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衍,最後要對你說一句話:慕衍,你自由了。”
沈慕衍眼神莫測,擰著眉……這女人,又在玩兒什麼新花招?
牛皮信封裡好像還有些東西,沈慕衍又抽出來一張紙,狹長的眼睛,頓時眯起:離婚協議書?
他將手上這張離婚協議書內容飛快穿梭一遍,視線定格在女方的簽字上,“唐小染”三個字,安安靜靜地在上面。
又抽出一張紙……七年前的契約書?
沈慕衍眼中閃過一絲詫異,沒想到,這一次,這個女人連離婚協議都簽了,把契約書留給了他……到底又在玩兒什麼花招?
雖有狐疑,但隨即,他薄唇微微一勾……管她玩兒什麼花招,總之,七年的時間了,他,終於解脫了,終於,擺脫那女人的糾纏了。
“呼~”輕吐出一口濁氣,沈慕衍整個人都鬆快了,從西裝口袋裡掏出簽字筆,飛快在離婚協議書上籤下他“沈慕衍”三個字。
連同那封信,沈慕衍把離婚協議書一起重新塞回牛皮信封裡,這期間,眼角餘光掃到信封右下角有一行小字,寫著:這就是我送給你的最後一份禮物——唐小染
沈慕衍沒太在意,自然更沒有注意到這句話中的深意。
站起身,飛快走出這間別墅,坐進了駕駛座裡,手中的信封袋,隨意地往車子裡一丟。
他竟是沒有看出今日別墅裡微妙的不同——他們生活了七年的地方,再也找不多那女人一絲一毫存在過的痕跡。
腳下油門一踩,車子轟鳴出數十米,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他視之為恥辱的“家”,這個讓他從一開始厭惡,到後來越老越厭惡的地方。
眼角餘光掃到後視鏡裡左耳上的一枚耳釘,那是那女人強迫自己戴上的,
她以為這樣就可以接近他了嗎?殊不知,在沈慕衍心中,這枚耳釘代表著他被威脅強迫的事實。這是一種來自內心深處的厭惡反感。
放下車窗,薄唇微勾,戴了七年的耳釘,這恥辱的象徵,他單手從耳朵上摘了下來,手一揚,那耳釘就從車窗裡飛了出去,不知落到哪裡了。
心情,大好。
“咦?今天怎麼沒有看到你的二十四孝老婆給你送中午飯?”許紹是沈慕衍的發小,自己家裡公司不管,跑來沈氏集團給沈慕衍當總裁秘書,兩人關係很好。
沈慕衍從普羅旺斯回來之後的第一天正式上班,按照以往的案例,中午時分,“沈太太”可是雷打不動,每天都會送來親手做的飯菜到公司。
沈慕衍厭惡唐小染,好飯好菜就都進了許紹的肚皮裡了。
許紹已經被唐小染的手藝養刁了嘴巴,輕易不吃那些外來的食物,每天一日三頓,就指望中午這一頓吃唐小染送來給沈慕衍的中飯。
今天眼看時間差不多了,左等右等,就是沒有等到那個淺藍色的餐盒,這才開口問沈慕衍。
“離婚了。”辦公桌後的男人,輕飄飄丟出三個字,但……這在許紹聽來,不啻於是一枚空降炸彈!
“離婚了???”許紹聲音都高了八度,不敢置信:“開玩笑吧?你那個二十四孝老婆,她會捨得和你離婚?”或者說,她會捨得沈慕衍?
那女人對沈慕衍的感情,他們這些認識的人,都看在眼中。
可沈慕衍對那女人……他們這些人,也都心知肚明。
有時候,許紹都惋惜,這麼好的女人,怎麼就愛上沈慕衍這個冷血冷心冷肺的男人。
“離了,離婚協議書還在我車上。”
“不是吧……”許紹眨巴眨巴眼睛:“好歹陪了你七年,你就沒有一點兒……”
“一點兒什麼?”辦公桌後,男人放下手頭工作,抬頭似笑非笑王者許紹:“你要是喜歡她,你可以追。”
許紹嘴角抽搐了一下,心中替唐小染喊屈:“七年啊,是塊石頭也該捂熱了,慕衍,你就一點兒都不在乎?”
