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1 他在梁山武功最差,卻說出《水滸傳》水平最高的一句話

在梁山一百零八條好漢中,只有綽號叫做九尾龜的陶宗旺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民,書中特別介紹他是莊家田戶出身,連手中的兵器都是一把大鐵鍬。有人因此說,梁山好漢在歷史上不能叫做農民起義,這種說法其實犯了一個概念性的錯誤。

他在梁山武功最差,卻說出《水滸傳》水平最高的一句話

在現實中,農民有廣義和狹義之分,狹義的農民是指從事農業生產的普通勞動者。而廣義的農民是指以農民為代表的,處在社會底層,受剝削受壓迫的一個階層。

在《水滸傳》中,很多好漢其實都是農民階層。比如獵戶解珍解寶兄弟,他們就屬於農民階層。官府限令他們捕捉老虎,捉不到要受枷號痛責。他們兄弟二人辛辛苦苦熬了幾個晚上,好不容易射中了老虎,兄弟倆滿心歡喜。因為這下子既能免除責罰,又能領取一些賞錢。可是卻被當地黑惡勢力毛太公父子把虎藏了起來,他們為了貪圖懸賞,竟然勾結官府,把解珍解寶兄弟打入牢中,要害他們的性命,他們被逼得走上反抗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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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以打魚為生的阮氏三雄,他們也是農民階層。歷來文人騷客的筆下,樵子歸來,漁夫唱晚,是一副多麼自在逍遙的畫面,而實際上,他們同樣擔著沉重的稅負。阮氏兄弟訴苦道:“如今那官司,一處處動撣便害百姓。但一聲下鄉村來,倒先把好百姓家養的豬羊雞鵝,盡都吃了,又要盤纏打發他。”王倫林沖等佔了水泊,官府不敢下來,“倒省了若干差科。”這樣看來,他們也屬於飽受盤剝的農民階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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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那黑旋風李逵,他可是根正苗紅的貧苦農民出身。他哥哥在老家給財主當長工,窮的連老孃都養不起,更別說討老婆了。李逵背井離鄉,到江州牢城給人打工,剛混得有點起色,想把娘接到山寨,吃幾天好的,卻被虎害了命。難道他們不是農民階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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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仗義疏財,敢為百姓出頭的鄉間保正晁蓋,鄉村教師吳用,他們得知蔡九知府從百姓那裡抽骨刮髓搞來的生辰綱從此路過,義憤填膺,聯合起來,劫了這套不義之財,這正代表了農民階層對腐敗強權的抗爭,他們自然也是農民階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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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打柴度日的拼命三郎石秀,打鐵為生的金錢豹子湯隆,街頭賣藝的病大蟲薛永,江邊賣酒的活閃婆王定六等等,這些人其實都屬於在社會邊緣苦苦掙扎的農民階層。

正是這些農民階層,構成了梁山泊的基礎,他們的反抗精神,代表了梁山好漢的基調,其它的沒落貴族,下級小吏,流浪藝人,被俘軍人,販馬的,開店的,行醫的,賣藥的,都是在此基礎上的附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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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好漢嘯聚山林的行為,之所以不能稱之為農民起義,歸根結底,是因為他們並沒有像同時期的方臘起義那樣,樹立推翻朝廷,取而代之的目標。他們經營的水泊梁山,只是一個沒有壓迫和不平等,不受貪官汙吏鳥氣的世外桃源,那簡直是理想中的烏托邦。

在《水滸傳》第二回中,跳澗虎陳達對史進說:“四海之內,皆兄弟也。”陳達在梁山好漢中武功最差,但這句話卻不由讓人胸襟一闊,令人對他刮目相看。原來此語其實並他的原創,而是出自《論語 顏淵》。

他在梁山武功最差,卻說出《水滸傳》水平最高的一句話

《水滸傳》:“如今世上,都是那大頭巾弄得歹了。”“權就此間落草,論秤分金銀,整套穿衣服,不強似受那大頭巾的氣?”從這些人物對話中可以看出,他們佔山聚義的行為,雖然還不能稱為起義,但起碼是對當時不公平現實的一種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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