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9 当初作为文学精髓的诗歌是不是走向了末路?

韩新文


我是学中文系的,我现在尝试一下来回答这个,期待起到一个抛砖引玉的作用,希望大家热烈探讨。

诗歌,应该是最纯碎的文学样式,诗人,也是时代里最敏感的,他们总是在第一时间里发出时代的呼声,所以诗人,不应该一直坐在象牙塔里,做自己的白日梦,无病呻吟,应该勇敢地投身于建设祖国的伟大复兴之路上,融入到时代的潮流里,要像勇敢的海燕,奔驰的骏马,感受不一样的烟火人生,更接地气的存在状态,不要老是写一些豆腐块,蜘蛛丝,零碎,拼凑,苍白无力,不痛不痒,无关紧要的花边新闻,礼拜六,鸯鸯蝴蝶派,帮閑文人,花瓶文学样式等等,这样的诗歌,最后就是自欺欺人罢了,死路一条。

其次,要尝试运用多种多样的文学表现方式,应用不一样的思维方式方法来表现,演绎。丰富多彩的生活,一定要有精彩绝伦的表现手段,一定要有冲击视觉疲劳的丰富鲜明的语言风格,词语解释,新鲜,活力四射,多一些先锋文学,多一些诗歌探索发现,多一些借鉴学习,多一些诗歌争鸣。

第三,就是读者。看诗人的定位,默默无闻的诗歌,诗人,也许不一定就是写的不好的诗歌,一定要有自己的灵魂,一定要有与众不同的地方,不要人云亦云。诗人,永远都是孤独的,寂寞写章草,诗人,要耐得住寂寞孤单,不要想依靠写诗发财出名,可以一边卖鱼杀鱼一边写诗写字喝酒碎觉,活出自己喜欢的样子。。。

下面是我写的一首诗歌,我写诗就像开水龙头一样,

存在

一一林汉龙(福建)

老鼠经过的时候

我看见时间在爬着楼梯


屠龙无技


詩歌是中华文化的精髓,盛唐以后再也没有攀上过世界文化的高峰,这是有目共睹的一个事实。詩歌现在的发展是有些问题,但是也不是就此走向了末路,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相信詩歌会有新的更大的发展。

第一,语言环境的改变,改变了詩歌

的走向。五四运动以来,推广了普通话,民间不再流行文言,加上当时受西方自由主义思潮的影响,流行了现代自由体詩。写律詩或者詩词的作者越来越少了,这也是个不争的事实。在这些写詩人中,也出现了一些写得比较好的作品,像徐志摩的等等,也是小有成就,

但其影响及文学的高度,仍是无法与唐诗宋词相媲美。

第二,随着时间的发展,现代诗出现了各种各样的流派,那些流派我不去细说了。这里就说说影响最大的朦胧詩派,开始兴起的时候,还真是写得挺好的,通俗易懂,人们都很爱读,爱欣赏。也出现了一些比较好的詩人,有了一些佳作。可是越发展越朦胧,最后到了谁也看不懂,不合辙押韵,不提炼文字,没有任何的标点符号,一堆没有任何约束的文字,堆砌起来就称为詩。广大的人民群众普遍看不懂,甚至连作者本人也不清楚写得是什么?俗话说"詩人立于地",这样严重脱离民众的东西,慢慢的被淘汰了。把詩歌带进了泥沼之中,这几年才回到了有些合辙押韵的老路上,其它不太显眼的流派也在自消自灭了。

第三,现在爱好古诗,喜欢写律詩词牌的人逐渐多了起来。这是个好的现象,虽然没有像唐代詩人写得那么好,那么脍炙人口,但是也是在传承文化传统,对詩歌的继承发展助一臂之力,所以说詩歌没有走向末路,正在慢慢的向前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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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护胜463


越来越逼仄,但一定不会死亡。我们看三个角度:

现代的诗歌,表达的意义越来越抽象,不再是直观的感动,例如“梅花便落满了南山”或者“飘满了死者弯曲的倒影”这样。例如我们看余秀华的诗,需要读很多遍,慢慢体味作者的情绪。

这是一切艺术发展的必然趋势:直观的总有一天会被写完,抽象的思考则无穷无尽。油画的发展也是这样。问题在于,油画只要有一个人愿意买单就好,诗歌是文学,必须追求受众的数量。抽象的诗歌则必然对应着更少的读者。

2. 读者:

与往常不同,现在的读者,可以阅读的内容不是太少而是太多。曾经的杂志是月刊、季刊,现在的手机,几分钟不看,就有十几条尚未阅读的文章。与此同时,能用来有效阅读的时间越来越少,基本就是有睡前那点时间是有价值的,其他时间都是充分碎片化,乘地铁、排队买饭,把手机拿出来刷刷。这就导致,读者的阅读倾向必然是以短平快的新闻笑话视频为主。

再则,与小说不一样,诗歌出名的一共就那些,不读完总觉得不对。于是,先读古典诗词,再读国外名作,再读国内现当代诗人的名作,一轮一轮读下来,新写的作品就无暇顾及了。所以现在新写的诗,只有持续关注诗歌动态的人,才会第一时间去阅读。