沈慕衍不為所動。
許紹鬼使神差說道:“我是打個比方,如果那女人死了,你也無所謂嗎?一點兒都無所謂嗎?”許紹哪裡知道,他這個“如果”,他這個比方,一語成箴。
沈慕衍薄唇微勾,只是看不出笑意,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淡漠地吐出四個字:“管她去死。”跟他有關係嗎?
那女人,他避之不及,厭煩已久。
許紹聞言,默然以對。
沈慕衍的回答,情理之中,預料之內。
早該知道了,沈慕衍對唐小染,那就是冷情冷血冷肺。
“其實,唐小染也挺好的,這七年,我們大家都看在眼中,唐小染她懂事體貼,溫柔賢惠,你又何必……”
話沒說完,一聲輕嗤打斷:
“懂事體貼?溫柔賢惠?懂事溫柔的人,會耍手段逼我娶她?”顯然,沈慕衍不信。
許紹無言以對,外人不知道五年前的事情,身為沈慕衍發小兼秘書的他,怎麼會不知道?
“哎……以後吃不到那麼好吃的飯菜了。”許紹無奈嘆息:“離婚了,你總該知道她現在人在哪裡吧?”
“幹嘛?你還真的準備追求那女人?”
許紹翻個白眼兒:“對啊,誰叫她做飯那麼好吃。”
當然,沈慕衍只當這是個玩笑話聽聽,扯了扯嘴角:“有那麼好吃?”
“不是吧……慕衍,她做的飯菜,你不會一口都沒吃過吧?”
沈慕衍挑了挑眉頭,還真的,沒吃過一口。
許紹又翻了個白眼兒:“慕衍,她做的飯菜,有家的味道。”見沈慕衍不以為然,許紹住了嘴,懶得再說,反正那女人再好,在沈慕衍眼中,不值一文:“你啊,身在福中不知福。”
“哈……這樣的福氣,你想要送給你。走,今天中午我請客。”沈慕衍站起來,拿過沙發上的外套,對許紹說:“打個電話,把他們幾個約出來,晚上我們‘典座’聚聚。”
典座,明珠市數一數二的娛樂會所,出入皆為富豪名流。
頂樓的VIP包廂,三五個男人,各個不凡,水晶茶几上,擺著酒水果盤。
包廂裡,有四五個漂亮女人。
或者妖魅,或者清純,或者高冷,或者熱情。
“恭喜,你自由了。”魏承風三十出頭,名流貴公子模樣,有著痞痞,舉杯朝著沈慕衍致敬,仰頭一口喝盡杯中酒。
陸式微笑道:“夏若還在普羅旺斯休養嗎?”
許紹桃花眼眨了眨:“這麼關心夏若?比起夏若,我好像有段時間沒有看到唐小染了。你們不好奇,那女人和慕衍離婚後,過得如何?”
沈慕衍輕笑一聲:“許紹,適可而止,”狹長眸子閃過厭煩,是對唐小染這個名字的厭煩:“你知道,別提她,我不太喜歡這名字。”
燈紅酒綠,紙醉金迷,幾個富家公子喝了個爛醉如泥。
沈慕衍暈乎乎坐上了車,讓司機送回家。
“額……Boss,是送到‘淺安裡’嗎?”司機也為難,送回“家”,這個家,到底是哪裡啊。
沈慕衍聽到那三個字,愣了一下,“回‘碧園’。”
碧園,沈慕衍的家,和唐小染那個女人,沒有一絲一毫關係的地方。
七年前,沈慕衍不回沈宅的時候,就住在“碧園”裡,“淺安裡”,與其說是他給唐小染的“家”,不如說是他不願意唐小染進入他生活,而安排的一個落腳點。
碧園到了,開門進了家。
這裡比“淺安裡”的法式別墅,大很多。
沈慕衍舒了一口氣,俊美的面容上,有著一絲暢快慵懶……沒有那女人在的家,真好。
他從冰箱裡拿出一罐啤酒,走到客廳,打開液晶電視,慵懶無比地邊喝著酒邊看電視,一下子又回到了七年前的感覺,瞬間就覺得心情舒暢無比。
沒有那女人小心翼翼的討好,沒有那女人怯怯的眼神注視著,連空氣中都是乾淨的味道,沒有那女人擺得屋子裡到處都是的香水百合。
七年來,沈慕衍第一次如此鬆快舒暢的過了一夜。
醒來之時,陽光透過落地窗的玻璃,照在鬆軟的大床上,而今日,剛好週末,沈慕衍只覺得,生活終於又變成了它該有的樣子……沒有那女人在,連窗外的陽光都那麼的美好了。
床頭櫃上的手機,一陣震動。
沈慕衍摁下接通鍵,電話那頭的人綿軟甜美地喚了一聲:“慕衍哥。”
沈慕衍鼻腔裡輕“嗯”了一聲,晨起時微微的鼻音,更襯的他原本磁沉的聲線,十分的性感:“夏若?”
