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4 明明領結婚證的時候是第一次見面,怎麼感覺好像熟悉的樣子呢?

明明領結婚證的時候是第一次見面,怎麼感覺好像熟悉的樣子呢?

他只不過彙報說太太好像沒有多喜歡流溪帝宮而已,BOSS就這副表情?

“咳咳......”凌莫凡輕咳了兩聲,試探著說道,“BOSS,太太可能......被早上的新聞嚇到了。”

“什麼新聞?”

十幾秒後,顧景行盯著手機屏幕的眸光驟寒,淡漠的臉色,愈發的涼薄,隱隱中有一股怒意,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把報社給我封了!”顧景行扔下手機,薄削的唇冷冷吐出一句話。

“是。”

凌莫凡心裡一陣哀嚎,按他們家BOSS的冷淡性格,平時頂多把新聞撤了就可以,所以才會有人壯著膽子發這種花邊新聞。

今兒說封就封了?

也不能怪人家報社,他跟在BOSS身邊這些年,的確沒見他近過女色啊。

季家的安雅小姐,B市第一名媛,BOSS的父母想要指給他的未婚妻,聯合起來偷偷給BOSS下藥,脫光了躺在他的床上,結果被BOSS趕了出來。

所以就連他也忍不住懷疑BOSS是不是喜歡男人。

現在毫無防備地娶了一位老闆娘,所有人都很不解,不過老闆娘竟然比安雅小姐還要漂亮得多,看來BOSS只是眼光高而已。

......

天色漸暗。

偌大的主臥,奢華的裝飾,Kingsize大床上,慕言蹊是被肚子一陣絞痛驚醒的。

熟悉的痛感讓她一下子反應過來,起身打開行李箱拿了換洗的衣褲就往浴室跑去。

“砰”的一聲。

浴室的門被毫無徵兆地打開。

“嘩嘩”的水流聲中,慕言蹊和花灑下正在洗澡的男人四目相對。

怔怔地將顧景行一絲不掛的身子從上看到下之後,慕言蹊終於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

“啊---”一聲鬼哭狼嚎的尖叫聲之下,慕言蹊緊緊捂住了眼睛,轉身衝出了浴室。

“砰”的一聲,嬌小的身軀重重地撞到了磨砂玻璃門上。

慕言蹊顧不上疼痛,慌慌張張開了門跑去了隔壁的房間,關上門重重喘息著,平復著思緒。

顧景行看著她橫衝直撞的身影,眼底的冰山有一瞬間隱隱融化的跡象。

慕言蹊緩了好一會兒,臉上的滾燙才漸漸消散。

太丟人了!

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完整的身體,心都快跳出胸口了。

她不會長針眼吧?

顧景行那男模的標準身材,那八塊腹肌,那人魚線......

身材這麼好的男人居然是個GAY,可惜了......

“呸呸呸!想什麼呢!”慕言蹊使勁搖晃了一下腦袋,這才發現小腹的脹痛還在持續,急忙捂著肚子進了浴室。

倒時差沒休息好,加上昨晚宿醉,一向準時的大姨媽提前一週來報到了......

餐廳內。

顧景行穿著一身家居服,悠閒地坐在餐桌前,一隻手隨意地搭在椅背上,神情慵懶而淡漠。

一旁並排而站的女傭似乎早已習慣主人這副樣子,一個個不苟言笑地站著。

顧景行看著桌上準備已久的菜,語氣冷然的道,“去叫太太下來吃飯。”

“是。”管家彎腰示意,轉身上了樓。

慕言蹊簡單衝了個熱水澡,換上乾淨的衣物,剛走出浴室,便聽見敲門聲傳來,緊接著傳來女管家一板一眼的聲音,“太太,您在裡面嗎?該下樓吃晚飯了。”

“來了。”慕言蹊打開門,朝管家禮貌地笑了笑,跟著她下了樓。

“太太請坐。”管家拉開顧景行身側的椅子,慕言蹊沒有多猶豫,在他身旁坐了下來。

“顧先生,你......回來了。”慕言蹊尷尬地笑著打招呼,想起剛剛在浴室的一幕,感覺臉蛋又開始發燙。

顧景行的臉色一瞬間陰沉了下來,一聲不吭地拿起筷子開始吃飯,氣氛本就尷尬的餐廳裡,氣壓低得快要讓人透不過氣來。

慕言蹊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男人的脾氣也太難捉摸了吧?

拿起筷子挑著米飯,腦子裡在努力想著怎麼打破這尷尬的局面。

靈光一閃,一雙漂亮的眸子笑盈盈地看著大冰雕。

“顧先生,你的房子真漂亮,是出自法國著名設計師Rachel之手嗎?她是我最喜歡的設計師呢......”

“顧先生,等會吃完飯我可以單獨跟你談談嗎?”

“顧先生......”

