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6 三星堆遺址,會不會就是一直都未找到的夏朝都城?

Mr這史香


河南的啟母石(啟母,大禹夫人,姒啟,首任夏王);河南的太康縣(太康歸葬之地,太康,啟之子,第二世夏王),紹興的大禹陵(五世夏王少康,遣次子首任越王姒無餘守禹陵,至今守禹陵村都姓姒,大禹、夏王室、越國王室姓氏);浙江的姒允常墓(三十九世越王,姒勾踐之父);歐陽、曾、顧(南)、鄒(南)、駱、駒、禹(一部分)、夏(一部分)、譚……皆為姒姓(姒姓:堯帝賜大禹姒姓氏),皆為夏王室之後裔。以上所述,皆可指證西方的所謂史學家,一派胡言,不必在乎!


七棵青松


  這是一個已經156個回答的問題。作為一個研究三星堆多年的人,我知道這個問題並不那麼容易一下說清楚。這裡,我就試著回答一下:

題主問題:三星堆遺址會不會就是一直都未找到的夏朝都城?

我的答案:三星堆文化分四期,其第三期的青銅文明確實屬於夏朝都城。

具體分析過程:

第一,名不正則不順。在正式進入分析前,我們必須要先處理相關的概念。

  題主問題中的”夏朝“屬於歷史學概念,”三星堆遺址“屬於考古學概念。相對來說,三星堆遺址的歷史分期是比較清楚的。三星堆文化共分四期:第一期,大約在公元前2800年到前2000年;第二期,大約從公元前2000年到前1600年;第三期,大約在公元前1600年到前1200年;第四期為公元前1200年之後。其中,著名的三星堆青銅文明屬於三星堆文化的第三期,大家說三星堆文明的時候,也往往指的是這個階段。

  按照三星堆的分期,顯然我們不應該認為三星堆遺址與夏朝都城有關。然而,問題就出現在我們傳統觀念中的夏朝體系本身存有疑問。眾所周知,當大家說到夏史體系時,首先想到的都是《史記》。《史記》視禹為夏的開端,但先秦文獻《竹書紀年》卻視黃帝為夏的開端。這說明《史記》理解的夏與《竹書紀年》理解的夏是不同的。

  此外,《墨子》視虞、夏為一代,清華簡《楚居》說楚人祖先季連以盤庚孫女為婦,《山海經》被稱為禹益之書卻記載了成湯事蹟,這些記載都與《史記》的夏史體系存在衝突。同時,目前我們已知的一批重要考古文化,如三星堆、金沙、盤龍城、新幹、齊家文化等也無法在《史記》的歷史體系中得到合理解釋。同時,用《史記》體系我們也無法解釋中國大量西部民族的形成,無法解釋中國文化形成的脈絡,無法解釋早期中國與周邊文化的互動關係。基於這些問題,筆者在長期的研究中,提出了夏與商周並行、夏分三段的觀點。

  第二,夏與商周並行的觀點認為,中國歷史上的夏分為三個時期:第一階段,包括齊家文化、石峁文化、二里頭文化等,王都可能是石峁遺址;第二個階段,為三星堆青銅文化,第三個階段,是金沙文化。也就是說,按照這個體系,三星堆遺址確實屬於夏朝都城。

  第三,那麼,筆者的觀點可以被證實嗎?這裡我舉幾個例:

  (1)按照筆者的觀點,三星堆的毀滅就是《左傳》中提到的后羿代夏。三星堆有青銅神樹,出土時完全被砸碎,德裔美籍學者羅泰把這一事件與”后羿射日“神話聯繫了起來。事實上,從文獻整理來看,確實可以看出“后羿代夏”事件逐漸演化為“后羿射日”的文獻痕跡。

  (2)根據《左傳》記載,后羿代夏事件之後,又有少康中興事件發生。少康曾擔任有仍氏牧正,傳世文獻又有少康制酒的記載,這些記載正好可與三星堆毀滅事件發生後出現的竹瓦街窖藏青銅器銘文實現對讀。具體論述可以參閱筆者發在頭條的文章《從歷史語言學破解夏代王族的自稱之謎:太陽家族與開明傳說(中)》。

