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8 趙飛燕和趙合德姐妹為何得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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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飛燕是古代歷史上有名的美女,所謂“燕瘦環肥”,就是把她和楊玉環並列,可見其美貌絕非一般。

除了美貌,趙飛燕還是個天生的舞者。她身形婀娜,體態輕盈。早在陽阿公主府中時,便因舞姿優美輕盈如燕飛鳳舞,而令人讚歎不已。特別是她還能做“掌上舞”,這雖然是一個誇張,但其輕盈飄逸的舞技,已可見一斑。

(趙飛燕劇照)

漢成帝出巡遊樂來到陽阿公主府中,一眼便被趙飛燕的美貌和舞姿傾倒。

身為一國之君,漢成帝不好表示得像個色鬼一樣,只能旁敲側擊,故意問趙飛燕的背景。

陽阿公主心領神會,漢成帝剛回宮,她便把趙飛燕打扮得花枝招展,送進了後宮。

趙飛燕並非花瓶一樣的蠢女人,她沒有像後宮那些期望得到漢成帝寵愛的女人那樣,主動投懷送抱,反而使了一招“欲擒故縱”的手段,生生把慾火中燒的漢成帝晾了3天。撩撥得漢成帝心急火燎,幾乎不能自控時,趙飛燕這才半推半就地把自己獻給了漢成帝。

自此後,漢成帝再也離不開千嬌百媚的趙飛燕,而趙飛燕一時榮寵無比。

趙飛燕恃寵而驕,在後宮中行為跋扈,根本不把許皇后和班婕妤等人放在眼裡。不過,趙飛燕是個聰明人,懂得一拳難敵四手的道理。為了壯大自己的勢力,她又向漢成帝推薦了自己的妹妹趙合德。

據《資治通鑑》記載,趙合德被召入宮時,由於她“姿性尤粹”,以至“成帝左右見之,皆嘖嘖嗟賞”,意思是說她冰肌玉膚,豔絕無雙,完美到毫無瑕疵,因此引得漢成帝左右的人,無不驚歎她的美貌。

漢成帝欣喜之餘,把趙合德也封為婕妤,讓她和趙飛燕共同侍奉自己。

在趙合德的幫助下,趙飛燕輕鬆扳倒了對她多有為難的許皇后和班婕妤,並施以手段,登上了皇后之位。

(趙合德劇照)

然而,趙飛燕發現她雖成功上位,但漢成帝卻漸漸對她不再寵愛。而導致這種局面的,正是她的妹妹趙合德。

那麼,趙合德是怎樣在短時間內,奪取了漢成帝寵愛的呢?

說起來,趙合德雖說和趙飛燕是孿生姐妹,但兩人一個是骨感美,一個是豐腴美,風情各有不同。

除此外,趙合德的性情極為溫柔,就連趙飛燕都自愧弗如。

趙飛燕是以美貌和舞姿迷惑漢成帝,得到寵幸的。

而趙合德初次得到漢成帝臨幸後,漢成帝便意猶未盡地把她的身體稱為“溫柔鄉”,並感嘆“我當終老是鄉,不願效武帝之求白雲鄉矣”。

趙合德也是個極聰明的人,她明白以色侍人總會有色衰愛弛的一天。所以她巧施手段,來滿足漢成帝的癖好。

(漢成帝劇照)

其一,滿足漢成帝的“偷窺癖”。

有一次,漢成帝偶然在門縫中窺見趙合德沐浴,從此便對此樂此不疲。甚至為了能偷窺她沐浴,以百金賄賂她身邊的侍女。

當然,趙合德對此心知肚明,不過她從不揭穿漢成帝。反而在沐浴時故意熄滅兩支蠟燭,在昏暗的燭光中,製造出波光瀲灩的效果。而她或千嬌百媚或姿態柔美,總之讓躲在門外的漢成帝看得神魂顛倒。

不過,漢成帝偷窺她沐浴,萬一讓她“發現”,她便立刻停止沐浴,讓興致盎然的漢成帝好生遺憾。

其二,滿足漢成帝的“戀足癖”。

趙合德生有一雙美足。

據史書記載,她的一雙美足柔弱無骨,白皙柔美,10個腳趾頭參差排列,如冰雕玉琢般精緻可愛。

《趙飛燕外傳》記載:“成帝常早獵,觸雪得疾,陰緩弱不能壯發,每持昭儀足,不勝至欲,輒暴起。”

