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6 東周列國志237:季孫想君臣對質是非,不料宣公病重次日薨逝


行父大喜,於是派仲遂之子公孫歸父向晉國行聘,一來答郤克之禮,二來敲定伐齊的日期。

這時魯國孟孫、叔孫、季孫三家勢力雄厚,魯宣公很是憂慮。歸父臨行之日,宣公握其手密囑道:『公孫此行,倘能借晉國兵力,為我逐去三家,我情願年年向晉國上貢。卿小心在意,不可洩露!』

歸父領命,帶著很厚的禮物來到晉國,打聽屠岸賈以讒佞受到景公寵信,官拜司寇,於是就向屠岸賈賄賂,告訴他主君想要驅逐三家之意。

屠岸賈因為得罪了趙氏,一心結交欒、郤二族,和芳往來甚密,於是就將此事告訴欒書。欒書說:『元帥方與季孫氏同仇,恐此謀未必能行,我去試探試探看。』

欒書對郤克說了,果然郤克說:『此人慾亂魯國,不可聽之。』就寫密書一封,遣人星夜去魯國,飛報季孫行父。

行父大怒:『當年弒殺公子惡及公子視,都是東門遂主謀,我為了國家安定,一直隱忍其事,為之庇護。今其子想驅逐我們,這不是養虎為患了嗎?』

行父將密書拿給叔孫僑如看,僑如說:『主公不視朝將近一個月了,據說有疾病,顯然是託詞。我們一起去問疾,到主公榻前請罪,看他如何說?』

他們又派人邀仲孫蔑同去。仲孫蔑推辭道:『哪有君臣對質是非之理?我不敢往。』

於是行父和叔孫僑就拉司寇臧孫許同行。三人來到宮門,聞聽宣公病重,不能接見,只好讓內侍代為問候就回返了。

次日宣公就薨逝了,這時是周定王十六年。季孫行父等擁立世子黑肱,十年一十三歲,是為成公。成公年幼,凡是由季氏行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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