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23 “告訴本王,是不是活膩了!”“有本事,就為她殺了你妻子啊!”

“告訴本王,是不是活膩了!”“有本事,就為她殺了你妻子啊!”

行過了小橋流水,亭臺水榭,王府裡的百花爭妍,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僻靜處,後一條曲徑兩邊全是絢爛的海棠。

然,前方有婢女停留,見葉宋來,紛紛行禮卻擋住了她的去路,道:“王妃娘娘請回吧。”

葉宋挑一挑眉:“如何,這前方本王妃去不得?”

婢女們踟躕。沛青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道:“這好像是王爺為南氏闢的海棠苑吧,聽說南氏很喜歡海棠,是這樣嗎?”

婢女低聲應是。

葉宋問:“王爺和南夫人在裡頭?”

婢女們再應是。葉宋笑眯眯地道:“王爺有明言禁止本王妃來此處?”一天被阻擋了兩次,她嘴上客客氣氣,心裡卻竄出了一股莫名的火氣。

婢女未答,不知如何是好。蘇宸確實沒下過這樣的命令,因為以前的王妃無事根本不會出碧華苑,更加不會來這裡轉悠。

下一刻葉宋冷冷拂袖,道:“既然沒有禁止令,本王妃要到哪兒去,也得經由你們同意是不是?”

“奴婢不敢!”

“那還擋著做什麼,還要本王妃請你們讓開嗎?”話語一落,眾等候的婢女們不得已讓開了道。

既然主子在裡面,沛青是不好跟著的,她也只能在外等候。遂葉宋一人,攏袖不卑不亢地拾階而上,直通那幽徑深處的海棠苑。

海棠苑深處,是一片緋豔奪目的海棠花,微風中帶著淡淡的香氣。葉宋踱著小步,裙角輕輕拂過那海棠花枝,花瓣靜然落地。

忽而,一道男女糾纏不清的聲音傳進她耳朵裡,女子的無力嬌喘,男人的厚重呼吸,帶著無盡的曖昧。

葉宋循聲望去,見花叢深處略微有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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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宋單手支著下巴,看得面不改色。

正當兩人將這場大戰進行得如火如荼難分難捨之時,冷不防一聲意味悠長的口哨在下垂的夜幕中響起,清晰無誤地傳進兩人的耳朵裡。

兩人猛地一頓。蘇宸身下的南樞歪了歪滿面潮紅的臉來看時,看見葉宋赫然坐在不遠處,笑得不甚分明,當即臉色煞白,尖叫一聲拼命往蘇宸身下躲。

蘇宸肺都要氣炸了,順手撈過衣袍把南樞遮住,怒喝:“誰允許你進來的?!滾!”

偏生葉宋毫不懼怕,問心無愧,還偏著頭努力往兩人身上那些沒被遮住的地方看,渾然像看戲一樣,嘖嘖兩聲道:“王爺和妹妹,也忒奔放了一些,不分場合就這般激烈,幸好撞見的人是我,要是被別人撞見了顏面何存。”

南樞情緒倒也豐富,很快便顫抖著身子,流下清淚兩行:“是妹妹不對,求姐姐快走好麼……”

“告訴本王,是不是活膩了!”“有本事,就為她殺了你妻子啊!”

蘇宸看向葉宋的眼神,如若不是他不方便,說不準真的會殺了她。葉宋嘴邊的笑,實在太刺眼。沒心沒肺,事不關己。

他根本無法想象,曾經為了他而執著瘋狂的女人,轉眼之間就會變成這副可惡的模樣!

見葉宋不為所動,南樞快崩潰地哭叫:“你快走啊!”

葉宋輕笑了一聲,道:“妹妹太害羞了。”

蘇宸繃緊了身體,一字一頓地冷冽看著葉宋道:“你到底想怎樣?”

