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8 病毒來了:一篇對新冠肺炎疫情的理性思考

下午有人討論起立中醫藥抗感冒的事情來,這裡的人並不是中醫,但是他們很感興趣,因為他們服用了中藥之後,感冒很快好了。

這對他們來講就是一個疑問:是自愈了還是藥好了?這就需要一個解釋。就像前幾天一個自吹的中醫黑被中醫藥治好了,但是他不知道怎麼好了。這樣的人吃了藥,確實病減輕了、好了,但是好的不明不白。對於一般的群眾來講,好了也就好了,但是對於一些善於思考的人或者鑽牛角尖的人來講,也是總想搞清楚究竟怎麼好了。

病毒來了:一篇對新冠肺炎疫情的理性思考

這樣的問題解釋起來並不難,特別是對於中醫來講,這就是中醫的理論,比如一個人感冒了發熱了咳嗽了,他喝了連花清瘟膠囊,喝過之後就會覺得出汗了,而後睡一覺感冒好了。這樣的情況對於他自己來講,不知道為什麼,但中醫認為這適合了他的體質和病證。對於中醫來講,感冒主要有風熱風寒之分,而風熱感冒用連花清瘟就是可以的。

是中藥治好了感冒嗎?

不過這裡的疑問是有沒有風寒感冒服用連花清瘟好的病例呢?這對中醫來講是不正常的,但是我們現在的醫學界其實正在進行這樣不分證型的研究,所謂的雙盲實驗,樣本觀察,是不管寒熱普同一等。因此對於中醫來講,很多病一看就知道用什麼方子就必然會好,比如最著名的就是小柴胡湯,這是經方,今天一講很多人就可以用。“口苦、咽乾、目眩”,這樣的症狀出現了,就用小柴胡湯,基本上是百發百中。所以今晚上看這一篇文章的人就有了很大福利,今後有這樣的情況,就可以用上了。對於這麼典型的表現,還需要去進行雙盲實驗嗎?對於中醫來講,有自己獨有的觀察方法,這種觀察方法一般都是拿不準的實驗,拿得準的直接就用了。

因此,當西方藥物引進來進行抗新冠肺炎研究的時候,中醫是不能理解的。因為,在這些不同的病人當中,一些人是很明顯的可以採取中醫藥治療,而且是可以確保療效的,但是這些人如果意外的選用了抗病的藥物而並不知道,那麼耽誤病情了怎麼辦呢?

這種研究對中醫來講是有問題的,很多人提倡雙盲,說實在雙盲也有其侷限性,其對於樣本的同一性更容易把握,比如小白鼠,買了一批小白鼠一百隻,直接的分成五組,這在做科研的時候都搞過,怎麼分呢?為了避免隨機性,有人發明了抓老鼠機器,這樣老鼠沒有選擇的進入到組中,這種觀察對動物可以,也容易造模,也容易觀察用藥。

中醫也希望靠這樣的模式得到解釋,但是做起來難度很大。一是造模怎麼做?比如感冒,我一直納悶所謂的西藥通過雙盲實驗和動物實驗室如何做到感冒模型的。感冒一般有頭痛、出汗、流鼻涕、鼻塞、咳嗽、怕冷,這樣的症狀很難想象所謂的實驗主義者能夠在老鼠身上、大白兔身上或者猴子身上建立動物模型,但就頭痛的解釋、證明,又怎麼能夠複製的出來呢?二是單一藥物可以,複方藥物現在還很難。世界不是單一的,不是出了單體元素,實際上很多都是複合存在,中醫藥多為複方,單一藥物內部也是很多成分,這樣的研究針對性不強,怎麼去觀察分析呢?所以只能走向提取物,而提取物和中醫藥本身並不統一。

這裡的研究就很有意思了,我們當時的一個老師做了博士課題,他的研究是中醫的桂枝湯,風寒表虛證,能夠治療感冒。但怎麼造模呢?用的小白鼠,那觀察什麼呢?觀察小白鼠能不能出汗,因為風寒表虛的主要特點就是怕冷又出汗,這樣就讓小白鼠在風扇下吹造成一種風寒的環境,然後小白鼠還真就感冒了。感冒了怎麼出汗呢?這模型就做不出來了,沒辦法就讓小老鼠在很柔的紙上跑,看看爪子有沒有水,紙重了沒有,我表示服,這樣的研究不研究也罷。因此,所有的集中點最後只能集中在降低體溫上,而降低體溫和治感冒是兩個概念,中醫人都不認可,感冒未必發熱,但是現代藥理研究認可,因為有了客觀的數據和指標。