3. 环境:

现在不太看得到写诗追女孩子的了。


所以诗歌确实生存环境越来越逼仄。


但是,只要社会对美还有需求,作为最美的文体,诗歌一定会存在。与其他文学作品不同之处在于,诗歌对作者的反馈最丰厚,甚至光是写作的过程,就可以带来美的享受,难以自拔。这也是为什么中国历史上诗歌多、小说少的原因,因为没稿费,写作的第一动力就是作者自己的乐趣。


再则,毕竟经济在发展,物质生活以外的诉求,开始慢慢回暖。看现在各种伪“古风”、伪“文言文”的大行其道,就知道,社会对纯粹的形式美还是尊重的。时间推移,文字形式美的最高典范,诗歌,总归会找到自己的一席之地。


所以我们不要悲观。


赤墟子




大清遗民


艺术永远在路上。既然是路,当然就是起伏不平的,不是说遇到了冷落,就认为是到头了。这恰好说明时代对我们的创作提出了更高更新的要求。我们只有根据时代的特点,反思自己。诗歌,作为文学艺术的急先锋,排头兵,曾经的辉煌让我们自豪了很久。我们在高呼在欢庆的时候,脚步却停了下来。渐渐的,掉在了时代的后面。急先锋、排头兵已经名存实亡。习惯围观的我们,失落、萎靡不振,这样更加速了诗歌的衰败。在泥泞的路上,我们要边走边思考,为什么我们会辉煌为什么我们会落寞?只有先武装了思想,拿出急先锋排头兵的精气神,就能很快走出去,重新引领时代。鲜花和掌声永远不会缺席!


的哥说


现代诗歌自波德莱尔始,便注入了“否定的激情”和“自我流放”精神,他以一种亲近的眼光欣赏并诅咒着“大城市的风光”,“在波德莱尔这里,现代生活内部有一种田园诗和反田园诗之间不可调和的张力”。正如论者所言:“两种现代性之间一直充满不可化解的敌意,但在它们欲置对方于死地的狂热中,未尝不容许甚至是激发了种种相互影响。”这种基调,贯穿了十九世纪中后期至今的各种先锋派文艺思潮之中。以至于“语言共同体的象征图式的每一种强化,在带来个人认同感的强化、对个人焦虑的分担之外,也同时带来对个人感受的规约;而每一次个人感受性的解放,也都标志着共同体象征的又一次衰落”。诗人,社会变革中最敏感的体验者,“既是现代生活的热心支持者又是现代生活的敌人”,他们在矛盾中,以内心之笔描摹着这个眩晕而怪诞的世界。

汉语新诗是以工具性、功利性的面目出现的。在现代性视野中,新诗通过告别古典诗歌获得了合法性,但这种起源于西方的文学样式与传统的样式其实毫无瓜葛。分行和部分新诗的韵律,不意味着两者之间具有血缘或涅槃关系。而且,在救亡压倒启蒙的变奏中,这种本来建立在个体主义基础上的西方文化介绍输入,以抨击传统打到孔子时,却不自觉地遇上自己本来就有的集体主义的意识和无意识,遇上了这种仍然异常关怀国事民瘼的社会政治的意识和无意识传统。在新文化运动中,新诗外形自由与格律的两张面孔,内含阐释中国的巨大焦虑,它以张扬个性的方式融入到公共中去,充当了建设“想象的共同体”的文化旗手。吊诡的是,新诗在精神上甫一开始就不是西学的,而是以天下为己任的儒学的,这一代人如列文森所言,理智上面向未来,情感上回顾传统,一直没有脱离“在大一统时代,文化事业国家化”的理路。也就是说,现代性新诗具有浓郁的前现代性气质。

纵然有新月派诗人的低吟浅唱,为新诗注入了浪漫主义的情调,但这种生活的浪漫主义被革命的浪漫主义掩盖甚至吞噬。以1949年为分水岭,“革命”的任务尽管有所调整,但革命的意识依旧是前后三十年的基调,特别是解放区的诗歌运动以及建国后的群众诗歌运动,都是“革命的主流叙事渗透进诗歌的一种神话性折射”,这种革命的、神话的的诗歌想象,不断催生着“一种革命视阈中的艺术化”的诗法体系的建立。现在,很多人谈起群众诗歌运动大都不置雅言,但不可否认的是,文学叙述的世界具有和现实世界的同一性和超越性,“在实际的革命文艺实践中,‘革命现实主义’‘工农兵方向’‘人民性’‘民族形式’‘革命浪漫主义’‘二结合’是不同阶段对于”古典型神话文本的转喻。作为一种特殊的现代诗和现代诗人,建国后三十年特别是十七年时代的诗歌和诗人以“反现代的现代性”的形象占据了诗坛的中心,“新诗的诞生本来为了将‘旧形式’挤出诗歌领域,但‘大众化’的需要又使新诗不得不重新征用‘旧形式’。这样,一种以建立‘民族形式’为由而回复‘民间形式’的理论范式,终于置换了‘五四’之初以创立新语言、新形式为宗旨汲收方言俗语和‘旧形式’的努力取向”。在这里,个人被集体取代,私人被公共掩埋,革命的洪流中,诗歌作为一种“现代乌托邦经验”,进入了政治化内容和文学革命等同的误区。