葉宋隨手摺了一朵海棠花,勾著嘴角道:“還是王爺明白人。我聽說,在這王府裡不論我做什麼,都得經過王爺的同意。我一點也不想幹涉王爺跟妹妹如何恩愛,只不過也希望王爺不要干涉我的自由,就這樣簡單。”她回視著蘇宸,“這王府暫時還是我的家,我不想在家裡跟在牢籠裡一樣,我進出上下,只要不侵犯你們的利益,你都得同意。”

“葉宋,你好大的口氣。”蘇宸雙眸微眯,散發出濃烈的殺氣。

葉宋毫不畏懼地努努嘴,道:“王爺再不同意,妹妹光著身子這麼久,恐怕會著涼。”

蘇宸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溫柔備至地把南樞護在懷中,再睜眼時道:“好,本王答應你,現在你可以滾了嗎?”

葉宋伸手:“證物呢?”

蘇宸隨手一拂,拈起衣袍上的一枚白玉麒麟火紋佩丟給了葉宋,葉宋滿意地來回看了看,緊緊握著起身就欲走,笑道:“王爺和妹妹若是沒盡興,還請繼續。”

南樞羞憤地哭得好不悽楚。

“慢著。”蘇宸不動聲色道,“你轉過身,讓本王和樞兒先走。”

葉宋沒多想,果真背過身去,道:“那你們快點兒。”

身後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衣料相互摩擦的聲音。很快蘇宸溫柔地幫南樞穿好的衣裳,抱著梨花帶雨的她出了海棠苑。

整個海棠苑都寂靜了下來,連一聲蟲鳴都沒有。

葉宋等了一會兒,聽身後已沒有動靜,料想兩人早已經走遠了,不由輕輕吁了一口氣。其實她一點也不好受,渾身虛汗。做這樣的事情,很冒險。

她手指撫摸著那枚白玉麒麟火紋佩,心中才稍稍踏實了些,動了動僵掉的四肢,無心觀賞滿苑海棠,轉身準備離開。

然而,就是這堪堪一轉身,身前籠罩下一片陰森的黑影,她心中大駭嚇得後退了兩步。待定睛一看,居然是蘇宸去而復返,頓時底氣全無,連腿都開始發軟。

她暗歎糟糕,上了蘇宸的當,太失策了。蘇宸把她留在這裡,是想要收拾她。

葉宋本能地緊緊護住那枚白玉佩,儘量擺出一副友好的姿態,笑道:“王爺還沒走?”

“你說呢。”蘇宸怒極反而平靜了下來,抬手伸到葉宋臉邊,緩緩靠近,那微涼的指端最終撫在了葉宋柔滑的臉上,驚起了她一身的雞皮疙瘩。

葉宋反感地側頭一縮,就在這個時候,蘇宸溫柔的手指化作無情的掌風,狠狠往葉宋臉上扇去。這力道,比上一次簡直大太多,葉宋整個人直接被扇倒在了地上,半面臉頰像是沒了一樣連知覺都找不到。

嘴角一滴一滴地滴出鮮血,髮絲散亂。

緊接著劇烈的疼痛傳來,下顎彷彿被生生折斷了一般,她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額上冒出了密汗。

還不等葉宋緩口氣,緊接著蘇宸蹲下來,捏著她的脖子狠狠往山石那邊一甩。她的身體便不受控制地飛跌出去,重重地撞在石頭上,好似撞斷了一根胸骨。

葉宋爬在石頭上,再也包不住,嘔出一大口血。臉色漲紅,極為痛苦。

蘇宸面無表情地站在她身邊,以王者之氣睥睨著她,道:“痛嗎?”

