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7 初中暗戀你,高中暗戀你··········

夜深了,但是這時候大部分年輕人的生活卻才剛剛開始。

酒吧裡的燈光五光十色的照射著舞池裡面瘋狂放縱著的人們,耳邊不是清脆的酒杯相碰聲就是震耳欲聾的搖滾音樂,這麼多形形色色的男人女人們在聚在一起,他們來自不同的行業,也許是大公司的領頭人和寫字樓裡面的高級白領又或者只是一個打工仔,為著幾千塊的薪水而忙忙碌碌著,但是不管怎麼樣,他們出現在了這裡,就是一群寂寞的人。

大家都在放肆的笑著,這時候,一個男人坐在後臺裡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啊,那是自己嗎?

齊安看著化妝鏡裡陌生而又熟悉的自己笑了。

瞧瞧,這嫣紅的嘴唇和塗抹均勻的眼線,中長的頭髮紮起了一個小辮子,有一絲女子的妖媚又有一分男子的英氣,其實他的五官並不精緻,可是身上卻揉合了男人與女人的味道,看起來是那麼特殊,引人注目。

沒錯,這是齊安。

那個曾經唯唯諾諾的平凡的大學生,那個暗戀一人多年都說不出一句喜歡的膽小鬼。

“一右,到你上場了。”後臺門口傳來一道聲音。

而鏡子中的齊安神色也變了,從嘲諷的笑到一臉妖嬈的表情只是一瞬間。

齊安起身走向前臺,這時候聽到酒吧檯上的一位酒保拿著話筒喊道:“接下來由我們凌亂的王牌——一右,給我們高歌一曲!”

酒保話落,臺下就發出一陣響咧的呼喊聲,背景音樂搖滾的越發震耳欲聾。

凌亂酒吧裡的情緒全部被一右這個人的名字給帶動了起來,其中一個男人拿著高腳酒杯饒有興趣的也往臺上看去,想知道這個一右是何方神聖。

這個拿著高腳酒杯的男人身穿黑色西服繫著灰色領帶,一臉陽剛之氣,本是很溫暖的五官可是眉間充斥著的戾氣看起來有絲陰沉,讓人不敢隨意靠近。

在強烈的背景音樂和歡呼聲下,齊安緩緩走上舞臺,在齊安走向舞臺的一瞬間,臺下的人們歡呼聲更熱烈了,而由度只是用手輕輕晃動著酒杯,若有所思的看著臺上的人。

齊安身穿黑色的時裝,上衣和褲子都有大大小小的破洞,是時下最流行的乞丐裝,只見齊安坐到了唱椅上,拿過話筒試了試音,然後手微微抬起握成了一個拳頭。

下一秒,震耳欲聾的搖滾樂停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比較安靜的樂曲聲,彩光全滅只留下一盞白色的燈束打在齊安身上,臺下也不似剛才的瘋狂,大家就像約定好了一般閉住了嘴巴,僅僅一分鐘時間,酒吧全然沒有了一開始放縱的模樣。

而坐在臺下的由度眉毛挑了一挑,由度看著臺上的那個人,他眼睛緊閉看不到眼裡的神色,兩條眉毛又細又長,淡淡的,鼻子不是很挺卻也不塌,嫣紅的嘴巴抿了起來,薄薄的一層,五官平凡的不能再平凡,這樣的五官放在人群堆裡認都認不出來,即使氣質是有那麼一絲有趣,但是他由度什麼樣子的人沒遇到過,由度心裡略感失望,由度抬手將手中高腳酒杯剩餘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後抓起身邊的外套起身就準備離去。

在由度轉身離開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道歌聲。

“兒時鑿壁偷了誰家的光,

宿昔不梳一苦十年寒窗,

如今燈下閒讀紅袖添香,

半生浮名只是虛妄,

……”

聽到這歌聲,由度往外走的腳步停住了,由度回頭看向臺上的那個人,還是剛剛的那個他,但是由度卻突然改變了主意,重新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臺上的那個人。

歌聲還在持續著,“廬州月光灑在心上,

月下的你不復當年模樣,

太多的傷難訴衷腸,

嘆一句當時只道是尋常

……”

音樂迴響在耳邊,由度的思緒卻飄到了很遠,由度的眼睛在看著臺上的那個人,可是又不是看著那個人。

由度的腦海裡浮現出一個戴著笨重黑色大鏡框的一個人,長長的劉海遮住了大半張臉,穿著打扮總是一成不變,黑色的外套加上藍色肥大的牛仔褲,其實他很乾淨,衣服上上總散發著淡淡的肥皂味,很好聞。

但也許是因為頭髮太過凌亂,整個人看起來很邋遢,別人給他的評價是:像個不修邊幅的乞丐。

再仔細想想,由度好像記不起他的五官的模樣,不,應該是壓根沒有看清過他的臉,他的臉從來都是被凌亂的頭髮和厚重的眼鏡框給遮擋住的。

由度突發奇想的把臺上那個人的五官想象成他的臉,覺得意外的和諧。

不過,怎麼可能呢,他總是都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模樣,再者他也不會來這種地方,也不會是那麼隨便的人。

明明是兩個極端的人,只是唱歌的聲音有點像罷了,都是脆脆的,有絲空靈的聲音。

由度回了回神,又點了一杯雞尾酒,一邊品著酒一邊抬起頭看向臺上的那個人。

一曲終,臺下發出了熱烈的掌聲,大家都強烈的要求著一右再唱一首,但是話筒已經重新回到了酒保的手中。

看一右不再唱了,大家的興致頓時低了不少,但是這個時候酒保接下來的話讓大家又打起了精神。

“今天,我們凌亂王牌一右拍賣第一夜,起價十五萬!”

