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2 重生嫡女第133章使者的心思,君王的爭鬥

重生嫡女第133章使者的心思,君王的爭鬥

“爺,棉兒知錯。”

宋清棉看到周景璃的臉色,立即就跪了下去,低頭認錯,她不要被休棄,要在這府裡安身立命。

周景璃快速起身,幾步走到宋清棉的面前,抬手,“啪”!

在宋清棉的臉上,狠狠地閃上一耳光,並開口罵道,“賤人,你是想要害死我麼?”

宋清棉捂著臉,沒有哭泣,哀求道,“爺,棉兒錯了,棉兒沒有想過要害爺,棉兒愛爺都來不及呢,怎麼會害爺呢?”

周景璃一臉的憤怒,“我都已經警告過你,你絕不能去厲府,你居然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

“爺,棉兒實在是想念外祖父,想去見他老人家一面,求爺看在棉兒一片孝心的份上,原諒棉兒好不好?”宋清棉拉著周景璃的衣袍角,苦苦哀求,“爺,外祖父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那裡,若是棉兒的舅舅和表哥回京,厲府裡面的事有人處理,棉兒也不會如此情急。”

周景璃聽到宋清棉說她的舅舅和表哥,臉上的怒色也稍微減了一些。

此次獵場的事,周堯禹並沒有下令責怪厲府的其他人,所以,厲府的那兩個遠在邊疆的男子,暫時應該不會有事的,只要有宋清棉在,那兩人也可以繼續成為他利用的對象。

“滾,以後沒有我的命令,你再不許踏出院門一步!”

“是,爺,多謝爺原諒棉兒。”宋清棉起身,給周景璃行了一禮,才緩緩起來,無人知道看見她走出書房時,嘴角揚起的恨意和歹毒,她方才就故意提及她舅舅和表哥的。

如今,她也算是真正的看明白了,周景璃對於她,並沒有情愛,只有利用。

既然只有利用,她也可以利用周景璃。

大家各取所需罷了。

**

又過了兩日。

周堯禹宣召謝衍,詢問那天牢裡面三個刺客的事情。

謝衍此次很是頭痛,他用盡了以往所有的手段,但是,那三人就是不肯開口。

這就是他從來沒有遇到過的死士,頑強不屈,意念十分強大。

這三人還企圖自殺,都被他的人給阻止了。

此時,面對周堯禹,他只得實話實說。

周堯禹神色更加的嚴重,能如此堅守的死士,普天之下,又有幾人能培養得出?

“鎮安王,你說這些死士,有沒有可能是那北秦的太子派來的?”周堯禹還是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這個想法,當然也在謝衍的心中冒出來過,但是,他們沒有證據,那三個死士又不開口,若是貿然行動,必定會引發北秦和東魏的戰爭,他是一個愛民之人,不願意將百姓至於戰亂之中。

“皇上,臣也有過此猜測,但是,臣沒有查到太子身邊有這樣的人。”

周堯禹道,“你雖然沒有查到,但是,朕已經有了決定,給北秦的糧食種子,從原來的十分精良,變成如今的一分精良,九分次品。”

謝衍知道,周堯禹的決定是無人能夠改變的。

可是,周堯禹的此舉動,也算是讓北秦和東魏,以後再無邦國之交。

國與國之間的交往,都貴在誠信,然後才是互利,當然,以往也有君主無信的情況,如果失信於一國,那還算好的,如果是失信於多國,必定會群雄聯手,群起而攻之,屆時,國之危也。

北秦送來的馬匹,他已經檢查過了,都是精良馬種。

或許,一開始,北秦的確是懷著十二分的誠心,來與東魏建立邦交。但是,到了東魏以後,興許是發生了什麼變故,才讓北秦原本的初衷發生了變化。

周堯禹的行為,從長遠來看,是可行的。

若是北秦在東魏得到的糧食種子,拿回去種植,以後北秦的糧食富足,再加上他們的馬匹,相信他們的國之實力也會變得強大,誰又能保證,他們不會來攻打北秦呢。

為君者,皆想一統天下,成為天下霸主。

北秦君主、東魏皇帝,他們也不例外。

“謝衍,你對朕的此做法,是否有異議?”周堯禹見謝衍沉思之際,便又追問。

謝衍道,“臣覺得皇上英明。”

