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蕭楚北討厭看到她的臉孔。
他在她耳邊低吼:“為什麼那場車禍裡死的不是你。”
他還在恨她。
半年前,一場車禍中,蕭楚北心裡最愛的那個女人因為陸曉的加害成了植物人……
男人轉身就走,陸曉發抖的手突然拽住他:“楚北,別丟下我。”
“我可是你的妻子啊……”
陸曉聲音嘶啞,幾近絕望的仰頭看著這個冷酷無情的男人。
這個女人就是讓他多看一眼都覺得噁心。
蕭楚北甩開她,頭也不回得揚長而去。
“楚北,不要走……嘔……嘔……”
陸曉突然作嘔起來,她衝進洗手間嘔吐,趴在馬桶邊吐得臉色都白了。
像這樣的反應,已經有好一陣子了。
陸曉一手緩緩撫摸著小腹,想到了大學的時候,蕭楚北故意逗她:曉曉,以後我們生男生女?
她紅著臉:誰要跟你生……
曾經甜蜜的回憶如今支離破碎,究竟是從哪裡開始出了錯?
——
一個月後
蕭楚北坐在客廳裡接到了一通電話,電話是醫院打來的。
他們告訴蕭楚北,陸夏奇蹟般的醒來了。
“陸小姐一醒來就唸著蕭先生的名字,她很想見到您。”
“告訴她我這就過去!”
蕭楚北欣喜至極。
陸曉像是受了刺激一般,從樓梯上跑了下來,一把抱住他:“楚北,你不要去!”
她不能讓他走,他走了肯定就不會再回來了。
“那場車禍都是陸夏一手策劃的騙局,你不要相信她。”
“滾開!”
蕭楚北掰開她纖細的手一把將她推倒,直到今天她還在狡辯,“陸曉,我真後悔,當初就該把你送進監獄裡!”
加護病房裡。
蕭楚北溫柔地擁著陸夏,他親吻著她的額頭,等這一天他實在等得太久了。
“小夏,你終於醒了,我答應你我再也不會讓那個女人傷害你了……”
陸夏淚眼婆娑倚著他:“你不要怪曉曉,她也是因為太愛你,一時糊塗。”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善良的女人?!
半年前,陸曉在陸夏的車裡做了手腳,害陸夏剎車失靈被撞昏迷……
“小夏,你不要為她說話,只要你點頭,我立刻把她送進監獄。”
“不,我什麼都不求,楚北,我只求你留下陪我,好不好……”
“當然好,我哪裡也不去,就在你身邊。”
陸曉從婦科走了出來,耳邊是剛才醫生對她說的話,“恭喜你陸小姐,你懷孕了,妊娠十二週。”
懷孕了……
她該怎麼辦?!
陸曉失魂落魄的走著,從她身邊經過的都是陪著妻子來做產檢的丈夫們。
她想到的了蕭楚北。
那天他頭也不回的走掉,她已經整整一個星期沒有見到他了。
陸夏……
他一定守在那個女人的身邊吧。
陸曉神志恍恍惚惚的,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裡,等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走到了陸夏的病房外。
她推門走了進去。
自從陸夏出了車禍後,她從沒來看過她。
外人都罵她冷血心腸,連親姐姐都不來看望一次,可那些人不知道她為什麼不來的理由……
陸曉走到陸夏的床邊,帶著氧氣機的女人睡得是這麼安詳。
陸夏,我真羨慕你,你只是這麼睡著就能得到蕭楚北的心。
“如果你死了,化作鬼你也會纏著我一輩子吧?”
陸曉喃喃自語,病床上的女人突然睜開眼睛,“呵,我沒被撞死,你很失望吧……”
陸夏拿掉氧氣機,眼神冷得瘮人。
她醒了?!
她真的醒了?!陸曉瞪大了眼睛,血絲布滿眼眶——
“陸夏你別含血噴人,你自己心裡清楚,車子是你自己動的手腳,原本你是想要害死正在開車的我,但老天有眼,讓你自食惡果!”