  (3)按照傳世文獻的記載,大禹治水事件因何發生,伊雒竭夏亡是怎麼回事,《禹貢》的真偽如何,以及《蜀王本紀》為何與中原傳說具有明顯的對應性,都是過去一直沒有很好解決的問題。按照筆者建立的夏與商周並行體系,則可以知道大禹所治之水其實是由大地震引發的,所治水域為岷江流域,大禹即蜀地文獻的杜宇。具體論述可以參閱筆者的文章:《夏代末年的岷山地震與大禹治水的傳說》。

  (4)《山海經》的形成,在隋唐以前一直認為與禹、益有關,而唐以後屢被質疑。而筆者運用“夏與商周並行體系”則肯定了《山海經》出自禹益是有歷史根據的,並較好地解釋了《山海經》的成書問題。具體可以參閱:《三星堆文明是被遺忘的異世界嗎?論大禹治水和《山海經》的形成》。

  圍繞著”夏與商周並行“的觀點,筆者已經在頭條號發佈大量文章。後續文章在筆者整理後,也將陸續發佈出來。這裡不再一一細舉。

  總之,當我們重建夏史體系之後,會發現先秦文獻與《史記》體系原來存在衝突的地方現在可以更好解釋,西部許多民族的形成也可以得到更好的認識,同時,早期中國與周邊文化的互動關係也可以得到更好理解。因此,根據這些研究,筆者的結論是:三星堆遺址確實中國人一直在尋找的其中一處夏都。

  以上觀點,歡迎大家的討論。如果朋友們對三星堆、先秦史以及《山海經》研究感興趣的,也可以關注我。我的口號是:研究三星堆,關注古史微。最後,請大家記得點贊哦。


古史微


三星堆遺址幾乎比夏朝還要早,當然也不排除就是傳說中的“夏朝”,只是三星堆偏離了中原文化圈,且沒有文字表明三星堆就是歷史中的夏朝。所以,史學界也不會承認,畢竟在古蜀國的遺址上面發掘出來的。一些歷史學家認為,古蜀國在夏朝時期並沒有與中原交往,他們認為古蜀國比較封閉偏遠,屬於同一時期的另外一個文明。

不過三星堆遺址的挖掘,也狠狠的打了某些專家的臉。以前很多專家鼓吹中原文明優先於周邊其他地區的文明。意思是除了中原,其它地方都很落後。但是,三星堆遺址被挖掘出來以後,竟然發現了大量的青銅器、陶器、玉器、象牙等等,有的東西在中原都沒有被挖掘出來,而在三星堆裡面卻出現了。所以說,三星堆的挖掘,狠狠的打了某些專家的臉。

至於三星堆是不是夏朝,這個也不能妄下結論。中國最早的史書都集中在中原文明,且三星堆又沒有文字記載,很多史書裡面也沒有說夏朝在蜀國。所以,就導致了一個盲區,考古學家把考古的重點放在了河南和陝西,且不知疲倦的去尋找,也沒有考古出關於夏朝的物品,以此來證明夏朝就存在中原地區。假設,三星堆就是夏朝遺址,那麼很多歷史都會被改寫。尤其是《史記》裡面的記載,就會被推翻。所以,在沒有文字記載的情況下,史學家們還是相信書裡面的東西。

有興趣的朋友其實,可以去了解一下三星堆遺址,該遺址打破了很多世界紀錄。我認為三星堆文明發源於長江流域,甚至要優先於黃河文明。但是,歷朝歷代爭奪的焦點都集中在了中原地區,沒人關心中原以外的文明。所以,導致考古進入一個盲區。總之,三星堆是不是夏朝,這個問題還有待考證。最大的障礙在於,沒有文字記載,三星堆到底屬於那個國家。而像《史記》這樣的正史,又把夏朝定在了河南一帶,假如,在中原地區真的沒有夏朝,那麼古蜀國地區,也許就是傳說中的夏朝也有可能。我認為,三星堆甚至比夏朝還要早的一個文明。《竹書紀年》中說禹的母親脩己,生生大禹於石紐(四川北川縣),且大禹早年也在四川治理過洪水,歷史上的夏朝多次遷都,根本不固定,說不定華夏最早的文明,是從四川遷移到中原的也有可能。