周堯禹見謝衍目光懇切,語氣真誠,沒有半分虛偽,不由得露出笑容,道,“鎮安王,若是那三個刺客還是不交代,留著還浪費東魏的糧食,不如殺了便是。”

“皇上,若是在此時殺了刺客,正好如了那幕後指使者的意,只要他們不死,總有一天會開口。”謝衍道。

周堯禹點點頭,“也罷,此事你自己斟酌著辦。”

“是,皇上。”

謝衍出了皇宮,便去了丞相府,近日事情繁多,他都沒有好生去陪陪宋清歌。

與此同時,驛站裡。

“太子,臣等商議,準備十日後啟程返回北秦,如此一來,便能在十二月風雪來臨之前,達到北秦。”一使者說道。

劉亦玉目光沉了沉,自從在獵場,他與周景琅說了那番話以後,便再也沒有見過她,此時,提及要回到北秦,他才發現自己內心的不捨。

而且,那天牢裡面,還關著三個人,他也多次派人想去劫獄,可是,皆沒有成功。

此事只有他與周景琅知道,他不敢跟周景瑜提起,畢竟,他一個別國的太子,竟然敢派人刺殺東魏的皇帝,周景瑜作為兒子,定然是不會允許此事發生的。

如今,他還有一個心願未了,等那心願了結,天牢裡面的三人,他也不會管了。

他的死士,都是用北秦的秘術培養的,其實就是殺人工具,但是,卻絕不會背叛他,所以,他才沒用心急如焚。

“你們可還記得先前,我給你們提起的事情?”

“太子說的是指與東魏聯姻一事?”

劉亦玉點點頭,“此事若能成,對我北秦,便至少是一百年的利益。”

“東魏皇帝,連與我們通商一事,都堅決立場不同意,若是讓東魏與北秦聯姻,他更是不可能同意的。”另一使者說道。

劉亦玉一笑,道,“當初,東魏的三皇子,指使人毒害馬匹,東魏皇帝竟然對他處罰如此之輕。我們可以此為藉口,說東魏不尊重我北秦,為了兩國邦交,東魏皇帝不會不捨得一個如今不受寵的女兒,況且,我們還可以再加一些有利條件,東魏皇帝必定會動心的。”

第四百六十章 樂平公主,兩國聯姻

眾使者看著劉亦玉胸有成竹的模樣,再不敢提反駁的意見,拱手道,“臣等定竭盡全力促成聯姻一事。”

“既然返程之期已定,本太子便需進宮一趟。”劉亦玉說完,便起身離去,身後響起的是使者恭祝的聲音。

丞相府,謝衍與宋清歌一番交談,才知道劉亦玉對周景琅的意圖。

“丫頭,若是太子對公主有意,為何公主會允許他對皇上下手?而且,他應該直接對付的你才是。”謝衍疑惑道。

宋清歌微微搖頭,遞給謝衍一杯才煮好的香茗,道,“你不理解我們女子的心思,女子若是狠起心來,那可真是冷酷無情。因為曾經廢后和二皇子的事,公主心裡怎麼可能一點恨也沒有。”接著,她自己品嚐了一口茶,然後露出滿意的笑容,繼續說道,“而刺殺皇上,若是皇上受傷,她解心頭之恨,而你受到牽連,我也跑不掉。”

“女子狠起心來,當真是可怕。”謝衍說道。

宋清歌眉目一抬,道,“怎麼,現在怕了?我也是一個狠心的女子,還有很對人罵我心腸歹毒,你要不要離我遠遠的?”

