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7 大明王朝:先奉命领谭纶,后奉命去宫里告密,冯保:我太难了

夜已深,深的已渗出了些许凉意,八十一岁的严嵩嘴里还不断念叨着

“他一定会来”;可严世藩的一句“我刚问的门房,他没来!”让阁老脸色从当初的期待变为失望。

此时的夜很静,静的让人心里发慌,曾纵横宦海数十年的老虎,也在这静夜里流露出了对某人的眷恋、不舍、期待和思念。

不同于胡宗宪,谭纶从江南一回来,便连夜被冯保领来见了裕王。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是,裕王不但让冯保领来谭纶,还命冯保连夜回宫告知吕芳:“裕王爷已经见了谭纶”。对于裕王的此等行为,不仅冯保不明白,老廖在看这一段时,也不知所以,可待我细细品后,才慢慢尝出这杯“温茶”中的暗香。


大明王朝:先奉命领谭纶,后奉命去宫里告密,冯保:我太难了


裕王:“站着!”

“今天晚上我放你的假,你回宫一趟吧。”

冯保:“主子,奴才回宫干什么?”

裕王:“去告诉吕公公,就说今晚我召见谭纶了。”

裕王见谭纶与严嵩见胡宗宪不同

  • 父子一体

“李妃在里面继续说道:父子一体,没有什么应该瞒的。”

李妃的一句“父子”,其实就已将严嵩和嘉靖之间的“君臣”关系引出;嘉靖和裕王是父子、是关系最亲的人,虽朱厚熜常年未见裕王,却也是因“二龙不相见”导致,并不是对其有所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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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老廖认为,李妃是站在一个大的方向考虑,裕王是嘉靖帝朱厚熜当时唯一的儿子,况且李妃也已诞下了老朱家、兴献王一脉的子嗣;说的通透点,万历帝的降临等于保证了嘉靖一脉大宗地位的稳定,有如此之功,更是为裕王后来顺利登基打下了坚实不能再坚实的基础。有了这个基础作为依托,再加上自己是父皇唯一活着的儿子,故而让裕王有了过问天下事的资本和势头。

除此之外,我们从嘉靖的思维去考虑:尽管朱厚熜修道,幻想着能够长生不老,但内心还是明白生死由天的自然规律,手中握着的庞大帝国最终还是要交到裕王手上,裕王作为自己的儿子,先与自己去接待臣子也就没有去追究的必要,可尽管放下心,把这一行为当做一种对未来皇帝的历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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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媳妇”是会瞒的

“汝贞,你先可真会当媳妇两头瞒啊”

“其实我也只是个媳妇”

“比你长一辈罢了”

“很多事情我也想瞒”

“可是瞒来瞒去,还是把自己瞒了”

而严嵩和嘉靖之间,却是忽远忽近的“君臣”之交,人们总说“伴君如伴虎”,可身为皇帝的嘉靖又何尝不知“放纵臣子便是虎狼”的话。一个为了权力小心翼翼、表面迎合讨好,内里却厌恶非常,一个为了驾驭而残忍果断,表面视人走茶凉为常态,内里却孤独万分。

严嵩曾多次称呼自己是大明朝的媳妇,要两头去瞒,而当中的“瞒”字便是值得我们去推敲的字眼了。

第一层意思:严嵩他们“瞒”的意图是在皇帝和百姓间互相迁就和平衡,而皇帝的受益远远大于百姓;这不仅是臣属的为官之道、也是自保之道;在诺大的明廷中会有很多事,而在这些事中既有好的、也有坏的。为臣、为政者在向皇帝上报时,为了能彰显自身行政能力、为了能趋利避害,便会多报“好的点”,而对于“不好的点”有时会捡些无关紧要之事上报,而有时便干脆不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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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层意思:胡宗宪和严嵩的见面是两个臣属私下会面,这不比裕王和谭纶,故而从该点去考虑,这个“瞒”的意思便是结党营私了。裕王和谭纶见面,皇帝会觉得这是裕王帮助自己分忧;可严嵩和胡宗宪的私下相见,却会被世人和皇帝看做“严党”为了欺瞒君上,在私下做好如何搪塞嘉靖帝的对策。

毕竟裕王是嘉靖的儿子,而严嵩不过是大明帝国的臣属,一个随时可被踢出局的局外人;因为对自己的儿子来说、是讲私的,而对于自己的臣属来说、是讲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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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纶最初的官职是裕王府“詹事”

“嘉靖:年初,你跟朕说你府里那个做詹事的谭纶是个人才,想把他放到浙江去历练历练,现在历练得怎么样了?”