謀士說


這個問題問得多少有些讓人啼笑皆非,提問之人可能連中國歷史的基本方位都沒有搞清楚。

要回答這個問題,首先要知道兩個概念,一是什麼是三星堆?二是夏朝的範圍。先說三星堆遺址,它的發掘地在四川的廣漢,它被譽為中國20世紀考古發現的驚天之作,其範圍之大,時間之長,內容之豐富,都是極為罕見的。



▲:三星堆遺址發現與考古挖掘

三星堆遺址對於研究中國古代歷史具有難以估量的價值,而夏朝呢?它是中國歷史上世襲制朝代的開始,也就是說,我們平時所說的家天下,就是從夏朝開始的。

夏朝的範圍涵蓋了今天的河南、山西、山東、湖北和河北部分地區,也就是我們一直以來所說的中原地區,這一點是史書認定了的。

夏朝都城十七次遷移,但都是在今天河南省境內轉來轉去,從來沒有出過河南省。所以三星堆遺址跟夏朝可以說是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三星堆遺址所展現的是古蜀國文化。



▲:考古學家對遺址進行清理

而在公元前2000多年的時候,古蜀國還被稱為蠻荒之地,那裡的人民被稱為蠻人,為中原人所不齒,雙方沒有任何交集。在這種情況下,三星堆遺址怎麼可能成為夏朝都城,這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那麼為什麼多年來史學界會有三星堆遺址可能是夏朝都城的議論呢?原因就在於三星堆遺址中出土了大量原本只能在中原才能出現的文物,這是無法解釋的事情。

既然兩者沒有交集,那麼只屬於中原文明的陶器和青銅器怎麼會出現在三星堆遺址中呢?據此有人推測,早在幾千年前,夏朝也許有另外一個都城設在蜀地,夏朝皇帝偶而會去一去,有陪都的性質,但是不是夏朝的都城。



▲:三星堆出土的怪異文物

但是也有人提出了反對意見,因為我們現在的歷史大部分都是根據史書得來的。

而最早的史書主要的著眼點又都集中在中原文明,對於中原以外的文明,史學家們要麼是確實不知道,要麼是裝聾作啞,不去理會。

如果三星堆遺址真的是夏朝都城的話,那真的不得了,中國古代的歷史全部要重新改寫,包括《史記》在內的一大批史書全部要被推翻。



▲:果真如此,《史記》會被大量推翻

遺憾的是,關於三星堆,我們目前沒有找到任何文字記載,只能根據所找到的文物來進行推敲,這需要時間。在沒有定論之前,為了不出現史學界的混亂,我們只能根據現有的史書來確定一切。

因此,我認為,三星堆跟夏朝完全是兩個概念,再做一個大膽的推測,那就是中國在夏朝之前,可能還存在一個文明時代,我們姑且稱它為三星堆文明。

有一個史書依據,那就是《竹書紀年》這本書,書中提到大禹母親是生於今天的四川北川,而大禹早年治水的地點也在四川,似乎可以印證中華最早的文明其實起自於四川的長江流域,而後才遷到中原,變成了夏朝。如果這個假設能夠被史學家們印證的話,那麼所有疑問都能夠被解釋得通了。


小小嬴政


這個問題太簡單了,只需要回答有沒有可能,哪怕可能性微乎其微,我也會回答有“有”。

首先我們得了解下大禹的籍貫吧。可是大禹的籍貫就說法不一了,主要有1,安徽蚌埠2,河南嵩山3,四川岷山等幾種說法。哪裡是大禹故里,都沒確鑿證據,懶得去爭了。就當都有可能吧。

都知道大禹最耳熟能詳的故事是“大禹治水”。我們或許能夠從這個故事中發現一些端倪。大禹治水過程中,有個典故“三過家門而不入”。從這個典故我們知道大禹的老婆是塗山氏的女子嬌嬌,傳說嬌嬌為了看大禹一眼,就一直在家附近的山上望大禹,最後還變成了石頭。