葉宋未答,抬手去抹嘴角的血,那殷紅的顏色刺痛了她的雙眼。

他俯身在她身旁,五指收緊鉗住她的肩頭,肩頭被石頭撞破一片黏溼,“你告訴本王,你是不是活膩了。”

葉宋頭暈目眩,僅剩的力氣大概就是握著白玉佩的那隻手了,死死地掐在袖中。她無力地抬眼,帶了血跡的臉孔有著絕烈妖嬈的神采,忽然就笑了,笑聲動聽至極,可細細聽來時又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落寞。她挑釁地勾起嘴角,道:“有本事,你殺了我啊。為了你心愛的南樞,殺了我這個曾盲目傾心過你的妻子。”

蘇宸瞳孔倏地一縮。

那一刻葉宋就知道自己有活路了。她染血的手指如先前蘇宸碰她的臉那般輕輕撫上蘇宸的眉眼,讓蘇宸驀地一頓。她緩緩笑道:“真是可惜了這樣一副好皮囊。”說罷再也支撐不住,闔眼暈了過去,手無力地垂在粗糙的石面上,側著臉,髮絲瀉下,卻遮不住她嘴角淌下的血跡。

未完待續......

書名《斐米虞凌盛傲》

“告訴本王,是不是活膩了!”“有本事,就為她殺了你妻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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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老媽也不太情願收下這個娃娃,可才一天功夫,連最難搞的老媽都被這個天使娃娃給收買走了,叫他怎麼努力啊?一旦被母親知道,婧藍不能生育,她能贊同就有鬼呢?

不曉得心蕾打電話給婧藍了沒?她知道這個消息,會怎麼樣?會不會很難過?

他整顆心都在錢婧藍身上,哪有閒情逸致關心這個不知打哪兒來的小娃娃呀?從頭看到腳,他都不覺得這娃娃像是他的種。

他無力地說:“在親子報告出來之前,我絕對不會認這小鬼的。”

昨兒個下午,他就帶這娃娃去了一趟醫院,抽了血,做了個親子鑑定。醫生那邊說,加急之後,最快也得三天之後。他怎麼覺得這時間過得特別的慢,他要在家裡多待個三天,得知確切的消息,才能再回J區找婧藍。

“陽陽跟你小時候長得這麼像,我不用驗也知道,他肯定是你兒子,是我孫子。”沈葉玲篤定地說。多年之前,她就想抱孫子了,現在老天爺給她送來這麼大一個寶貝孫子,她自然求之不得。

懶得跟中年婦女一般見識,他起身,拿起桌上的車鑰匙,準備出門。

“哎,小翊,你哪裡去?”

他頭也沒回地回答,“家裡悶得慌,出去透透氣。”

浪尖口上,他自不敢回J區找婧藍,只得去哥們那邊窩會兒,順便商榷一下對策。三個臭皮匠還能頂個諸葛亮,他就不信哥們幾個的智商會比臭皮匠還低下。

聚會的地點是趙鈞某個沾親帶故的親戚家的咖啡廳,好吧,並非是什麼親戚,而是他看上人家這裡的服務員,一有空就拉人過去喝咖啡,替小姑娘創造業績。

他到時,大夥兒差不多剛坐下。到場之人,除了趙鈞和楊博偉,張立傑跟程向剛也匆匆趕來。倒是與他關係最為鐵的唐英東,這兩天恰好奉命出差,不能前來。

見趙鈞視線頻頻瞟向美麗服務員,他敲了敲他前頭的玻璃桌,教訓道:“阿鈞,你還不知道收斂啊?不怕像我這樣,平白無故冒出個兒子?”

“哈哈……”同桌幾個哥們忍俊不禁地笑出了聲。

高翊軒掃了他們一眼,罵道:“笑什麼笑,還不趕緊替哥們想辦法?”

“翊軒,你不是說後天下午才出報告嗎?這報告沒出,事情未定,我們幾個也沒招啊?”楊博偉止住笑意,接話。

張立傑附和,“對啊。你現在唯一能做的事,也只能坐等報告了。”

“不過若真是翊軒的娃,該怎麼辦啊?”程向剛有些憂心,空穴不來風,沒這這個緣由,人家姑娘也不會上門替兒子尋父。他聽說這個汪可馨也是小康家庭出身,不是什麼夜場女,平日裡循規蹈矩,沒什麼不良行為。

“能怎麼辦?難不成奉子成婚啊?”高翊軒沒好氣地說。那個汪可馨,他一次都沒見過,是圓是扁都不曉得,讓他娶她,做夢!

