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8 秦安:美國網軍和網絡恐怖主義誰的威脅更大?

導讀:面對突如其來的“新冠病毒”,最近想的最多的,就是這病毒從哪裡來?儘管有人批評陰謀論,但美國畢竟在持續研發並曾使用過生物武器。再由此思考網絡攻擊,恰恰和生物病毒一樣,都可以“不宣而戰、突如其來、猝不及防”。網絡攻擊中,我一直認為人類社會最大的敵人是網絡恐怖主義。美國前國防部長帕內塔就曾警告要高度警惕“網絡911”,他認為“網絡攻擊可破壞載客火車運行、汙染供水或關閉全美大部分的電力供應,造成大量實體破壞與人命傷亡,使日常運作陷入癱瘓。”

美國前國家情報總監邁克·麥克奈爾認為,“恐怖組織遲早會掌握複雜的網絡技術,就像核擴散一樣,只是它要容易落實得多。”然而,讓人擔憂的是,美國作為世界恐怖組織的最大襲擊目標,竟然打開了網絡攻擊的“潘多拉之盒”,給網絡恐怖主義留下了可乘之機。

前一節講了,2019年是網絡戰發生重大變化的一年。3月份,委內瑞拉電網大面積癱瘓,委總統指責美國精心策劃網絡攻擊。6月份,出現了人類網絡對抗史上的里程碑性事件,美國為了報復伊朗擊落其“全球鷹”無人機,公然宣稱對伊朗實施網絡攻擊。這標誌著網絡戰從暗戰走向宣戰,從後臺走向前臺,從輔戰成為主戰。

2016年底,美國可全球作戰的133支網絡戰部隊已經部署到位,對世界具有“突襲”能力和毀癱威脅。更有甚者,美軍太空司令部正加大網絡攻擊能力建設。據稱,黑客可以控制運行的衛星,並將其作為動能攻擊的武器。

這就有了一個問題,美國網軍和網絡恐怖主義對世界的威脅到底哪個大?

從以下兩節的內容,我們或許可以初見端倪!歡迎大家留言談談自己的觀點!

秦安:美國網軍和網絡恐怖主義誰的威脅更大?

第十節 美國給網絡恐怖主義留可乘之機

早在2013年12月17日,聯合國安理會一致通過決議,對恐怖組織或恐怖分子利用互聯網實施恐怖行為,包括煽動、招募、資助或策劃等活動表示嚴重關切,明確要求聯合國反恐機構會同各國和有關國際組織加強對上述行為的打擊力度等。安理會當天以15票贊成一致通過第2129號決議,決議重申一切形式的恐怖主義均對國際和平與安全構成最嚴重威脅,強調國際社會應繼續將打擊恐怖主義作為工作重點。

而在1997年,美國加州情報與安全研究所提出“網絡恐怖主義”一詞,認為它是“網絡與恐怖主義相結合的產物。”隨著全球網絡化程度的提升,人類社會生活生產越來越依靠網絡運行和網絡控制。網絡恐怖主義已成為人類社會的共同威脅。

網絡恐怖主義有幾個特點:一是實施網絡恐怖的武器是程序代碼,更易擴散,成本也更低;二是實施網絡恐怖的途徑是全球通連的網絡,行動更隱蔽,完全可超越地理位置的限制;三是實施網絡恐怖的後果是毀癱社會賴以運行的信息和控制機制,影響更嚴重而廣泛。美國前國防部長帕內塔曾警告說,“網絡攻擊可破壞載客火車運行、汙染供水或關閉全美大部分的電力供應,造成大量實體破壞與人命傷亡,使日常運作陷入癱瘓。”

因此,網絡恐怖主義並非是僅僅利用互聯網招募人員,傳播暴力恐怖思想和技術,籌集恐怖活動資金,策劃恐怖襲擊活動,也包括利用網絡攻擊實現恐怖活動,而後者的危害程度將遠遠超越前者。