這個塗山氏是哪兒的呢?蚌埠?蚌埠那個叫塗氏,沒山。塗山其實好多人都知道在重慶市南岸區,銅鑼山長江南麓有個鎮叫塗山鎮,背後有座山叫塗山,上山那塊像人的石頭就是女嬌望穿秋水期盼大禹而化的。

提起這個銅鑼山中間的銅鑼峽,當然也是大禹治水的傑作。據我論證發現:古代四川盆地一片湖澤之像,僅僅少數山頭露出湖面,銅鑼山就是露出的部分。在鑿開銅鑼山之前,盆地內最大能形成海拔高度近500米的,方圓約20萬平方公里的超大湖泊,大禹治水後,鑿開中梁山,銅鑼山,明月山三座大山和巫山後,滄湖變桑田,整個四川盆地成為適應耕作之地。塗山氏族的人們可以歡快得在新的土地上漁獵耕作,族人豐衣足食,一片欣欣向榮,他們的兒子啟自然可能在離家不遠的地方建立新的據點作為首都。或許這個首都就建在大禹自己族人所在的岷山山腳下的廣漢,逐步發展成為三星堆文明。



陳沁巧


很有可能!而且甚至比夏朝更早!

我們大家都知道一個故事,就是后羿射日的故事,講的是十隻神鳥輪流值班,後來因某種原因一起值班了,於是導致大地乾旱,農作物都都被曬死,於是便有了后羿射日的後續。我們暫時先不管此故事的真實性。但我們在三星堆出土的文物中找到一顆青銅神樹,上面六有十隻鳥,上門還有龍。還有一隻揹著太陽的鳥。這不正是傳說中的金烏輪流值班的故事嗎?

在《山海經·大荒東經》中:

有夏州之國。有蓋餘之國

東海之渚中,有神,人面鳥身,珥兩黃蛇,踐兩黃蛇,名曰禺【豸虎】。黃帝生禺【豸虎】,禺【豸虎】生禺京。禺京處北海,禺【豸虎】處東海,是惟海神。

其中提到夏州之國。提到人面鳥身,珥兩黃蛇。在三星堆出土文物中就有幾件人面鳥身的文物。《山海經·大荒東經》提到黃帝一直到他的孫子,禺京。所以很可能是黃帝時期的文明。

另外《山海經·大荒東經》還提到:大荒之中,有山名曰孽搖【君頁】羝。上有扶木,柱三百里,其葉如芥。有谷曰溫源谷。湯谷上有扶木,一曰方至,一曰方出,皆載於烏。(圖6)

意思是說,在大荒中有座叫做“孽搖【君頁】羝”的山,山谷中有一座湖,叫做溫源谷,湖中有扶樹,樹幹高三百里,葉子像芥菜。日出和日落都靠鳥載著。

青銅樹的葉子像芥菜,青銅樹上立著九隻鳥,有一隻沒找到,估計是值班去了。(圖6)

在《山海經·大荒東經》中還提到:

有神,人面、犬耳、獸身,珥兩青蛇,名曰奢比屍。(圖3則為奢比屍神)

在出土的玉璧中,有13道鋸齒,表示13個月,在這個時期,月數還是13個月,以女性月經為準,女性月經為28天左右,一年13個月,則一年的天數為28×13=364天左右。四條龍表示一年的春夏秋冬。以及闡述龍是圍繞太陽轉的。關於龍的問題我有專門的論述。

在出土的文物中,並沒有找到文字。也就是說,三星堆文化並不屬於殷商時期,因為殷商時期已經有了成熟的甲骨文,應該比殷商更早。那麼這個時間就可能是夏朝或者夏朝之前。那我們是在什麼時候出現的文字?

