和低賤的風俗和信條,如果僅僅使個人與他人相連,也是逃避最令人恐懼的孤獨的避難所。”我們人類既是世界最高等的生物,也是最孤獨的生物。

在此,我將借認知失調理論來闡述這個事實。人類對獨立自由的美好預測與在真正獨立後的感知有所差距,只有通過放棄獨立自由的個性或更好地與世界產生聯繫這些方式才能降低結果與認知的不協調感,所以,我們會竭盡全力地逃避自由。

然而我們又通過何種方式去逃避自由,擺脫孤獨呢?弗洛姆先生為我們提供了兩種思路。一是放棄個性,使自己完全消融在外面的世界。此法具有“臣服”特徵,代價便是放棄自我完整,如同德意志人民對希特勒的臣服,尋找原本擺脫的枷鎖,失去自我意識,如同提線木偶,這樣的所謂的安全不要也罷。另一種方式便是更好地與世界聯繫起來,通過自我實現,尋找歸屬感。因此,我們渴望在茫茫的人海中尋找真理,渴望在擁擠的街頭髮現奇異,渴望在燈火通明的夜晚感知溫暖。我們渴望群居。

最後的最後,弗洛姆先生為我們設想了一個高度民主的社會,也就是馬克思的社會主義社會。而我們,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新時代裡,擁有著十四億同胞,過著最好的群居生活,孤獨似乎也在這個美好的時代裡化成了詩意。可是有些人在無病呻吟著,抨擊著這個社會的冷漠,在他們的控訴聲中,有些真正孤獨也很努力擺脫孤獨的人在被淹沒。有些人很努力地與這個時代,這個社會相融,最後,他們過著愜意的群居生活;也有人刻意地逃離這個時代,並借各種理由汙衊這個時代,後來,他們真的被時代拋棄,連孤獨的資格都沒有。

我們人類很高級也很孤獨,但希望我們都努力地生活著。


自由圍城,活則突圍


自由圍城,活則突圍


自由圍城,活則突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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