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2 愛你的人,就是前世姻緣未續完的人 上輩子不夠,換下輩子愛你

第一章

是夢

入目的黑暗,我摸索著向前走去。忽然一陣白光刺來,不知不覺來到一片桃園裡。面前站著一男一女,男的一身白衣,一陣風吹過衣袂飄飄。女子一身紅衣,身材高挑,風吹亂了女子的頭髮。男子伸出手把女子的頭髮別在耳後。這一幕場景突然觸動了我的心。桃林裡,漫天飛舞的花瓣遮住了我的視線,我卻看不清他的臉。迷迷糊糊中,只記得他那充滿磁性的聲音。他說:陳文姜,你要等我,等我回來娶你。畫面一轉,入目的是掛滿紅綢的庭院。女人一身大紅的喜服,此刻就站在男人的面前。手裡的短刀也抵在男人的胸口不知道為什麼,彷彿能感受到心中的疼痛,眼淚好像不知不覺流了出來。突然手腕一轉,短刀沒入女人的心口。我還未來得及看清眼前的人,一陣強大的吸力把我吸了進去。

時間:2018年

清晨,悅耳的電話鈴聲響起。把我從睡夢中驚醒,我迷迷糊糊拿起床頭的手機按下了接聽。幹嘛,我懶洋洋的說道。林七你還不起來,我一個小時後到你家接你,你趕快收拾收拾。電話那頭莫小邊嚷嚷到,我彷彿能感覺到她哪衝我齜牙咧嘴的樣子。我連忙說:哎呀昨天玩的太晚了嘛,現在就起來。那麼著急幹嘛呀!只聽見莫小邊神秘兮兮的說:七七,你知道嗎,許教授找到了一個古墓。只知道那個古墓挺神秘的,好像是四千年以前的,前陣子被人發現了。今天教授就要啟程去那個古墓所在地了,我馬上把古墓的資料傳給你。你要是在不快點,別怪我不沒喊你啊!一聽到古墓,我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於是跟莫小邊說:我先去收拾收拾東西,你馬上來接我吧。說完掛斷了電話。想到時間快來不及了我裡面掀起被子走向浴室。

我叫林七,在孤兒院長大。院長媽媽說我是被人在山林裡撿到的,因為撿到我的季節是七月,所以院長媽媽便給我取名為林七。我今年22歲。沒錯,對古墓愛慕的我是一名考古學家。而剛剛電話裡的哪個女人叫莫小邊,21歲。我們倆從小玩到大。當然,我們倆也是在孤兒院認識的,我只知道她父母雙亡被送到了孤兒院。跟她認識的那一年我七歲,我們倆的關係怎麼說呢?她是我工作中的同事。是我生活中的閨蜜。是我學校裡的死黨。同時,她也是我的家人。雖然她脾氣暴躁,但是這麼多年對我的好,我當然也知道。我們倆的工作也就是滿世界跑,去探尋一些古代的東西。一想到馬上就要出發,我急忙的擦乾身上換上了襯衫牛仔褲。看著鏡中自己哪凌亂烏黑的中長髮我撇了撇嘴,便梳理了一下紮了一個馬尾。對著鏡中擺了一個pose,看著鏡子裡那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烏黑的頭髮,白嫩的肌膚,白皙的鵝蛋臉。仔細想想自己也算是個美女呢。

就在我沉迷在自己美色當中的時候,敲門聲傳來。莫小邊哪大嗓門焦急傳來:林七,你準備好了沒有。趕緊開門,快點。

我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心想這傢伙不去連獅吼功真的可惜了。我打開了門,還沒反應過來莫小邊就提起來我的行李箱拉起我就走。我掙脫道:別急,我的我的手機還沒拿呢!於是在門口還沒反應過來的我就看見莫小邊又折回去拿我的手機。我嘆了口氣,早已習慣了她的火急火燎。於是喊到:在臥室呢。沒多久莫小邊就拿著我的手機出來了。又拉起我提著行李箱說道:車在樓下呢,咱們跟教授做同一輛車去。我徵了一下,問的:你們早都弄好了啊!莫小邊撇了一眼我:不就你最慢?我傻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愛你的人,就是前世姻緣未續完的人 上輩子不夠,換下輩子愛你

