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2 “狂人”劉江:HCoin要做就做一線


“狂人”劉江:HCoin要做就做一線

文|凱爾

劉江總覺得自己和幣圈有距離,即便他在2016年底花60萬買比特幣大賺一筆,後來又創立了TokenFund星耀資本,現在還孵化了數字資產交易平臺HCoin。

“我總覺得,不管啥領域,創業還是腳踏實地一點點積累比較好。”看見他投的項目創始人經常混跡於各種社交圈子時,他委婉的表達了反感,“可能是我不太會混圈子和組局。”

他的“腳踏實地”從踩坑開始。經歷了牛市賺過千萬元的自我膨脹,又遭遇了投資區塊鏈項目後的一地雞毛,清醒後發現,“慾望最可怕。”

學臨床醫學的劉江在2014年創業星恆教育,為這家醫學考試培訓平臺積累了百萬用戶,能在醫學教學領域和新東方較勁。如果不是凱文·凱利那本《失控》,去中心化、比特幣這些新事物將與他擦肩而過。

投資比特幣直接導致劉江放棄原行業。牛市大賺快錢曾讓他暴富,熊市又賠了個底兒掉,他最後一搏,融資孵化HCoin,想用“沒那麼幣圈”的打法趟一條新路。

成立於熊市的HCoin,從寒冬中熬過來,追趕著幣圈打折認購的大浪,完成了用戶的原始積累。

7月,有用戶在群裡問HCoin的日活,劉江現身,“8000人次。”這數字和別家動輒發佈的十萬、百萬日活數相比,簡直不值一提。他不打算“美化”,“撒謊的成本太高,總有一天會被戳破。”

3個月後,HCoin日活達到2萬。劉江與用戶履約,要用他在在線教育行業積累的線下代理商體系開啟“城市合夥人”計劃,為HCoin培養券商,“我的目標從不是二線平臺,要做就做一線。”

“我們必須試一下。”“狂人”劉江的理想中,數字資產的用戶邊界遠不止現在的幣圈。

保持距離

“不要撒謊,因為遲早會被揭穿”

“你們的週年慶活動怎麼外面一點動靜也沒有,太不會宣傳自己了。”9月初,HCoin的幾個投資用戶群裡,各種抱怨聲四起。

當時正值HCoin成立1週年,這家交易所投入百萬元,搞了不少“維老拉新”的營銷活動,依然有投資者不滿。

那段時間,平臺的站內通證HCOIN價格出現下跌,持有這一資產的用戶們吐槽“扛不住了”,有人將不滿歸咎於平臺營銷能力不足。

劉江就在群裡。這位HCoin投資人兼創始人,隔著屏幕感受到用戶的焦慮。他在群裡開口,“現在外面行情很差的,你們是在HCoin養尊處優慣了,不賺錢就難受。”前半句露出點回懟用戶的意思,“多去外面的平臺看看,多看看暴跌如水的幣,心裡就開心很多。”後半句又帶著些安慰。

轉過頭,劉江連夜拉著HCoin的核心團隊開會,大夥從他臉上看不出情緒,但都明白“老闆不高興了”,悶頭改營銷策略,改活動頁面。

劉江認知清晰,他去年開始孵化的HCoin跑得不算快,“都沒在第二梯隊裡。”同期,加密貨幣市場剛剛迎來了不到兩個季度的小牛市,MXC、BiKi等一些同在去年創立的交易平臺已打出聲響。

他癟了癟嘴,“我的目標是火幣這樣的一線平臺。”

加密貨幣的上一個牛市中,火幣、幣安、OKEx已經以“HBO”的簡稱展示了巨頭的穩固地位,幣圈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劉江從事的也是幣圈生意,但他和HCoin總讓人覺得離幣圈有距離:最大的投資方是香港一位做傳統金融的投資人,和幣圈不搭邊;早期的HCoin不怎麼做炸群式營銷,搞打折認購新資產的初衷是留住老用戶;平臺核心成員鮮少出現在幣圈場合,連劉江自己也不愛接受區塊鏈媒體採訪,儘管他曾經當過新東方最受歡迎的醫學考研講師,很瞭解聽眾的興趣點。