趙合德常常欲擒故縱,並不投漢成帝所好,偏故意收起腳來不給他握。

不能得到滿足的漢成帝,只得很費一番周折來討好趙合德,才能達到目的。

久而久之,漢成帝對趙合德既愛又怕,反而越來越離不開她了。

趙飛燕當然想奪回漢成帝的寵愛,所以她也仿效趙合德沐浴,故意引漢成帝來偷窺。誰知漢成帝不僅不歡喜,反而認為她東施效顰,對她愈發冷淡了。

(參考史料:《趙飛燕外傳》《資治通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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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成帝之所以獨寵趙飛燕和趙合德姐妹是有原因的。

首先,趙氏姐妹擁有殺手鐧——才貌雙全。

趙飛燕和她的孿生妹妹趙合德生在江南水鄉姑蘇,從小長的美若天仙,冰雪聰明。

儘管兩人從小失去雙親,但流浪京城長安時,得到了好心人趙翁收養。這個趙翁當時已是花甲之年,膝下卻沒有一兒半女,憑空撿到一對花兒一樣的少女,自然喜不自禁,馬上就像親生女兒一樣培養起來,讀書識字,琴棋書畫無所不教。不出幾年,趙氏姐妹已頗具大家閨秀的風範。


光陰荏苒,趙翁眼看自己已到了“來日不多”的年紀了,便為趙飛燕姐妹謀求發展。機遇不期降臨,不久,趙飛燕姐妹就被當時的長安第一公主——陽阿公主(漢成帝的姐姐)收為侍女。

剛進公主府的時候,姐妹倆任職“舍直”,並非歌舞伎,然而她們對歌舞有天生的敏感,很快就超過了那些專門培養的家伎,成了陽阿公主府裡的頭牌。由於趙飛燕原名宜主,窈窕秀美,憑欄臨風,有翩然欲飛之態,被稱為“趙飛燕”。姐妹倆對歌舞幾近痴迷的程度,據說為了精研技藝常常廢寢忘食,全然不顧別人的冷嘲熱諷。


都說機會留給有準備的人,這話一點兒都不假,就在趙飛燕努力時,機遇意外地降臨了。

話說從鴻嘉元年(公元前20年)的春天開始,漢成帝迷上了微服出訪這項戶外運動。

這一天,漢成帝無意中轉到了陽阿公主的府邸來了。漢成帝一時心血來潮,馬上來了個“臨時造訪”。陽阿公主見皇上來了,立馬舉行了盛大的“接風宴”。

盛宴之上,歌舞先行。按常規來推斷,歌舞只是個“盤外餐”,僅僅給酒宴提神助興罷了。

自從陽阿公主手一揮,府中歌女舞姬輪番上陣,輕歌曼舞,別樣的風情,獨特的韻味,新鮮感且不失刺激,使得漢成帝眼花繚亂,有點兒飄飄然了。

等到趙飛燕出場時,歌聲嬌脆,舞姿輕盈,若空谷鶯鳴,似仙子凌波;再看她纖眉如畫,秀髮如雲,尤其是一對流星般的眸子,含情脈脈地回身一瞥,閃爍出無限誘人的風情與醉人的魅力,漢成帝便如霧裡看花,看不真切,也看不明白,一下子如痴如狂,如夢如幻。

接下來的事很簡單了,漢成帝走過場似地詢問了趙飛燕的一些家底後,將才貌雙全的趙飛燕帶回了皇宮。受寵的趙飛燕很快就被漢成帝封為“婕妤”,爵比列侯。


其次,趙氏姐妹懂得進退之道——欲擒故縱。

趙飛燕在宮中受寵後,積極向漢成帝推薦趙合德。漢成帝聽說趙合德姿容不在姐姐趙飛燕之下,不禁起了得隴望蜀之心,於是派人以百寶鳳毛步輦前往陽阿公主府接她入宮。在漢成帝想來,這樣高的禮遇去請趙合德那肯定是手到擒來,不費吹灰之力。然而,出人意料的是趙合德卻拒絕了他的美意,理由是:“沒有得到姐姐的召喚,我是絕不會入宮的。如果你們要強迫我入宮,那就只好以死相抗了。”