在周興嗣的《千字文》中:

龍師火帝,鳥官人皇。始制文字,乃服衣裳。

火帝應該就是炎帝,鳥官人皇呢?三星堆文化中到處都是鳥的影子(圖4圖5),這些鳥分別承擔不同的職能,不同的鳥代表不同的職位。人皇,指的是黃帝,三皇五帝中最後出現的是黃帝,而金木屬火土中最後出現的是土。《說文》中解釋“黃”為大地之色。古人把動物分為五類,即羽蟲(禽類)、毛蟲(獸類)、甲蟲(昆蟲類)、鱗蟲(魚類)、倮蟲(人類),他們同樣表示了金木水火土。也就是說,人是屬於土的分類。人皇則是黃帝。鳥官也是黃帝的部下。

那麼文字和衣服就是在黃帝之後造的,那麼這個之後是多久?始制文字,也就是說在黃帝統治時期就製造了文字。而文物中並沒有文字,所以三星堆文化應該還在夏朝之前。

在黃帝末期,發生了一場政治運動,就是我們熟知的后羿射日的故事,其實它是一場政治運動,也是夏朝建立的最後一戰。

逮至堯之時,十日並出。 焦禾稼,殺草木,而民無所食。 猰貐yà yǔ、鑿齒、九嬰、大風、封豨xī、修蛇皆為民害。 堯乃使羿誅鑿齒於疇華之野,殺九嬰於兇水之上,繳大風於青邱之澤,上射十日,而下殺猰貐,斷修蛇於洞庭,擒封豨於桑林。萬民皆喜,置堯以為天子。

大意是,黃帝末期,各部落衝突不斷,燒殺搶掠,民不聊生,於是堯派自己的弓箭部隊斬殺了崇拜太陽的各個部落的首領。統一了天下。這則從側面反應了三星堆文化是在夏朝之前的。

那麼是究竟在什麼時候呢?會不會在黃帝之前呢?我們注意到,青銅人上面是有衣服的,說明這個時候已經會製作衣服了,根據《千字文》描述,始制文字,乃服衣裳,是制文字在先呢還是穿衣服在先呢?很明顯是穿衣服在先。先得解決溫飽問題,才能想文字的事。那麼製衣服是什麼時候?是在螺祖之後!那麼三星堆文化的時間就確定了,是在黃帝時期螺祖開始做衣服後,在夏朝建立之前!

三星堆是黃帝時期的文化!








讀書思考筆記


這個問題答案很明確——不是。

現在的科學手段很發達,根本不需要過多的邏輯推理就能測出文物和土層所處的年代。三星堆文物主要出土於兩個坑,據科學探測,1號坑掩埋的時間應當在殷墟一期末到殷墟二期之間,2號坑掩埋的時間在殷墟二期至三四期之間,也就是說三星堆文明應該是與商朝並行的,時間上晚於夏朝。

從文字記載上也能佐證三星堆文明所處的大致時期。三星堆文明出土的文物中並沒有任何文字記錄,說明當時的三星堆文化還沒有進入文字時代,但是,商朝卻有關於古蜀國的若干記載。在甲骨卜辭和竹書紀年中多次提到古蜀國,據文字記載,商朝對古蜀國既有徵伐,也有接受其進貢,但是古蜀國卻不隸屬於商朝,二者是關係不那麼友好的對等政權。

從文物特點來看,目前出土的三星堆文物具有迥異與中原文明的獨特風格,與夏朝的文物大相徑庭。二者系出同源的可能性不大,所以三星堆是夏朝都城的可能性也不大。從以下幾件比較有特色的三星堆文物中就能看出它們與中原文物的差別:

1、青銅人面像

三星堆出土了大量的青銅人面像,這些青銅人面像風格鮮明,形狀怪異,樣式狂放。那些青銅人面像最突出的特點就是大都長有一雙圓柱狀向外突出的眼球,叫縱目,這些眼球大的有些誇張。除了縱目之外,那些青銅人面像大都有一雙大耳朵和一張闊口。除此之外有些青銅人面像的腦門還會升騰起一種霧狀的東西,就像是人的思維和想象力從大腦裡冒出來了一樣。