團隊意識到了這一點,負責運營的聯合創始人Caesar建議劉江和CEO David多露臉。David呵呵一笑,不置可否;劉江又擺手又搖頭,“我就算了,我不太會社交。”

週年慶活動臨近中秋節,HCoin的市場人員坐不住了,策劃了一場面向媒體的見面會。原本,劉江不打算來,最後被團隊拱上了臺。沒有西裝革履,T恤、短褲、人字拖,憨憨地介紹了自己和HCoin,簡單說了句“大家多關注”。

飯桌上不時出現短暫的沉默,還好有活潑的客人講起炒幣虧損的經歷,劉江這才搭話,“最後發現,還是不操作最賺錢。”酒桌社交最重要的敬酒禮節還是在別人提醒後,他才端起杯。

可在用戶群裡,劉江像換了一個人,能說會道。

7月25日下午,他出現在群裡彙報規劃,“線上我會採用戰隊體系,線下我準備通過城市合夥人,雙管齊下。城市合夥人規模太大,開啟前,我們必須先把基礎建設搞紮實一點。”

目前,HCoin上相關交易的產品還只是幣幣現貨。劉江的規劃裡也有在其他平臺上常見的槓桿交易、合約產品,已經有合作方上門,但他不打算立刻上馬,“最客觀的指標是日活,至少2萬人次才會開槓杆,5萬才會開合約。”

立馬有用戶問,“現在日活多少了?”

“目前是8000。”這個數字和當時一些新晉交易所動輒十萬、百萬的日活數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團隊裡不是沒有人建議過“美化一下”,外面的合作方也提議“刷刷量”。劉江不幹,“你騙鬼啊?我們不說虛的數字。”

比特幣交易網的創始人投資了HCoin 100個比特幣。對外披露時,劉江就讓報100,“不會乘以10,都用真實的數字,這樣大家能看到過程,更加安心,老闆自己也安心。”

劉江的價值觀裡,撒謊的成本太高,“後面要用更多的謊言去彌補,總有一天會被戳破,你說你日活20萬,你自己不信,底下的聽眾也不信,你也知道底下的聽眾不信,這行業還能好的了?”

這也是他刻意和幣圈保持距離的原因之一,“我不太會弄那些虛的,不踏實。”他不是不激進,這和他踏進幣圈坐那趟“過山車”時的親身經歷有關,也和他過往的創業路徑有關。

自我膨脹

“這都能當大佬?我也行”

要不是凱文·凱利那本著作《失控》,劉江可能一輩子也不會注意到“去中心化”這個詞兒,更不會去搜索比特幣。

劉江進幣圈,不是朋友帶進來的,也不是從新聞上看到的,他是看書看進圈的。這個學臨床醫學的理科生喜歡哈耶克,讀凱文·凱利,對商業和金融更感興趣。

如果你見過熬夜開完產品會的劉江,一定無法想象眼前這位踩著拖鞋、穿著T恤短褲、鬍子拉碴的糙漢子曾經當過醫生,除了那副眼鏡讓他看上去稍顯斯文。

在安徽醫科大學讀完臨床醫學的研究生,劉江當了2年醫生,導師連師父傳下來的叩診錘都給了他,寄望他將來能成為神經外科的名醫。奈何劉江自知沒有從醫的細緻和沉穩,他更喜歡商業,後來愣是從大大小小的醫學教育培訓機構中挖掘出市場天賦,創立了星恆教育醫學考試平臺。

那本2010年出版的、描述自然生物與機器、社會和經濟相互影響的書,在5、6年裡印證了劉江和所有人所處的新世界,裡面闡述蜜蜂去中心化工作的段落令人印象深刻。

他轉而在網上檢索起去中心化的應用,比特幣進入了他的視野。

那時,星恆教育迎來了收購方,對方出價900萬元。他賣了一部分股份,套現360萬,買了套房。剩下的60萬,全投進了比特幣和以太坊,“當時BTC 5000多塊一個,ETH剛出來,才80多塊,連錢包都還沒有,我對它說的圖靈完備、智能合約很感興趣,買了幾千個。”

三四個月後,他的60萬變成了300萬,“每天那個數字都在漲,比我一年的收入都高。”