謝衍將宋清歌摟過來,坐在自己的腿上,道,“我不要離你遠遠的,我要永遠陪在你的身邊,若是下次再有人罵你狠毒,你就再狠些,我們可不能白白擔了這麼一個名頭。”

“你不怕我麼?”宋清歌輕聲問道。

“我只怕你將我推開,再也不許我靠近。”謝衍望著宋清歌的眉目,深情款款的說。

宋清歌聞言,輕咬嘴唇,低頭一嬌羞,溫柔至極,像是一抹初初綻放的百合花,誘惑無比。

正在二人親親我我之時,謝十三來到了院子裡。

眉俏在外面道,“郡主,謝十三有事見王爺。”

宋清歌立即從謝衍的腿上下來,規矩而大方的坐在一旁,道,“讓他進來吧。”

謝衍從未見過宋清歌如此模樣,那兩頰的緋紅依然殘留,精緻的面孔,卻擺出一副嚴肅認真的模樣,當真是可愛至極。

謝十三進來時,見到謝衍板著個臉,一臉的不高興,再側目一看宋清歌的臉色,便知道是自己來的不是時候,於是,他立即開始稟報事情,想快點撤離這裡。

“爺,宮中傳來消息,太子進宮請求兩國聯姻,皇上已經同意。”

宮中適齡的聯姻人,只有周景琅,而劉亦玉的目標,也是她。

“琅公主被封為樂平公主,於十日後,和親北秦。”謝十三繼續說道。

宋清歌和謝衍兩兩相望,果真是如此。

“她走了也好,免得在東魏惹是生非。”謝衍道。

宋清歌想到的是周景璃,按照周景璃的性子,怎麼可能讓周景琅平安的和親呢。

她想到前世的事情,今生會不會重蹈覆轍。

“你先回去,有什麼消息,隨時來報。”

“是,爺。”謝十三領命而去。

“丫頭,此事,你打算怎麼辦?”謝衍問。

“當然是要促成這段聯姻。”宋清歌冷笑道,“三皇子與公主的那些秘事,如果一旦公開,便是東魏皇室的恥辱。而三皇子心裡念著公主,定然不會讓她和親,而我們促成和親之事,三皇子會將太子恨之入骨,他們之間,再無聯手可能,而且,還會想盡一切辦法,報復太子,而我們,只需要坐收漁翁之利便可。”

謝衍聞言,大加讚賞,“天下局勢,盡在永安郡主股掌之間。”

“多謝鎮安王褒獎。”宋清歌淡淡的說。

二人相視一笑,心照不宣,所有的默契和幸福,都在那笑容和十指交叉之間。

皇宮裡。

周景琅還在自己的寢殿裡玩耍,便有宮人進來稟報,說王公公來宣旨,請她出現接旨。

她走出寢殿,來到外間,看見王公公雙手握著明黃色的聖旨。

“請公主接旨。”

周景琅跪下。

王公公緩緩展開聖旨,高聲宣讀,“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琅公主天資清懿,性與賢明,現封爾為樂平公主,賜之金冊,徽章載茂,永綏厚祿。欽此!”

周景琅神色一喜,磕頭謝恩,“兒臣謹遵父皇教誨。”說完,雙手高舉,恭敬的接過聖旨,正要起身,卻聽到王公公說道。

“樂平公主,先別起身,這還有一道聖旨。”

周景琅不疑有他,便繼續跪著。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樂平公主聰慧敏捷,端莊賢淑,性資敏慧,率性不越。現有北秦太子求娶於爾,朕已准許,於十日後,和親北秦,望爾一生平安喜樂,兩國永傑秦晉之好。欽此。”

周景琅此時,面色慘白,原來這天下間,並沒有白來的好處,她出生多年,一直沒有封號,今日好不容易得了一個封號,代價便是要她遠嫁千里之外的莽荒之地。

“樂平公主,請接旨。”王公公見周景琅沒有反應,便又喚了她一聲。

周景琅喃喃道,“樂平?樂平!”說完,狠狠的將手中的聖旨摔在地上,大聲吼道,“當真是諷刺,什麼平安喜樂,不過是他利用來鞏固皇權的工具而已!”