我们通过嘉靖皇帝的这番话知道:谭纶在到江南前,是裕王府中的詹事。而詹事的职责是掌管太子家中之事,我们可粗略将詹事理解为裕王府的大管家。

“南朝宋与晋同,齐置詹事府,领官属,梁陈也置。后魏有太子左右詹事;北齐詹事领东宫诸事,统三寺二坊及左右卫;隋初置詹事;唐置詹事府詹事一人,掌内外众务,纠弹非违,总判府事;少詹事一人,为詹事之副。其后历代多沿置。”

——————《通典·职官十二·太子詹事》

在明白了谭纶最初的官职职能后,老廖便结合嘉靖帝的这番话进行推测:

推测一:嘉靖帝在明知谭纶是裕王亲信的情况下,依然顺从裕王的举荐,将谭纶放置到了富有且复杂的江南地区,而且还是在严阁老举荐成才的胡宗宪手下做事,这就不得不引人思索了。其实嘉靖帝这步棋,是借助裕王的人牵制严嵩在江南的爪牙,起到了制衡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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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测二:嘉靖帝口中的“历练”,不仅是对谭纶说的,也是对裕王说的。裕王举荐自己的詹事去江南任职,也是为了安插自己的耳目,嘉靖帝不仅不加以阻止和排斥,反而当即同意了裕王这一请求,这样的爽快实则让老廖觉得“品之有味”,特别是加上所谓的“历练”,更让我明白,嘉靖帝不仅是为了让裕王的人帮助自己牵制严党,还是为了壮大裕王手下的羽翼。

毕竟,裕王始终是要接自己班的,手下没有几个得力、好用的人可不行,朱厚熜便借此一箭双雕。

推测三:也正是出于谭纶的身份————即是自己曾经的詹事、又是自己举荐的人,而且也是帮助父皇制衡严党的利剑,所以裕王才敢大胆在面圣前夜召见谭纶,如此细想也便没有什么可瞒的点了。

裕王让冯保回宫告诉吕芳的目的是啥?

我们在明白裕王为何不怕嘉靖帝知道自己召见谭纶后,还要继续解读一个问题,那便是他为何要放冯保一天假,让他去宫里告诉吕芳“裕王爷召见谭纶”?

裕王:“今天晚上我放你的假,你回宫一趟吧。”

冯保:“主子,奴才回宫干什么?”

裕王:“去告诉吕公公,就说今晚我召见谭纶了。”

据老廖分析,裕王爷这么做至少有三个心思:

其一:冯保告诉吕芳,嘉靖便一定会得知,毕竟对于明世宗嘉靖帝来说,宫里的太监不仅是知心人、也是得力助手,正如老廖上述所说,让嘉靖知道了裕王召见谭纶,也就是让朱厚熜看到自己在为父皇分忧,自己心里系的是国家、是父皇的天下。裕王虽将这个“秀”给做了,但还需要一个窗口让嘉靖知道才行,于是便让在裕王府做事的冯保去告知吕芳,然后再借吕芳的口让嘉靖了解,从而达到让父亲知道自己在做事的目的。

除此之外,冯保的精明裕王是知道的,不然他也不会在揣摩圣意下将周云逸打死,故冯保在诉说自己“召见谭纶”时,在词汇上也一定会尽力美化,从而将裕王的目的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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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冯保说到底还是宫里人,吕芳对自己的这个干儿子也很信任,让他回去告诉吕芳让嘉靖知道,嘉靖一高兴便会夸赞吕芳会用人,而吕芳一高兴便会对冯保的信任倍增。而宫里对冯保信任值增加了,嘉靖帝对裕王的满意度也就增加了。毕竟司礼监是时刻陪在皇帝身边、也是唯一能陪皇帝说掏心窝话的。所以他们在皇帝面前说谁“好”说的时间长了,谁就真的是“好”了,倘若在嘉靖面前说谁“不好”时间长了,谁就真的是“不好”了。

其三:裕王这一操作,也是为明天面圣的博弈做好伏笔;不论是严党还是裕王府人都明白,胡宗宪带来的口供很可能就是涉及严世藩毁堤淹田的那份,故而明天也是接机打击严党的最佳时机。而裕王在此时让冯保去间接转告嘉靖,实际上是先坦诚自己的所作所为,从而达到转移嘉靖怀疑严嵩、严世藩父子是否欺君的目的,有了这样的负面情绪在,明天再接机发挥,打击严党也就不是难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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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结

裕王的做法实在是高,虽在原文中所占篇幅不大,却起着衔接上下的作用;先是与严嵩未见胡宗宪形成鲜明对比,又在后来的面圣中、为严党埋下政治地雷,这一招招、一幕幕,绵里藏着锋利的钢针。

其实,严党的覆灭从裕王加入“倒严”开始就已注定。

毕竟,在这场波谲云诡的较量中,失败者的下场从来都是身败名裂。

毕竟,严党的对手不是别人,而是将来的大明皇帝——明穆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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