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活著就是幸福

電影《活著》被稱為張藝謀作品中最貼合時代和豐富的影片,故事發生在文革時期,黑色幽默貫穿其中,有淚有笑,令影片具有溫情和悲憫的胸懷。

《活著》:活著就是幸福

作為一部被禁止在國內公映的作品,《活著》仍舊在國際上花香滿園,榮獲第47屆法國戛納國際電影節評委會大獎,最佳男演員獎,人道主義精神獎等,不愧為張導的巔峰之作。

這部影片以中國內戰和新中國成立之後,兩次政治為,男主人公福貴一生的曲折命運為線,以時間為明線,一皮影戲為暗線,反映了一代中國人的命運,彰顯了人性的光輝,生命的延續。

時代命運縮影為主題

《活著》是跨越年代較長的一部影片,歷史濃縮為個人的命運,同時個人的命運也反映著社會的命運,讓我們更加看清歷史的面容。

主人公福貴的遭遇異常悽慘,他幾乎經歷了那個年代所有的風雨,彷彿在他的身上或多或少的看到了我們祖輩的影子。

《活著》:活著就是幸福

影片透過一個人的一生遭遇,涵蓋了人在歷史中的命運無法掌控的生命之痛,衍生出了生死之間的苦笑。命運的無情和生命給予我們的苦笑。

在福貴的一生中,最初當少爺時紙醉金迷,為賭錢舍妻棄子,氣死父親,十足的紈絝子弟,到五顆子彈的恐懼,打倒地主土豪。

龍二的子彈本應打在他身上,到兒子夭折之時的悲痛控訴,如此多的不幸卻戲劇般的降臨到他身上,像是命運的使然,無可奈何,只能承受!由此揭示出個人命運往往與時代命運相結合,由時代大河所襲捲。

獨具匠心的一場皮影戲道具

在《紅高粱》中,觀眾是不會忘記青紗口那一望無際的高粱地;在《菊豆》中,觀眾的視覺中反覆出現楊家染坊裡自房樑上懸掛而下的紅黃布條,在《大紅燈籠高高掛》中,陳家大院裡的大紅燈籠以及灰色的高牆更是電影故事的主線。

《活著》:活著就是幸福

無一例外的,皮影戲是電影《活著》不可分割的有機組成部分,它不但增添了觀眾的視覺享受,更是把電影的主題,推到了一個更高的境地。

皮影戲在這部影片中是一種關於藝術與傳統的象徵,是人類生存中較高層次的需要。最初的時候,當福貴是個二世祖時,皮影戲是一種純粹的藝術追求,到後來輸光家產後,這既是藝術,又是謀生的手段。

到文革時,關係就更為微妙了,那既是他“幹革命”的本錢,又是他需巧妙地保護以免於被扼殺、毀滅的“傳統”。後來皮影戲還是給“滅”了,但在片子最後,我們發現那箱子還在,只是用於裝小雞。

小雞是新生命的象徵,箱子曾經裝過代表藝術的皮影戲道具,如今又承載著新生命,這就使藝術、傳統與新生命有著相通與聯繫,則“活著”的意義又有了更深遠的內涵。

《活著》:活著就是幸福

音樂是影片氣氛和情感的催化劑

音樂是一部影片調動氣氛、渲染情感的主要道具。本片也不例外,影片始終貫穿著一段安靜的旋律。無論是喜的高潮還是悲的高潮,背景音樂都是這段曲子。

導演將曲子精心編排進不同的環境中,賦予曲子不同含義,給觀眾不同的感覺。如在福貴從部隊回到小鎮上時,一年沒有見到爹的鳳霞開心的拉著爹在石子路上奔跑,樂聲緩緩響起。

通常,在影片中表現歡樂的場景,背景音樂往往節奏明快,而在這裡,導演大膽採用安靜的旋律,反而更能顯示出人物內心的安詳、幸福,這樣的快樂只當是苦中作樂吧。

《活著》:活著就是幸福

此外,演員的出色表演,也為影片增色不少。男主角葛優也是傾盡全力學秦腔,把一個歷盡磨難的福貴演繹的淋漓盡致。

而鞏俐雖默默在葛優的男一號光環下,但是卻極好地詮釋了一個典型由封建向現代的轉變,歷經艱辛的苦命女人的掙扎形象,惟妙惟肖的、傳神地刻畫了人物的形象。

《活著》具有一定的史詩性,很成功的用敘事的方式做出了自己的探討和詮釋,這也許就註定了作品的經典和不朽,面對這樣的話題,我們是渺小的,語言是蒼白的。

人活著,為了追求今天,希望就在明天。人活著,並不是自己選擇的。當我們出生以後經歷了很多才會變的複雜,活著能來到這個世界就是幸運!無論快樂,痛苦都是一種經歷。

或許,活著的過程中有太多的陰差陽錯和機緣巧合,太多悲慘和苦難,活著本是不易,那麼,就讓我們更加珍惜這份活著的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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