美國前國家情報總監邁克·麥克奈爾認為,“恐怖組織遲早會掌握複雜的網絡技術,就像核擴散一樣,只是它要容易落實得多。”然而,讓人擔憂的是,美國作為世界恐怖組織的最大襲擊目標,竟然打開了網絡攻擊的“潘多拉之盒”,給網絡恐怖主義留下了可乘之機。

美國擁有世界最大、最先進的網絡武器庫,更易擴散至恐怖分子之手。據媒體報道,美國已擁有2000多種武器級病毒。眾所周知,網絡武器擴散猛於“核擴散”,即使是網絡強國也明白並無萬全之策,很難控制自己手中的網絡攻擊武器不擴散。因此,這相當於美國為網絡恐怖主義製造好了網絡“超級武器”。

美國為一己之私而濫用網絡武器,對恐怖分子具有強烈的示範效應。2010年,美國利用“震網”病毒癱瘓了伊朗1000多臺離心機,開啟了利用工業控制系統摧毀實體空間的大門。美國高官多次描述網絡攻擊造成的恐怖後果,也有可能“引導”恐怖分子激烈行動。

美國監控世界的行為給網絡恐怖主義留下了便利之門。斯諾登披露的“稜鏡門”顯示,美國在利用網絡技術和資源優勢,為自己留下便利通道監控世界的同時,也為網絡恐怖主義預留了攻擊通道。

美國在世界反恐領域採取的“雙重標準”,助長了網絡恐怖分子的僥倖心理。這種情況在世界反恐過程中已經產生負面效應,這種標準一旦蔓延到網絡空間,後果將更加嚴重。

最後,要強調的是,面對網絡恐怖襲擊,無論是美國,還是世界其他各國,絕不可能像當年核武器轟炸廣島、長崎一樣獨善其身。對這一點,包括美國人民和政府在內的世界各國必須有清醒的認識。

導讀:互聯網是把雙刃劍,恐怖主義插上網絡翅膀。網絡時代的到來,顛覆性地改變了人類社會的信息傳播方式和生產流通模式。在善良的人們利用網絡提高生活質量,提升生產效率的同時,網絡也成為恐怖分子的樂園,網絡成為一把鋒利的“雙刃劍”。

以己之矛攻己之盾,美國打開了網絡攻擊現實世界大門。作為互聯網的締造者和網絡戰的始作俑者,美國擁有世界最大、最先進的網絡武器庫。據媒體報道,美國已擁有2000多種武器級病毒。網絡武器擴散猛於“核擴散”,即使是網絡強國也明白很難控制自己手中的網絡攻擊武器不擴散。美國作為世界恐怖組織的最大襲擊目標,已經打開了網絡攻擊“潘多拉魔盒”。美國在其掌握的全球網絡基礎設施中暗留“方便之門”,給網絡恐怖主義留下了可乘之機。

秦安:美國網軍和網絡恐怖主義誰的威脅更大?

第十一節 網絡恐怖主義:沒有國家能獨善其身

回溯歷史,從ISIS向球星梅西隔空喊話,到“東伊運”利用網絡散佈暴恐宣傳音視頻;從內羅畢商場恐怖襲擊,到波士頓馬拉松爆炸案,恐怖分子運用網絡的能力不斷增強——

網絡恐怖主義:沒有國家能獨善其身

2014年世界盃激戰正酣之時,恐怖組織也不甘寂寞。直逼伊拉克首都巴格達的“伊拉克和黎凡特伊斯蘭國”(ISIS)恐怖組織利用“推特”(Twitter)發帖,向阿根廷球星梅西喊話,邀請其加入聖戰組織。在打擊網絡恐怖主義日益成為各國共識之際,ISIS的喊話,更凸顯出網絡正成為恐怖組織煽動、招募、資助或策劃恐怖活動的便利工具,而所謂“網絡恐怖主義”也日漸成為恐怖主義發展的一個趨勢。