陸曉激動不已。
半年前,陸夏把她騙到地下停車場,故意讓她被監控拍下她在她的車前徘徊的可疑影像。
陸夏再裝病讓她替她開車,然後就自導自演了一場剎車失靈的車禍慘劇。
陸曉忘不了剎車失靈的那一剎那,陸夏像瘋了一般扯著方向盤,車身失去控制一頭撞上對面的大卡車,然而一個翻車,她竟然奇蹟般的只受輕傷,而陸夏卻被撞致昏迷,在醫院裡躺了足足半年……
“陸夏,你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害我?!你搶走了爺爺,搶走了陸家的繼承權,為什麼連楚北,你也要搶走?”
十年前,陸曉的姑母意外過世,爺爺把成了孤兒的外孫女陸夏領回陸家生活。
對於這個表姐,陸曉自認從小都對她非常好,然而陸夏卻不知出於什麼緣由恨她入骨,這些年來,千方百計的一次次陷害她。
“陸曉,你想知道答案嗎?”
陸夏咬著牙,不提那場車禍還好。
她算計了一切,卻估不到陸曉運氣那麼好。
撞不死她卻害了自己,不過現在她醒來了,就不會放她好日子過。
病房外,有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
陸夏臉色一變,“陸曉,這輩子只要是你喜歡的東西,我都會搶過來!”說罷,她突然拔掉了手上的針頭從床上跳了下去。
她跑出病房,邊跑邊喊:“救命啊!!不要,曉曉,我求你……我才剛甦醒,求你不要再殺害我!!”
小夏?
蕭楚北剛走到病房門口,就親眼看著陸曉從病房裡追了出來。
發生什麼事了?!
陸夏發瘋一般的往樓梯口跑,陸曉想要攔住她,“陸夏,你在做什麼?!”她喊著伸出手,陸夏故意讓陸曉抓住她的手臂,然後大叫起來:“不要,不要推我!!”
她鬆開陸曉的手,就這麼仰面從樓梯摔了下去。
陸曉怔在原地,男人咆哮著衝過來:“陸曉,你這個毒婦!!”
陸曉臉頰上捱了一記火辣辣的耳光,打得她七葷八素。
蕭楚北火速衝下樓梯抱起倒在地的陸夏,她的額頭被撞的流血,陸夏驚恐的看著站在樓梯上發怵的陸曉。
她一靠近她就抓住蕭楚北的衣襟:“救我……楚北……楚北……救救我……”
“別過來,你這個心腸歹毒的魔鬼,害了小夏一次還不夠嗎?!”
未完待續……
書名:左難辰遠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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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被人給繞到前面去了,這人的速度好快!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楊開不知道自己碰到的是哪一派的弟子,更不知對方是什麼樣的實力,自然不敢貿然行動。
“嘿嘿嘿……”一陣陰森的冷笑傳來,那大樹後方慢慢地走出一個人。
定眼一瞅,楊開有些要吐血的衝動。
此人竟然是鬼王谷的弟子!
鬼王谷這次來了三個人,個個都是真元境的高手,其中一個叫金豪的傢伙三番兩次對著楊開示威,勢要將其滅殺,另外一個是女子,而眼前這個就是鬼王谷的第三人!
真是冤家路窄,怎麼偏偏就碰到這個門派的弟子了?
若是別的人,還有些商量的可能,但既然是鬼王谷的人,那就絕對化解的希望了。鬼厲當初可是跟他們三人叮囑過,定要將楊開斬殺的。
楊開自然也是要除掉他們,可眼下這時機也太不好了,自己才剛進來幾天,境界也只突破一層面對這樣的敵人,如何能勝?
對方一人就足以吃掉自己,更不要說他們有三個。
危局!