根據這些特徵,有些人懷疑三星堆人跟外星人可能有過第三類接觸,但是,這只是猜測,缺乏可靠的證據。更靠譜的說法是,三星堆人充滿對知識的渴望和對未知事物的好奇心,他們希望自己能看得更遠,聽得更遠,想得更透,所以就把自己的美好願望體現在了青銅器上。

2、黃金面具和黃金權杖

三星堆出土了一個黃金權杖和一些黃金面具,這些文物在中原文明甚至是東亞文明中都沒有見過,它們更像西亞、近東、古羅馬、埃及的文物。中原文明一般用鼎象徵權力,沒有權杖的傳統。

據此,有些想象力豐富的朋友把黃金面具和權杖同埃及文明聯繫起來,認為三星堆文明可能是古埃及文明的分支或者是延續,但是考古界更傾向於三星堆文化與西方文化無關。因為三星堆的黃金面具粘貼於青銅人頭像之上,用於祭祀活動,古埃及則是把黃金面具用於喪葬場所,二者在邏輯上有明顯差別。

3、青銅神樹

三星堆共出土了6棵青銅神樹,2大4小,最大的一號神樹高3.96米,由底座、樹幹和樹旁飛龍組成。樹幹由上而下共分三層樹枝,每根樹枝上都有神鳥形象,在樹旁邊還有一條蜿蜒而下的馬面飛龍。

這棵青銅神樹的造型很

明顯和中原神話傳說中的扶桑和若木有著重要的聯繫,或者說就是那則神話的實物表現。根據《山海經》和《淮南子》記載,每天太陽以金烏的形象出現,演扶桑升起,進入羽淵和黃泉,從地底繞回扶桑,第二天再從扶桑冉冉升起,週而復始。由此可見,三星堆文明並不是閉門造車,而是與中原文明有相互交流,共同形成中華文明的文化源泉。


泊爵先生


這個可能性不小,因為三星堆遺址和已經所謂的夏朝遺蹟二里頭遺址有著太多的相似點了,簡直就像是一個政權下的時代產物。

通過考古發掘我們發現,古蜀國三星堆和金沙遺址所出土的大量文物(包括陶器和青銅器)都跟目前公認的夏代晚期遺址二里頭有非常多的相似性。

陶器最能體現一個地區人們日常生活的概況。而作為三星堆和二里頭都使用一種叫做陶盉(hé)的陶器。三條腿,手叉腰,頂上半開,插一個短小的管狀流;風格上也很相近,都很瘦高(當時其他地區還流行一種土肥圓的陶盉),細長腿、束腰,鋬像寬麵條一樣而且很長等等。




二里頭有一種典型青銅器叫做嵌綠松石青銅牌,而三星堆也出土了嵌綠松石青銅牌,二里頭發現了3件,三星堆遺址發現了3件,造型都極為類似。


在古蜀國金沙遺址出土了一件玉鉞,其頂部刻有精緻的獸面紋,而此紋樣居然和二里頭鑲嵌綠松石銅牌飾上的獸面紋極為類似。

此外,在二里頭牙璋是非常重要的禮器,而在三星堆同樣出土了不少牙璋,而且造型基本一致。



建立三星堆文明的古蜀國人本來就是從西北地區遷徙到今天的四川地區的。遷徙路線為先從西北地區南下,通過青藏高原東部的橫斷山脈進入成都平原,最終建立古蜀國。在夏代和西周時期,古蜀國都和中原政權保持著密切的聯繫。周人的伐商聯盟就是以西部的親緣部族為主,其中就有古蜀國。

在《尚書·禹貢》中,我們也可以發現,夏人與古蜀國聯繫密切。

《禹貢》展現了夏王朝豐富的金屬礦冶知識,其中一個讓人驚訝的點是雖然整本《禹貢》都是以陶寺遺址所在的山西南部來敘述,但是作者居然對四川西北的岷山有詳細的瞭解,而且對四川所在的梁州居然是以岷山為中心的進行空間定義,這與後代以成都平原為中心的視角有顯著不同。



這反映的其實是夏人是以西北部的岷山地區保持與古蜀國的親密關係的。通過這些資料我們可以看到在堯舜禹時代山西、陝北這兩個夏人所在的核心區與川西和甘青的往來,其規模與緊密程度都要超過後來的商代和周代。

