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下也讓我的牙齒蹭破了口腔內壁浸出鮮血，滿嘴腥味。
“各還敢呢？各還敢呢？”
老太婆打一次問一下，我的臉已經感受不到太多的疼痛了，只有一陣一陣的麻勁散不掉，腦子彷彿也被她打壞了，昏昏沉沉的，什麼都想不明白。
“啪！”又是一嘴巴落下，我實在是忍不住了，低著頭微微張開了些嘴巴想求饒，卻也沒有力氣再叫出聲來了。
這酷刑結束的時候，我的臉已經沒有了任何一點點知覺，就連腦子都好像是被打掉了一樣，對外界沒有了一點兒反應。
“呸！賤皮子！”老太婆喘著粗氣啐了一口吐沫在地上：“就是要著打，才會長記性！”
她彎腰又狠狠的拍了兩下我高高紅腫著的臉頰：“這會長記性了沒有？還敢不敢的？”
我實在是被她打怕了，疼痛成為了最好的威脅利器。
我緩緩的搖了搖頭，一滴淚水從眼角掉落，沾溼了我的下巴。
“不敢就要挨我乖乖呢！”老太婆對我的服從十分的滿意，那雙佈滿皺紋的粗糙大手順著大腿一路往上，狠掐了幾把我的屁股：“屁股大，倒是個好生養的！”
我閉上眼抖了抖，卻沒敢直接躲過她的手，那雙手一直在我的身這裡摸摸，掐掐，似乎是在掂量我到底能不能給他們家生個兒子。
“也不要再等了！”老太婆猛的站起來，“今天晚上你就和我兒子睡！”
巨大的驚恐砸在我的心上，我的腦中，我睜大了雙眼，拼命的搖著頭，光裸著的身子像是觸電了一樣抖個不停。
“不，不！”我廢力的從嗓子裡擠出幾個聲音，乾啞的嗓子一開口就被刮的生疼：“求，求你！”
老太婆冷笑了一聲，渾濁眼睛中透出的嘲弄彷彿在問我：“你怎麼還沒有看清楚現實？你怎麼還沒有認命？”
“你本來就是我們家買來生孩子的，有什麼資格來給我討價還價的？啊？”
“……別！”我拼命是搖著頭，我不想生孩子啊！我不想在這個偏僻的村莊裡給一個傻子當媳婦啊！我想回家！想要自己的兒子！
“傻站著幹什麼？還不脫衣服！”老太婆猛是吼了一聲，一旁站著的傻子忙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裡衣，外衣，外褲，內褲。
我彷彿能在耳邊聽到死亡倒計時的聲音，當另一具赤裸的身體靠近時，我忍不住發出了撕心裂肺的聲音。
“啊啊啊啊啊！！！”
狹小的茅草屋，惡臭和發燒使得我身上一點兒力氣都沒有，雙手被高高的綁在角落的一棵柱子上，掙不脫，逃不掉。
老太婆將我固定在角落方便他的兒子活動，我掙扎了兩下，她便抬手又是一頓狠打。
破敗的身子哪裡都疼的慌，連呼吸之間都疼的不行，更不提去反抗了。
我的眼前一陣陣的發黑，意識遊走在昏迷和清醒的邊緣，昏昏欲睡。
忽略不掉的是傻子騎在我的身上作弄，像只種馬似的，不知疲倦，他那個巫婆似的娘就站在我們旁邊。
“憨娃娃，弄進去動一動！哎呀！你咋個不動啊！”
老太婆瞪著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我和他的下身，口裡不時的蹦出幾句指導，她執意要在今天晚上親眼看著自己的兒子睡覺。
我抬頭微微張開了口，困難的呼吸著，空氣從口中進入，卻無論如何都進不到肺中。
窒息感使得我的胸口一陣一陣的緊縮，心臟時跳時緩，一口氣梗在胃部，上不去，下不來。
眼前閃過的則全都是老公和樂樂的影像，愧疚和悲傷深深的將我拽入更黑的深淵之中。
老公，樂樂，我對不起你們啊！
傻子不會弄，沒幾下就只張口小聲哼唧著，聽著特別委屈。
而此時的我，靈魂彷彿是從身體裡面被抽出了，高高的飄在空中，冷眼看著地上的一雙男女不斷糾纏。
真噁心。
現在身子已經不是我的身子了，靈魂也即將被玷汙，我在這個地方彷彿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哎吆！你弄在裡面，別整出來！”老太婆恨鐵不成鋼的吼道，抬腳狠踹在了傻子的屁股上，傻子嚇另一跳，提著褲子從我身上翻下去。
“幹什麼嘛？”傻子委屈的坐在地上，滿眼控訴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憨包！”老太婆啐了一口吐沫，蹲在我旁邊細細的看了一道，左手伸手彈了三下：“你倒是個屁股大呢，別讓我失望嘎，一定要生出個兒子來。”
我勾了勾唇，嘲笑老太婆的無知，也嘲笑自己悲慘的境遇。
“讓我給你兒子生孩子？你做夢！”我咬著牙恨聲道：“就算是懷上了，我也要把他給弄掉！你想要孫子？不可能的事！”
我已然決定要一直反抗下去！死也要拖上幾個一塊兒！
我憤怒的看著眼前的人，繃著身子恨不得馬上就衝上去將他們一口一口咬死！
閱讀更多 愚貓短篇小說旗艦店 的文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