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6 《妈妈是超人3》总导演所有爆款的节目一定是人群集体情绪的爆发

文|珞思(珞思影视研究组)

那个24小时开机一年365天随时在线的女人,平凡亦不凡,哪怕她不完美,却只对你交付了全部的身心。妈妈们,总被整个社会有意无意贴上了“超人”的标签。

女本柔弱,无奈坚强。就像贾静雯微博中所写的,妈妈,其实不想做超人。妈妈时常脆弱,也会疲倦,偶尔委屈难过到想哭。

客观来说,和《爸爸去哪儿》这种吸引了无数“妹子粉”的节目相比,《妈妈是超人》的核心粉丝稍有区别,它还强力收割了一大批感同身受的“妈妈粉”。许多育儿号、女性号、职场号围绕节目多元剖析“当代女性的生育困惑”“职场女性的鱼与熊掌”“孩子你养得起,但是陪得起吗”……总之,都是身为人母的笑泪相加。

《妈妈是超人3》总导演所有爆款的节目一定是人群集体情绪的爆发

6月7日,话题热度一直居高不下的《妈妈是超人3》即将迎来收官。日前,捕娱记专访了《妈妈是超人3》总导演袁白丽。当被问及如何看待“妈妈是超人”五个字时,她的回答是:“要做超人妈妈真的很难,我们对妈妈的身份要求实在是太多了,可是妈妈除了是妈妈也是自己呀。”

“其实,《妈妈是超人》是展示妈妈这个身份背后的酸甜苦辣、成长与收获,每个妈妈天生都不会做妈妈,就像先导片提出的超妈联盟的概念,我们希望给予足够的内容空间,去讲述妈妈们在成长的路上遇到的各种挑战与难题。希望妈妈群体看到节目后的反馈是——哦,原来我不是孤军奋战,我也很了不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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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圣依带娃记”火了

承认带孩子有问题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但她愿意敞开心扉

如果我们都能参加“炫耀妈妈大赛”,那发言稿要怎么写呢?这是芒果TV《妈妈是超人3》提出的一则思考。

一整季,我们记住了“情话boy”嗯哼、“霸道总裁”安迪、可爱的咘咘和波妞,还有奶萌的大麟子。不过是仅仅三个月的时光,当我们从头翻阅记忆,会感慨于孩子的成长为何如此之快。

如今的小软娃已经可以照顾发烧的妈妈了,小男子汉们也可以搞定小麻烦——若没有影像记忆,这一切都只会不知不觉,有幸得见,只觉时光和孩子都有魔法,谁说长大不算一种奇观呢?

独立和勇敢,往往都是在妈妈的温柔中茁壮起来的。本季《妈妈是超人》非常耐看的一点,在于将星妈拉回现实,还原出烟火气的一面,通过不同个性、类型和背景的亲子关系,展示一个母亲在家庭中的智慧、情感与责任。

比起相对完美、带娃生活游刃有余的霍思燕和贾静雯,本季最大的意外和最大的惊喜都来自黄圣依。因为忙于工作疏于陪伴,黄圣依和儿子安迪的关系好似“最熟悉的陌生人”,年仅四岁的安迪那超乎年龄的冷静和懂事,让人格外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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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中,安迪接受入学考试无论英语、语文还是数学都能对答入流,但在回答有关父母的问题时,情绪顿时低落。

老师试图引导安迪想想“和爸爸妈妈在一起,有没有开心的事”,没想到安迪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最后摇着头说“没有什么开心的事”……黄圣依躲在门后,泪水早已在眼眶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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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奶奶和妈妈面前判若两人的安迪,一度习惯了父母缺席的孤独。通过在《妈妈是超人3》中的相处催化,母子的两颗心逐渐靠近。妈妈小心翼翼的试探,生怕做得不够好;儿子看似傲娇却关心着妈妈的一举一动。安迪夸妈妈漂亮的时候,黄圣依的神情里是忍不住的小欢喜,仿若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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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缺席陪伴的愧疚与弥补,《妈妈是超人3》另一大戳人心窝的话题是“老带小”模式下的代际冲突。当邓莎和大麟子的相处“碰撞”上外婆的教育理念差异,这不就是我们每个小家庭每天面对的“幸福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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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节目邀约四位妈妈的缘起是怎样的?