2017年ICO火爆一時。聚幣、雲幣等一些小眾平臺開始出現各種山寨幣。劉江通過私募渠道,投資了很多小幣種。

他開始關注幣圈的動向,看大佬的演講,“我發現一個問題,大佬們只有個別幾個講得還可以,其他人根本不會演講,PPT做的跟狗屎一樣,這也能當大佬?那我也行。”

劉江的“嗤之以鼻”來自他以往的講師經歷。讀研時為了賺錢,他找了一份給培訓課老師做課件的兼職,“一章PPT 60塊錢”。有一次,上課的老師有急事,機構的代理商找人頂崗,他被趕鴨子上架,沒想到幽默詼諧的講課方式頗受學生喜歡,竟然火了。講課這點本事也一度讓他成為新東方的特邀老師。

能說會講的劉江覺得他離大佬也不差啥,何況ICO那波風潮已經讓他的資產累計到千萬級別。2017年9月,當幣圈以為趨嚴的國內政策將徹底終結數字貨幣時,劉江和一個朋友自掏腰包拿出1萬個ETH,成立了Token Fund “星耀資本”,專門投區塊鏈項目。

“賺錢太快了,最多時手裡有6萬多個ETH。”當時,一個ETH的價格接近1萬元。

資本快速積累的過程讓劉江驚詫,他跟著資產一起膨脹起來,“我和我合夥人說,5年內我們要做到紅杉資本,你想啊,我一個星期賺7000萬啊。”一些人陸續成為他的LP。

之後的劉江變得激進,一紙項目白皮書扔進門,他不問做什麼,也不問怎麼做,一個項目投1000個ETH,摺合1筆投資1000多萬元,當時還拿了個“最受創業者歡迎的投資機構獎”,“回過頭看,我那會真的太膨脹了。”

倒逼創業

“投過8個交易所,全掛了”

誰也沒想到,牛市營造的虛假繁榮很快在2018年出現裂縫,縫隙將泡泡各個擠破,寒冬來了。

劉江投的大多數項目鮮有回報,有的甚至連創業團隊都消失了。曾有業內的機構投資人評價星耀資本為“投資黑洞”,“投啥啥賠。”

直到6萬個ETH虧的幾乎一毛不剩,手裡一水空氣幣。LP們也受不了,創始人劉江為了讓他們能保本退出,把自己的比特幣賣了,和合夥人東拼西借地還錢,“那會兒真是苦逼,欠著幾百萬,一個禮拜給人還10萬塊,啥也不剩了,就保住個星耀資本的誠信。”

熊市一來,千萬上億的資產成了過眼雲煙。回想起當初“5年內做到紅杉資本”的豪言壯語, “我真是腦子進水了。”

搭著數字貨幣的“過山車”從山頂驟落至谷底,劉江清醒了,他開始想一個問題,“到底為什麼被割了?哪一步走錯了?”

投項目時完全不盡調,“我虧的一塌糊塗時,看見我投的項目創始人混跡於各種社交圈子,各種合影。”劉江覺得幣圈太浮誇,全無他在互聯網行業創業時的腳踏實地。

他投的項目中也有被視作“食物鏈頂端”的交易所,“投過8個,全掛了。”

在加密貨幣圈創業真那麼難嗎?劉江也創過業,把星恆教育做到能在細分的醫學教育領域與新東方較勁的程度。看見幣圈這些創業者的不務正業,他動了創業心思。

相比各種空氣幣項目,劉江覺得交易平臺最有抓手,“有真實的用戶,有產品。”他還是習慣真真切切能抓在手裡的數據,“這些才是顯示一個企業價值的東西。”

2018年8月,劉江重整旗鼓,將他原先創業時的人馬召集起來,準備投資、孵化一個他信得過的團隊。平臺就叫好幣網,英文名HCoin。當時,交易平臺算是幣圈唯一能融到錢的賽道。

HCoin的初始資本為6000萬元,其中只有1000萬是人民幣,剩餘的都是ETH。

重新創業的劉江似乎還未脫離投資人思維。當時他判斷,ETH還會重回1萬元。他拿融資做抵押換出現金,想做多ETH“以小博大”獲取更多創業資本。

ETH的價格並沒有按照他的判斷髮展,一路下跌,2018年年底甚至跌破了100美元。劉江成了市場的韭菜,“7000個ETH賠的乾乾淨淨。”