醫學不能只看看得見的指標,還要重視看不到的指標

把溫度定位感冒的特徵,實際上是治療感冒的悲哀,但在現代醫學卻無可替代。由此這麼大段的描述也就要討論這個題目了,這才是這篇文章的重點所在。

從這一次新冠病毒的研究入手,對於疾病的發生,以及後來全民的普查,溫度是第一個硬指標,似乎這已經成為疫情防控的標準,溫度高了就是懷疑了,不高也沒有明顯症狀就不當回事了。好了,這樣的問題可能就真的會發生。因為對於病毒來了之後,什麼時候才能產生反應,什麼時候才能出現發熱、咳嗽、胸悶或者腹瀉的情況呢?我們可以假設一個感染的病人從健康人到生病最後到不治是三十天的時間,那麼病毒侵襲多久出現發熱呢?

這個學問至今並沒有認真的去研究,相反我們現在的研究把大量的力量放在了對病毒的追根溯源、對病毒的圍追堵截、對病毒的藥物性滅絕,實際上,我們最應該總結規律的恰恰是發病前的一段時間,這一段時間有人叫做前驅期。

這一段時間通過大量的病人回顧是有的,但是沒有的到重視,所以很多人發現了發熱這個時期可能已經過去三四天了,而為了應對發熱需要進行看醫生、監測陽性指標,這樣又要幾天的時間,一些人因為不能確認還要搖擺不定,到了確診的時候已經一週的時間,而這一週時間失去了極其重要的黃金期,就是早期的未發病的階段。

病毒來了:一篇對新冠肺炎疫情的理性思考

這個時期對於現代醫學來講是一個短板,因為現代醫學需要真實的可以觀測到的指標,比如咳嗽了、白細胞高了、體溫升高了、拉肚子了,但是其他的一些指標呢?比如頭疼、出汗、怕冷、身體拘束感、不適感、睏倦感等等,這些本有價值的指標可能被疏忽的一乾二淨,對於現代醫學來講是不認可出汗、即使知道寒戰但是並沒有想到風寒風熱,這樣“無意義的指標”恰恰是預防疾病的最初的必要信息,但是至今我們沒有人去反思這樣的指標為什麼抓不到?而一個勁的進行後邊發熱咳嗽乏力的三大症狀的判斷,殊不知,有了這三大症狀的時候,疾病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這就是需要在國民中提倡中醫的時候了,因為這樣的症狀和不適,對中醫來講找到了理論和實踐的依據,對於疾病預防有著十分的大的必要。因為按照中醫的理論,疾病的發生是外邪侵襲和體內氣血變化的結果,除此之外就是如溺水車禍等無法內外的病因,而在外邪的侵襲中,風寒暑溼燥火六中正常的氣候變化在特定的時候就會表現為六淫,淫自然是不好的東西。

外邪來了,究竟是什麼?這裡邊可能包含著病毒細菌也可以有寄生蟲等等,也可能只是乾乾淨淨的一陣風,啥也沒有有霧霾風塵,到了人體之後,人是需要應對的,這個應對是有過程的。一些人身體好,任你怎麼吹風,他也沒事,所以有些人夏天吹風扇對著自己吹,也沒事;而一些人稍微的開了個窗戶縫,早上起來嘴歪了,這就是風邪。風邪來了,一些人能夠承受,以為身體好,或者有必要的防護,如穿厚衣服、戴口罩等,邪氣就進入不了人的身體。而一些人可能正好長大了嘴,風帶著病毒就進來了,或者用手接觸了不乾淨的物質又吃了手,結果病毒細菌來了。這樣的情況必然的結果,就是一部分外邪無能為力,一部分外邪開始進入體內。這樣我們就可以設想,滿天的病毒細菌就如印度的蝗蟲鋪天蓋地的來,馬上就要到了人體。

好了這裡的學問如過延伸,就有了蝗蟲為什麼生這麼多的疑問,肯定有適宜的氣候、特殊的環境,這就涉及到人文地理的內容,對於現代醫學來講,可能並不以為然,而中醫已經在這裡形成了五運六氣的理論,這一次有國醫大師王永炎關於發生瘟疫的推測,這裡邊是有學問的,他們可以是高手。除了他們之外,也可以有一般的中醫識別,就是近期的環境變化,該熱的不熱,該寒的不寒,該下雨不下雨,如此就出現了病毒細菌適應生存的環境。