“哈哈,瞧瞧這是誰!”鬼王谷的弟子於成坤也是大為意外,一雙陰森森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楊開面上一片驚喜和得意“竟然是凌霄閣的小傢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他顯然也沒想到自己堵到的人會是楊開,這可真是陰差陽錯。
楊開臉色鐵青地望著他,再也不敢停留,身形一晃便從側旁閃出想利用身法逃出此地。
自創的步法用來逃命絕對是不錯的選擇,一口元氣十五步,足以跑出幾百丈而且速度極快,同等級的人根本無法追上。
但楊開的身形才縱了兩縱,迎面便傳來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旋即一隻慘白的大手朝他當頭罩下。
“哈哈哈……凌霄閣的小子,咱們真是有緣!”大笑聲中,那金豪身形顯露出來慘白毫無血色,猶如鬼爪的大手中蘊藏著一股陰森的殺機。
楊開面色一沉,抬手就是一招炎陽三疊爆。
拳爪相交,金豪冷哼,催動真元,五指如利刃。
碰碰碰三聲悶響楊開倒跌著飛了出去,半空中面色一白,強忍下翻滾的氣血,踉蹌落地。
金豪大概有個真元境四層的實力,鬼王谷的三個弟子中,也以此人的實力最為強大。這種檔次的敵人,楊開根本無法匹敵。只是一個照面便吃了大虧。
落下地面,楊開還沒來得及喘上一口氣,背後便傳來一股陰風匆忙間往前一閃,後背處傳來刺啦一聲響動,衣服直接被撕開,險些光了腚。
“反應不錯!”金豪沒再出手,而是好整以暇地抱住了胳膊,戲謔地打量著楊開。
匆匆回首一撇,楊開發現鬼王谷的那個女弟子也已經出現,剛才從背後偷襲自己的,正是這個女子。
三人互為犄角,將楊開團團包圍。
這三人可不是金光殿的三個離合境弟子,楊開可以輕鬆擊殺金光殿三人,可面對這三個,卻是不敢有任何的掉以輕心。
“小子,你想怎麼死?”金豪得意洋洋地望著楊開,他之前在進幽冥山的路上吃過楊開一次大虧,被他害得險些喪身在金瞳銀背蟒的攻擊之下,自然是對其恨之入骨。
可眼下這小子被自己師兄妹三人包圍,便是插翅也難飛,他倒不急著取楊開的性命了,有時候,殺死敵人遠不如折磨羞辱敵人來的痛快於成坤笑道:“師兄,不如我們將他斬去四肢,讓他流盡鮮血而死如何?”
金豪緩緩搖頭:“不好,太仁慈了。要我說,將他煉成鬼奴,叫他永世不得超生,只淪為我鬼王谷的奴隸!”
於成坤皺眉道:“可這小子的實力也太低了,煉成鬼奴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聽兩人故意在這邊恐嚇楊開,鬼王谷的那女子有些不耐道:“直接殺了,浪費這些時間做什麼?殺了他好歹也有一顆血珠。”
金豪和於成坤連忙陪笑:“師妹說殺,那便殺了。”
完,金豪邁步朝楊開走去,面上一片狠戾和陰森:“小子,能痛快的死去也是一種福氣,到了幽冥地府可莫忘了謝我一聲。”
楊開冷笑:“你殺得了我再說大話也不遲!”
話間,身形一閃,直接朝鬼王谷的那女弟子衝去。
剛才他觀察許久,自然知道鬼王谷三人中,以這女子的實力最低,只不過可能是因為愛美之心,又可能是這女子真的身份不低,讓金豪和於成坤對她頗為恭敬。所以此女絕對是一個突破口。
楊開想要突圍,最好的方法便是動用陽炎之翼,真元境武者雖然能飛行,卻絕對不如陽炎之翼迅捷快速方便,但此地危機重重,真施展陽炎之翼飛到半空中,以那一雙翅膀的招搖,只會吸引別人的注意,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楊開真不想動用陽炎之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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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如今的安全區內,只剩下寥寥三四幢房屋,這些房屋他都挨個搜索過,再沒有人影出現。鷹
眼術雖然敏銳,但是對於那些施展了匿蹤術然後躲起來打死不出現的傢伙也是有點無可奈何,每個房屋裡都有大量可以躲藏的衣櫃、床板或者隔間,蘇文總不能翻箱倒櫃地把他們揪出來。
好在接下來本身就是快節奏的戰鬥,眼下還剩餘5人倖存,而只要自己在外面等著,留給其他四個人的時間就不會很多。
一分鐘後,第六個安全區收縮完畢,剩餘的安全區域只剩下一個直徑200米的圓,跟一個足球場差不多大。又過了30秒,第七個安全區出現在蘇文的腳下,這次的安全範圍只有100米,只覆蓋了兩個低矮的農舍,而另外兩棟看上去像是富裕人家的兩層房屋,則被排除到了圈外。
而就在這時,蘇文忽然發現,在其中一棟房屋的窗子後面,有人影一閃而逝。
可算出現了。
這群人躲得不錯,但終究還是沒辦法抵抗安全區的收縮。
蘇文微微一笑,便一個箭步迎了上去,再次衝進了那個原本已經被他簡單探查過的房屋中。在接下來的十秒鐘內,伴隨著火元素的爆炸聲以及三聲清脆的槍響,剩餘的倖存人數便只剩下了2個。
走出房間的時候,蘇文略微有些詫異。
他本以為這是四人一隊,沒想到房屋裡面只有三個人。
那麼,剩下的最後一個試煉者呢?