酒保撂下的話就像一顆小石子扔進了大海里卻翻起了驚濤駭浪,臺上的一右斂下了眼睛沉默不語,臺下的眾人交頭接耳,互相討論著酒保說出的勁爆消息,而由度的眉毛也挑了挑,事情,似乎變得有趣了。

酒保說出來的話,露骨卻又隱晦,既能讓人明白他的目的,又能讓人覺得沒那麼骯髒,如果沒理解錯的話,臺上的那個王牌一右今天要被拍賣了,第一夜。

身邊的人開始有些躁動,目光裡透出一種躍躍欲試的模樣。

由度笑了笑,酒保也是個老狡猾,人家只說了在凌亂的第一夜,並沒有說就是他的第一夜,由度可不信,在這種地方賣唱的人能保持純潔身。

焉的,由度的喉嚨裡泛起了噁心之感,剛被一右撩起的點點興趣被即將開始的拍賣壓制的無影無蹤。

過了有幾分鐘,終於有人按耐不住爆出了價,“十六萬。”報價的人是個年輕的小姑娘,看起來還是個大學生,朝氣蓬勃,十六萬,也夠她嗆。

有了第一個人的出場,第二個人也隨之而來,“二十萬。”這次是個打扮妖豔的女白領。

“二十五萬。”

“四十萬!”

“四十三萬!”

隨著臺下人一次又一次的開口報價,價格已經被抬到了不可思議的高度,已經不是平常人可以負擔的起的了,酒保的臉上已經激動的爆紅,身邊都是歡聲笑語,當事人齊安卻坐在臺子上的椅子緘默不語。

隨著更加激烈的報價,齊安恥辱的握緊了拳頭,但是隨後又鬆開了。

齊安自嘲的笑了笑,啊遲早也是的,前兩天這裡的總經理就和自己提過了這個事情,當時自己的回答是什麼,讓我想想,對齊安並沒有拒絕,因為他真的很需要錢。

現在,只不過在自己的意料之外罷了,反正以自己現在的狀況,答應這個提議能也是遲早的事情。

齊安沉寂在自己的心事之中,而拍賣會也到了一個白熱化的階段,目前拍價最高的人是一位中年老男人,大約有40多歲的樣子,整一個暴發戶的模樣,脖子上帶了一根手指粗的金項鍊,兩隻手都帶滿了金銀珠寶。

男子報下一百萬有一會兒了,遲遲再無人出聲競爭,站在臺上的酒保再一次出聲說道,“一百萬一次,還有比一百萬更高報價的老闆嗎?”

“真的沒有了嗎?”

臺下的人面面相噓,有些人一臉糾結,想報價卻遲遲沒有報價,而那個暴發戶男子則是一臉勢在必得的模樣。

半響過後,依然無人開口報出更高的價格的,酒保開口說道,“一百萬第二次。”

“一百萬,第三……”就差一個字,齊安就要被拍賣出去了,這時候臺下又傳來了一道聲音,聲音不大卻足夠讓所有人都聽清楚,“兩百萬。”說話的人是由度。

有更高的價格報出來了,作為最大的受益人酒保笑的合不攏嘴,“這位先生開出了更高的價格,請問剛剛的先生是否要繼續跟價呢?”酒保笑眯眯的看著由度,話轉卻又繞到剛剛那位暴發戶男子身上。

暴發戶男子有些生氣的看了一眼由度,然後咬了咬牙又開口說道,“二百五十萬。”

暴發戶男子話剛落下,還不等酒保出聲說話,由度抿了一口酒,不痛不癢的說了一句,“五百萬。”

由度看起來漫不經心,可是一開口就是一百萬兩百萬的往上加,看樣子是一定要拍賣到手了,雖然他還能往上加,可是為了一個酒吧賣唱的男子花費這麼多錢,委實有些不值了,暴發戶男子憤憤的瞪了由度一眼,然後起身走了,並將自己坐著的凳子踢翻了。

酒保看到暴發戶男子粗魯的舉動也不惱,甚至都不放在眼裡,酒保又一臉笑眯眯的模樣問大家,“還有要加價的嗎?”

這一次是真的沒有了。

“五百萬一次,五百萬兩次,五百萬三次。”

“恭喜這位先生將凌亂王牌一右收入囊中。”

就這樣,齊安被由度買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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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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