這裡需要說明一下,《禹貢》是一部非常具有研究價值的史料。

學者邵望平經過長期的研究後指出《禹貢》保留了大量上古時代的訊息,該書很可能是龍山時代,也就是堯舜禹時代的作品,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李旻教授也認同這個觀點。

他曾指出《尚書·禹貢》篇是傳頌大禹最具影響力的傳世文獻。它清楚地定義了禹跡世界的範疇:“東漸於海,西被於流沙”,一個需要步行歷時數月才能橫跨的地理空間。在這個想象的文明空間中,《禹貢》的核心使命——導山導水、劃分州域、描述地理、土壤分類、田地定級、列舉納貢的物品和路線等內容都凸顯出宗教權威與政治理想的緊密結合。



綜上所述,我們可以發現,古蜀國三星堆文明和夏王朝不論在出土文物層面還是歷史文獻記載方面都有著非常密切的關係。


白話歷史君


將三星堆遺址和夏的都城相聯繫,很有想法,但是應該是不可能成立的。這類想法,目前僅見於網絡上一些人的帖子,在考古學和歷史學的研究中,似乎沒有學者有持這種意見。考古學和歷史學的研究,一般認為,三星堆遺址屬於古蜀國文化的一個階段。

三星堆遺址的文化面貌十分豐富,時代跨度也十分之大,因此在研究中,我們通常將三星堆遺址先進行分期,所謂的分期,實際上就是將遺址中不同的遺蹟、地層單位鎖定在一個相對和絕對的年代框架之中,其方法是根據考古地層學、類型學以及碳十四的測年數據,將文化面貌相近、年代相當的東西放在一起,橫向上,可以看到同一時期一個遺址的文化面貌,縱向上,可以看到不同時間段內,不同文化的更替。

雖然學術界對三星堆遺址的分期還存在一定的分歧,但是,對於遺址的主要階段的認識是一致的,一般來說,我們將三星堆遺址分為四期,第一期相當於新石器末期到二里頭早期,第二期相當於二里頭晚期到二里岡期,第三期相當於殷墟早期,第四期相當於殷墟晚期到西周早期。這樣的分期,對於不太瞭解考古學文化的讀者可能有些複雜,再稍微介紹下,我們在研究三星堆的時候,往往將這個遺址的分期與中原地區已有的文化框架進行比較,其中二里頭文化,二里崗文化、殷墟文化,都是中原地區的文化類型,其時代上前後相接,後兩者被認為分別代表了商代早期和商代晚期,前者一般認為是夏王朝中晚期的文化,當然了,對於夏朝的認識,也不是共識,這是後話,此處不再論證。

那麼這樣來看,三星堆遺址的年代,是橫跨了新石器末期和夏商周四個時期的。而三星堆遺址最為重要的時間段,應該是遺址的二期、三期文化遺存,大概相當於中原地區的夏商文化階段。從時間上來看,是和夏王朝有重合的,但是,我們知道,夏王朝是中原地區的王朝,從文獻記載來看,夏的活動範圍在伊洛河流域,這很重要,如果讀者不相信文獻記載的話,那麼後面的話,也不用看了。

如果接受文獻中所言夏王朝的活動範圍在現在的中原地區,那麼,就可以十分肯定的說,位於成都平原的三星堆遺址,不會是夏王朝的都城了,儘管三星堆遺址的年代與夏王朝的年代有重疊。

另外,我見過很多人說,大禹是汶川人,所以將大禹的出生地與四川相聯繫,進而看到位於成都平原的三星堆有如此豐富的青銅遺存,便簡單的將三星堆與夏聯繫到一起了。所以,下面再簡單的說下大禹與四川的關係。

的確,古文獻中有關於大禹與四川的相關記載。

楊雄《蜀王本紀》中曾經寫到:“禹本汶山郡廣柔縣人也,生於石紐”。

《三國志秦宓傳》中也有:“禹生石紐,今之汶川郡是也”。

《蜀本紀》也寫到:“禹本汶川廣柔縣人也,生於石紐”。

《唐書地理志》:“茂州石泉縣有石紐山,禹以六月六日生此”。

雖然石紐的具體位置不可考,但是通過這些文獻,大概可以知道,石紐位於今成都到岷江和涪江上游之間的某處。單是通過這些文獻,的確可以推測大禹生於四川了。但是這些文獻是否可信呢?