幾個男人,你一句我一句,說個沒停,可也沒商討出什麼對策出來,最後也只能悻悻散場。

今兒一早,就接到劉醫生的電話,鑑證報告出來了。

高翊軒立刻馬不停蹄地趕往醫院,從劉醫生手裡接過報告,心臟兒怦怦直跳,生怕答案會是最不想出現的結果。他顫顫抖抖地打開外頭的黃色牛皮信封,抽出裡面的DNA報告,快速地瀏覽到結果解釋:綜合父權指數,父子關係可能性那一欄。

當他看見上頭兩端顯示的數字是0時,他眨了眨眼睛,再次確定自己沒看花眼,白紙黑字,的確是0%,他終於鬆了一口氣。實在太好了,小陽陽不是他兒子。結果出來了,他也不用再提心吊膽,婧藍那邊,他也好有個交代了。

他開心地打電話給錢婧藍報平安,可是她的手機卻關機了。他瞅一眼時間,九點一刻,她或許還在睡覺吧?他也沒多心,此刻正被雀躍的情緒盈滿胸腔。

他是開心了,得知陽陽不是親孫子的高家兩老卻不太樂意了。三天功夫,老兩口已經迅速跟陽陽培養出了祖孫情,他們早把陽陽當自個兒孫子,一時又告訴他們不是,心裡就有些憋屈。可鑑證報告上面寫得清楚,兒子也不像是那種拿假報告忽悠他們的人,只能戀戀不捨地打電話通知陽陽他媽前來接人。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那個一直只聞其名,未見其人的汪可馨小姐風塵僕僕地趕到高家了,她一進門就嚷嚷道:“高太太,你們是不是弄錯報告了,陽陽不可能不是高翊軒的孩子。”

高翊軒轉過頭來,只見一個留著蓬蓬中發的年輕女子,毛毛躁躁地跑了進來。估計她跑的有些急,白皙柔嫩的臉上映射著兩片紅暈。淡眉大眼,朱唇挺鼻,瓜子臉兒,五官算不上出眾,倒也是個清秀佳人。

一見到她,沈葉玲心裡就有股火兒,她冷著臉道:“汪小姐,欺騙我們高家很好玩嘛?”

“不是這樣的。”她急急地解釋,“我沒有想要騙你們。陽陽真是翊軒的孩子,那天晚上我們明明就有過那個。我是後來才發現自己懷孕的。在這之前,我……”

她的臉越來越酡紅,最後的一句話兒,她有些難以啟齒。

“在這之前,你怎麼了?”

“我……我在那之前,還是……是個處女。”她把頭低得很低,小手在前面不停地攪動,雖身為人母,但對於慾望之事,她還是十分害羞。

沈葉玲看了看小媳婦兒模樣的汪可馨,又狐疑地瞟了瞟自個兒兒子,她不免思量究竟應該相信誰。高家談不上什麼大富大貴,汪可馨也不是什麼窮酸人家,犯不著為錢撒這種彌天大謊。

一直在一邊默不作聲的高凌雲突然開口道:“報告應該不會作假。汪小姐又認定陽陽是翊軒的兒子。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經丈夫一提點,沈葉玲忙問:“汪小姐,翊軒記不太清楚那天晚上的事情,那你又記得多少?”

“那天晚上我是去參加一個朋友的生日party。平時我也不怎麼去酒吧這種地方。我酒量不太好,那晚被人灌了一點酒,就頭昏腦脹。我本來想早些走,可莉莉她不肯讓我先走,我唯有等散場。後來又被灌了酒,我就有些意識不清了。第二天醒來,就在賓館的床上,房間裡只有我一個人,還有臺几上的兩千塊錢。我那時覺得很屈辱,忿忿不平地找前臺查了登記房間的名字。前臺告訴我,登記人是高翊軒。”她一五一十地把自己記得的情況相告。

