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傳佛教宗師八思巴與蒙古帝國的歷史進程的相互關係

一次重要會談

公元1247年,涼州城外的幻化寺外戒備森嚴,遠處是巍峨的祁連山脈,延綿的雪山閃爍著神秘的光芒,一次關乎吐蕃歸順蒙古重要會談,在河西走廊舉行了。


藏傳佛教宗師八思巴與蒙古帝國的歷史進程的相互關係


闊端願意皈依佛教,吐蕃歸順蒙古政權統治。

涼州會議揭開了西藏曆史發展新的一頁

薩班和闊端也為後來西藏納入元朝的版圖奠定了堅定基礎。


藏傳佛教宗師八思巴與蒙古帝國的歷史進程的相互關係


成吉思汗在遠征各地的過程中,接受了各種宗教與信仰,道教,基督教與伊斯蘭教都曾被接納,但薩滿教一直居於眾多宗教的首位。有人認為這是成吉思汗對各種宗教的包容。事實上,當時這些宗教只是被蒙古人用來為戰爭占卜與祈福,它們從不遵守教規的要求。當藏傳佛教出現後,蒙古人開始認真思考他們的信仰。


藏傳佛教宗師八思巴與蒙古帝國的歷史進程的相互關係


由此涼州會議不僅深刻影響了西藏地區的歷史走向,更深刻影響了蒙古人的精神世界。河西走廊成為蒙古,西藏,西域地區的重要交點。

關於薩班為何帶他的兩個侄子出訪來到涼州,歷史上有兩種解釋:

一種是人質說。因為成吉思汗及其後繼者,在建設一個新國家之前,習慣先把其首腦召來投降,然後索取質子,徵收貢賦,並任命蒙古官吏統治當地。

另一種是繼承說。薩班動身來涼州的時候知道自己來涼州的時候已經年事已高,生怕自己回去不到吐蕃,希望將薩迦派的權力交給自己家族的人,並希望依仗蒙古國扶植薩迦派統治藏地全境。

無論哪種說法都不影響八思巴和他的弟弟在河西走廊成長。八思巴在這裡很快從成長起來,並積累了很多的政治經驗。


藏傳佛教宗師八思巴與蒙古帝國的歷史進程的相互關係


薩班圓寂之前,將薩迦派教主位置傳給了八思巴。這一年八思巴17歲,成為薩迦派第五祖和他叔叔一樣深刻影響中國歷史進程的人。

公元1281年,薩班圓寂享年70歲,這一年已經皈依藏傳佛教的闊端也突然離世,西涼王最終與河西大地融為一體。

公元1251年,蒙哥登上蒙古王位。重新開始對外征戰。吐蕃問題的解決,為蒙古征服大理進而迂迴攻擊南宋掃除了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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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252年,蒙哥命令他的弟弟忽必烈率領15萬人的遠征軍,50萬匹戰馬。在寧夏六盤山集結。隨著接連不斷的政權鬥爭,蒙古政權面臨深層次的挑戰,疆土越來越多,部族越來越多。他們需要精神信仰甚至執政理性的依據。此時,忽必烈把目光投向了藏傳佛教,他特地請八思巴前來會面。此次會面對八思巴產生了重要影響,八思巴決定投奔忽必烈。


藏傳佛教宗師八思巴與蒙古帝國的歷史進程的相互關係


公元1258年,八思巴離開了涼州。跟隨遠征軍大理返回的忽必烈到了他在草原上新建的王府。

公元1265年,已經是蒙古大汗的忽必烈,派八思巴與弟弟回到闊別21年的故鄉薩迦,協助蒙古官吏管理吐蕃。八思巴遵循忽必烈所囑,調查藏區戶口,制定法律。於公元1268年在薩正式建立起與中國行省相當結構的地方政權。

公元1270年,36歲的八思巴被忽必烈封為帝師,除了掌管全國宗教事務外還是隸屬於元朝中央政府的吐蕃地區最高行政長官,成為了藏傳佛教的一代宗師。


藏傳佛教宗師八思巴與蒙古帝國的歷史進程的相互關係

一年後,獲得王位的忽必烈改國號為元。公元1276年元帝國攻陷南京,中國再次迎來了統一,青藏高原從此正式納入中國版圖。

四年後,公元1280年46歲的八思巴在西藏的薩迦寺忽然圓寂。但八思巴的影響力卻持續推進,在八思巴與忽必烈的強烈推動下,逐漸替代了薩滿教或成為了蒙古人精神生活的主流,並且對蒙古文字創造,哲學,宗教,醫學,藝術產生了深遠的影響,這種影響一直持續到清帝國末端並延續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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