下樓後就看見一輛白色的麵包車停在樓下。這時車上下來一個男人幫我們拉開了車門,轉身接下了我的行李箱放到了後備箱裡。於是我便拉著莫小邊上了車,跟莫小邊坐了後排,我跟坐在前排的許教授打了個招呼。我們一行六個人,其他人早已去了挖掘現場。莫小邊坐上車就靠著發呆。我拿出自己包裡早上打印資料去研究。這時候剛剛給我們拉車門的哪個男人遞過來一份早餐說:早上比較急,大家都沒吃飯,於是我就買了一些早餐給大家。我接過來早餐看了他一眼,道了謝。於是轉頭問莫小邊:你吃了沒。莫小邊笑了一下說:我們都吃過了,就你沒吃了,給你介紹一下,給你早餐的這個人是教授的學生。他叫黎川,24,他可是c市大學的尖子生。還拿過獎呢,很多女孩子都喜歡他。我看著莫小邊捧著臉一臉花痴像的看著跟教授坐一排的男人。嘴裡嘀咕了一句花痴。

我低頭看起了這個古墓的資料吃起了早餐。所謂的資料也就是幾張古墓周圍的照片以及墓內的照片,看地方像是在一座山裡。心想也不奇怪,在千年前很多王室貴族都把自己的墓建在山裡。於是我抬頭問道:許教授,您知道墓裡葬的是誰嗎?許教授思索了一下說:這是一個女人的墓。墓裡沒有陪葬者,陪葬品卻數不勝數。但是史書上也沒有記載這是那個朝代的墓。墓門上的文字也沒法翻譯。這個墓太久了,甚至在秦朝之前,也有可能不是這個世界上的墓,不過那些陪葬品卻保存的很好。

這時候我翻到了一張照片,照片裡,有很多架子上掛著鑲著珍珠寶石的衣服。也有很多的白玉石臺上擺著很多的白玉花瓶,還有的石臺上擺了很多價值不菲的髮簪首飾。有一張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有一片地方放了很多花盆,花盆是純金的,花朵也是用各類寶石跟水晶鑲嵌而成,模樣很是精緻。於是我驚歎道:許教授,怪不得你說是墓主是女的。這陪葬品都是女性喜歡的東西,不知道墓主人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居然會有人為她下那麼大的心血。教授笑了一下說:這個女子應該是王室貴族吧!但是讓我疑惑的是,沒有陪葬者,墓室裡一局骸骨也沒有,而且連機關都沒設.這些陪葬品個個價值不菲,還好我們發現的早,要是被盜墓的發現了。這些記錄了遠古文明的東西可就找不到了。這些東西夠我們研究一陣子的了,教授爽朗的笑了幾聲。

這時候跟教授坐在一起的黎川說道:

老師,我剛剛研究了一下,或許這個墓不是我們這個世界上的。說罷指著筆記本上的照片給教授看。於是好奇的我跟莫小邊也伸頭去看。照片裡是一把像是石頭做的刀,刀柄上有一塊紅色的寶石。那把刀就安安靜靜躺在石臺上的盒子裡,盒身環繞幾圈鐵鏈。教授看了一眼說:這把刀有點古怪,到現場大家都小心點。又翻了一張照片說道:黎川,你剛剛說的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你們看看這些花盆,精緻的不像是古代的手工可以打造的。莫小邊看了一下嘟囔道:不可能吧,怎麼可能會有稀奇古怪的事。說罷打了個哈欠便睡去了。

教授:小莫說的對,這只是個猜測。具體咱們還得去現場看,等下上飛機大家好好休息。

我們這一次是坐私人飛機去,因為這個墓的奇特驚動了上級。當然,我們研究完所有的陪葬品都是屬於國家。因為怕出現什麼事故,所以有一些軍人是跟我們一起去的,(當然考古也是國家讓我們去的)因為許教授在中國也是一個知名的考古學家。

沒過多久便到了軍事機場,只見一個軍官打開車門說道:教授,我們是上級派來保護你們的。教授起身下車嘆了口氣:唉,你們是保護那些剛出土的文物吧。軍官看了一眼我們道:教授說的哪裡話,您是國家知名的考古學家。我們有義務對你們進行保護。就等你們了,請上飛機吧。