互聯網是把雙刃劍:恐怖主義插上網絡翅膀

網絡時代的到來,顛覆性地改變了人類社會的信息傳播方式和生產流通模式。在善良的人們利用網絡提高生活質量,提升生產效率的同時,網絡也成為恐怖分子的樂園,網絡成為一把鋒利的“雙刃劍”。早在1997年,美國加州情報與安全研究所柏林·科林首先提出“網絡恐怖主義”一詞,認為它是“網絡與恐怖主義相結合的產物”。此後,美國聯邦調查局將網絡恐怖主義定義為“一些非政府組織或秘密組織對信息、計算機系統、計算機程序和數據所進行的有預謀、含有政治動機的攻擊,以造成嚴重的暴力侵害。”

事實上,網絡恐怖主義可以分為兩類。一類就是目前普遍強調的,以互聯網等信息技術作為恐怖勢力開展活動的重要工具,利用互聯網和社交媒體等招募人員,傳播暴恐思想,傳授暴恐技術,籌集恐怖活動資金,策劃恐怖襲擊活動。這種類型,成為當前網絡恐怖的主流。去年發生在肯尼亞首都內羅畢韋斯特蓋特購物中心的恐怖襲擊事件,就是由來自索馬里、英國等多國的恐怖分子利用社交網站組織、策劃並實施的。同時,另一類更加恐怖的網絡攻擊正在孕育。恐怖分子可能利用互聯網發起網絡攻擊,結果就如美國前國防部長帕內塔所說:恐怖分子可能利用互聯網破壞載客火車的運作、汙染供水或關閉全美大部分的電力供應,造成大量實體破壞與人命傷亡,使日常運作陷入癱瘓,製造新的恐懼感。

相比於核擴散,網絡戰武器既不需要“傾國之力”,也不需要運載能力,一個恐怖分子的個人智慧可能造出網絡“超級武器”,一段惡意代碼的殺傷力可能勝過傳統的任何武器。這種網絡恐怖方式更加兇猛,其隱蔽、便利、廉價、遠程,以及攻擊範圍廣的特性,將給人類社會帶來更大的威脅。

秦安:美國網軍和網絡恐怖主義誰的威脅更大?

以己之矛攻己之盾:美國打開了網絡攻擊現實世界大門

作為互聯網的締造者和網絡戰的始作俑者,美國擁有世界最大、最先進的網絡武器庫。據媒體報道,美國已擁有2000多種武器級病毒。網絡武器擴散猛於“核擴散”,即使是網絡強國也明白很難控制自己手中的網絡攻擊武器不擴散。事實上美國作為世界恐怖組織的最大襲擊目標,也是打開了網絡攻擊“潘多拉魔盒”的第一人。美國在其掌握的全球網絡基礎設施中暗留“方便之門”,給網絡恐怖主義留下了可乘之機。

美國濫用網絡武器,對恐怖分子具有強烈的示範效應。2010年,美國利用“震網”病毒癱瘓了伊朗1000多臺離心機,開啟了利用工業控制系統摧毀實體空間的大門,這一行為,必然“讓恐怖分子激動得心跳加速”。美國前國家情報總監邁克·麥克奈爾也認為,“恐怖組織遲早會掌握複雜的網絡技術,就像核擴散一樣,只是它要容易得多。”事實上,近年來基地組織開始越來越多地利用網絡來為其恐怖活動服務,廣泛利用互聯網與其支持者進行聯繫,加緊建立策劃恐怖襲擊的新基地。

秦安:美國網軍和網絡恐怖主義誰的威脅更大?