面對趙合德的“欲迎還拒”之術,漢成帝決定先對趙飛燕進行安撫,不但賜給她很多奇珍異寶,而且還弄了一棟裝修豪華的別墅——遠條館給她住。最終趙飛燕只好親自去請趙合德入宮。

這下趙合德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進宮了。進宮前,她香湯沐浴,精心巧妙地打扮了一番。“七分靠長相,三分靠打扮”這話一點兒都不假。趙合德本來就很美,這一打扮更是美不勝收。果然,漢成帝一看到她這般千嬌百媚的樣子,頓時酥了半邊。

“皇上如今是我姐夫,姐妹共侍一夫之事,如果沒有姐姐的允許,我是寧死也萬萬行不得的。”趙合德繼續上演“欲迎還拒”之術。

拒絕皇帝的下場,通常都是掉腦袋的事。然而,時機、分寸、火候都把握得恰到好處,趙合德的“婉拒”,漢成帝非但沒有一點兒生氣的樣子,反而點頭稱讚不已。

三天後,吊足了漢成帝胃口的趙合德才給他“餵食”,她那豐潤飽滿的美妙軀體和舉世無二的媚功,使得漢成帝在春風一度之後,賜趙合德為“溫柔鄉”。

隨後,趙合德馬上也被升為婕妤,和姐姐趙飛燕一起,成了漢成帝的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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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審美觀,認為骨架小小,肌膚豐勻的女子最美。西漢趙飛燕是個骨感美人,而她的妹妹趙合德是個肉感美人,但都是性感美人。趙飛燕楊柳細腰,輕盈體態,身材纖弱迷,尤其善舞,所以人稱“飛燕”。趙合德豐滿如玉,是真正的雪膚花貌:渾身的肌膚如凝脂一般,滑不留手,滴水不沾,此外還有甜蜜的微笑,更令人如醉如痴。

趙氏姊妹,嬌美俊俏,各領風騷。飛燕舞姿婀娜,具有迷人的風味,這是她獲寵的手段之一。但人不能總是跳舞,於是,她就在生活中,有意識地把舞蹈動作還原為生活的步態,給人的感覺就是時時在舞蹈,這使她的身段和風韻更增加了一層魅力。趙合德迷倒皇上的絕活就是妝扮與做作。那種對火候的恰到好處的把握,連趙飛燕都遜一籌。

姐姐趙飛燕和漢成帝相遇後,深得皇帝寵愛,她又把自己的妹妹推薦給了皇帝,雙雙得幸;趙飛燕與趙合德聯手,成功迫使班婕妤退出爭奪皇帝寵愛的鬥爭,趙飛燕被封為昭儀;姐妹聯手使皇帝廢掉許皇后,使趙飛燕登上皇后寶座,趙合德被封為昭儀,姐妹倆的待遇一樣高,漢成帝曾經對趙合德說,要不是皇后只能有一個,我一定也封你當一個。

趙合德與趙飛燕姐妹倆之間也相互爭寵。有次趙合德在房中洗澡,正巧皇帝經過,從門縫中看見了浴中美女,趙合德本就比趙飛燕生的豐腴,與姐姐相比別有一番風情。此時皇帝在偷窺的竊喜心理中看到嬌豔欲滴的趙合德,更加的歡喜,對她更加寵愛。漢成帝特地趙合德修宮殿,並關照用藍田玉鑲嵌了一個大浴缸,注入豆蔻之湯,更顯水光瀲灩,另外再用白玉、黃金、配以翠玉、明珠做成一張特大的合歡床,懸掛著粉紅紗帳,帳頂裝飾萬年之蛤所產的夜明珠,發出璀燦的光輝,照耀得長夜如晝。