於是我推了推還在睡覺的莫小邊收拾東西衝她喊到:莫小邊,快起來,下車了。我背起揹包打開了車門走下車,聽到莫小邊哪抱怨的聲音:幹嘛開那麼快,困死我了。我笑了一下回頭衝她道:剛剛火急火燎的可是你。趕緊下車,飛機上在睡。說完我把行李箱交過了一個士兵便上了飛機。上了飛機我找到了一個靠窗的位置,把手機關機後就在座位上等莫小邊。沒過一會她氣喘吁吁的上來做到了我的身邊趴到我耳邊跟我說:七七,我跟你講,剛剛我不小心摸了那個軍官的手。說完捂著嘴笑了起來繼續道:我看見他臉紅了,說完還捂著自己的臉。我看了她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早已習慣她的花痴。

飛機起飛後沒過多久我便沉沉的睡去了,又是一片黑暗。我走到了盡頭,入目的是一片花園到處春色怡人,鳥語花香。在一顆桃樹下有一個身穿紅衣的女人,不得不說她很美,美得我感覺我的心彷彿停止了跳動。只見她墨黑的長髮垂至腦後,懷中抱著一面白玉鑲嵌的鏡子。縱然只是一根翠綠玉簪綰的髮髻也襯著她的臉傾國傾城,衣帶也隨風飄蕩。只聽她哪溫和、娓娓動聽的聲音說到:你終於來了,我等你好久了,魂兮歸去吧。我還未走近,眼前又是一片黑暗。

第二章

我是在一陣搖晃中醒過來的,睜開眼看見莫小邊盯著我問:七七,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喊你好久了。我迷茫著看著她,無奈道:小邊,我又做之前哪個夢了。只不過這次不一樣了,於是我把我所夢到的都告訴了她。什麼?不會吧。怎麼邪門的嗎?她驚訝的說。我看著她,嘆了口氣。這個夢纏繞著我已經快四年了,每次夢裡的場景都是相同的。這次的變化讓我有種莫名其妙未知的恐慌,就好像即將要發生什麼一樣。我緊緊在抓住莫小邊的手臂,只見她哪白皙的手臂已經被我的鐵掌蹂躪的迅速紅腫起來。突然手面傳來一陣溫度,我看著她放在我手面的手竟平靜了下來。抬起頭看著她那認真的眼神,她堅定的說道:七七,不管以後發生什麼,我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絕不會。

不知為什麼,我的心突然湧起一直從未有過的安全感。雖然是一個女孩子給我的,但卻給了我溫暖。我微笑著看著她:謝謝你,小邊。她忽然拍了我一下,我一怔。聽見她抓狂的說:以後不要跟我說謝謝兩個字,聽見沒有,再說我就打你了。我頓時滿臉黑線,無奈的搖了搖頭,不悅的嘟囔道:幹嘛那麼兇,你就不能溫柔點。我便不在理她轉頭看著窗外,一望無際的雲彩美得我移不開眼。

沒過一會我們便來到了離大山不遠的一個臨時機場裡。我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下午五點多了。下了飛機便有人來接應我們,來者是一個五十多歲左右的大叔,此人穿著一身灰色長袍,見他爽朗的笑到:老許,好久不見了。你身子骨還是那麼硬朗,晚上要不要喝兩杯。我轉頭看著許教授,教授搖了搖頭,無奈的嘆道:你這牛鼻子,真是一點沒變。只見哪大叔走上前看著我跟小邊驚訝的說:咦,還有倆女娃娃。只見教授沉臉衝哪位大叔嚷嚷道:你個老牛鼻子給我正經點,別嚇到她們,她們是我的學生。教授轉頭給我們介紹這位穿作怪異的大叔說:這位是風水大師張烈,跟我認識也十多年了。你們叫他張叔就行了。又跟張叔一一介紹起我們。這時從張叔身後走出來一位高大英朗的年輕男子,一頭銀髮用一根髮帶綁起來垂至腰際,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冷漠。一身白色長袍倒給人一種神秘感。忽然他徑直走向了我,他高大的身影擋住了我的視線,我的眼睛也只能看見他的脖子,抬起頭髮現他死死的盯著我。我看著他哪冰冷的眸子差點發起抖來,他的眼神彷彿能夠把人吸進去。他皺了一下眉,又回到了張叔身旁。聲音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冷漠的說:張伯,時間不早了,我們該走了。張叔笑著看了看那名男子衝我們說道:這是我徒弟,他叫忘塵。這時許教授疑惑的問到:你什麼時候收徒弟的,你不是不收徒嗎?只見張叔拉著許教授說:這是我三年前在這山裡撿的,他失去記憶,一個人挺可憐的我看他面相不一般便收為徒弟。說罷轉頭笑倒:我們先上車吧。今天晚上咱們好好喝一杯,明天就進墓。