蘇文左右搜索,卻仍然一無所獲。
而直到第七個安全區收縮完畢,最終的第八個安全區將直接由縮小變為徹底消失時,他還是沒能找到這個人的身影。
此時,安全區的範圍已經縮小到了村莊內的一條街道上,兩邊的房子都已經被遮天蔽日的光幕所吞噬。蘇文站在泥濘破敗的空地裡,他的四周除了一小片枯死許久的灌木叢以外,已經是光禿禿的一片。
可以肯定,剩餘這人離自己很近,而天上沒有人,周圍的地面也沒有人,那麼有人的地方,就一目瞭然了。
蘇文緩步來到灌木叢前,並沒有湊上去仔細觀察,而是遠遠地丟了個火舌術上去。
乾枯的灌木遇火即燃,很快便燒成一片,但裡面卻並沒有異常的動靜出現,而就在蘇文隱約間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
異變突生——
他腳下的泥土地忽然破裂,一把尖銳而烏黑的匕首連同一隻沾滿泥土的纖細手臂飛快刺出,在蘇文反應過來這把匕首上的色澤有點不對勁的時候,它已經連續刺穿了兩層元素護盾。這兩個有著巨量持續充能,遭受了數十個三四環魔法洗禮都依然堅挺的護盾,就宛如肥皂泡一樣應聲破裂。
破魔匕首!
但這把匕首顯然不是殺招,在刺穿護盾之後,它便被遠遠拋開。而那隻已經探到蘇文襠下的手掌,已經瞬間捏出了一個火衝術,並在蘇文反應過來將其一腳踢開之前,將這枚火衝重重砸在了蘇文的上。
“!!”
蘇文瞪大眼睛,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居然以這樣方式被算計了,而在這之前,他根本沒有懷疑過有人會躲在地下。這是隻有少數天賦者和大毅力者才能掌握的偏門土系魔法:遁地術!
之所以偏門,是因為太不雅了,沒有幾個魔法師能忍受自己常年灰頭土臉的鑽進地裡,更別說在地裡躲上半天只為偷襲了!這種猥瑣的行為幾乎被所有元素法師所不齒,畢竟在絕大多數人眼中,戰鬥就應該堂堂正正的來。
如此陰險的掏襠戰術,蘇文真不知道是該驚歎還是該怒罵。
但不管怎樣,自己終究是栽了……
咦等等。
好像,還沒被淘汰?
蘇文看了看自己依然見底的血量,又看了看周圍越縮越小的安全區,發現並沒有白光亮起的跡象,而胯下那人似乎注意到了什麼,那隻伸出的手臂也是愣了愣,但很快反應了過來,反手又要捏起魔法。
只不過蘇文的反應更快,他一伸手便抓住了這人手腕,然後使出巨大力氣,將其從土中連根拔起。由於他的手握得很緊,魔能傳輸受到阻擋,這人的下一個攻擊魔法就此被憋得胎死腹中,而且……
出乎意料的輕。
蘇文定睛一看,發現這個被自己抓住手臂,數秒前才施展出極其猥瑣的偷襲行為的傢伙,竟然是一個黑髮女子。
這女子並沒有像其他走到決賽區的試煉者那樣渾身神裝,而是樸素到除了那把破魔匕首之外一無所有。而雖然她的面容十分陌生,但是臉上卻有一種讓蘇文感到格外熟悉的漠然氣質,再加上如此令人熟悉的出場方式……
他忍不住將一個名字脫口而出。
“海瑟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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