激進的劉江再嘗苦果,上百人的HCoin團隊嚴重流失,最後只剩下10幾個人。

“每個人都不知道該幹啥,江哥還在外面找錢。”Caesar是留下來的人之一,他是劉江從過去的公司裡帶進團隊的人,他眼中的江哥自信而大膽,“出現這種結果不意外,但我知道他有承擔的底氣。”

最後一搏

“做不起來,我賣我的公司”

或許是過去積攢的誠信為劉江帶來了好運。去年12月,他在香港找到了一位投資人。一個電話會議就獲得對方信任,拿到了2000萬元投資。

“人家還想多投,要15%的股份,我說不行,就5%。當時,我還裝X呢。”那會,他覺得HCoin一定能做起來。

他自評自己有一種容易獲得親近者信任的特點。在聯合創始人Caesar看來,那其實是一起共事多年的人對他脾性的瞭解,“不服輸,不逃避。有些人失敗了,可能就算了,他是那種從哪跌倒還敢從哪爬起來的人。”

這一次,劉江還真和自己打了個賭,“我還有底牌,我想過了,如果這一次做不成,就把我原來那個公司的股份全賣掉,把投資人的錢還上。”

他做好了重新歸零的準備,同時給自己“不太好改的激進性格”上了道“鎖”,“我做什麼決策,團隊開會投票,有幾次又想出一些激進的打法,結果被全票否決,只能閉嘴。”

最艱難的時候,HCoin曾發不出員工工資。2019年年初,融資到位,現金流解決了,“大夥有工資可發了。”HCoin也有了上千個基礎用戶,資產的流動性稍有起色,但市場依然熊著。

2月,低價認購新資產的IEO模式在幣安的帶動下初露端倪。3、4月份,火幣、OKEx也上線自己的新資產打折渠道,這股風徹底在幣圈吹了起來。

劉江發現不對勁,用戶開始從HCoin提幣,到別家平臺搶購項目,“連我們的員工都跑到火幣上搶。”不動不行了,“必須搞打折認購。”

4月4日,名不見經傳的HCoin宣佈,項目優選通道Gold Medal即將上線。

上線前,辦公室的氛圍一點也不輕鬆。劉江和幾位聯創探討可行性。Caesar回憶,團隊開了很多次會,問題一大堆,分歧還很大。

他們的顧慮很多,一來,HCoin欠缺市場影響力,用戶量不多,能有多少人參與是未知數;再者,當時多數交易所都用自家平臺通證作為打新憑證和兌換工具,可HCoin的同名通證流通性不高,如法炮製,擔心會造成幣價暴漲暴跌,傷及用戶。

最終,劉江頂著壓力拍了板,“用穩定幣做!” HCoin引入了1:1錨定港幣的穩定幣HKDT, 也是該穩定幣的主要流通場所。

用穩定幣認購是劉江看準市場痛點後做的判斷。當時,在各平臺搶購新項目的投資者總是被平臺通證的波動困擾:搶購前,平臺通證隨著需求增加而價格上揚;搶購後,沒搶到的用戶會選擇拋售,平臺通證又會暴跌。如此一來,多數用戶面臨浮虧。

4月12日,Gold Medal首期項目POKUP開啟認購。IEO模式熱潮正盛,湧入的用戶量出乎團隊意料。搶購期間,網頁一度崩潰,搶到者寡,有用戶開始抱怨。

好在採用了穩定幣,沒搶到的人也幾無虧損,搶到的用戶賺了錢。開放交易後,POKUP價格穩定攀升,最高點較認購價翻了10倍。

用戶和資金都進來了,劉江快速決策,下令團隊升級服務器承載能力;將搶購規則改為抽籤,保證參與者人人中籤。他自當客服,給社群用戶解讀規則,放言HCoin的“打新幣”絕不破發。