正所謂依賴越重、瞭解越深、恐懼越強。美國最為擔憂的是發生“網絡珍珠港”“網絡9·11”事件。早在1997年,來自美國的一群專家就曾利用互聯網上的黑客程序同時侵入了9座城市的電網控制系統和911報警系統,並侵入了五角大樓的36個電腦網絡系統。美國國防部曾進行過模擬對國家輸電網絡進行攻擊試驗,結果顯示黑客能對包括美國電力網絡在內的國家基礎設施造成巨大破壞。

作為世界上擁有最強網絡攻擊能力的國家,美國在不斷研發網絡攻擊武器的同時,正在把防範網絡恐怖主義上升為國家戰略。然而,這種一手持矛、一手鑄盾的行為,在製造極壞示範作用的同時,也在把其他國家不斷推向“相對不安全”的境地。


打鐵還得自身硬:中國需要提升打擊網絡恐怖主義能力

近年來,中國反恐形勢嚴峻,境內外“三股勢力”加速合流,藉助互聯網等新興媒體搞煽動破壞,智能手機上網等現代信息化傳播手段,為暴恐思想和技術傳播提供了便利。以“東伊運”為首的“東突”恐怖勢力大肆發佈恐怖音視頻,煽動對中國政府發動所謂“聖戰”,成為近年來中國境內特別是新疆地區恐怖襲擊多發的主要和直接原因之一。最近,由國信辦會同公安部、國務院新聞辦公室等有關部門,發佈了反恐專題片,吹響了打擊網絡恐怖主義的號角。專題片梳理了已破獲的北京“10·28”、昆明“3·01”、烏魯木齊“4·30”、烏魯木齊“5·22”等多起暴力恐怖襲擊案件,揭示了暴恐音視頻的危害及其與暴力恐怖違法犯罪活動之間的聯繫,並將境外“東伊運”組織指揮、在網上傳播涉暴恐音視頻、煽動境內恐怖活動的行徑公之於眾。

作為負責任大國和網絡恐怖主義的受害者,中國加入聯合國機制,應對網絡恐怖主義已經勢在必行。打擊網絡恐怖主義已經成為中國的國家責任。同時,我們要看到,網絡恐怖主義只是網絡威脅的一個方面。美國著名學者約瑟夫·奈兩年前指出,網絡威脅有網絡戰、網絡間諜、網絡犯罪和網絡恐怖主義四種表現形式。目前,主要損害來自網絡間諜和網絡犯罪。但未來10年,網絡戰和網絡恐怖主義的威脅將遠大於今天。由非國家網絡行動者造成的網絡威脅,將迫使各國政府進行更緊密的合作。

面對日益猖獗的網絡恐怖主義及發展極度不平衡的網絡世界,包括中國在內的網絡恐怖主義和網絡犯罪受害國,重視保護自身權益已是當務之急。

秦安:美國網軍和網絡恐怖主義誰的威脅更大?

打造利益共同體:構建打擊網絡恐怖主義世界聯盟

面對網絡恐怖襲擊,無論是美國,還是世界其他各國,絕不可能獨善其身。對這一點,包括美國在內的世界各國應該清醒認識。加強世界範圍內的打擊網絡恐怖主義合作勢在必行。中國外交部發言人華春瑩曾經表示,希望國際社會理解和支持中國打擊“東伊運”的努力,合力打擊各種恐怖勢力利用互聯網等信息技術從事的一切形式恐怖主義活動。

為提升打擊網絡恐怖主義的效果,世界各國應該聯合起來,構建利益共同體,形成“三位一體”的全球聯盟,即實現對網絡空間的“共同治理”,對網絡恐怖主義的“聯合防範”和“合力打擊”。在這個過程中,要特別做好“三個防範”。其一,防範利用網絡技術和資源優勢,為自己留下便利通道監控世界的同時,也給網絡恐怖主義預留了攻擊通道。斯諾登披露的美國“稜鏡門”充分說明,美國監控世界的行為給網絡恐怖主義留下了便利之門。其二,防範以任何理由使用類似“震網”的超級網絡武器,在提升自己網絡威懾的同時,給恐怖分子帶來強烈的示範效應。必須認識到網絡擴散猛於核擴散,否則一旦超級網絡武器擴散到恐怖分子手裡,那將是既害人也害己。其三,防範在世界反恐領域採取的“雙重標準”,打消網絡恐怖分子的僥倖心理。這種情況在現實社會反恐過程中已經產生負面效應,這種標準一旦蔓延到網絡空間,將事實上拓展網絡恐怖分子的生存空間,後果更加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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