A:我们在海搜阶段的要求还是挺高的。一开始圈定的条件是妈妈要有情感表现力、话题讨论度和故事表达性,能够和广大的年轻妈妈形成情感上的多元共鸣。我们这一季的孩子总体年龄偏大一些,很有层次的代表了不同的养育阶段,妈妈和孩子的沟通交流构成了很大的看点。

去年是我第一次参与《妈妈是超人》,那时还在了解妈妈到底是一种什么伟大“生物”的阶段,最后选择通过体现二胎家庭、再婚家庭、高龄妈妈以及中西文化的差异,从中体会身为妈妈的不易。

今年看似相似,但是重点放在了探讨育儿理念和方法上:霍思燕那种不打击孩子天性的寓教于乐,贾静雯在原则问题上的坚持;大麟子的温暖天性一定和妈妈有关,大人的质朴是对孩子是有很大影响的;安迪骨子里的大气,和黄圣依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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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这一季是怎么请到黄圣依的?她的出现挺意外的。

A:最初也是因为意外。去年,黄圣依在微博首次晒出了自己的全家福,庆祝结婚十周年,当时我们也很惊讶,就迅速和她联系上了。

和大多数人的感觉一样,黄圣依给人的印象一直是有些高冷的。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茶餐厅,当时她刚起床没多久,看到小饼干的时候说“我太饿了,可以都吃了吗?”我们当时就觉得,她原来很真实也很可爱,谈到孩子的时候直言不讳说我带不了,表达了一些顾虑。

黄圣依原本就有想要改善母子关系的强烈意愿,只是纠结于自己无法获得有效和确认的方法,而《妈妈是超人》节目的邀请,正好符合了她的诉求,提供了一个改善关系的契机。

黄圣依是一个特别认真的人,她会去请教育儿专家,认真纪录每一次的亲子日记,其实承认带孩子有问题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但是她愿意做。这一路走来,我们真的是一点一滴见证了他们关系的成长,而真诚的东西一定是会打动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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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你们每一季邀请的妈妈都挺有话题性的,但是好像每一次都用妈妈的身份为她们赋予了正面的、积极的色彩,这其实很难,如果一个女明星连“妈妈人设”都毁了,岂不是相当罪过?

A:爸爸带孩子和妈妈带孩子真的不一样。爸爸可以手忙脚乱,饭做不好,娃带不好,只要他们的相处有趣、有爱就可以了。我们这个社会对女性的要求、对妈妈的要求都格外高,所有这个节目压力最大的地方在于,她们把妈妈的身份拿出来展示,如果做得不好,可能无法“翻盘”了。

我们在去每一位嘉宾之前,都会做大量的网络舆情分析,知道喜欢她的人喜欢什么,不喜欢她的人又是因为什么,接着通过反复的见面去了解真实的她,从中整理出她的突出特点,将她拉回到日常,去和广大观众达成真实的共鸣。

还是那一点,我们希望呈现现实中的妈妈带孩子是什么样的,尽量让大家有参照,去思考和借鉴,满足社会情感的功能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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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背后有支超人团队

一群未婚人士“练”成了育儿专家,

每次审片大家都会忍不住流泪

非常喜欢节目中的一段话:如果你被这一切深深触动,那一定是因为你内心的柔软与善良,是你内心住着一个孩子,是你确定这世界很美,纯真有安放之地。若你信任这一点,便不会怕黑,也不怕告别。

透过一档节目的气质,我们大可感知制作团队内心的温度。《妈妈是超人》开播三季以来,豆瓣评分一路从6.7涨至7.0再到7.5,是极其少见的一季比一季口碑更佳的综N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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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白丽自谦算不上一个阅历丰富的亲子节目创作者,“其实我的经验很少,虽然以前一直做情感类节目,却是亲子真人秀制作的新手。来到芒果TV之后第一次的尝试,就是进行实习爸爸和萌娃的选择,发现阿拉蕾后,才算找到了自信和入门的感觉。我很喜欢亲子节目,我一直深信所有爆款的节目一定是社会人群集体情绪的爆发。无论妈妈还是孩子,这两类人群都非常容易戳中大众的情感,让我们不由自主被他们的真实、温暖和淳朴所打动。