“公主慎言!”王公公道。

“這聖旨,我是不會接的,我倒是要去問問父皇,他是不是要逼死我才甘心!”周景琅大聲說完,用手肘一把拐開上來拉住她的宮人,便向前衝去。

而那些宮人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還在那站著,傻愣著。

王公公瞪著那些宮人,大聲道,“還不快去攔著公主!”

“是!”宮人反應過來,便立即朝周景琅追去。

周景琅一路狂奔,直奔御書房。

周堯禹抬頭,冷聲道,“樂平,怎麼這麼沒有禮貌?”

“禮貌?!”周景琅冷聲一聲,她以為,她改掉以往的脾性,乖巧而聽話,周堯禹便會善待她,但是,她錯了。

“父皇,您為何要將兒臣和親?”

“你這是在質問朕?”周堯禹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周景琅道,“兒臣並無此意,兒臣只想知道,父皇給兒臣一個封號,就是為了讓兒臣去和親麼?如果是這樣,兒臣寧願不要那個封號!”

周堯禹一臉憤怒,指著周景琅道,“那封號,豈是你說不要就不要的!”

周景琅見周堯禹已經憤怒,而她知道,觸怒他是沒有什麼好處的,於是,語氣便緩和了下來,她記得昔日,她的母后曾告訴過她。

周堯禹對她的憐憫,是她最後的救命稻草。

“父皇,兒臣不想去和親,北秦太遠了,兒臣怕此一去,便永遠也見不著父皇了。”

周堯禹聞言,面色果真緩和了下來。

周景琅見她的軟弱,果然讓周堯禹產生了憐憫之心,便繼續道,“父皇,兒臣想永遠陪在父皇身邊,孝順膝下。若是兒臣去了北秦,天遠地路的,此生再不能回東魏,再不能見父皇,想起這些,兒臣便心如刀割。”

說到動情處,還掉了一滴眼淚,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神態。

周堯禹聲音也緩和了下來,“樂平,你是公主,享受了皇室給你的無上榮耀,就得付出相應的代價,就連朕也是如此。”

周景琅道,“父皇手握天下生殺大權,一直高高在上,呼風喚雨,隨心所欲,您又能付出什麼代價?”

周堯禹一陣苦笑,道,“樂平,你還太小,一直生長在呵護中,過著自由自在的生活,當然不能體會高處不勝寒的孤寂,朕先是天下百姓的皇上,然後才是你們的父皇,朕最重要的職責,就是東魏百姓的安危。朕的心酸,無人能體會。”

“父皇,您是皇上,守護東魏百姓是您的職責,卻不是兒臣的,兒臣只是一介女子,無關乎政治。兒臣只想留在東魏,留在父皇身邊,求求父皇,不要讓兒臣去和親。”周景琅哭訴道。

周堯禹原本已經帶著慈祥的面孔,又瞬間冷了下來,“君無戲言,朕已經許諾北秦太子,此事沒有商量的餘地!”

“父皇,曾經有人向您請求賜婚,您都問那女子是否願意,如今,您將兒臣和親之前,可有問過兒臣是否願意?”周景琅問。

周堯禹知道周景琅說的是何人,比如許君燦,宋清歌。

他面色一沉,道,“因為你是公主,擔負的責任,就比別人重得多。”

“父皇,您解釋那麼多,無非就是不願意承認,您就是偏心,您寵愛和您毫無血緣關係的宋清歌,也不願意寵愛兒臣!”周景琅抱怨道。

“放肆!”周堯禹厲聲呵斥,“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置信朕,朕寵愛誰,那是朕的自由,朕已經給你無上的榮耀,如今讓你和親,便是你的責任,此事再無商量的餘地!”