而不久後趙合德得知了皇帝的這個秘密,於是經常上演洗澡偷窺的戲碼,讓皇帝欲罷不能。趙飛燕聽到了風聲,也如法炮製地想要吸引她的皇帝丈夫。然則“西施捧心”愈顯其楚楚可人的美態,“東施效顰”則醜態畢露,不堪入目。趙飛燕體態輕盈,適合翩翩起舞而有飄飄欲仙之感;而趙合德體腴飽滿,最宜斜歌橫陳,姐妹各有所長,趙飛燕入浴的場面使得漢成帝倒盡了胃口。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漢成帝的情惑快速地從趙飛燕懷中撤出,轉移到了趙合德的身上,並留下溫柔鄉和禍水的典故。長久以來,漢成帝不曾踏進東宮一步,趙飛燕正處在生理的旺盛期,竟明目張膽地與其所歡飲酒作樂,甚至白晝宣淫,縱慾已到了瘋狂與變態的程度。

漢成帝已將她置諸腦後,然而趙合德卻放心不下,整日膽戰心驚。為了挽救姐姐,她聲淚俱下地進行了一次懇談,她憶及幼時的家貧,三餐不繼,如何與鄰家少女一起做草鞋,如何把草鞋賣掉換回大米,如何路遇大風雨,如何無柴可燒,在飢寒交迫下,夜長不能寐,相擁而泣。談到今天的富貴,是別人可望而不可及的,現在你竟自毀如此,倘若再犯了過錯,成帝再怒,事情就會不可挽救!那時身首異處,豈不貽笑天下。今天,妹妹還能救姐姐,但實在是沒有把握,倘若妹妹死啦,姐姐還依靠誰呢?

姐妹兩人忍不住抱頭痛哭。大錯已經鑄成,如何才能挽回,趙飛燕說道:“愧悔無及,奈何!奈何!皇上愛汝一身,惟望妹妹援我,就像過去我推薦妹妹一樣。” 為了姐妹之情,更為了免死狐悲的孤單態勢,趙合德明知覆水難收,但是她必須替姐姐維持局面。

走火入魔的趙飛燕仍然日復一日地胡鬧下去,根本沒有把妹妹的話完全放心上,終於有一天鬧出亂子來了。

那天漢成帝前往中宮王太后處請安,並陪侍母后午膳,飯後有些疲累,就近想到東宮歇息片刻。午後人寂,宮女們正在廊下打盹。皇帝駕臨,趙飛燕倉皇出迎,但見雲鬢偏墜,髮絲散亂,衣衫不整,滿臉春情。漢成帝以為她是午睡方濃而被驚醒,並未十分在意,突然寢宮內有一聲鬱悶的男子咳嗽聲傳出,剎那間便明白了一切,拂袖而起,一聲不響地憤然離去。

盛怒之下漢成帝要殺了趙飛燕,漢成帝一言不發,滿臉嚴霜來到昭陽宮,聰明伶俐,心細如髮的趙合德,立刻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急忙跪在地下自責道:“臣妾孤寒,無強近之愛,一旦得備後庭驅使之列,不意獨承幸御,立於眾人之上,恃寵邀愛,眾謗來集,加以不識忌諱,冒觸威怒,臣妾願賜速死,以寬聖懷。”說罷淚流滿面,叩頭不已。

漢成帝心中的怒火被這個的美人兒的汪汪淚水息了一半,然而仍然忿忿不平地說:“不關你的事,只是你姐姐鬧得太不成話,我一定要殺了她,方洩我心頭之恨。”

一聽到“殺”字出口,趙合德心中一驚,但是很快地冷靜下來,故作鎮靜地緩緩譬解。首先說明她們姐妹的情感深厚,姐姐若死,妹妹義不獨生。再說明自己得以忝列後宮,侍奉皇上,完全是靠姐姐的引薦,最後說到為了皇家的威嚴與聲譽,豈可大事張揚。姐姐固然是罪有應得,如果累及皇上的聖德就太不划算了。漢成帝認為趙合德言之成理,於是答應對趙飛燕的事不再追究,但卻派人夜搜東宮,捉住了幾名美俊壯碩的男子,神不知鬼不覺地斬首了事,漢成帝從此恨透了趙飛燕,不再踏進東宮一步。

糊塗的漢成帝以為就此可保無事,但是天下美俊壯碩的男子多的是,殺了一批,不久趙飛燕便又找來叫一批。甚至白晝掩窗行事,淫聲浪語溢於戶外,宮庭之中,盡人皆知;朝堂之上,也竊竊私議,只有漢成帝被矇在鼓裡。