252天拍摄,每组嘉宾配置的工作人员最少70多人,一支三百六七十号人的庞大队伍,在过去的七八个月里只在过年的时候休息了两天。聊到本季幕后制作的酸甜苦辣时,袁白丽和她的小伙伴们就像打开了话匣子,言语里很少说自己吃了什么苦,受了什么累,每每谈及的都是他们和孩子相处的难忘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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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临近离别,袁白丽的情绪有些绷不住,聊着聊着鼻子一酸,明明面部表情是微笑着的,大颗的眼泪却落了下来。她有些激动道:“孩子们真的长得非常快。流泪不是因为难过,而是非常庆幸我们在彼此的生命里遇见过。每次我们自己审片的时候,好像是出于非常自然的生理反应,大家都默默哭了出来。”

Q:整个制作过程中,你们遇到的最大挑战是什么?

A:我们团队大部分都是90后,基本上都没有孩子,所以特别害怕对设置和内容的判断失误。在录制之前,我们会向素人妈妈做大量的群访,以及大量看育儿书,所以连男朋友都没有的妹子们狂啃育儿百科的场景,你们自行脑补一下(笑)。

Q:据说两种节目最难录,一种是关于孩子的,一种是关于动物的。和孩子们打了这么久的交道,你们有抓狂过吗?

A:一开始接触安迪的时候,小伙伴的心情就是绝望。有一次我们在大头贴前等他投硬币,整整等了三个小时,说什么他都不听,大家没有办法,就在那里一起寂静无声地等待,等他说出来自己为什么生这么大的闷气。他后来终于开口:妈妈扯我了,所以我不玩了。

安迪起初真的是个特别倔强的小朋友,但事实上他是可以和你交心的。转场的时候,安迪拽着我们导演小姐姐的衣角道歉说“对不起”。他是“霸道总裁”呀,你知道吗?大家当时就觉得值了值了,激动得泪流满面。那种感觉,可不是光用成就感可以形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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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所以其实孩子们带给了你们很多感动的瞬间。

A: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特点,他们都是值得我们呵护的天使。安迪内心是有英雄主义情结的;嗯哼表面上是个“杠精”,但你和他平等交流他一定听;咘咘还比较小,我们导演和她沟通之前一定会先换上可爱的手机壳,这样小姑娘就会多看你几眼,和你开心地玩起来;大麟子属于每个人看见都想抱抱他的小朋友,他对人没有防御心,有次我们两位同事没有上他们的车,他就一直问“那两个姐姐呢,她们迷路了吧,她们吃饭了吗?”

因为这档节目,我也很想有个孩子,但是想要养好一个孩子,爸爸妈妈要学会很多的东西,又不能太忙,那就等我再优秀一点再考虑吧。

Q:那么最难忘的一个场景是什么?

A:实在太多了。还是说一下安迪吧,上一次录制的时候,我们和他说,这次你最后一次来“家里”了哦。他拿出拍立得给我们每个人拍了一张照片,还写上了我们每个人的名字,接着写下“大大大大大大大安迪”,要知道我们平时让他拍照他怎么都不肯拍的呀。经纪人告诉我们,当天安迪失眠了,一晚上都没睡着。

《妈妈是超人3》总导演所有爆款的节目一定是人群集体情绪的爆发

说实话,录制节目非常辛苦,从早到晚连续工作,设置的内容永远在变化,压力很大。这些无数温暖的、美好的小瞬间,让我们觉得哪怕辛苦也是甜的。我们小伙伴还和安迪达成了一个约定——二十年后不要忘了我们呀,反正我们是不会忘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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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你们在这档节目中倾注了自己的爱,所以观众才会由衷感受到温暖和美好,这应该就是节目成功的真正秘诀吧?

A:我希望团队是走心的。对待嘉宾像对待亲人一样真诚,彼此交心,彼此信任,然后要像从事科研工作一样去成为一个领域的专家。所有付出的时间、心血、情感和汗水,都会长在内容的模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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