如果我們再檢索別的文獻,就可以看到,關於大禹的事蹟和生卒十分之多,“禹跡”廣泛分佈與長江、黃河流域,比如說,除了石紐說,還有甘肅臨夏、碣石之東、昆石、石夷等,如果每一個都可信,那麼大禹實在是屬於遍地開花了。此處並非說是文獻不可靠,只不過是在研究夏文化和大禹事蹟的時候,對於文獻的利用是要有所甄別的,如何去甄別文獻的可靠程度,實際上是一門學問,要考慮文獻的真偽、訛誤、版本流傳等諸多因素,正是通過對文獻的甄別和利用,我們才會得出夏王朝應該在中原地區,而非西南地區的初步結論。

最後,文獻是我們研究歷史的一把鑰匙,但如果我們先有一個主觀的想法,再去利用符合我們想法的文獻材料來證明自己,這樣的研究,是不可取的。

參考文獻:

杜金鵬:《三星堆文化與二里頭文化的關係及相關問題》

雷雨、冉宏林:《“三星堆與世界上古文明暨紀念三星堆祭祀坑發現三十週年國際學術研討會”綜述》


考古學酥


夏朝是否存在過?西方歷史學家是不承認的,即便是三星堆遺址,也沒能找出相關的證據表明夏朝存在過的痕跡。

所以對於三星堆遺址,我這幾年都十分關注,也看過不少參與過發掘的考古工作者的一些著作。

對於三星堆遺址,實在是存在這太多的不解,因為偏偏這是在巴蜀地區,這說明什麼?

一個很匪夷所思的問題,那就是當時的巴蜀地區,獲取文明程度比黃河流域高,間接的說明,華夏文明是一個融合形成的文明,至於源頭………(不敢亂說)。

正因為三星堆遺址帶來的意外太多,所以反而變相的導致了無論怎麼發掘,都難以去同夏朝掛鉤。

甚至可以說三星堆遺址或許代表了另外一種文明,也就是巴蜀地區的文明。

所以三星堆遺址,絕對不會是夏王朝的都城,因為一旦是都城的話,絕對有把握從這些文物中體現。

但是遺憾的是沒有,而且出土的少數帶有文字意義的符號,其破解難度也是十分巨大,可以說毫無頭緒。

從現在考古的研究來看,華夏文明在夏朝到商朝這段期間裡,存在明顯的斷代,也就是突然一下子文明進步了不少。

這十分奇怪,但是也導致了許許多多的疑惑,主要是留給後世的疑惑。

所以看那個時期的歷史,我覺得就像看神話故事一般,我甚至在一些科學雜誌上讀到過一些假設,認為那個時期是外星人來過。

為什麼呢?因為神話也不是憑空產生的,只能說當時的人理解不了,所以抽象化的表達了出來。

就像嫦娥奔月的故事,像不像就是一艘蟾蜍一般的飛船發射?

如此種種都使得我即好奇又感到不容置信,但是確確實實在文明程度不高的時期,容易出現這種記載性的缺失。

不像後世有專門的官員記載歷年大事件,而各個朝代都會編修前朝歷史。

其實還有二里頭遺址,也是帶給了我們無盡的疑惑,但是也沒有證明夏朝的存在。

不過二里頭遺址的存在,卻說明了在商朝之前,中華大地就存在過文明,而且出現了文字。

可能是當時文明剛剛起步,所以在一定程度上來說,不具備讓所有人、所有部落都歸附於這個文明之下。

也就造成了記載的缺失,加上意識上沒有重視這些,也就使得那段時期粗獷的管理,粗獷的生活,或許夏朝,應該也是粗獷的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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