我看了看哪兩人奇怪的穿著心想,現在正值六月算是炎熱的天了,雖然山裡要比外面涼快一些,但是身穿襯衫牛仔褲的我還是覺得很熱。莫小邊走過來拉著我說:剛剛沒事吧,你們是不是認識啊。我答道:小邊,我真的不認識他。莫小邊打趣道:是不是覺得你好看,然後喜歡上你了。我無奈的看了一眼小邊說:走吧,我要找個地方洗個澡換身衣服。

說罷我便不在理會莫小邊拉著行李向旁邊停了幾輛越野車的地方走去,上了離我最近的那輛車。莫小邊打開車門坐了進來說:你也不等等我,走那麼快乾嘛,說完戴上耳機看著窗外。車子一路行駛了有二十多分鐘來到了一列民宿前停下。民宿有十棟,是四層式的小樓房。民宿旁邊是一家菜館。張叔率先下車對我們說:這些民宿是給以前旅遊探險的人住的,自從古墓這一事上面就把這裡包下來了,我們可能要在這裡住一段時間了。我下了車,聽見教授疑惑不解的問張叔說:你個牛鼻子來這裡幹嘛?只見張叔摸了摸鼻子對教授說:他們請我來看風水。莫小邊嘟囔說:可是咱們去考古又不是盜墓。張叔笑著答道:沒有我你們也不一定能找到主墓,說完便進了民宿。

民宿的老闆給教授我們分好了房間,我的房間是在三樓,這裡是一層樓為四個房間,一棟房子為四層,第四層只有一間出去便是樓頂。除了四層每一層都有一個衛生間,我跟莫小邊住在同一層,她的房間在我旁邊。我來到自己的臥室便打開行李箱收拾了一下東西,拿出了一件連衣裙便走進了樓梯口旁邊的衛生間想洗去剛剛出來的汗膩。