光祿大夫劉向看到趙皇后如此穢亂,實在忍無可忍,但又不便明白指出,只好費了許多功夫,引經據典,蒐羅昔時賢后貞婦,興國保家之事,寫成了一冊《列女傳》。呈獻漢成帝作為諷勸,力斥孽嬖為亂亡之徵兆,以盼望朝廷有所警悟。漢成帝嗟嘆至三,頻頻予以嘉勉,但就是不講實質性的話,也終究未因此做出實際的行動,但是劉向的《列女傳》卻因而流傳下來。

一段時間後,漢成帝慢慢地想起趙飛燕也曾是自己心愛過的女人,因此一絲憐憫的情意在心中升起。恰好遇到趙飛燕二十四歲生日,東宮裡有一個慶祝儀式,在趙合德的連哄帶騙下,漢成帝終於暫時忘記前嫌,來到東宮。

趙飛燕承認自已以前的過錯,又訴說起他們之間的恩愛,漢成帝念及舊日恩愛之情,不禁為之惻然,大有不勝今昔之感!趙合德眼看苦心設計的溫柔陷阱,已經牢牢地套住皇帝,於是藉故先行離去,這一夕漢成帝與趙飛燕開懷暢飲,直至夜闌人靜,雙雙攜手進入內寢。雖然趙飛燕使出混身解數,竭力迎合與討好,無奈情感已有裂痕,漢成帝終感不是滋味。

趙飛燕看透了皇帝的心思,心想:這也許是最後一次獲得寵幸了。於是瞞著妹妹,私自作主,在一個月後逕假裝懷孕,並上表成帝,希望以此來大大改變目前對自己不利的態勢。

漢成帝自從十九歲嗣位以來,時光荏苒,悠忽間已經年逾不惑,還無子嗣。如今聽說皇后有了身孕,著實大為興奮,連忙批了一道聖旨,對趙飛燕表達了無限愛憐之意,叫她好好保重。

趙飛燕本打算在民間找一個嬰兒進行偷天換日的勾當,可宮禁森嚴,談何容易。眼看十月臨盆之期已到,東宮上下急得象熱鍋上的螞蟻,實在無法再搪塞下去,才不得不由太醫上奏,說是“聖嗣不育,一生下來便夭折了。”

漢成帝日夕盼望的喜訊成了泡影,失望之餘也懶得再去東宮,他受到的打擊太多了。趙合德最終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對姐姐的這一行為十分忿怒,十分驚懼。因為不知什麼原因,趙氏姐妹雖一直蒙皇上寵幸,就是沒有懷孕,因此就十分擔心別的宮妃懷孕奪寵。所以只要後宮中有人懷孕,就千方百計毒害,宮女曹宮生一男孩,竟被逼死,皇子也被扔出門外。許美人生一子,趙合德哭鬧不已,逼迫成帝賜死母子。色迷心竅的漢成帝,年已不惑,膝下尤虛。為討好趙氏姐妹,竟兩次殺子。以至長安市上都出現了童謠:“燕燕,尾涎涎,張公子,時相見;木門瑲琅根,燕飛來,啄皇孫,皇孫死,燕啄矢。”

這事使成帝斷絕了皇嗣。這事一旦拆穿,必定死後無葬身之地,趙飛燕的騙局就極有可能使這事拆穿。趙合德狠狠地罵姐姐,使得趙飛燕懍然而驚,懊悔交加,從此收斂形跡,進行一種自我流放式的幽居生活,不再招蜂引蝶,也不再念戀榮華富貴了。趙飛燕自動地撤出情感的鐵三角,形成了漢成帝與趙合德一對一的局面,昭陽宮中相愛相憐,過著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

因劉驁與趙合德日夜縱慾,性能力迅速衰退,後為與趙合德繼續行床第之事,服下春藥,最終在與趙合德雲雨之後身亡。成帝駕崩,死得離奇,死得突然,連傳喚太醫的時間都沒有,自然引起許多懷疑及揣測。王太后諭令王莽會同丞相、御史查究皇帝起居發病狀況,趙合德方寸大亂,羞愧不已,飲藥自殺。趙合德臨死前,憤慨地說:“我把劉驁當成一個嬰兒,玩弄股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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