“父皇,您是要逼死兒臣麼?”周景琅噙著眼淚問道。

“和親,死,二選一!”周堯禹冷冽的說道。

周景琅面上滑過震驚、憤怒、絕望,“父皇,您真狠心,我恨你!”

“給朕回去,老實待在宮裡,十日以後,老實上花轎,若是因為你影響了兩國邦交,朕絕不輕饒你!”周堯禹厲聲道。

周景琅從地上起來,因為跪得時間太長,她的雙腿已經麻木,站立不穩,險些摔到。可是,她沒有回頭望一眼周堯禹,而是一直向前,出了御書房的門。

門外,有宮人在等候,見到她出來,便立即迎了上去,抬起她的胳膊,擔憂的喚了一聲,“公主。”

周景琅緊緊的抿著嘴唇,面色慘白,氣若游絲的說道,“扶我回去。”

“是,公主。”宮人扶著周景琅,緩緩離去。

王公公進殿來,畢恭畢敬的走到周堯禹的身邊,低聲道,“皇上。”

“你派人去盯著樂平,一定不能讓她做傻事。”

“是,奴才遵旨。”

“只要她不胡鬧,就由著她。”

“是,皇上。”

周堯禹坐下來,希望周景琅能領會到他的深意。

樂平,平安喜樂。

可是,周景琅是不能體會到他的用意,只有恨和報復。

宮裡,暫時又恢復了平靜。

宮外。

三皇子府。

周景璃聽聞了周景琅要和親的事以後,便將自己關在了書房。

他坐在靠椅上,向後斜躺著,閉著眼睛,一臉的痛苦。

“琅兒,琅兒。”

周景璃輕聲喚道,眉目緊緊的擰著,隱忍的疼痛,猶如一腔熱火,燃燒著胸膛,彷彿要炸裂了似的。

身處於疼痛中,時間過得最慢。

周景璃好不容易才捱到天黑,他便迫不及待的出了府門,直奔皇宮。

當他按照以前的路徑,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周景琅的寢殿時,完全沒有發覺宋清歌和謝衍正潛藏在屋頂之上。

“來了。”宋清歌冷笑著,輕聲對謝衍說。

“丫頭果真聰明。”謝衍溫柔的笑著,伸手揉了揉宋清歌的秀髮。

這時,腳下的屋內,已經傳來了說話聲。

“怎麼是你?你怎麼進來的?出去!”周景琅正躺在床上,暗自神傷,便見一人俯下身來。

正是周景璃。

“琅兒,我來這裡,已經不是一兩次了,當然能尋到路。”周景璃道。

“我不想見到你,你出去,否則,我就喊人了!”周景琅威脅道。

其實,她是不敢喊的。

她如果喊叫,引來宮人,她的清白,就全部毀掉了。

“琅兒,你不能去和親!”周景璃不理會周景琅的喊叫,決然的說道。

“我為什麼不能去和親?”周景琅聽到這個問題,便沒有了方才的掙扎,無奈的說道,“除了和親,我還能有什麼選擇?”

“琅兒,你有選擇,我是你三哥,只要你相信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去和親,讓你一生平安無憂。”周景璃信誓旦旦的保證。

周景琅冷哼一聲,道,“你一個不受寵的皇子,如今都還在受處罰中,你能如何幫我?”

“我自有我的辦法,只要你相信我,一定不能做傻事!”周景璃握著周景琅的雙手說道。

周景琅一陣嫌惡,將手抽出來,她現在已經不相信周景璃了。

因為曾經,她多次相信周景璃,與之合作,可是,最後,結果都是失敗。

突然,她有些發覺劉亦玉說得話是對的。

權利,果真是個好東西。

有權利握在手裡,至少,不會如此被動,不會處處受制於人。

可是,在東魏,她一點權利也沒有。

若是到了北秦,劉亦玉當真能給她權利,將她護在掌心,她也會出賣自己的身體和心。

畢竟,如今,除了身體和心,她一無所有。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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