愛你的人,就是前世姻緣未續完的人 上輩子不夠,換下輩子愛你

我洗完澡從衛生間出來後發現那名銀髮男子打開房間門走了出的房間來,沒想到他就住在我對面的房間裡。我想到了之前那一幕便繞開了他去開門,突然一雙冰冷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我轉過頭髮現他又是那雙冷漠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口中呢喃道:怎麼會,不可能,她不會的。我急忙掙脫他的手打開房間門迅速的鑽了進去轉身把門反鎖。我驚恐萬分的給莫小邊打電話說了剛剛那一幕,莫小邊安慰我說可能那位男子認錯人了,長的那麼好看腦子卻不正常,只要沒做出傷害你的事就不要理他。你收拾好了就下來吃飯吧,說完便掛了電話。我趴著門聽著外面的動靜,那個人好像離開了。我待了一會便打開門下了樓,沒一會我來到了菜館。莫小邊跟教授他們已經吃上了,只見張叔一個勁的拉著教授喝酒。黎川笑著給教授夾菜。我來到莫小邊旁邊的空位坐了下來。聽見上菜的大嬸說:這都是一些家常菜,你們多吃點,吃完好好休息。說完把一盤剛做好的魚端在餐桌上便離開了。我接過來莫小邊遞過來的筷子,夾起了一塊魚吃了起來。吃了幾口抬頭看了一圈才發現,那名銀髮男子不在。於是低頭在莫小邊耳邊說:那個奇怪的人不在這裡哎!莫小邊抬頭撇了我一眼,說道:你不是怕他嗎?他不在不是挺好的嗎,張叔說他去後山了,應該是不餓吧。說完塞給我一個饅頭,便繼續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吃完飯天已經黑了,我站了起來跟莫小邊說:小邊我先回房間了,那些資料我要在看看。莫小邊遞過來一盤水果說:這個你放在房間裡當夜宵。說完便回到座位聽張叔說他的那些風水奇事。我回到自己的房間打開燈,拿起了電腦便看起了資料。過了很久我聽見隔壁房間的關門聲,心想莫小邊這丫的捨得回來睡覺了。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半了,我卻一絲倦意都沒有,心想應該是飛機上睡多了。或許是待的無聊了我打開門準備下樓轉轉,出了民宿外面涼爽的空氣給了我舒適的感覺。這時我隱隱約約聽到了琴聲,於是我順著琴聲傳來的地方走去。雖然已經晚上了,但是皎潔的月亮很明亮,使眼前的景物沒有那麼黑暗,甚至我能清楚的看到面前的樹木花草,碎石小路。循著琴聲越來越近我便來到了一個亭子旁邊,距離亭子還有幾米的距離我看到了那名銀髮男子背對這我撫琴。突然間停了下來,我連忙躲到一旁的大樹後面。我偷偷的伸頭去看,發現他抬頭看著月亮感嘆道:這首曲子是你曾經教給我的,但是我彈了你也聽不到了,我以為你只是睡著了,沒想到你居然會對自己那樣狠。聽完我縮回頭躡手躡腳的離開了哪個亭子向民宿走去。心想,張叔說這名男子失憶了,為什麼這個名叫忘塵的會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呢,很奇怪。我不認識他,他為什麼會哪樣盯著我呢?回到房間我便覺得有些睏意便又昏睡了過去。

隱隱約約一陣馬蹄聲傳來發現自己置身在一片草原之中,面前擺著一把白玉琴,聽到遠處傳來的馬蹄聲,這雙手也停下來撫琴的動作,站了起來。眼前的男子翻身下馬大步走了過來,手裡還抓著一隻兔子對我說道:文姜姐姐,你看我抓了只兔子送給你。只聽到一陣如黃鶯出谷,清澈動聽的聲音的說道:塵風,你別弄傷了它,趕緊放下來。只見面前的男子蹲下來把兔子放到“我”的身邊。磁性又動聽的聲音說:文姜姐姐,你教我彈琴吧。我蹲下身子摸著兔子的頭衝面前的那名男子說道:你真想學?哪好,我教你,但是你不準在傷害小動物。只見那位名為塵風的男子站起來開心的說,我答應你,不會在傷害小動物了。我也站起身領著塵風來到了那把白玉琴旁。

不知不覺房門被打開,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走了進來,他走到床邊坐下默默的看著面前已經熟睡的女子,幫她掖好被子後,站起身轉頭離開。(咳咳咳,大家應該知道這位是誰了)

第三章

天剛矇矇亮的時候,我就醒了過來。起身掀開被子蜷縮著身子坐在床頭邊,不知為什麼心裡有一種難以言語的悲傷感。屋子裡的空氣壓得我好像喘不過氣,我緊緊的抱住自己。眼淚順著臉頰滴落在胸前的衣料上,化成了一圈又一圈的水印,也模糊了我的視線。我無聲的哭泣著,就連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了。伸出手指甲輕撫自己的臉頰,一滴淚,順著我的手指滑落到我的手心。我靜靜的看著那滴淚,沉默著,坐了許久。

窗外已經大亮,我起身下了床走到窗邊打開了窗子。張開雙臂閉著眼享受著清風的輕撫,不知不覺心裡的壓抑感也漸漸的散開。

突然身邊傳來了一聲貓叫,嚇得我睜開了雙眼。我循著聲音看向窗子旁邊的大樹上,不知什麼時候上面竟然有一隻貓。只見它通體雪白,毛髮白的發亮。就哪樣趴在樹丫上半眯著眼看著我。尖尖的耳朵抖動了兩下睜開眼睛轉過身跳下了大樹,姿態優雅的跑向了樹林裡。轉身的瞬間我呆住了,因為它的眼睛很美很美,紫紅色的瞳孔。我活了二十多年從未見過紫紅色瞳孔的貓。於是我頂著亂糟糟的頭髮跑下了樓向著哪隻貓離開的方向追去,跑了幾步仍是沒有發現它的身影。我心想會不會是這裡的村民養的貓,想了一會我便轉身回去收拾自己。