“嗯,是我,慕衍哥,我……”對方有些欲言又止的猶豫。
“嗯?”這邊,沈慕衍喉嚨裡微揚一聲:“夏若,有事?”
“我……”
“你想問什麼?”
“我聽說……慕衍哥你……和那個女的離婚了?”
男人劍眉微動了一下,垂眼掃了一眼手機,不動聲色地問了回去:“小若你的消息很靈通。”
“慕衍哥,你不要誤會,我也是和芯然視頻聊天的時候,聽她偶爾提起的。”那邊,叫做夏若的女子,有些緊張地解釋,沈慕衍輕笑了一聲:“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不用這麼緊張。”
心裡卻罵許紹這個大嘴巴,給芯然說漏了嘴。
“慕衍哥……我想說,這些年,委屈你了。其實慕衍哥你不知道,芯然她,很愧疚。
其他
龍天絕瞬間眉頭打皺了起來,特麼的,多少?五個!
一個人竟然有五個師父,兩個神獸。
“丫頭,你到底是誰?”龍天絕突然覺得眼前的丫頭恐怕不是簡單的人啊。
少女幽幽一笑,已經跳到了很遠的地方去了。
“想要知道我是誰,你挑戰我師父啊?”
少女小得意,如今她可知道這男人叫做龍天絕了,原來魔之子叫做龍天絕啊。
就在這少女得意的時候,就聽到空中有人特別大聲地喊道。
“青嵐,衛青嵐!你這臭丫頭又跑去哪裡玩了!快回家吃飯啊!”
噗!
衛青嵐整個人都要瘋了!討厭的五師父!能夠這麼大嗓門喊自己的人只能是他,太討厭了!
衛青嵐噘著嘴巴,站在那裡。
龍天絕嘴角勾了起來,看著眼前如今心情很不好的丫頭。
“衛青嵐,名字不錯喲。”龍天絕心情大好,“你確定,你師父不會像你的靈獸那般出賣你嗎?”
龍天絕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怎麼覺得,你的師父和你的靈獸都好似偏向我呢?”
衛青嵐挑著眉頭看著龍天絕,討厭的人!得意什麼!
龍天絕雙手抱了起來橫在了胸前,看著衛青嵐:“記住,我叫龍天絕,你的男人!”
說完,龍天絕轉身就離開了。
這男人竟然會這麼輕鬆就離開。
就在龍天絕前腳走,那邊就有人來到了。
“小丫頭片子,你在和誰說話呢,你要把你師父餓死啊!還不回家吃飯。”
五師叔出現了。
衛青嵐看了一眼五師叔:“五師父,你怎麼天天喊餓!您的武功都還沒有完全恢復,哪有那麼多事情耗費體力的?”
哼!
衛青嵐扭頭朝前走去,此刻火鳳和紫龍兩隻小寵也回來了。
“小火,小肉球,你們倆好意思嗎?啊!拋棄自己的主人,算什麼好神獸!嗯?”衛青嵐教訓著這兩個拋棄主人的傢伙。
嗷嗚,啾。
兩隻神獸竟然又飛走了。
噗!