這個環境是我講授醫學環境學的重要內容,實際上人作為大自然的一個部分,外部環境是會對人體產生極大的影響的。這一部分有時間再做討論。

繼續講細菌病毒進入人體,人體就要出現反應,這後邊的歷程一部分人待著病毒到處流竄會親訪友,人家沒事;一些人不行,病毒從口鼻而入,然後出現了一系列症狀,這就有前邊提到的流鼻涕、咳嗽、發熱、乏力等症狀,這個時候是中西醫研究最好的切入期,但是很遺憾的是,西醫學沒有關注到這裡的差異,而一概的認為病毒的侵襲已經被發現,治療病毒就是殺了病毒,那麼大量抗病毒藥物的應用和液體的輸注,有些病毒被殺了,同時人也被殺了,就是體質改變了。本來按照中醫的學說,這些病毒侵襲一百個人,一百個中有一半可能啥事沒有,有二十五人帶著病毒跑,還有二十五人有一半是風寒、一半是風熱,這個時候就應該分類而治療。風寒的辛溫解表,風熱的辛涼解表。這樣的對證治療就會使這二十五人得到準確地辨證施治,然後歸於康復。

中醫治病,重在蛛絲馬跡,治未病是靈魂

但問題恰恰就出現在這裡,因為中醫早期介入的不足,這個過程就會被無限的放大了。攜帶病毒的人到處亂竄,沒有隔離好,就會傳染體質弱的人;而體質弱的人感染了,早期症狀識別不足,沒有采取早治療的措施,讓一部分人的病情進一步發展。疾病來了,並沒有得到精確的辨證論治,然後一些該用寒涼藥的用了熱藥,一些該用溫熱藥的用了清熱解毒的寒涼藥,這樣的結果是什麼呢?很多人馬上表現出熱毒的表現,也有一些人出現了腹瀉的情況,這就是變證,到這個時候如果張仲景再世,那該是多麼的失望!對於中醫來講,淺顯易懂的道理,但是現代醫學卻視若罔聞,關鍵是孩子以為的認為中醫說的都是胡扯,這是什麼性質呢?實際上這就是貽誤戰機,而如果按照中醫的理論來反訴這樣的歷程,該有多少人被耽誤了呢?中醫今天沒有發言權,是個悲哀,如果有,這些故意不用中藥或者限制用中藥救治的機構和個人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貽誤戰機,導致很多人只是焦急的等待核酸檢測陽性,很多人有症狀拿不定,確診不了,這樣的人就會成為多麼大的隱患呢?所以當時全國多少中醫人高呼,中醫儘快上,越快越好,一些人認為中醫投機,實際上這是中醫在搶抓時間,以防疾病傳變。但遺憾的是,這個結果還是出現了。

病毒來了:一篇對新冠肺炎疫情的理性思考

這裡不提,對於現代的醫學說話權,中醫在這裡說不上話。這就如中醫看病,病人自己說自己頭疼,中醫可以望聞問切判斷出來,是真頭疼假頭疼;而現代醫學則必須依據指標的監測,病人說的頭痛反而並不能夠採納。這就是很有意思的學問。所以有一次提到了雙盲,如果對頭痛病人進行研究,誰能保證病人說的都是真話呢?而中醫不同,頭痛真有,也可以有蛛絲馬跡,有不同的證型。

如此,當我們反過來總結這一段抗疫歷程的時候,需要明白我們的工作真的應該在早期早早期更多地下功夫,這種中醫預防的思維,治未病的理念應該深入人心。這一次,前線中醫西醫有效的配合起來,武漢治癒率不斷提升,而全國各地各省病人基本上都康復完了,我個人所在的醫院病人已經全部治好,康復出院。這種大好形勢,說明,中醫只要用對,用好,在北京有效,在上海也有效,在西北小醫院有效,在武漢的大醫院也同樣有效,國醫大師用了有效,我這小大夫用了也同樣有效。這樣的可以廣泛複製的模式才是值得研究的醫學。

因此,回過頭來看待病毒感染的醫療的問題的時候,這就如同蚊子的叮咬。蚊子從一代一代的延續,需要一定的生存環境,而直接的侵襲人,在人身上吸血,則開始了人體的反應,那麼對於蚊子該怎麼控制呢?一方面研究一些藥物,對抗蚊子吸血後的反應,紅腫熱痛或者更嚴重的病變;另一方面還是做好對文字的殺滅,採取有毒的藥物或者改變蚊子性別的藥物讓蚊子死掉、跑掉;第三個方面就是隔離起來,用蚊帳,保護好家人。而真正最需要的就是改善人類的生存環境,改善村落水塘的水質,通過養魚養青蛙等改良自然的環境。

這就是邏輯,而人體就是這樣的邏輯,人類對抗疾病向來不是一種單一的模式,比如非典、新冠肺炎,並不是把殺滅病毒作為唯一的目標,而是人體內外環境的改變,讓病毒自己消失。

個人觀點,不為辯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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