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是女兵,大疫當前,衝在社區最前沿戰“疫”是我的責任


#自拍我的故事#頭條的朋友們大家好,我叫運佳,今年29歲,內蒙古包頭人,是一名熱愛公益的退伍女兵,現在鐵路工作。出於對軍營的嚮往,我應徵入伍,到北京通信總站當了一名女兵。退伍回鄉參加工作後,在工作之餘,我熱衷公益,積極參加公益活動,利用休息時間參加搶險救援、植樹造林等,並樂此不疲。大疫當前,我冒著零下十幾度的低溫,放棄休息,衝在社區最前沿戰“疫”,作為一名曾經的軍人,這是我的責任。

“十八歲十八歲,我參軍到部隊,紅紅的領章映著我開花的年歲......”我正是唱著這首軍歌走進軍營的。如果說人生最美是軍旅,那麼軍旅最美是女兵,軍營女兵那種齊耳短髮的颯爽英姿讓我羨慕不已。2009年,高中畢業的我應徵入伍走進了部隊,成為北京某通信團一名女兵。

我是家裡的獨生子,父親去世早,平日裡只有我和母親生活在一起。母親對我很是疼愛,對我的要求基本上是有求必應。我離開母親來到部隊後,隨之而來的是部隊嚴格的紀律約束。吃飯不能說話、不能剩飯,早上跑步不能掉隊,跑不動也要咬牙堅持等等,讓我這個在母親呵護下長大的孩子很不適應。怎麼辦?當然是努力訓練,認真克服了。部隊是個大家庭,是個準備戰鬥的集體,不能一切按自己的性子和習慣來呀。


我在部隊對自己嚴格要求,無論是背記電話號碼、收發業務,還是內務秩序等,各項工作都走在前列,深受領導和戰友們的歡迎。有一次,部隊換髮新軍裝,需要一些男兵、女兵著新軍裝向大家展示。結果大家一致推薦我作為展示女兵之一向大家示範。後來,我良好的軍姿和著裝規範受到了大家的一致稱讚。

我在部隊除了收穫良好的軍人素養外,還收穫了濃濃的戰友情。在新訓期間,我的膝蓋受傷非常疼痛,作為一個新兵,班長和排長兩個人跑前跑後送我到解放軍309醫院看病治療,讓我很感動。“戰友戰友親如兄弟,革命把我們召喚在一起,為祖國的榮譽,為人民的利益,我們要並肩戰鬥奪取勝利”學完這首軍歌之後,我才知道,戰友之間只要一天是戰友,一輩子就是兄弟。在部隊我和戰友們關係非常融洽,就像親姐妹一樣。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2011年12月,我服役期滿離開了部隊,離開了朝夕相處的戰友和領導。當戰友給我摘下領花、帽微卸下肩章的時候,原本堅強的我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不捨,淚水流了下來。我知道,這輩子我的軍旅生涯就這樣結束了,脫下這身軍裝就再也穿不上了。


復員回家後不久,我參加了工作,但在按部就班的工作中總感覺缺少些什麼。後來我打聽到包頭有一個“鹿城奉獻公益協會”的民間組織,是以應急搶險救災為主的公益性組織。隊員基本上都是退役老兵,都是精挑細選素質過硬的退伍戰士。協會經常會參加一些搶險應急救援,植樹造林等任務,很受市民的歡迎。我毫不猶豫的參加了這個組織,成為為數不多的女隊員之一。

我參加協會後,經常是利用週末或休息時間去做公益,原本輕鬆的生活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記得去年剛開春,我和戰友們到100公里外的固陽縣一個山坡上參加植樹,早上6點我就從家裡出發了,早餐是路上在車裡吃的餅子。經過一個小時的行程,10點我們開始植樹,一直到下午4點多才結束。當天風沙很大,吹在臉上生疼。中午大家在路邊吃午飯時,風沙一陣陣襲來,大家就用手遮擋風沙就餐。條件很艱苦,但大家都很快樂。

連我自己都感動的是去年8月19日晚包頭突降大雨。那天傍晚我和一個退伍的女兵朋友在外邊吃飯,大雨就從天而降,道路上積水很深。我趕緊給協會會長劉曉宇發了個信息,問是否要進行搶險救援。得到他肯定“救援”的回答後,我趕緊和好友一起與其他隊員匯合,趕到平時積水最嚴重的路段。當時該路段積水已經達到了膝蓋以上,最深的地方有1米多深,30多臺車輛被困。


會長劉曉宇立即對人員進行了分工,男同志救援,女同志在道路兩端勸導車輛繞路調頭。大家立即按照分工展開救援工作,靠人力把車輛一臺一臺推了出來。我也站在路邊勸導經過的車輛繞行。當時正值炎熱夏季,大家的衣服都很單薄。上邊下著雨,下面浸在水裡,時間一長,每個人都凍得發抖。就這樣,一直到第二天凌晨2點多我們才把所有被困的車輛一一救援出來。回到家時已經早上3點多了。媽媽一直沒有休息,等著我平安回來。

疫情發生後,全國各地被疫情陰霾所籠罩,出現了全國上下齊戰“疫”,堅決打贏疫情阻擊戰的高熱氛圍。我不是醫護人員,也不是警察,更不是社區幹部,但我作為一個曾經的女兵,作為綠色長城曾經的一員,我有責任和義務衝在抗擊疫情最前線。我主動向所在的“鹿城公益奉獻”協會溝通,只要有需要我會義無反顧奉獻自己的一切。

我所在的單位和其它單位一樣延遲復工,為我到社區一線戰“疫”提供了時間。當我穿上厚厚的衣服出門的時候,母親沒有阻攔,她靜靜地看著我,告訴我一定要做好防護。我這麼大了還沒有結婚成家,甚至連對象也沒找,讓母親操心不少。母親常說我,讓我安心成個家,可我這又是工作又是公益,根本沒有時間理會自己的事。這時候大家談疫色變,唯恐避之不及,我一個女孩子到社區一線控疫,母親更是擔心。


剛開始我和戰友們到社區的時候,由於剛過完年,工作人員缺口很大,有些社區還有年齡很大的大爺在值守。我們去了以後,馬上協助社區搭起了帳篷,作為戰“疫”防控工作點。緊接著,開始協助對進出社區的人員、車輛進行把控,嚴格對進出人員進行測量體溫、登記,堅決把好小區入口關,防止輸入性感染。

隨著疫情防控工作力度的加大,後來越來越多的人參與到疫情的防控工作當中。協會又緊急協調購進了大型噴霧消殺機器,籌集到一定數量的消毒液。後來,協會把人員分成兩部分,一部分人負責消殺,另一部分人負責把控車輛、人員,測量體溫。目前,消殺組已經完成多個小區的消殺工作,正在對全市所有學校進行消殺。我被分到了把控車輛、人員,測量體溫組,工作量相對要輕鬆一些。

從開始到現在只要有空餘時間我就會和戰友們在社區一線戰“疫”,很少在家休息。有人說我差不多得了,沒有必要這麼認真。我不這麼認為,疫情發生後,從1月7日到2月23日,中央多次召開重要會議部署戰“疫”,號召全國人民要打贏“疫情防控的人民戰爭、總體戰、阻擊戰”,我作為曾經的女兵,受黨和國家培養,有責任有義務衝到社區最前沿戰“疫”。本文系鴿子視角“抗疫英雄譜”系列文章之十一,歡迎轉發評論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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