衛青嵐吐血,都是什麼壞東西,她可是主人,這兩隻神獸竟然如此的不給面子。
衛青嵐噘著嘴巴,一旁的五師叔從衛青嵐的身邊飄過,搖了搖頭:“太弱!連神獸都不睬你咯!”
嘿!衛青嵐不高興了,今天自己身邊的人怎麼一個個的不聽話。
可是衛青嵐嘴角微微一揚,看著五師叔。
“嘻嘻,昨晚是誰偷吃了糕點!我要去和蘊師父說去,看你捱罵不捱罵!偷吃那麼多甜食!看你今天還能不能吃上飯。”
“嘿!臭丫頭!”
可是說著,衛青嵐已經利用輕功飛快地跑動了起來。
五師叔跟在衛青嵐身後很是吃力。
不由心中罵了一聲,自己還真是老了,都怪那個師叔把他們四個人的武功給封了,如今雖然他們慢慢在恢復,可是還是不如以前啊!
不然豈能被這小丫頭片子給贏了。
氣喘吁吁,五師叔回到了屋子口。
就看到衛青嵐早就回去了,乖巧地坐在其他幾個師父的身邊。
古熙蘊抬頭看著還在喘氣的五師叔,不由地搖了搖頭:“明明不如孩子了,你還這麼任性,還當自己年輕啊!”
古熙蘊臉上都是心疼,看著五師叔。
他們五個人的武功這兩年雖然在天地之極慢慢再好轉,可是卻恢復不到之前的本事兒了。
可是這個老五老是這麼逞能,非要和衛青嵐比試。
也不想想,這兩年,他們五個人將自己所有的本事兒都交給了衛青嵐,雖然衛青嵐如今還沒有恢復聖女之光,可是這本事比曾經要大很多啊。
而且,紫色真氣光,這丫頭也還是有的。
這個老五,真是不服老。
老五偷偷看了一眼,瞬間從一個倔強的小老頭,變成了一個十分聽話的乖寶寶。
“我就和這丫頭鬧著玩的。嘿嘿。”憨笑,就是五師叔標誌性笑容,。
“才沒有呢!”衛青嵐在一旁趕緊說道,“熙師父,我五師父剛剛欺負我!還說不給我吃飯!”
衛青嵐故意這麼說。
古熙蘊瞪了一眼五師叔。
五師叔立刻說道:“我哪有!是這丫頭剛剛說,要揭露我昨天晚上吃糕點。”
五師叔瞬間閉上了嘴,尼瑪,他是不是又上當了!
“哦!”一屋子裡的人看向了五師叔。
此刻二師叔幽幽說道:“老大,以後這吃食是不是都要鎖起來?老有人偷吃!”
“我看也是,偷吃就偷吃吧,還帶壞嵐丫頭。”一旁的四師叔慢條斯理地吃著飯,慢條斯理地說這著話,好似當著人面說人壞話,一點都不需要臉紅一樣。
五師叔瘋了!
這都是一群什麼人?
大師叔抬起頭看向了老五,五師叔立刻眼神中露出了求救的模樣,希望大師兄給他解圍啊。
大師叔看了看五師叔點點頭,又看向了古熙蘊。
“教給你辦了。”
擦!
五師叔內心拔涼啊!大師兄變了,真的變了。
轉眼五師叔很可憐地看向了古熙蘊,千萬不要讓他別吃飯啊,他真的餓啊。
古熙蘊微微一笑:“吃飯吧!”
太好了,五師叔表示很開心。
可是五師叔還沒有做到位子上,就聽到古熙蘊在五師叔的身後幽幽說道:“嵐兒,昨天說,她想去後山採草藥,一直沒有人騰的出手帶她去。我看,吃飽了,你受累,就帶著嵐兒去吧。”
好耶!
哦,去死!