等我再下樓的時候,莫小邊已經收拾好東西在樓下等我了。她看了我一眼問到:你怎麼了,是不是昨晚沒睡好?黑眼圈那麼重。我窘迫的笑著符合道:可能白天睡了很久導致晚上精神特別好,所以睡得有點晚。她伸了個懶腰坐在椅子上喝著菜館李嬸送來的粥慢悠悠的說:快來吃點東西,吃完我們就出發。我看了眼空曠的大廳,疑惑的問,其他人呢?怎麼就我們倆了。莫小邊神秘兮兮的湊過來附在我的耳邊說:教授跟黎川他們一大早就出發了,讓我們吃完飯再去,張叔他們和我們一起過去。,我看著面前的粥卻怎麼也吃不下。腦子裡閃出了早上那一幕,於是我轉頭問門外正在摘菜的李嬸說道:李嬸,你知道這附近誰家養貓了沒?李嬸聽到我的話停下了手裡的活疑惑不解的望著我說,丫頭啊,這附近幾家幾戶都沒有養貓啊。怎麼了?我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沒事沒事,然後低下頭喝粥。而莫小邊卻盯著我驚訝的問:你不是不喜歡貓嗎?怎麼突然問這個。我敷衍道就是突然腦子一熱就問了,沒什麼事兒。說完我便拿起揹包檢查了一遍看看有沒有什麼遺漏的東西,看到莫小邊還沒喝完的粥我便催促著讓她快點。

吃完早餐我跟莫小邊揹著揹包從房子裡走了出來,出了院子便看到張叔靠在一旁的大樹上抽菸,而哪位銀髮男子則坐在地上靜靜的望著我們。這時張叔抬起頭看到了我們便笑呵呵的迎了過來,還不忘拉起坐在地上的銀髮男子說:忘塵啊,快開車去。說罷便來到了我的面前。我扭頭只見那位名為忘塵的男子無奈的起身朝著前方停車的地方走去。

這時張叔仔細的端詳著我的臉,嚴肅了起來,看著他那嚴肅的表情我的心裡也緊張起來。一旁的小邊看到這幅場景不禁張口說道:張叔?你怎麼了,怎麼那樣看著七七。這時張叔揮了揮手打斷了小邊的接下來的話。只見他扭開臉自言自語的嘀咕著什麼,我走上前拉住張叔的衣角緊張的問:張叔,到底怎麼了。張叔扭頭看著我齜牙笑著對我說:好哇!小丫頭,你這面相我真是第一次遇到。如果要是生在古代也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你前世還休得三生三世的大善人呢!只是你的未來我卻看不到,奇怪了。

這時莫小邊對張叔翻了個白眼,走過來拉著我說:江湖騙子吧,不要管他。我無奈的衝著張叔笑了一下,解釋道:張叔,小邊說話就這樣,沒什麼惡意。只見張叔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無妨無妨,這丫頭也是生的一副好命,這時無憂按著喇叭催促著我們。他還是那雙冰冷的眸,注視著我們。我突然想到昨晚發生的事不禁打了個冷戰。緊緊的抓著揹包帶上了車,一向對帥哥沒有抵抗力的小邊一上車就扒著前座跟忘塵講話,她疑惑的問:忘塵,你不是失憶了嗎?還會開車?只見忘塵帶著肅殺之意的眸子掃了小邊一眼,而對上忘塵眼神的小邊也訕訕的收回了手,撇了撇嘴抱怨著:兇什麼,我又不欠你錢。坐在副駕駛的張叔卻呵呵笑了起來,看著開車的徒弟愉悅的說:當然是我教的,他也聰明,一學就會。

我從窗外收回眼看了一眼無憂,只見在後視鏡看見他看了我一眼,只是眼神跟剛剛被小邊煩到的眼神卻不一樣。是我的錯覺嗎?他看我的眼神不再是冰冷的,似乎還帶著探究。我莫名其妙的緊張起來,心想:天哪!這個不正常的男人是不是認識我?可是我的腦子裡卻沒有這號人啊!就不說他長的好看,穿成這麼奇怪的人我也不會接觸到的啊。還是他知道昨晚我偷看他?想到這我心虛又害怕的低下了頭,這一路也不知過了多久我都沒敢在抬頭看他。

