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0 妻子送他留學,他卻與學生暗生情愫,61歲再婚,畫作曾拍出天價

妻子送他留學,他卻與學生私奔,功成名就後不再歸來。

藝術創作,是需要激情作支撐的,而男女之愛,則是人類獲取激情的有效方法之一,所以,多數藝術家的感情生活都較常人豐富。今天老黃要給你介紹的這位藝術家,就是享有世界聲譽的一代大師,他的情感生活雖不如他同時代的大師們“花樣翻新”,但也是精彩感人的。這位藝術大師,就是著名海外華人藝術家、法蘭西學院第一位華裔院士朱德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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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世後的第二年,他的一幅二聯屏抽象大作以八千零二百五十萬落槌成交,畫中大雪紛飛、群山隱隱(下圖),這幅畫是他傾注晚年十載心血之功畫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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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德群,原名朱德萃,1920年10月24日生於安徽蕭縣白土鎮的醫學世家。他的祖父朱漢山、父親朱禹成世代行醫,也都喜愛書畫,父親暇時常作畫自娛,他也隨父畫畫,臨習草書。家裡收藏的書畫作品,成為他的藝術啟蒙教材。小學畢業後,到徐州上中學。1935年投考杭州國立藝專,因當時中學尚未結業,他借用堂兄朱德群的畢業證書報名,從此成為朱家第二個“朱德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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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德群在藝專一待就是6年,成績優異的朱德群,畢業後先是留校當了四年助教,之後去南京中央大學做講師,這所學校當時也遷至重慶。在此期間,朱德群經歷了一段很短暫的婚姻。女方後來有了新男友,提出離婚。或許此段感情對朱德群來說,也算不上刻骨銘心吧,他也沒有太過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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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結束後,朱德群於1947年搭船沿著長江返回南京。這一年,他與杭州美專時的同學柳漢復女士在南京結婚,次年,他們的女兒凱蒂出生。就是這1948年的南京,可謂山雨欲來風滿樓。12月30日,朱德群一家三口搭上最後一艘駛向臺島的輪船。由於妻子的兄長在臺北從事新聞業,他們初到那邊的日子還算有著落。朱德群很快進入臺北工專建築系任職,後來又去了臺灣師範學院藝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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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德群是個理想遠大的人,他不想一輩子蟄伏在小島上,他的理想之地是藝術之都巴黎。大學任教的薪酬非常低,僅夠家用,朱德群如果想要去巴黎光是盤纏都不夠。但他憑著自己的繪畫才情得到了包括蔣碧薇在內的幾位貴人賞識,三十四歲時他在這些貴人的幫助下辦了一個展覽,幾十幅畫作竟然換回了相當於數十年任教薪酬才有的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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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德群是個理想遠大的人,他不想一輩子蟄伏在小島上,他的理想之地是藝術之都巴黎。大學任教的薪酬非常低,僅夠家用,朱德群如果想要去巴黎光是盤纏都不夠。但他憑著自己的繪畫才情得到了包括蔣碧薇在內的幾位貴人賞識,在那片陌生之地,才漸漸有了些許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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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4年,34歲的朱德群在朋友們的幫助下,參加了臺北中山堂舉辦的“現代獨立畫展”,52幅油畫全部賣出。正是有了這“第一桶金”,讓醞釀在朱德群內心多年的赴法進修的願望,終於可能實現。這個畫展還讓他認識了一位來看展覽的女學生——董景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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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回這筆不菲的畫款之後,他和柳漢復商量著如何改善生活,柳漢復也非常激動地憧憬著未來,但當她平靜下來時卻拉住了朱德群:你用這個錢去巴黎吧。柳漢復深知丈夫如果此生不去巴黎,無異於將他囚禁在這片藝術荒漠,她抱著幼女凱蒂堅定地望著朱德群:去吧,我和女兒等你學成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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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抱著女兒將朱德群送上了留學遠航的大船,當他告別妻女如願出國留學那一刻,不捨和愧疚自不必說,而全新藝術世界更讓他無比興奮。也許當時朱德群自己也沒能預見到,他們這個家庭的未來就在此刻如同開動的巨輪,漸漸駛向了浪潮翻湧的命途,妻子送他去留學,沒想到,他卻與自己的學生董景昭“私奔”了,從此再未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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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私奔”,其實也不合適,應該叫“邂逅”才更準確些。董景昭家庭條件較好,父親是軍官,是家裡六兄妹中唯一的女孩,一直被父親董彥平視為掌上明珠,寄予厚望。所以,董景昭也有外出深造的願望。巧合的是,兩人竟然在出島遠行的輪船上相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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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景昭對此的回憶是:“也許是命運的巧合吧。我當時拿到一個西班牙的獎學金,德群則是去巴黎,沒想到上了同一條船。”在海上30多天的行程中,已有妻女的朱德群,無法自拔地愛上了年輕貌美、氣質優雅、性格爽朗的董景昭。朱德群並非花心之人,但他對景昭的激情,無法解釋也無法阻擋。這位比他小12歲的大三女生雖然對老師即崇拜又愛慕,但畢竟他已有家室,所以只得把他看作很可親近的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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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巴黎後,志同道合的兩人一起參觀了盧浮宮等好多美術館和畫廊,然後朱德群親自把美人送到西班牙。不知是馬德里美術學院的課程讓景昭感到乏味,還是有情人難熬相思之苦,不到兩個月,董就把獎學金轉到巴黎。師生小別後重聚,戀情升級。真命天女景昭,成為朱德群在巴黎生活下去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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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意味著他要放棄臺北的妻子和已經上小學的女兒、還有師大的教授職位,然後身為一個窮人在語言不通的異鄉靠畫畫艱難為生。那時,他甚至連畫架都捨不得買,而是把畫放在床上架著畫。是的,為了這份從未有過的真愛,朱德群放下了師道尊嚴,他豁出去了。五年後他在國外迎娶了學生董景昭,留在家鄉的妻女無法再等回當年揮手告別的那個丈夫和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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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董景昭的照顧和輔佐下,朱德群最終成為了繪畫大師,他只在二十年後才回去了一次,並最終選擇了定居國外不再回來。也許是內心愧疚太多,也許是早已忘卻妻女那份至真至切的情意,成為國際大畫家功成名就之後他不再歸來,晚年回憶時從不提及當年的髮妻和幼女,只是深情回憶與學生董景昭的幸福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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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德群是書、畫兼修,並都取得不俗的成績。隨著重要作品進入拍場,朱德群的巔峰之作也頻頻創下震撼價格:他手書的南唐後主李煜《清平樂》詞,在羅芙奧拍得108萬港元,他的繪畫作品《冬之自然》,在羅芙奧拍得1744萬港元;他的《紅雨村,白雲舍》的油畫,在香港佳士得拍出2588萬港元(人民幣2677萬元)……

妻子送他留學,他卻與學生暗生情愫,61歲再婚,畫作曾拍出天價

當他被大師光環籠罩之後,評論人也往往會刻意美化他與學生數十年的甜蜜愛情,卻選擇淡化和遺忘了當年站在碼頭上含淚揮手的柳漢復和凱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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