衛青嵐和五師叔兩個人在內心中有著不同的呼叫。
五師叔瞪著衛青嵐,衛青嵐嘴角帶著小得意。
她可什麼都沒有說,都是他自己說漏的嘴。
小丫頭片子精力那麼好,現在陪她採草藥,那就是遛自己啊!尼瑪,五師叔決定再吃三碗飯!
飯後,五師叔就和衛青嵐去採草藥了。
古熙蘊站在山峰上看著這一老一小離開的背影。
白琴走到古熙蘊的身邊。
白琴看了一眼古熙蘊,嘆了口氣:“這兩年,恐怕世人都忘了我們和青嵐的存在,我們在這裡將青嵐重新培養,你說,我們現在教導青嵐如此任性和霸道的性格,好嗎?”
古熙蘊嘴角一勾:“有何不好?”古熙蘊的嘴角帶著幾絲笑容;“白琴,這世上,什麼是好人?什麼是壞人?你真能分得清嗎?出自雙峰的人,就一定品性純正?”
白琴一愣,說不出話來。
“為什麼,咱們的丫頭就不能好好地為自己而活?老天已經對這幾個孩子如此不公平了,活得多累?”
古熙蘊臉上十分認真。
她說的也是自己,他們幾個人如此戰戰兢兢活了一輩子,還不如那個國師一直卑鄙猥瑣地活著。
“你那個師伯為何能贏?就是因為你不夠他毒!衛青嵐和龍天絕兩個孩子為何放不開?就是因為他們心中有太多的牽掛!”
這兩年古熙蘊早就想通了。
“所以我覺得,老天既然給這兩個孩子一次重新成長的機會,讓他們忘記一切,讓他們不再羈絆,那麼就讓他們這樣隨心所欲地成長!”
古熙蘊嘴角帶著繼續得意。
“也許,給我們驚喜的就是這兩個孩子呢!”
白琴看著古熙蘊笑著搖頭:“我看你是和老五在一起太久了,竟然性格也越來越像這個老小子!這老小子,當年在雙峰培養衛青嵐的時候,就是如此隨著她的性子的!”
“多好!所以青嵐才會什麼都不怕!但是因為有記憶的存在,所以這孩子有所牽掛,如今,連這個都沒有了!就讓她好好活下去!咱們曾經培養的孩子,太過中規中矩,規矩太多,本分守得太狠,世人雖然稱讚,可是咱們養大的孩子,自己卻很累!”
也算是經過一次生死的古熙蘊,如今覺得這一套一點都不好!
為什麼,人就不能為自己而活?
所以她完全放手,就讓衛青嵐隨著如今的性格,好好活下去!
白琴看著古熙蘊笑了笑:“你變了!”
古熙蘊點頭:“對,我是變了,沒有了教條的束縛,我覺得活得太開心了!”
白琴深吸一口氣,其實古熙蘊說的沒有錯,他們這些人一輩子守在雙峰,守著天竺門,如今又是什麼結果?
不如就讓這個丫頭隨心所欲去吧!
白琴眼睛微微一亮,不知道龍天絕這個小子是個什麼樣子了?
他從小一直揹負著責任,總怕自己會變成魔之子,又害怕讓自己身邊的人失望。一副孤冷高傲的樣子,那是因為這小子心中枷鎖太多!
如今,沒有了這些枷鎖,不知道這孩子會變成什麼樣?
哈哈哈!
白琴竟然笑了出來。
古熙蘊看了一眼白琴:“你笑什麼?”
白琴看著古熙蘊:“我有點期待了,期待,龍天絕這小子會變成什麼樣子?而且,曾經咱們都怕這小子入魔,如今倒覺得,其實他入了魔,也沒有什麼可怕的,不覺得嗎?”
古熙蘊點頭:“覺得!擔心那麼多,有個毛用!”
白琴看著古熙蘊直搖頭:“你隨老五的性格就算了,這口頭禪什麼的就算了。”
“怎麼,你嫌棄起自己的師弟了?”
白琴搖了搖頭,雙手背在了身後,這古熙蘊和老五兩個人還真是越來越像了。
“師父,你是不是老了?”衛青嵐翹著二郎腿,斜躺在一旁的大樹上,看著五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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