她說的,與高翊軒說的,基本上吻合。

但卻有一個盲點,那天晚上他們都很醉了,沒有一個人記得是怎麼去的酒店,他們誰也不能確定是否與對方發生了關係。

大夥兒一時安靜了下來,一個個埋頭思考,這件事情終究要怎麼處理。

突然,汪可馨想到了一些東西,忙說:“我迷迷糊糊有些記得後來的情況。那個男人,胸膛這裡有一顆大大的黑痣。我們發生那個時,我總覺得有個小黑斑在我眼前晃動。”

一聽這話,高翊軒就樂了,他三下除五二就解開了白襯衫的紐扣,露出結結實實的胸膛,說:“看吧,我的胸口白白淨淨的,啥痣都沒有。”

見到他光滑乾淨的胸膛,汪可馨可不會開心了。

她的俏臉頓時刷白了,愁雲染面,一直以來她都以為陽陽的爸爸是高翊軒,每次陽陽像她要爸爸時,他還可以拿他的照片充充數,告訴陽陽他是個有爸爸的小孩。可如今不斷地有證據表明,他不是陽陽的親生爸爸。那她該怎麼辦呢?

她那小小的信念轟然倒塌。

她居然跟一個不知姓啥名啥的陌生人發生了關係,還生下了陽陽,讓他成為沒有爸爸的小孩。

她的陽陽還那麼小,她說帶他來找爸爸,陽陽笑得可開心了。

她怎麼忍心讓她的小陽陽失望呢?

汪可馨越想越難過,豆大的淚珠兒馬上往下掉,她很氣自己,想狠狠地罵自個兒一頓,汪可馨,你個笨蛋,孩子他爹你都搞不清楚,還給別人添麻煩。

她這麼一哭,在場的人都慌了手腳,不知該怎麼安慰。

這時,原本在房間裡看電視的小陽陽似乎聽見母親的聲音,歡快地跑下樓來,一見母親哭了,馬上依偎過去,執起母親的手,乖巧地安慰:“媽媽,你怎麼哭啦?是不是摔著了,疼的話,陽陽給你呼呼,呼呼之後,就不疼了。“

這麼一個聽話懂事的小人兒,誰見了不心疼,誰看了不喜歡。

沈葉玲也紅了眼眶,哎,這娃兒咋不是她孫子呢?她多想好好哄他一番,給他最好的一切,寵著他,慣著他,讓他無憂無慮。

汪可馨擦了擦眼淚,再摸著兒子肉呼呼的小臉,嘶啞著嗓子說:“陽陽,媽媽沒事。一會兒跟媽媽回家,好不好?”

小陽陽抬起頭,看了四周的人一遍,問道:“媽媽,我們不跟爺爺奶奶爸爸一起住嗎?我跟你說,奶奶對我可好了,昨天帶我買了一堆的玩具。”

她吸了吸鼻子,說:“陽陽,這裡不是我們的家,我們要回自己的家。”

“可媽媽上回不是才說這裡是陽陽真正的家,怎麼一會兒又不是了?”小傢伙不懂大人之間的事,傻乎乎地問。

汪可馨好不容易抑制住的眼淚,又開始氾濫了。小陽陽見媽媽又哭了,忙拍了拍媽媽的背,誓言旦旦地說:“媽媽,你別哭了。陽陽這就跟你回去。哪兒有媽媽,哪兒就是陽陽的家。”

高翊軒看著母子情深的這一幕,也有些不是滋味。

陽陽雖然不是他兒子,但小傢伙這麼貼心懂事,他看著還滿順眼的,當年那事,他也有點責任,理應幫點忙。於是他說:“汪小姐,你別難過了,我會聯絡那晚一塊兒玩的幾個哥們,一起幫你找到陽陽的親生父親。”

“高先生,謝謝你……”她感激零涕,還帶著歉意,“我們孃兒倆造成你的困擾,真不好意思。”

“沒事,儘快找到陽陽的父親,替陽陽落了戶口,才是要緊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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