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1 團長,龍文章

《我的團長我的團》簡稱團長,是我最愛的抗戰劇,百刷不厭,逢團必頂,今天我們來說說團長龍文章。他是妖孽!他是鬼才!他給這群潰兵找到了魂!

故事的開頭,真團長虞嘯卿去徵兵,他說:“我的袍澤弟兄們,我要你們提到虞嘯卿三個字,心裡想到的是我的團長!我提到我的袍澤弟兄們,心裡想的是我的團!”。可是他們不屬於他!而是屬於那位什麼都沒有,衣服是偷的,軍銜是偷的,連名字都是偷的。只有自己的肉身不是偷來的“團長”龍文章!

團長,龍文章

龍文章幾乎是從天而降。這一切都從褲衩開始,他被只有一條褲衩的"人渣"們打了一槍,然後大喊"我是你們的團長"。誰都知道這是個謊言,他們的團長是那個揮著小鞭子留著小鬍子的虞嘯卿。但是,龍文章說,他死了,跟我走,我帶你們回家。

從初遇到最後,一直是他與他們一起走過,從不被信任的假團長到用槍口逼著他們浴血南天門,再到後來的生死相依,直到把“我的團長”、“我的團”深深地刻入彼此的生命裡。

團長,龍文章

為了不讓銜尾而來的日軍趁亂突破怒江天險,他打斷了迷龍幾乎是用命換來的連接兩岸的繩索,用怒罵與羞辱激起了他們心底的血性,帶著他們又殺回了剛剛爬下來的南天門,這是一場後來被虞嘯卿稱為"斷子絕孫"的絕對以弱勢對強勢的拼死之戰。讓這群潰兵找回了軍人的自信,讓他們一直到死,也在想著勝利!

團長,龍文章

龍文章帶著十幾個人跑回了東岸。在回答他為什麼不肯成仁的問題時,先說"因為我拉出來的人還沒死完",卻又立刻改口,"不是,是因為不想為死而死"。因為他知道,在一個看誰都該死的師長眼裡,對同袍生命的尊重是該死中的該死。

團長,龍文章

是在街頭的一片混亂中,日軍進攻東岸,負責江岸防線的虞師第一主力團猝不及防,一觸即潰,再加上不知傳自何處的“虞師座殉國”的消息動搖了軍心,潰兵們湧向了禪達的大街小巷。一如過去無數次孟煩了們早已熟悉了的潰退潮中,龍文章帶著他人員和武器一樣殘破不全的川軍團逆流而上,那麼多武器齊備的人在逃,而這個手下兵殘馬破的團長在大喊反攻,在帶著他的人往上衝。虞嘯卿曾說他是短兵相接的天才!

團長,龍文章

幾個日本兵意外散落在自己陣地,他卻很高興,借用這幾十個殘兵,鍛鍊他川軍團的新兵。讓他們用最小的傷亡學會打仗。用心良苦只有自己才懂!

當龍文章遇到孟煩了的父親時,他答應了那個不近人情、不知輕重的要求--幫他把所有的書揹回禪達。這些書是要用人命換的。老頭子走遍大半個中國,找不到一個地方可以安放下一張平靜的書桌。這同樣是個高於生死的追求。

當美國人要走的時候,龍文章不得不跪倒在兩個美國人面前乞求他們回去,他知道兩個美國人可以教會他的士兵怎樣打仗,或者說怎樣活命。

龍文章異常孤獨,甚至比虞嘯卿還要孤獨,畢竟虞師座還有一排親信哄抬他的價值觀。但是龍文章必須自己去完成對個體生命的救贖。"我也想把生命交給你,那樣多省心哪,只要你不把它當成路邊的馬糞。"

團長,龍文章

虞嘯卿想的是勝利,龍文章想的是救贖。這種救贖不僅是保存炮灰們的命,他要的是一個個有信念的人,而不是行屍走肉。這也包括他自己。

他總是說,只想讓事情有它本來該有的樣子!

"草是綠的,水是清的,做兒女的要盡個孝道。你想娶回家過日子的女人不該是個土娼,為國戰死的人要放在祠堂裡被人敬仰。我這做長官的跟你說正經話時也不該這麼理不直氣不壯。人都像人,你這樣的讀書人能把讀的書派上用場,不是在這裡狠巴巴地學做一個兵痞。我效忠的總是給我一個想頭。人都很善,有力量的人被弱小的人改變,不是被比他更有力量還欺凌弱小的人改變。"

這就是本來應該有的樣子,是他的理想世界,儘管那個世界是充滿著卑汙、陰謀、人性的醜與惡、無賴與坦蕩、勇敢與軟弱、懵懂與聰明、盲目與理性、世故與率真……但卻是有著它自我的內在秩序的,那個秩序就是:對就是對,錯就是錯。

電視劇沒有把後半部分拍出來,我也不想去看後半部,據說是比較傷感的,其實拍到這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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