一期、兩期、三期……劉江兌現了承諾。Gold Medal的項目價格上漲數倍,參與用戶少有虧損。口碑傳開了,新人越來越多。

至今,Gold Medal完成13期,聚起一批死忠粉。回憶決策的瞬間,劉江說那是他的一意孤行,“如果不堅持,用戶流失、存量資金空了,掛掉的幾率比較大,必須堅持一次。”

挑戰邊界

“第二我不幹”

10月初,HCoin的日活已累至2萬,這是他3個月前的小目標。那時,他的想法是上線槓桿交易。如今,他覺得體量還不夠,“交易深度不好,槓桿交易不會給用戶帶來更好的體驗。”真實的用戶量和流量依然是劉江眼裡最實打實的基礎。

Gold Medal運行期間,HCoin上線了戰隊體系。劉江解釋,戰隊不僅是一個個微信群,要在HCoin的客戶端上紮根。每個戰隊有隊長和成員,戰隊強大與否看貢獻值,用戶可通過持倉HCOIN和交易行為等獲取,貢獻值越高,獎勵越多,“戰隊間有競爭,這是一個複雜的生態。”他認可《失控》裡說的,“越複雜的系統,越穩定。”

愛讀歷史的劉江也將戰隊比作周國時期的各個諸侯國,“HCoin是周國,制定周禮,給予戰隊權利,未來戰隊可以用貢獻值投票上幣。”

如今,市場微涼,IEO車輪已無法高速運轉。頭部交易所比拼合約產品,二線交易所紛紛跟進,同行“冬儲”之時,劉江的目光轉向幣圈之外。

他認為,當前幣圈大膽估算的2000萬用戶,與證券、股票這類傳統金融的市場相比小之又小,“一直吃存量市場,行業又不規範,啥平臺都有,等把韭菜割淨,這個行業也完了。”他要找增量市場,把HCoin的線上戰隊拉到線下。

“城市合夥人”將在不久後啟動,劉江解釋,它類似於代理商,HCoin在全球範圍內尋找當地有資源、有能力又願意加入數字資產領域的人,進行培訓,相當於打造HCoin的自有券商。

敢這麼做,源於劉江在互聯網教育創業的積累,他自稱是“跑過全國各地的男人”。

“那時候,我到各地去找機構或者個人合作,建立了一套經過驗證的體系,用戶怎麼轉化、維繫是一門學問,我走過很多坑,也帶著代理商一起賺過錢,他們對我很信任。過去是推課程,現在推廣HCoin和它的資產。”

劉江認為,線下來的用戶更具粘性,見一面,人家才相信你存在,“我前幾天和用戶吃飯,感情立馬就起來了;有個餐館的老闆是我們的用戶,很多幣友過去吃飯,大家一起討論數字資產;如果一個小賣部老闆是我們的用戶,他能夠潤物細無聲地擴大HCoin的輻射範圍。”

HCoin上線交易對時,劉江就建議團隊,給用戶最簡單的理解和最直接的服務。

比如,HCoin上只有穩定幣兌資產的交易對,沒有BTC和ETH的交易對,“用一個不穩定資產衡量另一個不穩定資產的價格,本身就不合理,這是幣圈形成的慣例,不見得科學。”

他的堅持不僅於此。早期幣圈,新項目上線一家交易平臺,需要繳納費用作為平臺運營的成本,這是交易平臺的收入之一。

儘管HCoin還沒有做到幣圈人人皆知的地位,但劉江拒絕降低上幣費用吸引新項目的做法,直到今天,HCoin上上線的新資產不過50個。

“擾亂市場定價,你給這個項目降了,那別的項目怎麼辦?”他也不打算依賴上幣費用作為主要收入,“交易平臺的收入應該來自手續費,來自對用戶的服務和你的產品牛不牛。”

重回創業者身份,劉江一天的工作時間又開到了10多個小時。新規劃臨近,劉江又給團隊上了上弦兒,“咱們的志向,可別放在一個饅頭、一份盒飯的風景上。”

城市合夥人一旦開啟,劉江會重站在起點上,眼前密密麻麻的路只有兩個終點,不成功即失敗,“我不喜歡中間態。”

他又放下豪言壯語,“要做就做第一。”唸書時就是尖子生,“考第一”幾乎成了他的人生信條,“第二我不幹。”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