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4 原創:雜談《我的蟋蟀情結》(一)--連載

一、 童趣時期

五十三年前。那是1966年的秋季,那時我大概只有八、九歲吧,我哥比我大六歲。我們家就住在無錫市北塘區,江陰巷,石灰弄,石灰場,呵呵,巷套弄,弄套場的,這樣看起來大家就會知道我們就住在這個城市典型的大街、小巷這個地方了。

原創:雜談《我的蟋蟀情結》(一)--連載


原創:雜談《我的蟋蟀情結》(一)--連載


那個時候生活很單調,經濟很落後,生活很清苦。記得有一次我哥抓到了一條白牙青蟋蟀,那天晚上到石灰弄口一個鬥蟋蟀的高手家,人家叫他陳陪豁嘴,40多歲。印象中我哥那條蟲很厲害,反正我很小,豁嘴家裡也很小,很暗,那些人都鬼鬼祟祟的。哥每次都帶我去看,但是都被大人圍著看不到,他們神秘兮兮的,我很著急啊,心裡很不舒服。事後得知,我哥那條蟲把排隊圍毆打它的那些蟲都打敗了。結束,豁嘴要求把我哥那條蟲買下來。印象當中。我哥贏了五塊錢,還得了一個蟋蟀盆。這件事在我小時候的心目當中覺得哥很厲害的,這個蟲好像不得了。

後來長大些了,慢慢自己平時也想去抓蟲啦。也想可以得到一條好蟲,換取一些錢。在以後的這些年當中。我們曾經在鐵路旁邊,紅旗公社附近、老輕院、惠山烈士墓附近,還有大街小巷裡面遊蕩抓蟲。那個時候的蟲多,也大,但是自己人小也不懂,又沒有好的工具,沒有手電筒,甚至抓網都沒有,辛辛苦苦到家紙管都壓扁了,蟲也死了。純屬是一廂情願,瞎折騰抓不到好蟲的。

記得我表哥玉良也喜歡抓蟲、養蟲。他偷偷的養在雞窩裡的。我每次要偷偷的去看他的蟲。因為不懂,蟲跑了幾次,表哥知道後發火了。過了幾年,隨著興趣轉移就打球去了。但是,玩蟋蟀這件事在我心中印象很深,由於專注玩蟋蟀。把學習耽誤了,把家務也耽誤了。我媽有幾次大發雷霆,把我的蟋蟀罐從屋裡搬場外都摔了,非常可惜啊,現在想想那些老盆無處覓啊。從此有相當一段時間沒有玩蟲....................


二、 秋日私語之1

經歷過文化大革命的人都知道,那個年代的人意識形態很重的,就是說玩蟋蟀是封、資、修的東西,尤其是我們現在這種鬥蟋蟀,被人舉報就是賭博行為,娛樂都不讓,派出所要管的,他們不認為這是中華蟋蟀文化的傳承,所以一般人都禁忌這個東西。好在當時我的興趣愛好都在音樂,體育這一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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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以後,就是說到1976年也就工作了,由於思想觀念的顧忌關係,那麼工作過程當中就是秋蟲季到了也不會去碰。後來恢復高考啦,改革開放啊,經商下海,生活、工作壓力還是蠻大的。大概到1996年前後穩定一點,條件也許可,當時也就到無錫市南禪寺市場去看看,買了一點裝備,蟲季來了這個閒情雅趣就開始了。那個時候40幾歲,體力,眼睛,耳朵還可以,還能到鄉下,郊區去自己抓一晚上,儘管一屁股的蚊子包,往往有五六十條蟲的收穫,回來選一選,養一養,興趣濃起來了,又玩了一段時間。

這個時候玩蟲,抓蟲是一種對小時候童趣的回憶,純屬是娛樂休閒,心情非常健康。秋季裡聽到蟋蟀的呼雌聲,過蛉聲神情會非常安靜,有意境,所以說它可以陶冶心情,一天工作下來,雖然很累,但是聽到蟲叫,有一種別樣的心情,會打開罐子看一看,用草溜溜,加食、點水,早熟的配對對抗幾局,心情非常開心快樂的,因為這種蟲自己抓的,自己養,自己鬥了完了可以再去抓,一個蟲季裡不斷的循環是非常好的一個過程,我就自娛自樂,休閒愉情。

其實,我對蟋蟀這個生物當它是寵物養的,它具有天生的一種不服輸,好勝、好強的品質,我認為是一種勵志,給人是一種精神,通過蟋蟀的選、養,到配對,到對抗可以給人們得到新的生活啟示和工作動力。比如說蟋蟀在打鬥過程當中,它們就是典型的角鬥士,它們的角力非常有機巧性和專業性,人們很多地方是要通過生物的現象來向它們學習。比如說我們在乒乓球訓練過程當中的專業發力,可以得到參考,借鑑到好蟋蟀的一個發力現象,通過它們的角力點會知道怎麼來合理的利用人體生理結構來建立專業運動架構來發力,而我們人類大部分不經過專業的訓練,這方面好像是差多了。

它們在空曠野田的叫聲類型,種類很豐富,都不一樣,給捉蟲人心曠神怡的狀態,蟲兒們鳴叫的信息代表著各自的軍團........蟋蟀進盆裡它們彼此起伏呼雌,過蛉聲那個情景真的是妙不可言。 尤其外面烈日當空,微風飄柳,知了聲聲,蟲主人中午客廳午休時,那盆中蟲鳴聲和鼻鼾聲成一派風景,再加夢鄉云云,可謂是秋日私語。

秋日私語是經典名曲,音樂這個情調的東西可以說每個人可以欣賞不同的這個意境和內涵,會產生豐富的想象。由此,顯然玩蟲人對蟋蟀聲音信號的敏銳和憧憬也是令人神往的!所以每年的蟲季是我生活中很投入時間的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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