总体而言,现代民族国家试图通过建立统一标准语竖起一个民族的共同镜像,在这个过程中,“个人以各种不同的方式被符号化”,国民认同和类的认同,“一方面以政治化的方式,一方面以‘公理’意识形态的方式,成为侵占个人极其日常生活的主导叙事”。这种影响,亦即个人与公共的妥协、对抗和解决,在新时期依旧是诗歌写作或隐或显的底色。革命诗歌之外,一些诗人在逐步寻求诗的自我表达。随着全球化语境的到来,他们身怀“身份的焦虑”(“我是谁”)和“影响的焦虑”,对文化冲突和自我认同作出了反拨性回响。无论朦胧诗、先锋诗、口语诗,还是以代际区分诗歌流层,亦或是在多个向度探索的各种派别,“都潜伏着一种存在的地质学式的层次,在其中聚集着名称的全部内涵”,都在国家与社会、市场与价值、个人与公共交织的复杂场域中,表达对意识形态或远或近的情绪和看法。在诗人眼里,“诗面对的始终是一个难以‘祛魅’的世界”。在他们眼里,诗歌是一种秩序,一种圣经,他们企图通过书写,为现实世界提供一种解决方案。在诗歌语言中,如果“更深入地考察自我关涉的书写机制,潜藏它们身后的无疑又是机会主义的诗歌观念”。也就是说,新时期的诗歌,对意识形态的关涉无时无刻不渗透在日常生活和语言之中。无论是对抗、批评、疏离,甚至自我堕落、自我划界,成为一种去历史的“纯诗”,都表现出一种反意识形态的意识形态精神,具有隐蔽的意识形态性。也许有人注意到,诗歌越来越走向个体、远离公共,“个人化使诗最后摆脱了社会意义的笼罩”,但“也留下了巨大的隐患。自此以后,诗人关心的只是自己,而对自己以外的一切淡漠而疏远。相当部分的诗成为诗人对于小小的自我无休止的‘抚摸’”。其实,这种无休止的抚摸,也是一种态度:一种自以为是的流放和甘为弱者的拯救。

新诗产生以来,经历了泛“五四”文化危机、后“文革”意识形态危机和当下多元文化冲突危机。在这些危机面前,不是公共性吞噬了个人性,就是个人性远离了公共性,不是神话般的宏大叙事,就是呻吟般的个体意淫,在个人的和公共的矛盾中,诗歌真的走向歧途或末路了吗?这真是一个问题。(本文系未刊论文《个人的、公共的还是终结的——诗歌的孤岛式书写及其现代性问题》第二部分。)

本篇来自【李瑾男】

李瑾男,山东沂南人。汉语言文学学士、新闻学(文学)硕士、历史学博士。业余时间,左手论史,右手为诗,以读书著文自娱。曾在多家刊物发表作品,出版诗集《孤岛》和《人间帖》、评论集《纸别裁》、小说集《地衣》等多部作品。


陈老师爱画画


新时期的诗歌,对意识形态的关涉无时无刻不渗透在日常生活和语言之中。无论是对抗、批评、疏离,甚至自我堕落、自我划界,成为一种去历史的“纯诗”,都表现出一种反意识形态的意识形态精神,具有隐蔽的意识形态性。也许有人注意到,诗歌越来越走向个体、远离公共,“个人化使诗最后摆脱了社会意义的笼罩”,但“也留下了巨大的隐患。自此以后,诗人关心的只是自己,而对自己以外的一切淡漠而疏远。相当部分的诗成为诗人对于小小的自我无休止的‘抚摸’”。其实,这种无休止的抚摸,也是一种态度:一种自以为是的流放和甘为弱者的拯救新诗产生以来,经历了泛“五四”文化危机、后“文革”意识形态危机和当下多元文化冲突危机。在这些危机面前,不是公共性吞噬了个人性,就是个人性远离了公共性,不是神话般的宏大叙事,就是呻吟般的个体意淫,在个人的和公共的矛盾中。


芷安ZHIAN


说到诗歌走向末路,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不可否认,诗歌走到今天,确实出现了青黄不接的尴尬境地。大家都知道,诗歌是人们陶冶情操的一种表现,没有安定的心境,整天为金钱奔波不止,何谈陶冶情操?更何况诗歌需要文化作为支撑,很多人就连文化知识都不顾及了,哪里还有能力和心思吟诗作乐呢?但我不认为诗歌有末路之说,它只是被浮躁的社会暂时搁置罢了。


南腔北唱


你可以换一种说法:如果站在前瞻的角度,也可以说诗歌是在现代语境下的突破(你可以把它称着是突围)时代的召唤,势所必然,艺术从来就在路上,创新不可抗拒。



水木亚丁


不是。文学精髓的诗歌,能流传到今天,说明"它"有存在的道理,根本不会走向末路。不错,随着时代的发展、网络的普及,人们的思想发生了变化,但是只要诗歌人爱好者们,不断的创新、接近时代,我相信,作为文学精髓的诗歌,还会继续发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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