“啪嗒”一聲,顧景行的筷子重重地摔在桌上,打斷了她的話。

別說一旁的女傭,就連見慣了大場面的管家都嚇得打了一個哆嗦。

顧景行抬眸看了慕言蹊一眼,涼薄的目光,帶著濃郁又複雜的深邃,讓慕言蹊有片刻的恍惚,愈發覺得這個眼神在哪裡見到過。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顧景行挺拔孤傲的身影早已起身上了樓。

阿西巴......

慕言蹊在心裡狠狠咒罵了一句。

顧景行這是在給她臉色看嗎?!

就算她是他娶回來掩蓋性取向的花瓶,那也是一個有尊嚴的花瓶好不好!

管家看著慕言蹊一臉氣鼓鼓的樣子,急忙上來勸慰道,“太太,先生可能不習慣飯桌上突然多了一個人,您別往心裡去。”

畢竟新婚第一天就吵架不好。

先生好不容易結婚了。

還指望他婚後幸福美滿。

她們這些做下人的日子能好過點呢。

“是這樣啊......”慕言蹊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拿起筷子繼續吃飯。

有錢人的毛病就是多。

她以後還是乖乖當一隻沉默的花瓶好了。

吃完飯,拗不過管家的苦苦哀求,還是給大冰雕端了一碗粥送去了書房。

“咳咳咳......”剛走進書房,慕言蹊就被一陣煙味嗆得咳了半天。

才這麼會功夫,這男人是抽了多少煙。

顧景行坐在書桌前,手中夾著一根菸,頭頂的水晶吊燈散發出亮如白晝的光,灑在他的身上,隔著嫋嫋的煙霧,襯得他本就俊美冷毅的臉龐,愈發得深邃迷人。

聽見女孩的咳嗽聲,顧景行在菸灰缸裡掐滅了手中剛點燃的煙,抬眸凝視著她。

慕言蹊把手中的托盤放在了書桌上,“顧先生,管家說你的胃不好,不能不吃晚飯,把粥喝了吧。”

看他心情不好的樣子,有什麼話還是改天再說吧,惹不起還不趕緊躲?

慕言蹊轉身就要走。

下一秒,身後傳來椅子拉開的聲音,緊接著慕言蹊的身子一個騰空,腰上一緊,很快被抱著坐到了書桌上。

慕言蹊慌亂地抬起頭,一個冰涼的觸感順著她的額頭,碰到了鼻尖,最後離她的唇瓣只有一個手指的距離。

她的鼻尖和顧景行的鼻尖觸碰在一起,距離儼然已經超出了正常的範圍。

慕言蹊的心猛地一顫,一股電流順著鼻尖傳遍了全身,酥酥的,麻麻的,心跳也跟著加快了起來。

慕言蹊下意識地就想掙脫,顧景行捁在她腰上的手猛地一縮,兩個人貼得更近。

慕言蹊抓著他的手臂,呼吸開始不受控地慌亂了起來。

“婚禮想在哪裡舉行?去愛爾蘭,還是愛琴海,嗯?”

顧景行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慕言蹊瞬間愣了神。

這嗓音,低沉而性感,沒有了之前的冰冷,反而透著幾分溫柔。

慕言蹊怔怔地看著他,不僅僅是他的語氣,恍惚中只覺得他清冷的眉宇間都帶著絲絲寵溺。

這......真的是大冰雕嗎?

有那麼一瞬間,慕言蹊覺得他們早已相識,甚至是......相愛已久!

因為他提到的這兩個地方,都是她最喜歡的,從小就決定長大後結婚一定要去其中一個。

“不......不用這麼麻煩的。”慕言蹊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這男人也太可怕了,一會兒兇得嚇死個人,一會兒又溫柔地要命,典型的給你一巴掌再給顆糖!

“不麻煩,你喜歡就好。”顧景行抬手整理著她耳邊的碎髮,溫熱的呼吸灑在慕言蹊的臉上,惹得她忍不住一陣顫慄。

“顧先生,真的不用那麼麻煩,我覺得我們還是隱婚比較好......”

慕言蹊一說出口就後悔了。

人家娶你就是為了掩蓋性取向的,當然得要多高調就有多高調了。

隱婚個鬼啊!

果然......

“隱婚?”

顧景行的嗓音冷了幾分,其中的寒意讓人心中一凜。

“顧先生......你很喜歡這樣叫我?”

慕言蹊茫然地看著他,男人的眸底暗光浮動,透著一抹難以探查的深邃。

“你放心,我不會打擾你的生活的。”慕言蹊真誠地保證道,就差沒有對天發誓了,“我會做好本職工作,幫你打好掩護。”

“掩護什麼?”顧景行眉心微擰,寒意驟現。

“呃......”慕言蹊抓了抓頭髮,她已經說得夠直白了吧。

還沒等她想好要怎麼更清晰地解釋,冷沉的聲音便響至耳畔。

“至於本職工作,顧太太的確需要做好。”

顧景行幽深隱晦的眸子,緊緊將她鎖住,低沉的嗓音帶著隱忍的薄怒。

“慕言蹊,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就算要折磨,也應該是相互的!”

話音落下,顧景行驀地扣住她的後腦,抬起她的下顎,低頭吻住了她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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