經過一路的顛簸車終於停了,看著車窗外停放的各色汽車我便知道到地方了。這時張叔看著前面不遠處的大山對我們說道:墓,就在哪個山裡。但是前面都是碎石,所以我們的車子進不去,我們要步行進山了。

愛你的人,就是前世姻緣未續完的人 上輩子不夠,換下輩子愛你

面前是兩座大岩石,因為地震而發生的滑坡導致上面的碎石滑落。兩塊大岩石呈三角形,就像一個大門,後面是哪個古墓所在的大山。而進了大門我疑惑的問道:在這裡也會被人發現?這時一旁的小邊答道:七七,你不知道。上次這裡發生地震,西北方的山體滑坡,土堆裡有很多玉石,然後就有人發現這裡有一個墓,說完便走向了岩石後的石路。我眼角的餘光瞥見了忘塵,只見他盯著眼前的墓眉頭緊皺。只見他抬手扶額,面色蒼白身體也顫顫巍巍的向旁邊倒去。張叔及時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子,扶著他坐下。膽心的問道:忘塵,你怎麼樣。只見忘塵雙手抱頭痛苦的說道:師傅,我的頭好痛。前面莫小邊止住腳步轉身急忙上前問:怎麼辦,我包裡要止疼片。先給他喂下,這裡離醫院應該很遠,說完便從包裡掏出一小片藥塞進了忘塵的嘴裡。我從揹包裡拿出水給他為了下去,疑惑的問莫小邊,小邊,你平常不生病啊,帶止痛藥幹嘛。只見莫小邊嬉笑兩聲趴在我耳邊悄悄對我說:七七,我帶的痛經片。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反正都是止痛的,喝了也沒事啊。什麼?我驚訝的看著莫小邊。莫小邊急忙捂住我的嘴,焦急的說:姑奶奶,小聲點。我可不想被這個人給弄死,我無奈的嘆了口氣。

回頭只見張叔若有所思的看著古墓,又低頭看了看枕在腿上的忘塵良久沒有說話。我走上前蹲下身子看著忘塵那蒼白的臉色,張開口準備說些什麼。還未開口,只聽見張叔對我說:丫頭,他應該是舊傷犯了,有我在他不會有事的,你們先進去吧,別讓老許等急了。說罷便從他隨身攜帶的包裡取下了一個小包裹,他打開裡面是一排排拇指長短的銀針。只見他取出一枚銀針紮在了忘塵的頭頂,沒一會我便看到無憂哪緊皺的眉頭漸漸舒緩下來。這時張叔抬頭看見我還沒走不禁嘆了口氣,道:沒事了,你們快去吧。聽他怎麼說我也只能拉著呆愣的莫小邊往古墓的方向走去。走過了一段平坦的石路便來到了岩石三角門下面。入目的是一個漆黑的山洞,山洞口吊著一盞巨大的日光燈。有不少工作人員忙裡忙外的進進出出。我跟莫小邊馬不停蹄的向裡走去。因為跟一些工作人員比較熟絡,所以並沒有攔著我跟莫小邊。沒過多久我便看到了一個玉石砌成的臺階走廊,走廊越兩米款。兩邊的牆上鑲嵌著一個銀質的燭臺,而燭臺的上面則放在一個雞蛋大小的夜明珠。三米左右牆壁兩側都會有一個燭臺,一直延伸到走廊的深處。莫小邊看著眼前的景象久久都合不上她哪呈o型的嘴,看著牆壁上精緻雕刻的燭臺我也讚歎不已。走廊一直向下延伸但卻不陡峭,向下走了大概二十米左右我們便來到了墓室的大廳,看到了正在研究那些金質花瓶的教授。只見大廳四周的牆上刻滿了壁畫,我我看著面前的壁畫,不知不覺走到了牆壁跟前。伸出手觸碰哪些壁畫,在我還未碰觸到黎川卻阻止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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